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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得着如此矫揉造作的严肃正经?
上官玉辰嘴角微抽,沉默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辰哥办事效率很高,影儿你不用如此等待……”好不耐烦还是另有打算?
已得到消息,两个小家伙居然住在魔医谷,八哥在,巫晋月也在……扇子可是你故意送到本王面前的,江湖令?
第1275章 坑蒙拐骗的历史?()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
辰哥追查之事是当年云安大牢里风宁意外,本王妃是当事人,被排除在外不说,还得莫名其妙地配合,之前还遮遮掩掩呢,如今却大大方方,这宸王妃还真是难当,细作身份与辰哥你相恋之时都比此刻做了你的王妃却像做贼般的感觉要好。【。aiyoushenm】
看着上官玉辰不疾不徐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公仪无影心情郁闷如是想。
当年的事怎么会夹藏着风宁的情史呢……想想都难听,本王妃还想弄个明白呢。
这般一想,她的目光猛地转向等待在跨院门口的陈庆锋,走近他时,不忘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尽管装的随意,可一副试图打听的神情早已显露无疑。
“王爷这是要去办什么事?”
陈庆锋面无表情,回答:“王爷既回房,想是取私物或是更衣等等。”
“你知道本王妃问的不是这。”公仪无影眼眸微眯,一丝怒气漫出来。
陈庆锋脸色不变,表现却更为恭敬:“王妃问的什么,属下或未曾理解。”
“王爷是要到哪里去?路程可是很远?为何需要几日?”
陈庆锋微微沉默,然后一本正经道:“王爷说,王妃在旁,不会远行,这需要几日大概是因为事情复杂一些。”
公仪无影心里暗骂:怎么竟是些伤皮不挨肉的回答?语气略显不耐:“本王妃问去哪呢。”
陈庆锋一副耐心解释的模样:“事情复杂,也就地点说不定了。”
“还真是滑溜。”公仪无影小声嘀咕,暗暗琢磨要怎么套出一句有价值的话,“路途不远却需要几日解决,可见事情变化多端,本王妃不在身边,可要辛苦你们了。”
“谢王妃关怀。”陈庆锋似毫不在意,目光却无形中带了神采:“有王爷在,任何事情皆手到擒来。”
公仪无影顺着他发亮的眼神看向的地方回头看去……
上官玉辰右手垂握着一柄折合的乌金折扇,换着一套宽袖月白色华服从廊檐处走过来。
太阳的光辉透过树荫,点点丝丝在他身上晃动,月白色的华服蓦地耀眼,像有银绣的花纹跳跃在他身周。
似迎接到公仪无影回首的目光,他微微抬头,摇开折扇,展颜一笑,阳光与银绣辉映,他的发被风吹起,几丝零散的晃在面颊上,使得那笑容越发透出自信和生动。
——辰哥这副打扮像极了浪迹江湖却掩藏了气势的翩翩贵公子。
再走近一些,那月白色华服上的银绣图纹在阳光下愈发显眼,那银绣像隐在明亮中的白月亮。
暗月纹,有什么在公仪无影脑海里一闪而过。
纯白色的笼纱长裙迤逦华贵,映在明珠的光辉下,像午夜梦回时盛开的曼珠沙华,迷人耀眼,那暗月的纹那般庄重的落在一幅蒙着面的图画上……
她想顺着那脑海里的影像继续追寻,可线索却是戛然而断,然而她却收不回发怔的目光,像某种情绪与先前的郁闷纠缠成结。
本王妃的珠花与鲜血却让扇子握在了辰哥你的手里,是何道理?
失去记忆,无影还是受害者,凭什么自己像亏了心似的?风宁的情史,谁知道真相如何?都为王妃了,为何还要计较自己的过去?辰哥你大大方方地去办“公事”,无影就该偷偷摸摸地去弄清真相,什么世道?
无影蓦地转过头,看到陈庆锋瞳孔里只有她辰哥越来越近的倒影,这情绪一上来,气也不打一处来:“辰哥处事简单,手到擒来的时候,其实手心里全是血,你们这群贴心的下属知不知道?他面上不表现,心里直喊疼呢。”
那语气半真半假,半低半沉,听得陈庆锋心里直发毛。
这是让咱回答吗?怎么回答?回答知道那是承认王爷死要面子活受罪,回答不知道是贴心的下属没尽责,不回答那是对王妃您的大不敬。
他低头闭唇,顿时有点招架不住。
只听身后一声轻轻的咳嗽,公仪无影下意识地向后看。
上官玉辰弯睫一笑,云淡风轻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是懒懒的语气:“本王没有坑蒙拐骗的历史,行得正,坐得直,实打实的里子撑得起那张强大的面子,说手到擒来就手到擒来。”
公仪无影目光落在被“擒”着的手手背上,嘴角一抽,只在心里说:这是暗示本王妃不好的历史不要去知道?
他的眼底氤氲笑意时便似泛起微微的波浪,绵绵延延的,极是好看——艳丽好看的果子,不管药性还是毒性,作用通常都是很大的。
她一丝直觉就那么隐隐产生,辰哥正在拐骗无影残缺的记忆,去深究某段被坑蒙的历史,而因为这柄扇子,辰哥的计划已经展开……
第1276章 见风掌舵()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与公仪无影分开,往魔医谷方向而行一段路程后,上官玉辰便在一家客栈叫了客房。【。m】
夜幕低垂,外面下起了小雨,
陈庆锋双手呈上乌金玉骨扇,恭敬道:“王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上官玉辰点了点头。
陈庆锋又道:“只是比预计提前了两天,诸多方面还没有准备妥当,不知道……”
上官玉辰眸色变得沉凉了些,诸多确确凿凿的证据说出来却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语气微沉:“本王与此人多年前便打过交道,他的目标之前一步一个脚印,随时变化,难以捉摸。当年本王受了他的安排,如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要证实没有他自己的配合,如何能成?”
他推开窗户,夜幕很低很沉,借着灯光看向夜空时,可以看到雨丝拉成长长的线,无声无息地下落。
“易宇之所以受罚是因不肯回答王妃涉及到风宁往事的问话,可风宁的往事,本王已经向他阐明利害,让他在王妃面前放下了禁令,可据本王所知,王妃竟并没有再向易宇问及她的疑问,不仅如此,甚至明令禁令还是禁令,这只能说明她不欲再启齿某方面的问题,而那天她从逍遥茶楼回来后……”
那一脸担心,带着歉意的神情,羞于启齿,难以表达,什么状况能够让她如此表现?
那一天,她一定是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让她自以为有什么地方愧对了本王,会是什么呢?
一个行走于三军之中坦然自若的女子,她的愧绝不可能是来自仅仅去了一个全是男子的复杂地方,而她又清澈透底,只有一种情况会让她于本王产生愧对的情绪——情愫,一个莫名其妙、不明不白,却可能曾存在她心里的情愫。
某人果然按本王的意思,露出了他的马脚。
上官玉辰眸光微眯,抬唇道:“那龙蛇混杂的地方,王妃已经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或者说她已经相信了某人的另一番说辞。”
陈庆锋面色难定,单膝跪地:“属下知罪。”
上官玉辰缓缓回头,视线落在他身上,眸光越发沉冷,“某人的地盘上,一半是他的亲信,一半却是傻瓜,你等越是隐秘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越能够钻的空子。他的耳目,早就领教了过了。”
“起来吧。”上官玉辰一甩衣袖,唇角一勾,“跟他玩暗的,不如来个光明正大的。猝不及防,本王看他怎样见风掌舵。”
……
……
一夜过去,早已是雨散风收,阳光灿烂,花草耀金。
一顶纱轿不疾不徐,轿内宽敞,貌似华贵,四面几缕薄薄的橙纱微微遮挡视线却如同虚设,清风徐徐,前方纱帘不时被风吹得飞起来,犹如曼妙的舞姿。
单那抬轿的轿夫便是眉目冷峻,不似寻常,轿内之人更可见一斑。
此处离魔医谷已经不太远了,一路上所经之处可是热闹不少,人们几乎是争先恐后,不愿错过某一幕。
轿内,上官玉辰看一眼手中的乌色折扇。
这还是日前公仪无影所乘的车给的灵感,照他自己的话说,江湖中人渲染的当然是江湖气氛,这叫故作高深,要近距离地去探个清楚,却要加层薄纱来以示身份还是特别些的。
不费吹灰之力的宣扬,以简单的装饰引来无数驻足与视线的效果却又让人不以为怪,便是他要的效果,毕竟手里拿着的扇子是某人的,想某人妖娆的作风……
本王还从没坐过这么妖的轿子,只是很适合扇子的风格。
可他大概不曾作想,倾绝的容颜,高贵的气势,无需做作,想隐藏都隐藏不住,这大张旗鼓的暴露,又怎么会没有反响?
赤金半月环都传不到人,这一路的反应加上你自己的江湖令,本王看你还往哪里藏?
“王爷。”陈庆锋落在轿旁。
上官玉辰摆了摆手,轿随即落下。
“说吧。”
“不出王爷所料,王妃已经行动了,她为自己置备了男装。”
上官玉辰的脸色有些发黑,不是郑重答应过本王成为本王的王妃以后私下里再不带面具,不着男装,知道你不会这么安静,但有什么行动还要让你再度违背与本王的约定?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公仪无影看着放在面前的珠花,小脸要多暗就有多暗,好一个没有坑蒙拐骗历史的辰哥!
眼见为实,辰哥,你若没有坑蒙,如何会将影儿的扇子骗到你手里?还医痴呢。这珠花本是一对,一者藏毒,一者藏解,如此珍贵的雪玉制成而又藏着机巧的暗关,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三个来,而曾经藏毒的另一只就在辰哥你的手里。
那逍遥茶楼所见之人还真是诡异,越想越不对劲。
原本答应辰哥私下不着男装,如今着男装都是小事,想万一辰哥质问,我是去见八哥的,这身装扮不过是为了行动方便,万一被他误会此装束是去见“晋哥”的,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刚刚酝酿了很多应对辰哥质问的说辞,此刻却全部胎死腹中。
假如这扇子……也就是说,扇子的主人和辰哥应该是围绕着这柄扇子在同时活动了。
小狐狸见她脸色不好,上前一步,小声道:“姐姐,那扇子可重要了,千万不能被别人弄走了,妮儿感谢姐姐这几天的保管,为防意外,扇子我还是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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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很多事情,难以稳定更新。
第1274章 夫妻一个德行()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公仪无影回过神来,暗沉的脸色一瞬间像恢复了本态,扇子是人家千方百计塞给自己保管的,原因不明,暂不追究,可这小狐狸是不是太会瞅时机了?说得这般严重,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辰哥前脚刚走……
本王妃与辰哥的家事大抵不需要外人来知道,不过有些事情或能从这小狐狸的嘴里弄出些小道消息来。【。aiyoushenm】
她微微沉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