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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8章 代价所出()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上官玉辰看着一片整齐的军帐,仰首向天深深吸一口气,抛去满脑的顾虑,微微振作心神,大踏步前往自己的营帐。
抬眼,见远处一道白色身影似朝自己飞奔而来——军营里这一袭白衣的非八哥莫属。
“皇兄圣旨到了,十四你快去接旨。”上官子然气喘吁吁,“十四可要想好……”
上官玉辰瞥他一眼,一丝坚冰般的寒意缓缓冰封眼底的复杂。
上官子然受惊的同时,却反倒有了一种安稳下来的感觉。
…………
军帐外,携旨的是皇兄身边的总管内监苏公公。
上官玉辰此时身上着的还是便服,便先进入帐内整理服饰。
待准备完毕,苏公公展开黄绢圣旨,高声宣读旨意:“奉天承运,皇帝敕曰,皇弟忠君忧国,为边境滋事,自请镇守,时隔年余,却初衷尽改,犹疑云安流言,行为有失,阵毁人伤,以致战约未至,军信军声军威俱损,幸国之荣辱觉悟尚在,着令,倾实力以振国威,代价所出,战不言败,钦此。”
金乌渐渐西沉,隆冬时节的地面凉得入骨,寒风如刀,冰寒而锐利,
唯宸王马首是瞻的人影如雕塑般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
空气里弥漫着阴冷,上官子然冷汗直流。
皇兄字字不离军心,在十四麾下诸将士面前大有激拨之意。倾实力以振国威,分明是鼓励重兵踩阵,明日就是战约之期,如此义愤之师大举扑近……而代价所出,战不言败,这意思更加明显不过,钜子山阵瘫痪,相应的代价天启阵也要残废,稍有恍惚,小风可能顺利招架?
十四身体名声俱损,战王付出的代价同样必须是身心皆伤。
此旨接下,一场战约就成了一场名副其实的报复性战争。
此旨不接,重兵在此的意义被人揣测,十四与皇兄之间,一众将士眼里,不反也反了。
上官玉辰拳头紧紧地握紧,心深深地收缩,眼眸眯起,渗出肃杀之气,这不是皇兄的圣旨,这原是本王心底的怒喊,被隐忍着的情绪仿佛经这道圣旨完全挑拨出来。
一年的心血尽毁换来的是心上人的安危不明,一再的容让换来的是战约之前的颜面尽失……
计毒本王在前,不顾风宁生死于后,本王与你公仪无影此仇原本就只能在天启阵里解决,雷霆万钧的震慑也好,雁过无痕的教训也罢,一个形式而已。
皇兄的居心要的就是本王的自责,如今国内情势全因此战约而起,而本王此刻的污名都是拜你公仪无影所赐,解药与重兵之间,是你毫无考虑地选择后者。今日之事既由你而起,便由你解决。
天启阵……
国内的情势所逼加上对公仪无影的嫉恨,他强抑着可能的行为原只为了看到风宁清澈的眼神和欣然的笑脸,当唯一的牵制不再……
“臣弟领旨,谢恩。”
倾绝的容颜,几乎可以与皓月争辉,然此时却铁血而冷酷,不见一丝柔和。
这一夜,很静,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上官子然心忧如焚,不知小风此刻可是已经顺利回到了墨州?此旨落下,柳蓝想必也是重兵相应,这天启阵里的两个冤家王爷可把握得好?
第1209章 强挑天启阵,云安告急!()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此旨落下之前,因为天宸宸王重兵围守在墨州城外,柳蓝朝廷多方军队也迅速集结于墨州,以防止天启阵破,天宸军队另有企图,而宁谷奇兵全数尽出,原是为支援天启阵,却因无战王之令,只好于墨州城静观候命。【。aiyoushenm】
此旨落在墨州城外,事关重大,却得知战王还未归位,公仪无影之母公仪静儿火速赶往墨州,却是一心要揪回胆大妄为的女儿,此刻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战约可能有变。
旨落次日,上官玉辰亲率大军强挑天启阵,以遇山移山,遇水填河,遇林火攻的摧毁性方式对天启阵进行毁灭性打击,因此前已知天时地利二局,当幻境化实的景象了然于心,攻击之势如破竹一般。
而天宸众将士对公仪无影针对宸王的行径早已伏恨心中,阵中宣泄肆无忌惮,虽无明令,却默认口号生擒战王公仪无影,致使天启阵两军对应更加惨烈。
上空飘扬着宸王的旗幡,而阵中柳蓝军队的应对只在直接的攻守之中,不见传闻中的巧妙灵动……
惊雷阵阵,战鼓连天,上官玉辰眼如寒冰,漠视一路鲜血。
当看到战马上一袭墨色戎装,戴着银面的人出现,天地间一切的声音都似乎离他远去,战马紧随,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幻影……
幻影消失,所有的人影再不分明。
似有无数个冷硬的声音在脑海里叫喊——上官玉辰,我会向天宸讨还。
他一惊,天地一片漆黑。
血映在黑色的地面上,反射着积雪的光,竟是那般刺眼,又是那般失望。
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为什么我像没有见到我该碰到的人?为什么此战的悬殊如此之大?根本就不是相应的重兵以对。
如此这般,漆黑又变得明亮,明亮又变得漆黑,腥风怒雨、迷迷茫茫不知几日。
紧急的号角恍若远远传来,愈来愈近,似见狼烟在云安上空飘荡。
上官玉辰心神一凛,云安有危!
…………
直到战约过去整整一日多的时候,上官子然才灰然赶回云安,却得知了一个惊雷般的消息——小风依然昏睡未醒。
轰,上官子然只觉得脑海中一响,发出乱麻一般的嗡嗡声。
小风尚未归位,这重兵入阵竟真的成了十四的独角戏,那天启阵……
人总会将理想的发展当成必然的可能去对待,只有当出现误差的时候,才发现自认为理所当然的关系相隔其实有多么遥远。
上官子然像突然发现十四与小风之间的误会似被人为地撕裂出了实质的痕迹,而此痕迹的极端剑指天宸旨意的所有人。
他一时惶然无措,却在这无措的悔痛中隐隐察觉到这不可预知的危险里到底蕴藏了多深的心机,小风醒来,无法逆转的事实已经形成……而这大错的第一步居然是由本王掺着走出去的。
巫晋月要划清责任,十四接下圣旨,月乌族不担任何干系?!你分明知道小风在天启阵之战前根本就醒不过来,所有的发展都在你的策划之中……
第1210章 大牢异动()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漫漫长夜就要过去,黎明前突然下起了大雪,而就在此时,云安大牢外的暗卫遭到一次离奇的袭击。
陈庆锋一身墨黑的暗卫装,眼神凌厉,看着被信号匆匆召唤而归的人。
“本统领的话是耳旁风吗?”
为首的一个垂眸而立的人小心翼翼道:“袭击之人数量不少,而交手之时并未处于下风,却不知为何转眼间竟全部撤离。属下是觉得这群人结伙而来,却是漫无目的,心下作疑,便带了几个兄弟意图尾随探个究竟……”
话未说完,他的衣襟被陈庆锋紧紧抓住,然后是重重的一耳光甩在他脸上。
“还敢找这么蠢的理由!”
作为暗卫统领,为人严肃严格那是必须的,可陈庆锋久随性子淡散的上官玉辰,长期潜移默化,只要能完成任务,并无拘泥古板。头领如此,属下办事也就灵活随性,因为蠢的理由被苛责的事情很是少见,何况还被怒气冲冲地甩一巴掌。
这暗卫,正是有些小主意的肖进。
肖进捂着脸颊,怔了半晌,直觉以为擅离的行为已然铸成大错,随即与几个一起回来的暗卫兄弟赶紧跪下道:“统领赐教。”
“这群人出手不凡,进退有序,却能在关键时刻,一声令下便毫无犹疑,可见平日训练有素且纪律严明。”陈庆锋看一眼肖进等人,语气微微敛寒:“这群人与我等交手总不会是向宸王府寻仇,可见他们目的明确,只为冲击云安大牢,而云安大牢里有什么?他们越过外围兄弟,却在于大牢防线最近处毫无原因地撤离,显然他们是在打探牢内虚实,而就在此处,很可能已知道牢内情形。”
巫晋月从马车里下来,这一幕落在眼中,他脸色沉静,眼神平和,缓缓接近。
族上接下圣旨,战王的影卫发疯似的寻找弄走影儿的机会,早在数日前,本尊便已让负责照看风宁的苏成之女换成了影儿的影卫易明。
他将头抬高些,远远望过去,那云安大牢门口竖着一根不起眼的铁棍,心下了然,假如没有猜错,那是告诉众人,战王无变,并不需要接应。
从陈庆锋等人面前经过,他只淡淡勾了一下唇,并无其他表示。
叶飞尚雨前车之鉴,陈庆锋怕风宁意外,甚至隔离了八王爷,若非自己手中有保证风宁元气的月乌圣药,于云安大牢中的人,与上官子然肯定是一个命运。
巫晋月心里哼笑一声,陈庆锋再严谨又如何?柳蓝的战王如何会总困在天宸的防护网中?
“此次战约,王爷是领旨入阵,战不言败,在此当口,风宁若被人挟持,后果不堪。而假如这群人的异常正如本统领所料,你们便不能有半丝疏忽,死也必须死在岗位上。”
风从身后吹来,卷起的雪花越过巫晋月的背影,飞落在他的前方。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继续传来:“如果不想王爷面前提头相见,便记住本统领此时的话,断不能让风宁落在他人手中或有其他差池。”
巫晋月深深地吸一口刺骨寒凉的空气,在心里回应陈庆锋:风宁不会落在他人手上,但她的差池却原是注定的,你等他日相见族上大可不必提着脑袋去见,因为族上会将这差池直接覆盖到上官浩的身上。
………
自战约之日已有三日,陡降的气温并没有使云安大牢里的暖和变化,高窗外大雪纷飞,不少雪花随着冷风顺着进来,融成水滴,微微几星,飘落在公仪无影的眼睫上。
声音响在身侧:“王爷,少侠的眼睫手指多处已然动弹。”
话音才落,便感觉有一股绵绵如湖水般的温暖沿着腕脉处绵绵延伸。
自身的内力与这股力量呼应起来,僵冷的感觉渐渐远去。
她睁开眼,秀眉缓缓皱了起来,一张轮廓在迷蒙的眼帘中逐渐清晰。
无暇的容颜上,眉飞入鬓,眉下那双眼好若……桃花,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紧紧抿着……
玄色衣袖里伸出来的一只手,苍白而细致,那样认真熟练地搭在自己的腕脉上,不似医者的聆听,却给人一种奇怪却真实的感应。
她有一种错觉,这是一柄盘亘在身体之外,携带巨大影响力量的利器。
第1211章 在江湖上更嚣张()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这从心底深处莫名其妙跃出的想法让她好一阵恍惚与不安,秀目微动,透着异光的高窗外雪花四散,忽觉腕上手指颤动,那股绵绵的温暖不再平静,一波一波地澜动,越来越猛烈地冲击她沉睡过后迷雾般的大脑。【。m】
带着一丝疑惑,公仪无影微微抬唇:“这是哪?你是谁?”
声音低慢得像一丝气流意外地溢出唇角,却像意料中的惊雷依然震颤了巫晋月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