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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临敛起笑意,满脸难受,继续喃喃道“好小离,一眨眼,十年过去了,我们都十八岁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每次梦到你,虽然你的脸那么模糊,但你都会和我聊一整夜。你那么爱笑,当我不经意哭泣的时候,你总是温柔地用你的手帕,擦干我脸颊的泪水。”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到底在哪里?下一次,在梦里,你告诉我好不好?”不知不觉,他的泪滴落在花环上,渐渐褪去了花瓣的浮色。
那只花蝴蝶竟忽然飞起来,在空中不停地盘旋,白墨临见了,忙起了身,抬着头静静地伸出右手仰视着它。
它慢慢地坠落,最后悠悠地落在白墨临的手心。白墨临望着手中的花蝴蝶,甚是惊奇,说道“谢谢你,一直陪伴着小离,一直替我守护她。小离一定很喜欢你吧,请你帮我找到小离好吗?”
那只花蝴蝶似乎点了点头,扑哧着五彩翅膀飞走了,白墨临望着它消失在半空中,眼里饱含殷切的希望。
这时,一个约莫十五年纪的少女正唤着白墨临“墨临哥哥,你看,我采了好多花,这里的花都好美呢。”她手里提着花篮,笑逐颜开,兴高采烈。
只见她画黛弯蛾,梨颊微涡,夷手纤纤,冰肌玉骨。她乖巧可人,微笑时挂在脸上的小酒窝更是惹人怜爱。
“淑言妹妹,你回来啦,怎么摘了这么多花,都装满一篮子了。我来帮你提吧。”白墨临见到她来,十分开心,主动帮忙提花篮,生怕她受累。
“不用了,墨临哥哥,我提的动,这里真的好香,好美啊!”唤作淑言的少女第一次来到这片梦幻的花海,如临仙境,已然陶醉其中。
这位少女闺名唤作庞淑言,是光明教东护法庞昆的独生女,六年前,才随庞昆迁来光明教居住生活。
平日里,白墨临待她如亲生妹妹,甚是宠爱。庞淑言倒也乖巧懂事,活泼开朗,宠而不娇。
庞淑言放下手中的花篮,看了看小离的衣冠冢,疑惑地向白墨临问道“墨临哥哥,这个衣冠冢是给谁建的啊?为什么你每年过生辰,都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而且每次都要跪上半个时辰,还总是自言自语,不停地流泪呢?”
白墨临望着衣冠冢,深情地说道“这个衣冠冢是为小离建的,她是我这辈子最不舍,最重要,又最无法释怀的人。”
“我爹说她死了,可是我不相信,她没有死,只是我们找不到她而已。我和她生辰是同一天,所以,我每次都和她一起过生辰。看,这个花环就是我送给她的生辰礼物。”白墨临对庞淑言扬了扬手中的花环,勉强着微笑道。
庞淑言从白墨临手中接过花环,仔细欣赏一番后,她称赞道“没想到墨临哥哥的手这么巧呢,编的花环这么好看。”
接着,她又咬着唇弱弱地说道“我想,你一定十分爱小离吧。她真的好幸福啊,有墨临哥哥这么疼她。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她的。然后,你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了。”
白墨临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谢谢你,淑言妹妹。”
这时,一个青衫少年急如星火地跑了过来,向白墨临拱手道“少主,教主命我前来召你速回光明教,好像有急事吩咐你。”
“哦?我爹找我?这么着急,肯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芷华,淑言,我们快回教吧。”白墨临忙吩咐两人道。
那位青衫少年,约莫十六年纪,模样清秀,耿直敦厚,彬彬有礼。原来是北护法公孙桦的长子公孙芷华,且是白墨临的贴身随从。
就这样,白墨临将手中的花环小心翼翼地摆在小离的冢头,不舍地说道“好小离,临哥哥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看你,再见。”
白墨临挥了挥手,依依不舍地随着庞淑言和公孙芷华驾马回光明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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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武林大会()
约莫两个时辰,三人到了光明教,白墨临飞身下马,往堂内赶去。守岗的手下见了,皆低头哈腰道“少主好”。白墨临“嗯”了一声,便进了堂。
只见白曜正来回踱步,手里拿着一本镶白边的章帖。白墨临叩拜道“孩儿墨临,拜见爹,爹这么着急召我回来,不知有何吩咐?”
白曜见墨临回来,忙笑道“临儿,你来啦。快快起来,我有事要告诉你。”说完,他将手中的章帖递给白墨临。
白墨临双手接过,看完后大吃一惊,说道“这是?武林盟主邀请爹参加武林大会?”
白曜点点头,说道“没错。武林盟裘盟主广发英雄帖,召集各路武林好汉参加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承蒙裘盟主看得起,给光明教薄面,盛情邀请我前往。届时,武林盟定高手云集,各路英雄齐聚一堂。”
白墨临又问道“那爹你现在叫我回光明教,难道是?”
“嗯。我决定带你一起参加武林大会,也好让你大开眼界。”白曜微笑道。
“真的吗?!谢谢爹,太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多结识江湖好汉了。”白墨临甚是高兴,激动不已。
“临儿,爹带你去武林盟,你可得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切记莫要失了礼数。”白曜嘱咐道。
“爹,我知道了,临儿定中规中矩,恭敬有礼,绝不给光明教丢脸。”白墨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即刻动身。言儿,华儿,你们就留在光明教,暂时替我打理下教务吧。”白曜临走前,向身旁侯着的庞淑言和公孙芷华吩咐道。
“是,教主。”庞淑言和公孙芷华拱手躬身,异口同声地回道。
就这样,白曜和白墨临驾着快马,带上英雄帖,往武林盟凌霄阁赶去参加武林大会了。
武林盟灵霄阁位于中原的北部澶州,而光明教却在南部东丘。所以,白曜父子要想及时赶往灵霄阁参加武林大会,就务必快马加鞭。
今日不晴不雨,无风也无云,天气倒凉爽得很。约莫四个时辰,白曜父子便驾马赶到了澶州城城门处。只见城门口,七八个门吏正在执行公务,巡查来往人员。
澶州靠近京城,甚是繁华,每天进出城的人很多,所以,门吏看管也很严。
白墨临和白曜勒住缰绳,让马缓步前行,由于进城的人太多,他们还得排队。两人只好一前一后等候进城。
白墨临转过头,向白曜满脸担忧地问道“爹,我们会不会迟到啊?进城的人太多了,我们估计要等好久。”
白曜心里也有些着急,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安慰白墨临道“临儿,莫要担心,我们只要进了城,再骑快些用不了多少工夫,便可到达灵霄阁了。”
“哦,临儿知道了。”白墨临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排队了。
他巴不得现在就飞到凌霄阁去,他一直好奇天下第一裘盟主的模样。听说此次武林大会,几乎所有名门正派都会到场。
他早就向往江湖,在爹的影响下,他也想成为一代大侠,飞檐走壁,行侠仗义。况且这十年间,白曜又亲自传他内力授他武功,他悟性极高,天赋异禀,学起功夫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白曜父子正排队时,前面莫名传来喧闹声,沸反盈天,身边来往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是一群破衣敝裳的乞丐们要进城,两个凶神恶煞的门吏头头不准,嫌他们肮脏,污染澶州城里的风气。
其中一个麻子脸的门吏头目指着这帮乞丐辱骂道“就你们这些臭乞丐,也好意思进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滚那!滚!”这厮满嘴粗言,对着这些乞丐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两位大爷,我们是赶去参加武林大会的,倘若误了时辰,可就不大好了。还望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城罢。”一位塌鼻驼背老乞丐谦卑地拱手说道。
那麻子脸门吏丝毫不领情,一心想要驱逐他们。另一个虎背熊腰的门吏想出歪点子,大笑道“这样罢,你们一个一个要是从我裆下钻过去,我便放你们进城,怎么样?哈哈。”
“这主意甚好!康兄,亏你想的出来啊,比我还狠。快,你们只要钻过我们两人的裤裆,我们便考虑放你们一马。”那麻子脸门吏大笑,轻蔑地向那些乞丐说道。
“这。。。两位大爷,这实在不妥,我等做不到啊。”那老乞丐一脸为难,身后的乞丐只低着头都不敢言语。
“怎么,你们不愿意?好啊,既然你们不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来人,给我往死里打!”那康姓门吏变了脸,大发雷霆,唤来左右教训这帮乞丐。
剩下的五六个门吏皆持棍棒,将这些乞丐团团围了起来,只等两个头头一声令下。
那麻子脸门吏和康姓门吏淡淡地吩咐道“都给我往死里打,我看他们还敢不敢违抗我们的命令。”
说完,那些门吏高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就要往这帮乞丐头上打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灵巧的身影闪过。只见几个无影飞腿,哗啦啦的几声,竟将那些门吏手中的棒棍纷纷打落在地。
那身影正是白墨临,他实在看不得这些门吏欺人太甚,忍不住要挺身而出。
那麻子脸门吏和康姓门吏大惊失色,康姓门吏支吾道“你。。你是谁?竟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不。。不想活了你!”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丘冶野是也!”白墨临缓缓收了收腿,调皮地笑道。
“冶野?什么玩意?”那麻子脸门吏唾骂道。
“你叫谁?”白墨临侧起耳朵,假装在掏耳屎,嗤问道。
“我叫你”
“叫我什么”
“叫你冶野,我叫你冶野。”那麻子脸门吏不耐烦地吼道。他愚蠢至极,不知道自己已上了白墨临的套。
“诶,乖孙子,快过来给你爷爷我捶捶背。”白墨临扭了扭脖子,拍了拍后背,向他冷笑道。
旁边围观的百姓哄堂大笑,那麻子脸这才恍然大悟,气急败坏道“臭小子,竟敢这般戏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他便哗的拔出大刀,姓康的门吏也随后拔出了刀。两人大喝一声,提刀就往白墨临身上砍去。
白墨临微微一笑,扭了扭脖子,打了个响指,一脸轻松道“好,现在就让你爷爷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话音刚落,两人的大刀已近了白墨临身前。白墨临从容不迫,身子稍往后仰,双脚如蹬萍凌波,巧妙地躲开了攻击。
然后他快速转移到两人背后,右脚脚尖点地,如弹簧般蓄力往两人背上踢去。那两人一个踉跄,手中的刀也震了震。
随即,两人转过身,愈加愤怒地挥舞着刀砍向白墨临,白墨临的拳早就在恭候两位了。只见他先左腿使一计“横扫千军”,将两人的刀震落。然后再左勾拳往右边的康姓门吏脸上砸去,右摆拳往左边的麻子脸胸部打去。
一套行云流水的拳法打下来,两人皆毫无招架之力,早已鼻青脸肿,跪地求饶后狼狈不堪地逃离了。
两边围观的百姓喝彩道“好!打的好!”看见这副精彩场面,他们心里甚是痛快。
“临儿,不是叫你不要惹事吗?这里不是东丘的地盘,可不容你在此随便撒野。”白曜闻声赶了过来,见白墨临与门吏们动了手,心里甚是担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