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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围着白人的大汉都做好了戒备,看到那倒下的大汉趴在地上,他们都被吓了一跳。可是那跌下的大汉立刻翻身而起,拍了拍身上和脸上的灰尘,道:“好小子,竟敢耍老子,给我上,凑扁他!”围着白人的大汉们虽有些胆怯,互相对望了几眼之后,终于还是冲上去了。他们握拳的握拳,出脚的出脚,挥棒的挥棒,十几样攻击的手段全都集中在了这个白人身上。他们此刻本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冲上去的,因此出手也都不顾一切,更不会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白人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神色不变,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忽然一根木棒横扫到他的胸口,他就像是一棵大树一般,一动不动,而且表情也没变,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后来其余的大汉都冲了过来,拳打脚踢,白人居然不还手,任凭他们痛打,他虽然不还手,可是没看出他有多痛苦。忽然一下子退肘部被打中,他立刻单膝跪了下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还是不还手。他为什么不还手?难道他真的不会武功?
忽听刚才那跌倒的大汉大喝一声:“闪开!”只见他双手握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棒,那好像就是昨天有一个大汉拿着这跟木棒打在了白人后背的那根,现在这个大汉也拿来用了,只见他跳了起来,举起了那个又粗又长的木棒,如野兽一般狂吼木棒朝白人的脑袋上打了下去。
看那大汉的身躯和力量,这跟木棒又如此沉重,这一棒下去足能把人的骨头打断,何况是脑袋,是人体最脆弱,最不禁打的一个地方。可是那白人还是动也不动,也没有要还手的意思。大家都看着这跟木棒已经快要打到白人的脑袋上了,白人还是没动,他们都已确定这跟木棒必然会将白人打死的,只怕到时脑浆都会迸出来,有些人不忍看的,都蒙着眼睛转过身去了。
可就在这时,那白人不知何时抬起了手,将左手上的没有拔出的剑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那根木棒就生生地砸在了剑鞘上。只听到有一阵木头碎裂的声音,自然是那根木棒断了,断了好几截,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断的同时,那几截都飞了起来,那大汉也被其中一两截击中了,他叫了几声,放开了手中的断棒,捂着自己的脑袋。
木棒断得满天飞,可那剑鞘却完好无损,所有人去看那剑鞘刚才被击打到的那一处,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整个剑鞘都没有丝毫损坏的样子。那白人也十分淡定,缓缓站了起来。这也让周围的人感到吃惊,虽然他刚才用剑鞘替脑袋挡住了,但毕竟是紧贴在脑袋上,这一击还是应该会让他受到伤害,可是看他的样子居然还是一点事也没有,而且还能站起来,他整个人就好像是铁打的,昨天被打得吐血,今天还以为会被人打死,但他始终能站起来,吃亏的总是刚才看上去胜券在握的人,实在让人感到惊奇。
那些围着他的大汉们都不敢再上前了,不光是他这个人,还有他那把剑,都令人感到害怕。围观的人也都不禁又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害怕得不敢再看那白人的都已经跑了。那大汉还捂着自己的头部,由于刚才他挥木棒的力不小,所以断的木棒飞起来的力道也不小,他自己倒把自己给害到了。
只见那白人面对着他,嘴里缓缓说道:“今天你也向我出手了,也抵消了我今天的酒钱。”他这次说完了这句话,别人才明白,原来他没有钱买酒,就让别人故意打他几下,出出气,也可以当作是抵消了酒钱。虽然这种方式在别人看来实在想不通,但有人觉得他是以为自己身子骨硬朗,或者是练过内家功夫,可以受几下打。虽然那白人来历不明,而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有点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活,但此时此刻他们不禁又对这白人感到一丝丝同情。他们此刻全都目送着白人离去,他的速度不快不慢,刚才受了那么多打,他还是那样神色不变,身子还是那样笔直,原来他要的只不过是一壶酒,只是一壶酒,他都要拿自己的身躯去做交换,不肯占半点便宜,有些人不禁对这来历不明的白人起了一丝丝钦佩。
白人又回到那破庙,躺在了他的那个床榻上,冰冷的岩石,似乎正好与他冰冷的表情和身躯相结合,他们谁都不会对对方产生排斥。
到了夜晚,冷风吹起来了,月亮已被黑色的乌云遮住,星星更是暗淡得让人找不到。破庙的门是白人自己关上的,他倒不是怕冷,怕那冷酷无情如刀一般的寒风,而是他想安静,他不想听到一丝杂声,大自然的风声和雷声,他都不想听到,但喜欢听到雨声,他是个很喜欢下雨的人。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孤僻,如此冷酷,对世间万物都不感兴趣。他不想去打扰别人,当然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沉浸在自我个人的世界里,岂非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
没有雷声,因为冬天基本不会出现雷声,但是大雨却会下,现在已经下来了!一个破庙里的门窗一般都不会可以关得很严实,即便关得再严实,下雨的声音也是避免不了的。躺在冰冷的岩石上的白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因为他此刻双眼紧闭,喘息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
第99章 死人()
雨声很大,似乎越来越大了,看来今天晚上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老天又会给这寒冷的冬天增添许多令人颤抖的寒意。对于害怕夜晚时的安静的人来说,这样的天气是他们最喜欢的,因为有了大自然的雨声,他们就不会再感到那令人紧张而畏惧的沉寂了,没有雷声的雨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含义,也许只有孤僻和寂寞的人才会感受到其中的那美妙的滋味。
这白人显然是这种人,他虽然不害怕夜晚,也不害怕黑夜时那死寂沉沉的情景,但是他却喜欢雨天,尤其是在这黑夜里,独自一个人倾听着雨水落下大地的清脆的声音。虽然那样的声音在很多平民看来实在讨厌,因为大雨会吵着让他们难以入睡,可对这白人来说,这比世间任何乐器吹出的乐声都美妙。可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在享受,现在他好像睡得很熟,也许他是在梦里享受吧。
虽然有雨声作为伴奏,但是身处在这死寂沉沉的破庙里,还是会感到说不出的萧索之意,这也是避免不了的孤僻。但是在这个时候,这庙的门忽然打开了,不是被风吹开的,而是被人从外面推开的,突然一下推开的,之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更没有任何征兆。如果一个普通的人身处在这里,突然看到有人推开了门,很有可能被吓晕过去。
门被推开后,外面的雨声更多都传入到了破庙里面,只是门口那人一下子就跑了进来,看上去好像急匆匆的,而且还在不停地喘息。这人在破庙里到处搜寻,不知道在找什么,但可以知道的是,这人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显然是冒着大雨跑到这儿来的。这黑暗的破庙,没有一点灯光,这神秘的人还在到处乱窜,忽然听到这人低声喃喃道:“怎么办哪”其实这人是个女子。
就在她低声喃喃了这几个字的同时,外面忽然出现了一点光,是火光,可这火光就好像是魔鬼即将到来的先兆一样,那女子看到这火光后,大吃一惊,险些叫出声来,她就借着这点火光,继续在这里面寻找,现在应该可以看得出,她是在找地方躲藏,难道她是在躲避别人的追杀?
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再仔细给我找,一定要把那小妞给我找出来!”这番话对现在正在寻找藏身之地的女子来说,简直是一种魔咒,她心里更急了,虽然这庙里面有一点火光,但毕竟很微弱,她的手不禁四下摸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自己的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地道之类的地方。但这都是这女子自己的想象而已,她摸到的地方都是冰冷的岩石,要么是积满灰尘的案桌,过了许久,她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了一样不像岩石那么又硬又冷的物事,也没有像这屋子里其他东西有那么多灰尘,但却很冷,几乎跟岩石一样冷。
她很紧张,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顺着摸过去,渐渐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就摸到了好像跟人一样的有皮有肉的手,她更是惊讶,差点叫出了声来。就在这时,这破庙的已完全被火光给照亮了,简直亮如白昼。这女子没有去想这是为什么,因为她无法离开现在的注意力,也来不及去想,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苍白如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看到了刚才摸到的那只手,也白得几乎透明,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衣的一个人,这人全身冰冷,样貌苍白,难道是死人?想到这里,她终于尖叫了出来,双手蒙着头,就往庙外跑出去。哪知跑到门口,就突然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她根本没想到会撞到人,这一下直接让她跌倒在地上,再抬头看时,门口已站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火把。这女子显然很惊讶,也很害怕,不过现在她的表情远没有刚才看到躺在岩石上的那白人时激动。
门口那几个人身材并不算高大,而且还很瘦小,他们满脸淫笑,目光都盯在那坐在地上的女子身上。火光照着这女子的脸,她的脸娇小可人,但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悲苦的感觉,好像她注定是一个悲苦的人,她的眼睛很小,却可怜又动人,此刻这双眼睛早已被雨水和泪水打湿,她整个人都是湿的。此刻她不住地往后退,她似乎已无力站起来,只希望远离那几个人。可是后面又有一个可以吓到任何人的“死鬼”,她又不敢往后退了,现下真是进退两难啊。那“死鬼”还躺在岩石上,一动不动,好像全没发现这空间里发生的事。难道他真的是死人了?
那几个人已经走了进来,身上也被雨水打湿了,他们几个有些人拿着火把,有些人手里还拿着酒壶,时不时地喝两口,脸上颇有醉意。其中一个蹲了下来,伸出手去摸那女子的脸蛋,道:“小妞,你跑什么啊?哥哥又不会吃了你!”那女子的眼泪滚滚而流,想挣脱开那人的手,却哪里挣脱得开?
只听那蹲着的人回头说道:“哥几个,这地方不错,这小妞给我们找了个好地方,咱们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啊。”他身后的几个人互相对望着,脸上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淫笑,嘴里还纷纷说道:“不错!”“好,这地方好啊!”说着说着,已有几个人放下了火把,开始准备脱衣服了。门立刻被关上,屋子里充满了淫笑声。
那女子的脸被那蹲着的人给抓着,嘴里却不停地说道:“不要不要”她看着那些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她的心越来越慌,其实她不需要慌的,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慌,都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已经绝望了,所以她现在没有再叫,也没有再反抗,她也像那岩石上的“死鬼”一样,像个死人一般。
就在这时,忽听其中一个人叫道:“等等,大哥,你快看!”那几个人的目光都随着说话的那人的目光望过去,都看见了躺在岩石上的那个白人。他们起初本不知道那女子为什么要惊呼,但他们也不想去研究,此刻他们骤然在这既黑暗又死寂沉沉的破庙里看到这么样一个人,他们也不免吃了一惊。那当大哥的显然害怕,让另一个人过去看看,那人虽然也紧张,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了。
白人还是没动。那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