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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非常看得起他。
此时秦风心中咬牙切齿,暗暗下定决心,务必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必要令人对他刮目相看!
谢无双深不可测的眼神仿佛直接穿过秦风身体,无视他的存在,转过身淡淡道:“刚才你在背后暗箭伤人,坏了我们天机暑名声,要不是你身上披着这件官服,我必定第一个杀了你!”
秦风背脊发凉,一直等到谢无双离开,才虚脱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旁边韩涛连忙扶住他,刚才和谢无双说话时,他早已吓得不敢动弹,此时忙道:“头儿,神候到底什么意思,我们要不要通缉花秀与展鹏?”
秦风擦了擦额头冷汗,狠狠一咬牙道:“无视朝廷律法,当然要通缉他们!”
韩涛略有迟疑,低眉垂首道:“可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够花高轩打的,万一惹火了花家的人,咱们可不是对手。”
秦风冷笑一声道:“如果他敢杀我们的人,咱们正好有借口把天机暑拖下水,谋杀官差可是大罪,到时我就不信神候还能坐视不管!”
韩涛一想也是,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我这就去安排人手,让画师画出三人画像,全城缉拿。”
秦风眼中射出一丝冷酷目光,既然已经得罪武林两大世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们打为通缉要犯,虽不能真的将他们缉捕,但至少也能令花高轩等人有所顾忌,不会明目张胆的来找他报复。
第4章 .风月歌姬 … .神刀门徒()
南街十里巷,秦风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中走去,一打开门,他就看到四叔正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抽着旱烟等他。
四叔并非秦风真正的叔父,六年前,秦风在风月楼的后巷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他当时身受重伤几乎只剩下半条命。
将四叔救回家中之后,这老头居然赖着不走,这一住就是六年。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整天不好好练功,又跑哪去花天酒地了?”四叔慵懒的抽了口烟说道。
秦风随意的将佩刀往地上一丢道:“最近有一拨江湖人物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夜闯朝歌城,害得我一宿没睡。”
四叔很看不惯秦风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即皱眉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刀是我们江湖中人吃饭的家伙,怎么可以随手乱丢?”
“得了吧,我吃的可是公家饭,朝歌城中谁敢不卖我秦某人的面子,除非他不想活了!”
“哎,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吹牛的这个臭毛病怎么也没办法改掉,”四叔抬起腿,用旱烟管对着脚底轻轻敲了敲,道:“这几天我教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秦风最怕他询问武功的事,他低头匆匆走过,头也不回的道:“你那些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四叔看着他从眼前走过,忽然喝道:“慢着!”
“又怎么了,四叔,是不是没钱喝酒了?”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四叔目光敏锐,尽管秦风将官帽的帽檐压得很低,依然被发现脸上带着的淤青。
“又挨人揍了?”四叔嘿嘿笑道:“我早跟你说过,多学点武功不是坏事,你小子筋骨好、天赋高,是天生习武的好料,只可惜太懒惰,整天想着女人和风花雪月的事,这样下去迟早荒废人生,浪费了大好一块练武的料。”
秦风不以为意:“老子钱多兄弟多,就算挨了揍,也不怕找不回场子!”
四叔吐出一口长长的烟丝道:“不过有件事我挺奇怪的,这南街可是你的地盘,普通江湖人物还不敢随便招惹官府里的人,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把你打得像个猪头?”
说起这个秦风就来气,花家的臭娘们下手极狠,直到此刻他还都浑身酸痛难耐。
他没好气的道:“青峰寨的葛泰你知道吧,这老家伙今天夜里让人给宰了。”
“葛泰为人狂傲自大,江湖上本来就有很多仇家,被杀了不稀奇,可这事跟你什么关系?”
秦风叹口气道:“怎么跟我没关系,杀他的人是广陵花家一个叫什么花秀的臭女人,当着我的面杀人,我能不管这件事吗?结果他妈捅了篓子,白白让那臭娘们给揍了一顿,要不是天机署的人刚好赶到,恐怕我的小命要丢在那儿!”
四叔正色道:“你说天机署的人也来了?”
秦风挺起腰板,洋洋得意道:“何止,‘无双神候’谢无双和狄飞龙都到了狮子楼,就连皇榜上排名十八位的花高轩也到了,狄飞龙跟他两人一场大战,最终却被我捡了便宜。”
四叔哈哈一笑,直摇头道:“你的武功我还不了解,凭你也想捡当世两大高手的便宜?我不信,我不信。”
秦风虽不好意思说出实情,但一想到自己一个小小哨卫,居然能伤到武林中排名十八的绝顶高手,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一股豪气,他怡然自得道:“这就是你小看人了,我是趁着狄飞龙与花高轩拼命的关头,在背后狠狠给了他一箭,当场就射穿了他的肩胛骨!”
四叔一听脸色顿时僵住,竟冷声斥责道:“原来你在人背后暗箭伤人,还好意思说捡了便宜,以你这种做法,在江湖武林中是最令人不齿的,不过射伤了花高轩,你居然还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倒也让我很吃惊。”
秦风挑了挑眉毛,微微一笑道:“那些所谓江湖豪杰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花高轩一个堂堂皇榜上有名的高手,竟被我一个小小九品哨卫射伤,这种事传出去还不是丢他的面子。”
“狡辩!”四叔显然说不过秦风,只好无奈摇头。他吸了两口旱烟,沉吟半晌,紧接着道:“看来事情闹得不小,我听说有人要在朝歌城开什么武林小会,他们不会是冲着这事去的吧?”
“啧啧啧,你老小子看不出来消息还挺灵通的,哎,我说四叔,该不会你以前是个江洋大盗吧?”
这早已是秦风多年的疑惑,当年救下四叔之后,六年来他绝口不提自己来历。
但秦风猜测,四叔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只是受仇家追杀,不愿暴露自己身份罢了。
四叔坐在晓色中,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旱烟。他五十来岁年纪,满脸褶皱就像被风沙腐蚀了几十年的岩壁,可怖而苍老。
秦风注意到四叔抽起烟来的时候很有规律,旱烟管末端那一点星红,每吸一口就亮一次,连续四五口下来,间隔的时间竟然完全相同。
“唉,算了,看你好像不愿意回答的样子,我也懒得知道。”秦风早已习惯四叔的神神秘秘,于是笑道:“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罩着你的。”
浑身的酸痛让他很不舒服,加之连夜劳累,秦风必须好好的补个觉。
这时四叔忽然说道:“武林大世家的人都很爱记仇,你得罪了花家,他们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我在你床头放了一本刀谱,有空你好好学一学,凭你的资质和天赋,应该能有很大帮助。”
秦风满不在乎道:“朝歌皇城,天子脚下,谁敢找我的晦气,老子钱多兄弟多,花家臭小妞要是敢来,我就敢绑了她卖到青楼!”
砰的一声,他重重关上了房门。
四叔只得摇头叹息道:“烂泥扶不上墙啊!”
简陋的房间里,一本古朴的刀谱就静静摆在床头前的柜子上。
秦风拿起来随便翻了两页,毫无兴致的丢到了一边,随后倒头便睡。
他没有发现,刀谱泛黄的封面上染有殷红鲜血,血虽然早已干涸,却透过封面下方的书页,一直浸透十几层,变成了暗褐色。
可见这本刀谱在其成书的漫长岁月中,一定经历过残酷而血腥的争夺,上面留下的血迹,正是失败者洒在其上的凭证。
这一觉睡得好漫长,直到有人在外面重重的敲门,秦风才从床上爬起来。
门外传来韩涛的声音:“头儿,你怎么样了?”
秦风揉了揉依旧肿胀的脸颊,嘶哑着声音道:“总算筋骨奇强,没有被花秀那臭小娘打死,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韩涛推开门,跨步走进来道:“已经酉时过了一刻,你睡了足足四个时辰。”
昨夜花高轩与狄飞龙一战闹得满城风雨,作为漩涡中心人物的花高轩,相信现在很多人都在寻找他。秦风同样身心疲惫,沉声问道:“韩涛,缉捕文书是否已经发出去了?”
韩涛重重叹了口气,低声失望道:“我已如实向巡察使俞大人禀报昨夜之事,可俞大人不愿意得罪五大世家的人,坚决不肯发出缉捕榜文。”
秦风一听,顿时大怒道:“呸,俞骁这个胆小鬼,平时仗着有镇抚司张大人撑腰作威作福,什么功劳都往他自己身上揽,现在要他办这么小小一件事却推三阻四,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卫所最高一级指挥官是卫指挥使赵宏,其麾下有两名副指挥使,再下有四名镇抚司,镇抚司下则是八名巡察使,最后才是十六组正、副哨卫。
卫指挥使赵宏乃是当今太傅赵炎亲侄子,朝歌哨卫统一由他调派指挥,但平时缉捕盗匪的小事,都交由镇抚司及巡察使处理。
韩涛连忙替他倒了杯水,安慰道:“头儿,我也替你生气,我费尽口舌可那老小子说什么就是不愿得罪大世家的人,还说什么我们不该多管闲事,去插手署衙的差事。”
“他奶奶的,如今卫所和署衙都撒手不管这件事,我可就惨了。”秦风越想越怕,脸上露出惊惧神色。
韩涛见他脸色难看,想了想哈哈一笑道:“头儿,这些烦心事还是不要多想,听说最近风月楼新来了几个小妞,不如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秦风眼睛一亮,终于露出轻松笑容道:“兄弟说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不信花高轩这么大胆,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着实有点害怕,花家势力庞大、花高轩又武功高强,真想报复他一个小小哨卫,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叹了口气后,秦风也懒得再去烦恼这些事,当即拍了拍韩涛肩膀道:“走,咱们去瞧瞧那几个小妞!”
两人走出屋外,院子里四叔仍坐在他那条小凳子上抽着旱烟,烟管一亮一灭间,这时轻轻吐出一口烟道:“两个臭小子又去喝花酒,如果你们把这心思花在练功上,也就不怕花高轩来找你报仇了。”
秦风索性爽朗一笑道:“四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花高轩真要来找我麻烦,也只能随他去了,哈哈。”
四叔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道:“烂泥扶不上墙,孺子不可教也!”
朝歌皇城贵为天下名都之首,夜幕之后的花街当然算得上是名都中最耀眼繁华的地方。号称‘花街第一牌’的风月楼,此刻早已是门庭若市,寻欢作乐的地方,通常鱼龙混杂,只有亲自来过,才能一睹繁华之景象。
秦风大摇大摆的走入风月楼,老鸨王妈妈立刻挥着纨扇迎上来,故作姿态娇笑道:“是秦爷和韩爷来了,两位爷大驾光临,小楼蓬荜生辉,玉儿、巧儿,快来招呼两位爷!”
秦风抛出一锭白花花的银锭道:“惜惜在楼上吧?”
王妈捧过银锭,却露出尴尬笑容道:“秦爷,惜惜姑娘……现在不方便,她房中有客人。”
旁边韩涛脸色一沉,立刻板起脸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