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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欣喜,扶在门上的手就要拉开房门,可动作还未实施,一只手便按在门上,紧接着身子一倾,被他瞬间带入怀里。
“辰哥是天宸的战神王爷,在天宸权势滔天,又一向严于律己,光明磊落,自认为无人可以为难本王心意,可风宁你却一而再让辰哥失去自我。”他将她搂得紧一些,“辰哥从来自信,在你面前竟不敢肯定判断。幻影阵是兵阵,虽换成了冬青树,然威力并不下于活人。你却能在其中胡作非为,破阵而不触动机关,又不接受本王心意,自以为你有心隐瞒你的实力。情幻阵里,才知你对阵法一知半解。想不到你身怀公仪世家信物,在幻阵里竟毫无警惕之心。”
公仪无影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情幻阵里,情越深,幻越真,只要与情有关的事情,都会在幻中毫无禁忌地展现出来,她知自己当时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轻霞,根本没有丝毫收敛心绪。
若辰哥在阵中以真心稍作引诱,自己做什么并不是没有可能,会答应现实中不能答应的事。
“风宁是不是很丢人?”她极小的声音问。
“是极可爱,很真实,你让辰哥自设的火雾幻差点焚了自己。”他在她唇边吻了一吻,“轻霞竟是那样美,那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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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5。第895章 毁阵的手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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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脸色通红,声音极低:“轻霞既是那般丢人,辰哥便忘了她吧。(。。)”
上官玉辰的脸挨着她发烫的脸颊,道:“别紧张,轻霞,辰哥这一辈子如何会忘了她?所幸轻霞所做的一切,你已经释然了。辰哥向你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在月光下晒胳膊了。”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不死心地问:“月光下晒胳膊,到底有什么花窍?”
公仪无影默,月光下晒胳膊。
她皱了鼻,一脸不屑的样子,揶揄道:“辰哥刨根问底,真是一点也不霸道。知达理四个字安在辰哥身上,正是恰当。”
上官玉辰一顿,放开手臂,并未做其他回答,就那么转身闷不吭声地去点燃灯盏。
公仪无影心里叫苦,还真准备持久战了,口里却说:“风宁认输了,不瞒辰哥,慌不择言是因为风宁一时误会了真相,在月光下那举动是让自己清醒,辰哥其实没有做坏事。”
上官玉辰微微顿了顿,转过身,眼里那抹微光在突然亮堂起来的房间里看起来分外显眼。
公仪无影看着他嘴角呈起了某种得逞的满意。
她咬了唇,心里一面嘀咕,让你得意,一面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偏开头,见窗前垂落的绿色帷幔被风轻轻吹动,便如沉静的湖面微波轻漾着,像要努力激出浪花一般。
他牵了她的手,拉着她在房间的桌子边坐下,目光里意思微深。
“辰哥就要离开王府,这几日,风宁你便留在宁园好好练剑,辰哥回来要检查你的功课。”
公仪无影眼角抽动,这是要关住我的节奏啊!
她抬眼瞧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辰哥还给你你的信令,自然知道你想干什么,故意将你安排在客栈,给你机会让你可以行动,你却回来。是因为钜子山于你并没有辰哥想的那般紧要,还是你见了辰哥几个阵法,知难而退了,或是其他的原因?”他轻声问她,仿佛怕惊动她的某种情绪。
公仪无影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让辰哥轻松作想是好事,可自己回来真的另有原因,有许多疑惑只能问辰哥。
辰哥弄一个轻霞出来,难道就仅仅是为与女装的自己待在一起几日?又比如自己离开王府到底多久了?这几日究竟去了哪里?
最关键的是想知道,辰哥将自己引入情幻阵到底有几个意思?
可因自己的误解,竟让自己的疑惑变成了辰哥的提问。而辰哥为了弄懂自己的一个举动,拐弯抹角说了那么多有关的意思。
此刻天色已晚又是孤男寡女,若是不当,吃亏的是自己,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公仪无影一头冷汗,明日还有正事,辰哥你就言归正传!然后一双眸子又黑又亮,像过了水似的,满满皆是询问的诚意看着上官玉辰,道:“风宁是不是不该回来?辰哥不会是想不让风宁出府吧?”
他看着她,神色认真道:“这宁园四面皆是阵法,没有阵法出宁园的路上守着辰哥的影卫,假如你能通过任意一道阵法,或者你的剑法能胜过本王的影卫,别说出王府,云安任你游玩,绝没有人禁着你。可若自认为没有离开宁园的把握,便乖乖在宁园练剑”
公仪无影心思微动,辰哥是要告诉自己,自己要干什么,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出宁园的本事都没有,不如趁早收心,否则就算蒙混成柳静怜也是枉费心思。
心里想着,她犹豫一会,开口道:“我破阵的本事也许不行,可我毁阵的手艺不错。”
上官玉辰正认真地交代着,像骤然被惊断了后面的话,神色间有些不悦,一双眸子流溢了危光,令人生畏。
公仪无影费了好大的神,离开视线,垂头看着桌边,低声道:“我说的是实话。”
上官玉辰盯着她,默了片刻,懒声道:“头抬起来。”
公仪无影老实地将目光对向他的脸。
他抬手替她舒开略皱的眉头,正声道:“风宁,许你用任何方法。”
公仪无影听他语气里不含任何情绪,不敢再多言招惹其他麻烦,起身便去开门。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就知道你会故技重施,投机取巧。”
公仪无影不语,打开房门,“辰哥好走。”
“”
上官玉辰走到她面前,对她说:“但你那样毁坏阵法,极容易触动机关,如果就地躺下。你有无坚不摧的暗器克星蛇鳞,或也可慢慢爬出阵。”
公仪无影脸部抽搐,这是教本王触动机关就地装死,或者手拿蛇鳞像条蛇一样游出去。
这么个想法一晃,她顿觉恼火。
破你宁园的小阵,还用得着本王像条蛇似的游出去?
上官玉辰走出房门,回头再看她一眼,道:“辰哥不在王府,就算有人能解阵法也不敢擅闯,辰哥是担心你”
“谢谢辰哥关心,你放心。”公仪无影咬牙回答,辰哥还是担心你的阵法吧,本王本来还想有点顾忌,现在看来不用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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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6。第896章 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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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公仪无影着了身白衫男装,立在宁园的空地上。(。。) 。。
风不大,可地上的影子却清晰入目。
她凝神良久,默记影出的规律,随即穿行在影子当中,记住影子重叠的位置。
她心知,只有自己入阵的影子被重叠的影子遮盖,才不会触动阵中影动规律,然奇怪的是,无论自己从哪个方位踏入园子的影阵中都没有固定的规律。
这只能说明,幻影阵四周一定有斑驳的杂影混在其中。
难道幻影阵引君入翁并不是单纯的一个花卉阵?
那日傍晚毁树出阵纯属机缘巧合,当时天际昏暗,大地无影,此现象多出现于日食月食。通常都是日尽月出,那天并无奇特天象,却意外地出现了日尽而月未出的现象。
烟雨和柳静怜进入阵中,为破阵了活的出阵方位。
公仪无影明白,这种天时地利人和之机再难出现。
“就知道你会故技重施,投机取巧。”上官玉辰的话就那么自自然然响在了耳边。
她心里苦笑,那日是辰哥看了天象一手安排的,此时若想破阵还要找出幻影中的杂影所在并剔除杂影,才能将规律完全掌握。
若内力尚在,这些事情自是好办
公仪无影顺着另一小径而入,试图从其他阵法离开宁园,留了个心眼,于小径上暗暗做了记号,在阵口爬山其中一棵大树,可观察到的结果更让她心惊。
以自己的阵法知识当即断定,辰哥所说宁园四面皆有阵法不错,可通过任意一道纯属误导。这四面之阵皆以幻影阵为中心,各阵皆有参天大树辅在其中,分明就是幻影中的斑驳杂影之所在。
说白了,这周边所有阵都是引君入翁,根本没有出口。从其中任意一处进入,最终出路皆在幻影阵。
公仪无影滑下树,回到宁园那片院子里,看着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影动的变化越来越不明显,心里越来越着火。
灵儿在医馆换药,若消失时间过长,麻烦定然不小。
此时时近中午,已不允许自己细细研究,而与自己辰哥的影卫比剑法是不可能的,若不想个麻利的方法,恐怕麻烦会一个接一个。
她无语地看着地面,暗自思忖着:趴在地上,影子是最小的,在阵中造成的变化最小,自己又有蛇鳞,蛇鳞能够吸住身周无论速度的各种轻质物质。幻影阵中,无影叠与影叠的地方浮尘会有明显区别。
公仪无影又咬唇又凝眉,纠结得不行。
难道真要像辰哥提示的那样,拿着蛇鳞像条蛇似的慢慢试探着爬出阵?这叫本王情何以堪?
既然辰哥有意提示,定是想给自己出府的机会,而且说他离开会担心风宁在阵中出事,假如真出事呢?反正辰哥说许风宁用任何的方法出阵。
故技重施,此刻是没那运了。可投机取巧的方法,却不是没有。
不过试过之后,辰哥回来能不能淡定,到时自己能不能安定可真是个未知之数了。
她摇了摇头,叹口气。
要怪只能怪辰哥你无事生非地偏要困住风宁,而时间仓促,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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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7。第897章 王爷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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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转身进了房间,将**单被子帐幔以最快的速度撕剪成条状然后捆成两三个球体,找来几根绳子将球体的收口处连好淋上灯油,将蜡烛握在手里,走到室外点燃它,然后吹熄,一缕轻烟细袅,探明风向。(。。) 。 。
她又在阵外瞧了几眼几棵苍翠的大树,选定其中一棵,心中有了计较,将一切布置妥当。
然在准备的那棵大树前想了想,她又从它处搬来一块大石,费力地爬上了树。
公仪无影藏好自己,点燃手里的绳,火光顺着灯油淋过的绳窜到幻影阵外的裹着的布球上,布球迅速起火,将它所在的地方照亮。
林中湿气颇重,可时值正午,不消一会,便有火苗窜起,并有浓烟伴随。
此时,她抬手将手中的大石瞄向幻影阵内一棵冬青树,用力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顿时乱箭横飞,但片刻既静。
林内湿暗,火光浓烟迅速被发现,宁园外立刻嘈杂起来,吼叫声,脚步声逐渐增多
公仪无影从树缝中探出头,有许多身影蒙了面罩提着水从幻影阵中进来。
她心说:起火浓烟的地方分明不在幻影阵内,果然不出所料,进出口皆在幻影阵中。
风向朝着另一方,她能清楚地看见人影有规律地蜿蜒行过幻影阵前往出事的地方。
公仪无影心里暗道,这发现得早,而且看这些侍卫武功都不低,损失应该不会太大,否则真是不好交代了。
然浓烟越来越大,风向竟有些变化,往幻影阵方向偏了过来。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