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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辰又饮,靠风宁很近:“风兄弟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若有这样的知己红颜,玉辰此生足矣。”
此刻上官玉辰有些醉了,看到风宁因为微醉嫣红的两颊,如婴儿般纯真的笑容,再加上风宁绝美的少女容颜,刹那间有些痴醉。
风宁推了推他,有些醉意地笑道:“辰哥,你喝醉了。我风宁乃堂堂男儿大丈夫,又岂会是女子?”
上官玉辰居然一脸震惊,还带着不可思议,“你是堂堂男儿大丈夫,是我眼神出了问题吗?我刚才看见的,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风宁已是醉意熏天,“如果我是个女子会怎样?”
两人再度饮下杯中酒,风宁醉倒,上官玉辰也扔下酒杯,此时的他何尝不是已经醉意熏天?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先前的愁绪一扫而空。
…………
翌日,来后山寻找宸王的叶飞便看到古怪的一幕:宸王和风宁相拥而眠!
这情景吓得叶飞急忙传令:“封山!入后山者,格杀勿论!”
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知道,王爷颜面何存!
上官玉辰醒来,看着依然熟睡的风宁,奇妙的感觉让他疑惑不已,轻轻掀开挂在风宁面前的发丝。
风宁被动作惊醒,却仿佛吃惊地坐起来:“辰哥,昨晚睡在这么?”
上官玉辰似笑非笑:“我们都睡在这了。”
第49章 钜子山工程()
心门打开了缺口,感情便从那缺口里无形中注入进去,日积月累之下,渐渐竟成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以至于当上官玉辰警觉到风宁根本就来历不凡,来到自己身边目的绝不单纯时,他早已离不开她,而发现少年女子身份真相之后,想要拥有的心更再难压抑,却愿去尊重这个表面卑微实则倔傲至极的女子的意愿。
地势独特的柳蓝,边防布有绵延百里的护国奇阵,也就是名动天下的天启阵。
宸、战二王因天宸柳蓝两国边境纷争不断,已然两度交锋,更定立了缓期一年的天启阵战约。
对风宁越来越难舍的同时,他和柳蓝战王公仪无影的战约日期也在一天天逼近。
上官玉辰视察军事基地越来越频繁,而风宁却似乎变得越来越焦虑不安。
钜子山坐落于云安边区,群峰耸立,水流环绕,但山体并不很大,唯一可取的,便是它正对柳蓝国防天启阵的正前方。
整个钜子山被重兵包围已近一年,这诺大的地界几乎每隔一里便设有一道警戒线。其守备之森严,莫说是想不被发现地潜进去,就算是靠近几步也是难比登天。
战约将至,耗资千万、规模浩大的钜子山重阵工程也终于即将竣工。
上官玉辰开始着手准备封阵事宜,临封阵前最后一次视察钜子山周边之时,风宁也想要随着。
他不忍拒绝她,便破例允了她,不过自然只能是视察钜子山外围,却不能进入钜子山工程基地。
风宁一身兵装立在钜子山外围的高处,俯视在这天地之间,墨色的披风随风舞动,身姿虽略显娇小,却有一番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尽管如此,但这个少年的外表毕竟太过柔弱,无论士兵还是侍卫,谁也未曾将她当作威胁来看。
所有人之中,只有上官玉辰的心底无端生出一丝不安来。
他纵身朝她掠了过去,见她回过头来,他笑道:“时辰不早,该回去了。”
……
……
落闸封阵这一日,上官玉辰亲自往钜子山指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淡淡的晨雾朦朦胧胧,看起来一派柔和宁静。
这天,风宁起得极早。
她难得的默然无语,自觉地一遍又一遍帮上官玉辰擦拭一双视察阵地穿的青玉色山地靴。
可擦了很久,她也没有将鞋子递过去。
上官玉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在她身后温柔道:“你怎知我今日要穿这双鞋子?还要擦多久?”
纤细的身躯一顿,终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双眼圈微微泛红,清澈的眸子里寻不到一丝往日里明朗快乐的光彩,不染尘埃的目光里看上去甚至有了些许悲戚的成分。
上官玉辰心里一疼,却似乎是知道她悲戚的原因,只是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靴子套在脚上。
临分别前,风宁突然扑在他身上,声音微颤地说道:“辰哥说一切都会过去,是不是?”
第50章 上官玉辰中毒()
近黄昏的时候,上官玉辰是被叶飞背着回宸王府的,从钜子山归来的人个个满面急色——宸王竟在钜子山被蛇咬伤了。
那个素来淡然、英朗的男子双目紧闭,身体如同火烙,却止不住痉挛……
风宁心口剧缩,第一次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强忍着眼泪施针为他逼出墨色的毒血,心如刀绞地低声道:“辰哥应是中了金线蛇的蛇毒。”
她叫尚雨取来笔纸,写下金线蛇毒的解药方子后,尚雨叶飞二人随即往药铺取药。
诺大的寝殿绵延着丝丝缕缕的熏香,人闻之意识渐浅。
风宁身子微颤,尽管一身男儿打扮,却是一副难见的女子柔态。
醒转过来的上官玉辰体内毒未祛尽,面对眼前的心爱之人,情念一触即发,脸色由苍白变成潮红……
见状,风宁不由慌了起来,她深谙医理,自是清楚此时若不压制毒性,那炽烈的温度很可能会将他烧得昏迷,此刻还有什么比不让他出事更重要?
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体内。
体内的不适渐渐舒缓,迷迷糊糊中,男子下意识寻向这美好的源头。
狂炽的吻,瞬间封住她娇嫩的唇。
“王爷……”
话音猛地掐断,一室诡异的安静。
风宁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上官玉辰道:“你们别误会,辰哥中了蛇毒,意识有些不清楚。”
停在门口的尚雨叶飞两人这才回过神,面色古怪地走近。
叶飞说道:“我和尚雨以及王府兄弟们几乎跑遍了整个云安的药铺,也寻不到药方中的无涯草。”
“怎么会这样?”风宁脸色苍白,声音空洞:“解金线蛇毒最关键的便是这味无涯草。”
上官玉辰轻轻甩了甩头,刚刚被那一推,神志略略恢复了几分。
心,遽然一紧。
那流入体内的强大内力……当时在自己身边的……只有风宁。
钜子山上,那一条条通体透明,叫人防不胜防的小蛇为何只攻击自己一人?
眼缓缓垂下,目光落在床前那双青玉色的靴子上,白色的晶点若隐若现。
……
……
上官玉辰命人去请云安有名的大夫。
诊脉后,那大夫开出的药方与风宁所开的一模一样。
叶飞拿着药方,急道:“没有无涯草,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能解毒么?”
大夫恭敬道:“金线蛇蛇毒又名睡毒,如无解药,中毒者必须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尤其不能动情念,否则会如欲/火焚身,万虫噬心,只要能撑过七日,毒会自解,但想熬过此过程十分艰难,一旦人撑不住迷过去,极可能在昏睡中出事,很难度过七日之期。”
大夫顿了顿,又道:“不过大人也无须这般担心,凡是金线蛇出没过的地方,无涯草都会自然生长,王爷在哪里被蛇咬伤,便能在哪里寻到无涯草。”
上官玉辰眸光一闪,钜子山!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身下床单,他不露声色地遣退了殿内除大夫外的其他所有人。
第51章 他对自己太狠()
上官玉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自己倾注了所有的感情,全心全意呵护着,分明纯澈善良的女子居然会计毒自己,他有多在乎她,此刻的难受就有多锥心刺骨。
理智上,他应该马上拿下她,然内心的感情却让他只想隐瞒此事。
趁着自己尚存有意识,上官玉辰将自己的随身令牌交于尚雨叶飞二人,严令除了他二人以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踏进钜子山。
第四日,蛇毒彻底迸发,大有失控之势。
上官玉辰命尚雨叶飞取来鞭子和冰水,强令他们用鞭子沾上冰水抽打他。
一声声刺耳的鞭笞,一道道血腥的鞭痕,伤在他身上,却更伤在她心里。
十五岁的少女,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腥涩仿佛混着泪水一点一点咽进心底深处,她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只能一遍遍在心里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如若可以,她情愿这鞭子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情愿代他承受蛇毒的折磨。
明明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结束两人彼此的痛苦,可此刻却只能沉默,只能强忍心肺似要撕裂般的痛苦。
她也有她的国,她的家,有她必须坚持的使命……
他陷入昏迷的一瞬,她只觉四肢百骸都随着疯狂颤抖起来。
她本能地搀住他,接过叶飞递过来的大氅将他紧紧裹住。
上官玉辰被扶到他寝殿的床上躺下,而叶飞尚雨二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整得面无人色。
她声音极低:“必须马上找到无涯草……”
叶飞、尚雨异口同声:“可王爷严令,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入钜子山。”
“那么你们就看着你们王爷受尽折磨后,慢慢……离开。”
某个敏感的字眼,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辰哥他日怪罪,风宁一人承担。”
事至此时,攸关宸王性命,尚雨终是忍不住道:“风兄弟,我陪你去。王爷要治罪,我尚雨和你一起担。”
叶飞急抓住尚雨,急声道:“尚雨!”
尚雨推开叶飞,一脸坚决:“若王爷有什么不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还谈什么军令?只要能救王爷,我尚雨的命算什么?”
叶飞不语,似是不欲阻止了。
……
……
风宁以独门针法封住上官玉辰的心肺大穴,以避免毒性侵入心肺之中。
叶飞留在宸王寝殿照顾宸王,尚雨则带着风宁马不停蹄地直奔钜子山。
在钜子山环山重兵包围的入口,尚雨亮出令牌,众守卫尽皆让开道路。
两人进入钜子山内部之后,领路的人无形中变成了风宁。
风宁穿行在群峰之中,眉宇间全是真切的忧急之色,但目光游走速度却是极快。
尚雨跟着她,隐隐察觉到一丝古怪。
钜子山面积极广,自己本想着要不要带风宁先到基地附近,也就是王爷被蛇咬伤的地方寻找,可风宁走的方向居然正好与之路线吻合,这是巧合吗?
然此时心系自家王爷安危,他惊诧之余,却也不便多想。
第52章 深入钜子山()
经过钜子山的一裂缝处,一股好闻的似花香般的气味钻入尚雨的鼻息中,他才觉古怪,头便阵阵晕眩,口里喃喃一声:“风宁……”接着就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风宁从他身上拿到宸王的随身令牌,将他拖到一座隐蔽的孤峰边。
此地重兵把守,机关密布,阵法丛生,若非早已了解到钜子山的地势,而对于整个钜子山的阵法布置也在辰哥身边尽收脑中,加之自己本身是奇门阵法中的绝世高手,此刻手中又拿到重要令牌,即便是大罗神仙也难进入此处,就算进来,也必定是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