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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滴鲜血都欠奉。
林冲与那胖子也瞧得呆了,两人呆立当场,忘记了争斗。
其实不光是他们,连周吕旺自己也吓住了,他只是想施放冰冻术阻止马撞伤路人,却不曾想到,马儿居然立时成了冰块,早知道,放个火球过去,就算是将马烤熟了,也不至于如此骇人听闻啊。
林冲首先惊醒过来,欣喜叫道:“贤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周吕旺尴尬一笑,喃喃道:“没啥,没啥,大概是仙术吧!”
那胖子呆滞地瞧着街上已成了碎冰块的马尸,望向周吕旺时,眼中已是恐惧之极,忽然这胖子发一声喊,扭头往回逃了。
这时,人们欢呼起来。大家自然知道是周吕旺救了他们,大家都为周吕旺的神奇“武功”而倾倒。
周吕旺尴尬地一笑,冲四周的人拱了拱手,却远远望见有两个貌似如花的女郎朝他挤了过来,周吕旺吓了一跳,忽然快速向林冲奔去,拉了他手便逃
第二十六章 极品如花
林冲愕然道:“周兄弟,何故如此慌张?”
周吕旺大叫一声道:“你没看到刚刚有两个如花么!”
林冲疑惑不解,但仍是跟着周吕旺便跑,才跑了一条街,此处人已不多,周吕旺忽然回头望见那两个如花竟然跟了上来,不禁吓了一跳。心中寻思,莫非宋朝时的女子都是这么开放与主动么!
周吕旺长叹一气,停了下来,林冲忽然将周吕旺推开一旁,喝道:“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何紧追不舍?”
周吕旺惊愕道:“她们是”
只见那两个丑女在周、林二人身前站定,抽出身上长剑来。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废话少说,你们得罪了我们门主,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周吕旺这才注意到,二位如花身法轻盈,追了这许久,竟是气也不多喘一口,居然还是两个高手。
林冲大喝一声,朝其中一人扑去。
另一个如花便冲了周吕旺而来,周吕旺见她脸上奇丑无比,鼻孔之中竟还露出两根牙签粗细的鼻毛来,那狰狞的脸上,龇牙咧嘴,牙齿上还粘了一片韭菜叶子,不禁尖叫一声,转身便逃。一边逃,一边叫道:“你别追来!你们门主是谁?我又不认识他,叫你们门主换个长相漂亮点的来杀我们吧!”
那如花气得满脸通红,追着去了,周吕旺从未学过轻功,哪里能跑得过她,只追了几步,便被追上。
只见那丑女人剑花一晃,已然一剑刺到,周吕旺心慌不已,闪身错过。那丑女人恐怖的脸便在眼前,周吕旺看得忍不住伸掌拍她耳光,谁知那女人反应也是极快,唰地一剑削来,周吕旺急忙缩手,丑女人已是一剑架在周吕旺颈脖之上,狠狠地道:“本姑娘青春貌美,谁见了不爱!偏偏你这小白脸居然敢说本姑娘丑!你说,本姑娘哪里丑了?你要说不上来,本姑娘一剑削了你的耳朵,再割了你的鼻子,一刀一刀切了你!”
周吕旺见她居然说自己青春貌美,几欲呕吐,忽然又闻到一股狐臭味,直往自己鼻孔里钻,恨不得立时便死去。
只是冰凉的剑架在脖子上,说什么也要忍了,于是屏住呼吸,苦笑道:“姑娘,你何止是年轻貌美啊,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西施也及不过姑娘你,您瞧,您媚眼如秋水,乌黑的长发犹似瀑布,明眸皓齿,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您所倾倒的。”
那丑女闻听此言,登时咧嘴一笑,手中长剑已然松开,欢喜道:“你这人倒也不错,说得本姑娘那么好,本姑娘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西施是有名的美女,我哪里及得上她,比她我是比不了的。但是,本姑娘我也算是风华绝代了咦!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生病了?”
忽然,丑女只觉周吕旺身体上已是炙热难忍,急忙缩开手去。
周吕旺大笑道:“看我的飞龙在天!”
顿时,只见空中热浪涌动,一条火龙破开虚空,发出一声厉鸣,轰地一声,火光四射,黑夜弥漫,那丑女已然飞了出去,身体之上焦臭无比,倒地之时,眼见是不活了。
林冲这时已杀了对手,手中拿着对方的长剑,赶了过来,见到周吕旺如此威势,骇然道:“周兄弟,你果然是好本事啊!”
周吕旺正待说话,忽然忍不住胃肠一阵蠕动,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林冲笑道:“如此极品,恐怕周兄弟从未领教过吧!”
周吕旺缓过神来,苦笑道:“是啊,人间极品啊!这鬼门主是什么人啊,居然收藏了两个极品,佩服佩服!”
林冲皱眉道:“林冲也不知晓,那两女说道,咱们得罪了她们的门主,但我与周兄弟不过今日才初次见到,怎会这么巧,我们竟同时得罪了同一个人!”
周吕旺略一思索,心中已然明瞭,呵呵笑道:“这人若非高俅,还能是谁!”
林冲恍然,道:“不错,除了高俅老儿,没有他人了!”
周吕旺此时想起在金明池宝津楼上,那个好心的大臣的提醒,心中感慨,堂堂的太尉,居然成了一个什么门的门主,这个组织也许是高俅专门招募了杀手来铲除异己的吧!
想到这里,周吕旺道:“林兄,咱们走,先去客栈与鲁兄还有陈兄弟会合。”
林冲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回到客栈时,鲁智深与陈真果然依言在房中等候。鲁智深乍一见到林冲时,大吃一惊,还以为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瞧,当真是林冲无疑,鲁智深又惊又喜。
两人相拥而泣,周吕旺待二人哭了多时,方才上前劝慰。鲁智深收泪拜倒在地,道:“周兄弟,想不到你竟将我兄弟救了出来,智深从今以后,愿听周兄弟你差遣,为奴为仆,水里火里,绝不皱眉头!”
周吕旺急忙搀扶他起身,责备道:“什么你兄弟!林兄也是我兄弟,何须你来道谢?吕旺敬重你们英雄好汉,便是再难也要搭救林兄。鲁兄今后若再提什么为奴为仆的屁话,便是瞧不起吕旺了!”
鲁智深连称“不敢!不敢!”
周吕旺便将营救林冲的经过详细说与鲁智深听,鲁智深听到那书生竟是当今皇上时,不禁大为惊讶,后又听得周吕旺与皇帝结拜,被封了惠王时,更是合不拢嘴来,而周吕旺在宝津楼痛骂高俅,骂得高俅吐血,林冲与鲁智深齐声叫着痛快痛快,只懊恼当时自己为何不在那里,没有亲眼见到如此欢畅淋漓的盛事。
陈真听了一半,悄悄地来到大堂,吩咐小二取了些酒肉送到房中,于是四人一边畅饮,一边细说。
说到后面,陈真酒力不胜,已然醉倒,林冲忽然道:“智深,我既已被皇上封了上骑都尉,自然要和周兄弟同去惠县,林冲已家破人亡,孑然一身,若非周兄弟相助,恐怕连命也保不住,我已拿定了主意,你何去何从,说句话来!”
鲁智深牛眼一翻,叫道:“那还用说,我自然是同去,能跟你们一起,不要说去惠县,就是叫洒家再去大相国寺种一辈子菜地也肯啊!你说是吧,陈真?”
鲁智深扭头瞧去,却见陈真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不禁一乐,一巴掌拍他屁股,在他耳边高声叫道:“俺去惠县,你这厮去是不去?”
那陈真正睡得稀里糊涂,猛然惊醒,张开惺忪的睡眼,茫然道:“几位客官要去哪里?小人的马车又宽敞又舒服!”
众皆大笑
第二十七章 再骂童贯
次日天未亮时,蒙头大睡的周吕旺被急促的拍门声惊醒,原来竟是赵佶派遣内臣前来接他入宫议事,并且传召了林冲、鲁智深和陈真。
周吕旺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惊呼道:“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什么时辰?难道皇上已经起来了么?”
内官恭恭敬敬地道:“回禀庆王,估摸着这时候皇上也已经起身了。可能文武百官也起来了,路远的恐怕已在路上了。”
周吕旺听他呼自己为庆王,不禁一愣,猛又想起,改为惠王之事,怕是还未公开哩。又感叹这古代君王上朝的时间,是自凌晨开始的,不知是否想显示一下自己勤政呢!谁能受得了啊?怪不得历史上好皇帝不多呢。
换上御赐的金边蓝花纹底官服,周吕旺顿时显得神采奕奕。走出房间,见鲁智深和林冲早已在外等候了,二人俱换了武官服饰,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唯独不见陈真,询问时,方知陈真听皇上召见,吓得躲在床上不肯起来。
周吕旺哈哈大笑,道:“算了吧,陈真没见过大场面,就不要勉强他了,若他去了金銮殿上,怕是从此以后吓得走不动路了。一会儿我跟皇上说他宿醉未醒,不能上朝便了。”
这时,客栈中的客人亦被惊醒来,人人俱从门缝中偷偷去瞧,当掌柜得知自己店中居然住了一个庆王时,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想要凑上去献殷勤,却被凶神恶煞的御林军给吓住了。当然,在周吕旺三人乘轿离去之后,陈真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掌柜的献媚。
很快,气势恢宏的皇宫便到了,虽然周吕旺是个从电视、网络接受过大量丰富历史知识洗礼的现代人,在见到真实的皇宫时,仍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感慨。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它的壮丽与奢华。
官员们陆续到达皇宫,有相熟的打着招呼,不熟的点个头,招呼一声,倒也热闹,当然,在进入皇宫后,他们便不再喧哗,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周吕旺三人的轿子直接进入皇宫之中,这令文武百官们诧异羡慕不已,如此殊荣,自然也就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享受。于是大家都互相打听起来
然而周吕旺三人进宫之后,专在偏殿等候,并未立刻上殿,而是等了许久之后,才有一名内官匆匆而来,先传了周吕旺一人进殿。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赵佶装模作样地指责了周吕旺对朝中重臣的不敬,罢免了他庆王的封号,转而又封了他为惠王,派到登州惠县做县令,周吕旺接圣旨谢恩后,站到一旁,却见高俅面色如常,而一些官员则露出幸灾乐祸的奸笑。心中不禁恼火,暗想,这些个赃官,见自己发配边疆,肚子里不知笑成什么样了。
过后,内官又领了林冲与鲁智深进殿,这二人均是身高马大,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彪悍魁梧,往大殿之上一站,一侧武官俱是黯然失色。
赵佶心下暗叹,如此人才,却因为权臣迫害,不能为已效力,不由得惋惜不已。这时内官宣召,封林冲为上骑都尉,正五品;鲁智深为飞骑尉,从六品;又封了陈真为从七品的武骑尉。鲁智深与林冲跪叩谢恩,赵佶见传召三人却只来了两人,便问道:“惠王,朕今日封赏你三个兄弟,为何只见二人上殿,还有一人呢?”
周吕旺禀道:“谢皇上厚恩,吕旺昨日与三位兄弟彻夜欢饮,我们三人酒量大些,一觉醒来便没事了,而另一人则酒醉未醒,还在客栈里大梦未觉哩。”
赵佶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忽见童贯踏出列来,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赵佶道:“爱卿有事请讲。”
童贯道:“皇上亲下恩诏,武骑尉却违旨不遵,当治欺君之罪!”
赵佶皱起了眉头,林冲与鲁智深闻听此言,向童贯怒目而视。
周吕旺忽然笑道:“皇上,童太尉还未睡醒呢,您不必理会他胡说八道!”
童贯面色一变,怒视周吕旺,道:“惠王此言是何意?”
周吕旺哈哈笑道:“童太尉,你是说我那兄弟抗旨不遵是吧?”
童贯哼了一声,道:“难道不是么?”
周吕旺笑道:“太尉,本王已经被贬到荒蛮之地的惠县去做个小小县令了,太尉你见过有王爷做县令的么?本王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太尉,你还真够狠的。”
童贯道:“本官只是就事论事,并未刻意去针对谁。”
周吕旺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