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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她先用毛巾把身上擦干,再把潮头发用毛巾包住,搞好了,才开始穿睡衣。
打开浴室门,正一只手扶着头上的毛巾出来,没想到看见四爷在屋里。
男人洗澡快,头发又短,比女人省事太多,她不知道四爷什么时候过来的,现在已经穿着藏蓝格子睡衣,坐在深深床边。
“我要先吹头发。”
晚上淋到了雨,不洗头会臭,大晚上也没时间等它慢慢晾干,只好用吹风机吹头。
四爷从床边站起来,讲:“怎么这么麻烦?先涂药不行么?”
刚才来她屋,她说要先洗澡,现在洗好澡了,又说要先吹头发,四爷没耐心,说完就走到梳妆台边上,拿了搁在那上面的药酒。
“先涂药,涂好药,你慢慢吹头。”
深深的肩膀被四爷按住,她只好坐在梳妆凳上,抬起两手,将头上的毛巾再裹一遍。
刚洗完澡,身上很香,四爷拿着药酒在床尾坐下,低头旋盖子的时候,说道:“养这样长的头发太费事了,找个时间剪短点,你现在不剪,生孩子期间也还是要剪。”
四爷对女人的头发倒没有多大的热衷,反正只要喜欢那个女人,她留长发短发都无所谓。
但深深喜欢长发,还非要长黑直,和洗头水女主角的头发一样,保养起来真的很
tang费事。
四爷和深深睡过几个晚上,他总压到她头发,要么就是在她身上时,两手撑到她头发。
那个时候觉得这么长的头发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反正男人是觉得太麻烦了。
深深挪动身体,将背对着四爷,说道:“我不想剪太短,最起码也要到背。”
四爷抬头,拍了拍她肩膀,说:“把上衣脱了。”
深深包好头,确定毛巾不会掉下来,才低头去解睡衣的扣子。
把右肩露出来后,四爷凑近,看了看她肩胛骨的淤青。
刚洗完澡,没穿內衣,解了扣子后,洶就露了出来。
两人还坐在梳妆台这里,虽然她背对四爷,可是镜子里面能看到。
四爷却没这么多闲情雅致,看她淤青有些严重,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里面对岳文山特别不痛快,但面上又不能当着深深面再提。
“忍着点,四爷给你上药,这淤血的地方要搓一搓。”
深深拢着垂到臂弯处的睡衣,牵着颈子,一语未发,点点头。
女孩子皮肤这样好,淤青了一大块,看着真让人心疼。
四爷先把药酒倒在自己掌心里面,再两只手使劲搓,搓热了,才往深深肩胛骨上揉,可能力度大了点,深深“嘶”了一口气,然后叫疼,往旁边缩脖子。
“忍着。”四爷攥着她胳臂,把她固定住,叫她不要动:“我轻点。”
门外佟妈妈端着姜汤,腾出右手拧开门把时,突然看到四爷和深深在干什么,有愕然到。
深深20岁了,怎么会,怎么会袒洶蕗汝的,和四爷待在一起?
打開房门的时候,佟妈妈就看见深深敞开的洶了,看她表情,显然意外到了。
深深脸通红,忙把睡衣拉上来,急着低头扣扣子,明摆着自己也知道这事太丑,抬不起头。
四爷反应还好,没起身,仍坐在深深床边,抬起下巴颏对佟妈妈讲:“她肩膀淤了点血,我给她揉揉。”
佟妈妈脸色很苍白,仿佛看到自己女儿和男人发生这种事一样,心跳特别厉害,还难受的很,四爷解释也没用,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四爷,深深已经成年了,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吧。”
四爷感觉到佟妈妈情绪有些激动,便不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了,给深深上药要紧。
“那行,你给她上药吧,最好热敷一下,这淤血怪厉害的。”
讲完,四爷就起身,面上仍旧淡淡的,俯低头,朝深深看了一眼,交代道:“把姜汤喝了,头发没干不能睡觉,嗯?”
深深的脸烧成了大火炉,根本不愿意抬头。
四爷也没为难,其实这事在他眼里不算事,佟妈妈把深深当女儿,还能害她不成?知道她跟四爷在一起了,也许一开始接受不了,但往后只会希望深深和他好好的,成家生孩子,一辈子幸幸福福过下去。
四爷转身就出去了。
佟妈妈站在门边,转脸往外面廊上瞧了瞧,一脸煞白,看四爷回自己屋了,她将门关上,转脸就严厉无比的瞪着深深。
或许感觉到头顶火辣辣的,深深抬头,与佟妈妈审问般的眼神撞在一起。
她很尴尬,又很不知所措,没那份定力,四目相对的时候显得特别心虚,把头又撇开了。
佟妈妈走到深深床边坐下来就问:“你是傻啊还是脑子缺根筋啊?里面什么也没穿就把衣服脱了?四爷能看见你知不知道啊?再亲他也是男人,你知道佟妈妈我看到你们这事的时候,有,有多丢脸吗?”
183 他的深宝,20岁了,心里眼里只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她转身,对佟妈妈讲:“您不用丢脸了,因为我和四爷在一起了,这事爷爷奶奶全都知道。”
可想而知,佟妈妈听到深深这番话时的反应。
愣了好长时间,佟妈妈都缓不过劲来,不敢置信的反问道:“你跟四爷在一起了?你指得是什么?交往?你跟四爷像男女朋友那样处对象?”
深深点头:“是啊,处对象。芾”
佟妈妈愕然的张开了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讲出来,受到了惊吓,真的有点过了。
“你跟四爷在处对象?”佟妈妈吃惊的吁出一口气,眉全都拧到一块去了:“他是你——”
“他不是!”可能和四爷在一起了,心理上本能的抵触那个词,听到了就觉得浑身难受:“四爷说了,等我毕业,就把我户口迁到楚叔叔户头下。”
“疯了!”佟妈妈嗖的就站起来了,用手指着深深,骂道:“你们这是——枞”
门突然被人由外打开,四爷出现在门口,高高大大的身型,面色如常的表情,却让佟妈妈一转脸就愕然怔愣住。
四爷淡淡的看了看佟妈妈,迈步进了房,反手合上门。
站在门边低头沉思了片刻,才低低徐徐说道:“佟妈,这些年你一直在家里,对我和深深而言就像亲人,我和深深这事,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
佟妈妈愣怔后看着四爷温淡敛然的表情,才敢将心里话据实相告:“四爷,这事佟妈求你,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这深深是个小女孩,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啊,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可怎么做人呐!会被人骂死的。”
四爷留意到,坐在梳妆凳上的深深,转了一面,把背对着他们,同时肩膀缩了起来,头垂下去,估计是心情很糟,想哭了。
四爷面色淡然的点点头,表示理解,又对佟妈妈感概的说道:“佟妈,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事你还真别往不倫上面想。
深深是我爸抱回来的,我和深深的关系,跟和岳月一样,是平辈的,也不存在血缘关系,她就像妹妹一样。青梅竹马的感情你见的还少么?我和深深,要说有什么不合适的,顶多也就是个年龄问题,但这不妨事的,只要我们两愿意就好。”
话讲到这份上,佟妈妈有了挫败感,她只是心疼深深。
遥想当初,深深还是个奶娃娃,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带大的,感情深的很,深深长大了,佟妈妈就盼着她能找到合意的对象,但这事并不急,深深连20岁生日还没过,有的是时间给她安排相亲。
但没成想,她怎么就跟家里面的这位走到一起去了呢?
今晚这一幕,让佟妈妈实在接受不了。
“炉子还在烧水,我先下去了。”
佟妈妈火速的从四爷身边绕过,打开门,出去了。
门关上后,深深的肩膀微微发抖。
四爷站在房里,很静,心里面特别疼惜她,但这事毕竟还得她自己想通才行,于是没说这事,只把梳妆台上的姜汤端起来,递给深深,讲:“把姜汤喝了。”
深深侧了头,侧脸轮廓确实看着像哭过,很低落,接过碗,把姜汤喝了。
四爷看着她把碗放回梳妆台,才在她身边坐下,弯着腰,两肘搁在膝盖上,说道:“老年人就是难伺候,不信,你带个相亲认识的回家,你佟妈妈还是不同意。”
深深笑了笑,心情好了些,低头静静吁出一口气后,将身体转回来,面朝四爷。
“我还是想让佟妈妈同意,她带我这么多年,我不顾她的感受,她肯定会心寒,我不想这样,我还想我们结婚以后带着佟妈妈一起生活呢。”
四爷笑,抬手捏了捏深深的脸,高兴的讲道:“你们女人就是事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信不信,你的终生大事要让你佟妈妈做主,你29也结不了婚。”
深深抿唇笑,心情又好了一些。
“别瞻前顾后,该坚定的就得坚定,明白么?”
听出来四爷的私心了,深深笑着点点头,讲:“结婚在哪家都是大事,家人不同意也是常事,这有什么的,是不是?大不了咱们先生孩子。”
深深讲话的样子让四爷觉得挺搞笑的,于是点头,讲:“行,你做主,你讲生,我马上就播种。”
笑的时候扯到了肩膀,痛的抽了口气。
四爷笑意徐徐,手轻轻捧住深深的肩,讲:“好了,转过去,咱们涂药。”
深深点头,脸上有笑,看得出心情已经晴朗了。
温佩玲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餐,从老宅那边回来,到家后,找四爷商量深深生日的事。
往年深深生日,四爷都办的很大。
高三暑假去了塞班岛,请了家人和深深的同学老师,今年是她整20岁生日,四爷还没想到好的idea。
温佩玲就提前说了:“你爸爸身体不行,也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时候,昨晚跟我
tang提到深深生日,想问你今年能不能在家里面办个庆生会。”
在家里办庆生会,很中规中矩,印象也不深,毕竟是深深20岁生日,四爷有点犹豫。
温佩玲看着靠在沙发上的男人,讲:“要不,我去跟深深商量商量?”
四爷抬眼,若有若无笑了一下:“那丫头,你跟她提什么她不答应?”
温佩玲知道是四爷不太愿意,当妈的心里是有点不舒服。
毕竟是她把他带到这世上来的,结果儿子长大了,心里面眼里面只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把父母排到第二位去了。
四爷淡淡含笑,看着温佩玲讲:“这事就这么定吧。”
温佩玲吁了一口气,点点头,起身,走出了暖室。
5号是深深生日,学校里的同学老师全都知道,因为四爷每年都大办,把她同学老师全都请上,所以今早到教室时,深深收到了许多礼物。
“谢谢。”
阶梯教室第一排,基本上全部放满了同学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打铃时,深深扭头朝最后一排看了看,看见了敏娜。
她转回身,低头在桌底下给敏娜发短信:
今天去我奶奶家过生日,好么敏娜?
深深性格文静,来往的朋友不多,学校同学多,但她真心想来往下去的,只有敏娜一个,敏娜为了洪兆南的事怪她,不想再跟她来往,但深深还是想尽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