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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战王权威的银戒,可是个最地地道道的环形。
“对天儿来说,只要过眼一遍的图案,拼摆已能信手拈来,不足周岁的孩子这般造诣,不成为所谓的天意才怪。而天儿的天赋,辰哥的培养,在发现越桑与天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融洽相处之后,应该知道,这一切其实早已被用心的安排。辰哥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当初在父皇眼里犯下滔天祸行的晋王,为什么会无惊无险、毫发无损地离开?”
第1537章 招摇()
公仪世家退隐百年,经历数代君王更替,声望却经久不衰,而影儿为了让无争完美接下战王之位所做的一切,让柳蓝更加看到了公仪世家后人的忠孝仁义智,父皇自不允影儿退位之心,无争再好,却终究不是人们心中那个十四岁身入朝堂,却能以女子之身一鸣惊人的战王。
英明的君王要的并不是一个可以做到神形俱备的王,而是一股能够在国家安定时民心稳定,国家危难时一呼百应的凝聚力,便是战王与柳蓝皇室并无亲情瓜葛,皇帝也会妥善保护这股力量,何况影儿是父皇心尖上的嫡女,战王之尊意味着柳蓝几近倾国的力量,战王之位非影儿嫡长不可行。
巫晋月毒害父皇爱女,导致天启阵战约演变成两国战祸,却能毫无无损、堂而皇之地销声匿迹,是他对症下药父皇的烦恼,这天儿周岁天意之说定然是他与父皇之间有了承诺,诱导的喜好,雕琢的特长,尽被用心。
能接受爱女将来即位柳蓝战王,小沐天姓公仪,甚至一生远离身边,但一想到这里头算计重重,尤其包括自己引以为傲的培养,怎不怒火中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上官玉辰沐浴之后总会在偏殿里逗耍小沐天,直到小沐天眼睛都睁不开,然后才意兴不减地回到寝殿。
今日虽不同,可偏殿的灯却像往常一样还亮着,走到门口就隐约闻见薄荷香茶的气味,那清凉的芳香叫公仪无影想起了天儿面前最耐心最亲切的面容,她脚下的步子不由放慢。
陈庆锋本侍立在案前,见着她进来,叫了声“王妃”便退了出去。
见陈庆锋随手关上门,上官玉辰才起身道:“睡不着么?”
公仪无影笑道:“天儿不在才知道有公事要办么?你也知道晚了。”
她坐到一侧的椅子上,上官玉辰看她只穿了一件银红朱砂的软袍,那软袍并不像寻常的样子,领口略垂,露出雪白的一段粉颈,而颈中系着一串红色珊瑚珠子。
见他打量,她笑盈盈地伸出手背给他看,那银戒竟还在她手指上,“以后我会选择多种多样的饰物,在我身上不再会这么单调了,可好?”
上官玉辰握了她的手,“为什么要问我?”
公仪无影忍俊不禁,低声道:“我是你的王妃呀……回柳蓝的时候,这些价值不俗的珍稀珠宝总要招摇一番,也让他们明白明白,我如今更重要的身份,是天宸的宸王妃。”
她认真地讲着,那神色带着若有所思的深意,眉眼间却盈动着浅笑,才沐浴不久,其实已经准备就寝,被绞干的头发直直地披散在身后,显得极多,有一缕从耳畔掉下来,乌黑的几根垂在脸盼。
上官玉辰想也不想,伸手就替她掠上去,带了些心不在焉的恍惚,听她讲着这些似无关紧要却正正经经的琐事,总有些迷离的错觉。
为了他,她可以笑着放弃她所有的所有。
他的心绪复杂起来,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惭愧?
桌上的茶已经渐渐冷却,可那茶香却依然袅袅不绝。
她的脸庞像明媚的月色,上官玉辰抬头看她,只觉得面前的容颜让她晕眩,他将她一把扯过,便用力吻了下去。
那动作微微急迫,引得室内光泽流荡。
他呼吸略重,抬起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不允许她吐出一个字,只是道:“我想再要一个孩子。”
……
……
恢复平静的罗帐里,女人脖子上的珊瑚珠子早已不知被甩在了什么地方。
上官玉辰支起一只手,姿态优美却意犹未尽地看着她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细致的脸颊肌肤。
“本王的王妃天下无双,在哪里都是万众瞩目,何须要招摇?”他的笑意沉在青黄淡紫的烛光里,笑意里带着一丝“你否认试试”的危险:“宸王妃就是战王,战王是怎样的,宸王妃就是怎样的。”
公仪无影眨了眨眼,扯着唇角定定瞅他,自认为此刻非温顺不是对手,只好缩了缩身子,“其实除了那个银戒,我戴什么都不习惯,只是想着你会不会觉得单调……”
“就你想得多。”上官玉辰笑意微深。
第1538章 买一串糖葫芦()
午时时分,园子里温暖些许,偶然一阵风吹过,草木??,重影晃动。
通常园子里最平静时候,此刻却是人仰马翻,王府里的侍卫、奴仆,男男女女,像拉开一场战斗似的——全力以赴伺候小郡主玩泥巴。
上官云萧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园子里热火朝天一幕。
王叔已打算将桑儿调派到东宫,这是求之不得,可王婶又说桑儿有机会随侍在天儿的身边,这却是桑儿真正的心愿。
一个是王叔的决定,一个是王婶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云萧看了看身后宫人提着的小篮子,定了定神,这零嘴天儿定然喜欢,去看看天儿,顺道向桑儿问个清楚明白。
他定眼望去,越桑神色不大好,强打精神似的站在人群中间,
上官云萧从宫人手里提过篮子,抬步就要走过去。
一个侍卫眼尖手快地拦在他面前,道:“太子殿下,此时您不能提着食篮就这么过去。”
上官云萧道;“为什么?”
那侍卫道:“王妃吩咐,郡主近日吃喝玩乐一切活动全照越姑娘的吩咐,连王爷都不能有例外。”
上官云萧眉头一皱,顿时心情一万个烦躁,十四叔竟是听王婶的,天儿搞不好可是要留在柳蓝的,王婶的意思可让人不太好接受。
他道:“这篮子里的零嘴给越姑娘吃也一样。”
“那更不行。”那侍卫面无表情,“越姑娘正在受罚,若没有达到王妃的要求,连水都不许喝一口的。”何况还是太子殿下您带来的千挑万选出来的吃食。
上官云萧一句话冲口而出:“罚多久了?”
那侍卫依然面无表情,“郡主什么时候交给越姑娘的,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郡主只要还由越姑娘负责,越姑娘就必须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上官云萧心里暗急,“王妃要越姑娘达到什么要求?”
“不知道。”
“那本宫只和越姑娘交代两句话就走。”
那侍卫看了看上官云萧,做了个向外请的动作,“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王妃有令,在没有达到要求之前,越姑娘不能离开郡主半步之外。”
上官云萧差点昏厥,将手中的篮子往侍卫手里狠狠一放,“本宫自己过去,与越姑娘说话保证越姑娘与郡主的距离在半步之内,你是不是还不让开?”
那侍卫脸色微微变幻,不卑不亢地让了身躯,却又不露声色地朝后面两个刚好将泥巴和均匀的侍卫做了个眼色。
上官云萧走到越桑面前,才发现她脸色苍白,极度难看,而那嘴唇咬一时放一时,齿印清晰。
他上前扯住她的袖子,眸光朝聚精会神捏泥巴的小沐天闪了闪,“王婶的要求,可是天儿捏出一个让她满意的东西来?”
越桑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没做声。
上官云萧又问:“你是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命运已经被交给了天儿?”
越桑这才回过神似的懒懒回道:“回太子殿下,越桑的命运是靠自己争取,断不会是被人交给了谁的。”
上官云萧一时间有些佩服自己,明明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居然还不忘继续为她着想,“要我怎么帮你?”
越桑道:“替我买串糖葫芦吧。”
上官云萧听得有些恍惚,在他耳里,反应过来的是越桑已经饿极了,他赶紧道:“我带了些零嘴来,要不你先填填肚子,王婶那边我去求求情,不要接着罚你了。”
越桑恨得直抽气,“谁让你去求情了,王妃的罚也是给越桑完成心愿的机会,你这是要王妃拿走机会。”
上官云萧脸色有些僵硬,又听她说:“就是你别出心裁的零嘴让郡主养成了挑剔的习惯,只是让你去东街桥上买一串冰糖葫芦,太子殿下不愿纡尊降贵,就别来烦我。”
他原还想说会话,却被她不耐烦的样子弄得灰心丧气,“我亲自替你去买,可以吧?”
他转身,口里嘀咕道:“像这一串冰糖葫芦就能改掉天儿的习惯似的。”
看一眼这忙忙碌碌的人群,上官云萧只觉得这一群侍卫眼神古怪,难道他们是想将本宫扣下?给桑儿买串糖葫芦就犯了法似的。
……
……
房间里看着书的女人明明心不在焉,却脸色平静,上官玉辰腻歪在房门口,觉得实在无聊,不知道天儿在园子里玩什么?
这越桑参加武试,做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一个能够近身天儿身边,随侍到柳蓝以便随机应变的机会,可改变天儿的习惯岂是朝夕能成?影儿断定她无计可施,机不可失又事情有变,越桑一定会去请示幕后之人。
巫晋月易容术出神入化,现今探心之术更是已甄化境,一个眼神的交替便能掌握许多信息,暗卫距离远了无法察觉越桑与谁接触,距离近了会被一眼看出端倪。索性就让越桑寸步不离天儿,让这些暗卫用明卫的身份以保护天儿为由去会会这个幕后拿主意的人。
可据报,天儿根本就没有离过府,越桑也是老老实实随侍在天儿身边……
他瞥一眼身后,宸王府里,去看看有什么打紧的?
园子里一片人影,来来去去,虽忙碌,却极有秩序。
细风中隐隐传来孩子“咯咯”的笑声,上官玉辰心痒难耐,走过去时,迎面见云萧走了过来。
几个跟在太子身后的宸王府侍卫赶紧顿住了脚步,叫一声:“王爷。”
上官玉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官云萧微微一丝尴尬,“来一会了,原是给天儿带了些她喜欢的好玩的吃食,可天儿玩自个的东西玩得正欢,云萧只是来看一眼皇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便走了。”
上官玉辰看一眼几个侍卫看着自己,目光里好像等着某种指示,他顿时醒悟过来,影儿说无论谁与越桑接触,都要让那人去见她。
于是,他朝着上官云萧看上去很随意地道:“你不去见见你王婶?”
“原是想见王婶替越桑求求情来着,可人家又不领情,我这会去见,岂不让人认为多管闲事?”上官云萧故意提了嗓子。
来到宸王府去见见他的王婶原也是正当的,他这是说的什么话?上官玉辰脸色不由沉了一下,但在抬眼又看上官云萧时却反应过来,这提了嗓子分明是给他身后的人听的,
当朝太子,此时想的居然是为一介平民说情。
还以为这小子派出韩江严俊是为了顾全两族大局,却不料其实就是看上了人家姑娘。
第1539章 九连环()
上官玉辰扯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