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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漓顿时无奈,好吧,是她上午声也不坑的就出门了,不过她去的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而且这北冥城内能伤到她的人简直屈指可数。
凌渊似乎仍旧带了几分不满,倾漓看着他,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轻声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窗外冷风乍起,屋内却是一片暖意融融。
司魈方才走到门口,就听得倾漓那句认错的话传来,司魈伸出的手还未落到门前,听言险些就要将自己的脸撞在面前的房门上去。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家大人喜欢被人哄着?而且还是当成小孩子一般的哄着,这简直就是太惊悚了。
这跟他印象中那个狠厉无情的邪君大人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完了。”司魈站在门前猛地一拍脑门,“邪君大人不会是被风倾漓下了什么迷魂药了吧?”
就在司魈一声落下的瞬间,就听得房间里蓦地传来一声轻咳。
司魈闻声顿时脸色一白,眼下更惨,他刚才说的话保不齐已经被里面的那两位给听到了,这要怎么办?
他现在逃走还来得及么?
若是不逃走的话他今天是不是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司魈猛地咬牙,当下正准备拔腿就走,却是蓦地听到房间里一道冷声传来。
“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滚进来!”
语气冰冷且带了几分怒意,这分明才是他家邪君大人该有的姿态。
司魈听言推开门走进去,当即就见得坐定在屋子里的两人。
倾漓此时坐在凌渊身侧,抬眼看向司魈的瞬间,竟是由着司魈的眼中看出几分茫然之色。
这个司魈,该不会是以为她跟凌渊方才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全然不觉得自己方才与凌渊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倾漓坐在那里,就见得司魈向着凌渊走近过去。
“主子。”
司魈走到凌渊跟前,当即俯身道。
凌渊抬眼看向司魈,一张冷然的脸上虽然毫无博拉,却如实仔细观察的话必然可以发现邪君大人那耳根处泛起的一抹微红。
“可有进展?”
凌渊开口,向着司魈问道。
他之前派司魈去调查了北冥城进来发生的事情,眼下应该有所发现了才对。
果然,司魈当即点头,随即便是将近些时日里北冥城内发生的事情向着凌渊与倾漓两人复诉了一遍。
倾漓听着司魈所言与严桐告诉她的事情倒也对的上,这才稍稍点头。
“你调查到了跟我在严桐那里所听到的基本一致,也就是说北冥城之所以被行尸围攻其实因为沈子潇?”
倾漓说着揉了揉眉心,沈家兄妹到底是哪里得来的这样的力量,虽然沈子潇化成行尸的事情与之前的那具行尸有关,但是她是如何驭使众多行尸攻城的呢?
“城外密林,其中必然别有洞天。”凌渊蓦地开口,话落当下竟是径直由着坐上站起身来。
司魈见此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两步,紧接着俯身道:“主子可是需要司魈准备什么?”
跟在凌渊身边已然有些时日,眼下司魈只要见到凌渊动作便已然能够猜出几分来。
此时凌渊突然起身,分明是有了主意,准备动手的意思。
凌渊起身站定,紧接着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信。
等到他将一封书信写完,抬手便是在信封之上设下一道封禁。
“把信送出去,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夜千荇手中。”
凌渊对夜千荇从来都是直呼其名,此时司魈听起来倒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对。
夜千荇虽然是神山殿主,却是凌渊乃是冥域之主,若是深究起来的话必然是凌渊的身份更高一些。
司魈将信收好,当即转身退了出去。
倾漓看着司魈离开在,这才不解问道:“你写信给夜千荇做什么?”
“他也许知道关于那密林的事情。”
凌渊记得夜千荇曾经提到过一处密地,据说那里封印者什么,值钱神山震动便是与那密地有关,只是随机北冥城爆发打乱,他们方才匆匆赶过来,因此还未了解清楚那密地的事情。
密地的事情暂且不说,他们眼下还是需的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才行。
就在倾漓与凌渊两个方才正在商量事情的同时,房门外猛地竟是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伴随着那阵脚步声靠近,就见得一名穿着白衣的神山弟子冲了进来。
“大人,北冥城外的行尸再次出现了。”
几乎就在一瞬,凌渊听言当下便是由着座上起身。
转身看向一旁的倾漓道:“我先去看看,你之前说要炼制的那种药物,想来此时也应该准备了,许是就要派上用场。”
倾漓听言点头,之前从风夜城得来的那些药物此时还放在空间里,此番行尸再袭,她也该有所行动了。
看着凌渊走出,倾漓则是转身向外,向着城主府的丹室而去。
空间里,长空大爷听言,顿时将那几乎要被药草掩埋住的药箱翻找出来。
既然风倾漓要准备动手了,他倒也可以过来帮忙。
第1545章 不惜代价()
城主府内。
倾漓准确的找到了府中的炼丹室所在。
此时站在丹室外看去,只见的那丹室外表看起来虽然损坏了一些,却好在内里仍旧完好无损。
倾漓迈步走近去,当即清理出一块地方来准备安置丹炉与药箱。
长空由着空间里闪身而出,手中则是拎着之前那只药箱。
只见的他将药箱往着一旁的桌上一丢,紧接着便是朝着身后的一张椅子走去。
丹室许久不曾有人打扫过,此时摆设上头皆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长空大爷走到那椅子前猛地一抬手,一阵疾风扫过,那本是落满灰尘的椅子上顿时纤尘不染,如同方才用水清洗过一般。
大摇大摆的坐到椅子上,长空大爷随手由着怀里拿出几瓶丹药来零食般的抛进嘴里。
倾漓见此也不阻拦,左右她之前炼制的那些丹药足够长空吃上一段,况且那些对她真的有用且用得上的丹药长空大爷一向十分识趣的并不去碰。
将墨色的晶石丹炉由着空间里取出,倾漓转身则是朝着那放着药箱的桌前走去。
药箱打开,露出装在里头的药材。
说是药材,其实更多的这是有度的毒物。
倾漓随手拿出一只黑褐色的形状如同萝卜似的药材,紧接着由着身旁取过一只器皿来将那药材放进去,随即注入清水。
几乎就在那清水倒入的瞬间,本是清澈的水顿时变成了一团青黑色的液体。
倾漓看着那液体的夜色越来越浓,知道几乎饱和之后,方才将放在其中的药材取出。
“墨禾,一等一的毒物,用它炼制成的药物若是用在活人身上不出片刻那人必然肠穿肚烂而是,个别说是用在那些行尸的身上。”
长空看向倾漓,说话间将手里的丹药抛向空中,紧接着仰头用嘴去接。
倾漓的注意力皆是落在手中的药上面,自然没有去理会长空如何。
只是她将那碗青黑色的液体放好之后,才看向长空道:“你近来似乎很清闲。”
以往的长空绝对不会如此清闲的看着她炼丹制药,相反的他会趁着这个时候选择留在空间中调息。
至于到底是调息什么,长空并未说明,倾漓自然也就不曾真的细问。
这边倾漓话音刚落,长空大爷已经将一瓶子丹药送进了胃里。
睁开眼睛朝着倾漓的方向看过去,长空他眼就看到一只足有手掌大的黑色东西朝着他飞了过去、
下意识的伸手去接,等到长空接住那东西,方才看清楚乃是一块黑色的叫做‘献’的毒物。
长空在接住那块‘献’的瞬间猛地便是手臂一僵。
“风倾漓,你疯了么,这种东西是可以乱丢的么?”
看着手中的毒物,长空大爷猛地吸了口气,若不是他身为灵物体质特殊的话恐怕现在就要被这东西给毒倒了。
然而话音刚落,长空大爷猛然醒悟,他看着手中的‘献’,方才记起刚才倾漓似乎是徒手将这东西丢过来给他的……这么说来……
“喂,风倾漓你怎么敢用手去拿这个?要知道这东西的毒性可是十分恐怖的。”
长空大爷心上一紧,说话间就要朝着倾漓飞身过去,却是就在他话落的同时,只见的倾漓猛地转过身来看向他道:“不用担心,那种东西自然毒不到我。”
身为毒尊若是被这种小小的毒物难倒的话岂不是就成了徒有虚名之辈?
长空见到倾漓神色如常,完全不似中毒的模样,顿时安心了许多。
“怎的不早说,害的大爷我白担心一场。”猛地一挥衣袖,长空说着已然由着半空落定下来。
倒是倾漓看着长空靠近,当下嘴角一勾,笑道:“既然你也起来了,不如就帮忙做点事情。”
方才晓得自己绝对是被倾漓算计了,长空大爷听言一怔,紧接着冷哼一声,表面上不悦,却是仍旧走到倾漓跟前去帮忙去了。
……
北冥城外,方才沉静了一天的行尸大军竟是再次出现在城前。
洛重云得知消息后当即匆匆而来,只是等到他出现在城门上方之时,却是见得一抹紫衣人影早已经站在了那里。
“大人。”
洛重云迈步向前,站定在凌渊身后,当即开口道。
凌渊见到洛重云出现,顿了顿方才转过身去看向他。
“这边的情况果然有些棘手,这些时日倒是辛苦你了。”
身为冥域之主,整个冥域皆是他的领土,洛重云身为城主守护的不仅是自己的一方城池,也是凌渊这位冥域之主的领土。
洛重云没想到凌渊竟是突然开口,面上竟是露出一抹惊讶之情。
不过很快的他就已经平复了下来。
向着凌渊俯身点头,洛重云手掌扶在腰间的长剑之上,一双眉眼紧盯着城门下方看去。
……
密林之中。
此时那一方满是诡异之气的空地之上。
沈子潇周身陡然升起一阵狂暴之气。
她发疯似的看着面前的沈子枫,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大哥你不是说风倾漓已经死了么?为何不见她的尸体?那黑气分明已经被人破开了,风倾漓她根本就没有死!”
沈子潇那近乎尖锐的声音发出,直让人觉得一阵刺耳。
然而沈子枫却是动也未动就那么看着沈子潇发火。
他分明已经将风倾漓关入黑气之中,却不想她竟是可以从那黑气之中逃脱出来!
“我去找那个人,他之前明明说那黑气无人可破的!”
攥紧了拳头,沈子枫说着竟是看也未看沈子潇一眼当即转身就走。
他身形如风,一身怒意,向着密林深处走去的同时,那被他攥紧的手掌之上竟是缓缓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
沈子潇并没有去看沈子枫去向何处,她站在密林之中,一双空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意。
“既然你杀不了她,那这次不如就让我出手。”沈子潇说着转身看向密林之外的方向,“只要她还在北冥城中,我必然要不惜代价的杀了她!风倾漓,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