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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不是你走运,碰到如此圣明的皇上,知道你是被人陷害,你就等着在监牢里受辱而死吧!”
林冲闻听此言,猛地抬起头来,望着周吕旺,道:“你刚才是说鲁达么?”
周吕旺微微一笑,点头道:“我与鲁兄已结为兄弟,林兄自然也就是我周吕旺的兄弟,而陛下也与吕旺结拜,那么林兄你自然也得称皇上一声大哥才是,皇上,吕旺说得对不对?”
赵佶呵呵一笑,他见林冲威猛不凡,又是周吕旺力保之人,自然也对他亲近了几分。
那林冲疑惑地看了看周吕旺,又怔怔地看了看赵佶,以为自己听错了,与皇上结拜?这不是千古奇闻又是什么?
这莽汉本以为必死,忽听得此言,不由惊喜交集,见赵佶与那叫作周吕旺的年轻人望向自己微笑时流露出来的善意,不似作伪,更何况那年轻人还提到了结拜兄弟鲁智深,哪里还能有假。
林冲叫了声“皇上,”已然潸然泪下,林冲流泪道:“皇上,皇上当真知道林冲是被冤枉的么?”
赵佶笑道:“林冲你起来说话,当着外人,咱们是君臣,现在没外人时,咱们都是兄弟,吕旺,你去扶林冲到这里来坐着!”
林冲望向赵佶时,已是惊疑不定,这便是那个传言中昏庸的皇上么?眼前的皇上,不仅平易近人,一点皇帝的架子也没有,心中不禁激动万分。
这时,周吕旺已经走过来,扶了他起来,道:“林兄,不瞒你说,其实皇上已经知道你持刀闯入白虎节堂乃是被陆谦和高俅陷害,若非那高俅、童贯、蔡京三人位高权重,一时之间难以扳倒,皇上早就下令砍了他们脑袋给林兄你出气了。林兄,你说,咱们遇到这样的好皇上是不是该庆幸呢?”
林冲此时已是晕晕乎乎的,两只脚犹如在棉花堆上行走,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红着眼睛不住地点头。
扶林冲坐定,周吕旺对赵佶道:“皇上,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林兄堂堂一条好汉若不是碰上这天大的冤屈,也不会如此失态啊!”
林冲忽然洒泪道:“皇上,您要为林冲报仇啊,可怜我那妻子为避免高衙内的侮辱,已经上吊自尽了”
赵佶点头,道:“朕已知晓,可惜在朝中,他们已经连成一气,容不得这等异己,吕旺、林冲,朕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你们听听看,是不是可行!”
林冲与周吕旺连连点头。
“朕想,明日朝会之时,朕下一道旨意,封吕旺你去做一个县令,你先替朕做些政绩出来,然后朕再慢慢升你的官,朕想,与其让贤弟你在朕身边整日与他们勾心斗角,不如让你去外头替朕为百姓们做些实事,贤弟你认为如何?”
周吕旺愁眉苦脸道:“我说皇上啊,咱好歹也算是文采风流,文武双全啊。一下子从庆王贬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唉!皇上啊,您刚刚说吕旺小气,吕旺看,您比吕旺还小气啊!”
赵佶哈哈大笑,骂道:“你这小崽子!跟朕讨价还价啊!这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林冲愕然,这皇上下旨还跟他商量!这算得上千古奇闻了,而这年轻人竟然以这种口吻与皇上说话!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可令人惊奇的是,皇上居然一点也不生气!林冲的大脑短路了。
只见周吕旺笑道:“跟您开玩笑呐!皇上,您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吕旺还想补充一下。”
赵佶点头道:“嗯,说来听听!”
周吕旺道:“皇上既然贬我做县令,那我倒想自己挑个地方去成不成?”
赵佶笑道:“当然可以,这个朕说了算!”
周吕旺道:“我想去登州,随便给我弄个靠近辽人的县便成,就是惠县吧!”
“什么!”赵佶失声道。他本以为周吕旺会挑个富裕的县去治理,谁知他竟会想去谁都不肯去的苦寒之地,那跟发配边疆有什么区别!“不行!朕不答应!朕既是你的结义兄弟,削去你的爵位,朕已是内疚,怎可让你去那种穷地方!朕放你去扬州如何?”
周吕旺笑道:“多谢皇上厚爱,皇上且听吕旺细说。”
赵佶骂道:“这这浑小子,你没去过登州,不知道那里的苦处,朕是知道的,那里地广人稀,一穷二白,尤其是惠县,民风彪悍,多少任惠县县令都做不长久,而且辽人时常也会骚扰,朕怎么能放心得下!”
周吕旺道:“皇上,不妨事的,您瞧,咱不是说好了么?以后吕旺专为皇上进贡木雕,但是吕旺不派人送来京师,皇上自遣人去取,此有两个好处,其一,您可以和吕旺互通消息,二来,也可增加两地的交流,说不定,在吕旺的治下,登州会成为咱大宋最繁华的地方哩!而且,吕旺在登州也可以为皇上监视辽人,也算是保卫边疆吧!”
赵佶叹道:“话虽不错,但是朕不愿意是你去啊!”
周吕旺道:“吕旺愿意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佶动容道:“好!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宋有你这样的忠臣,必定兴盛!既然吕旺自请去惠县,那么朕要力争为你留住爵位,庆王便不做了,就改作惠王吧!相信不会再有人说什么了!”
周吕旺笑道:“谢皇上!这一转眼,吕旺老母鸡变鸭,庆王变惠王了!”
赵佶呵呵笑道:“林冲,你秉性耿直,不宜留在京城,朕任你为正五品上骑都尉,专门辅佐惠王,你看如何?”
林冲喜出望外,自己不但被皇上赦免了,还被封了正五品的将军,教他如何能不喜?林冲急忙磕头谢恩。
周吕旺忽然叫道:“且慢!”
'瑶池歌地,对素娥仙客。醉舞楼台暗香溢。欲流连、更漏惊梦人醒;窗几净、幽月窗前凝碧。
露阶风绕膝,堕絮飞花,久伫愁听谁家笛?寂寞满淮城,喜鹊枝头;双双宿、恨无消息。问东主春来又春归,却底事荒芜,小园词笔!'
第二十五章 仙术
“皇上,林冲是个人才,吕旺怎么能带他去惠县那种荒凉之地!岂不误了他前程!万万不可!”周吕旺道。
赵佶尚未说话,林冲抢先道:“皇上,林冲愿意跟随周大人去惠县!”
“林冲,你!”周吕旺愕然道。“去一个小小的县城,岂不屈才!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林冲昂然道:“周大人,林冲这条命是皇上和周大人给的,如今周大人只身去惠县,而林冲却只为自己的将来打算,那林冲成什么人了!更何况,林冲如今家破人亡,京城已无我立足之地,若不跟随周大人走,还在这里做什么!”
赵佶也道:“林冲,惠王之才,举国上下难出其右者,你跟随吕旺辛苦几年,待朕清除去身侧奸党,便是两位贤弟回京建功立业之时。”
周吕旺笑道:“好,皇上,吕旺定不负皇上重托。”又对林冲道:“林兄,你要跟我去惠县也行,不过,你可不许再唤我周大人了,不然,我便不许你去啊!”
林冲开怀一笑,道:“好,如果以后没有外人在的话,我便叫你吕旺。”
赵佶笑道:“既然大事已商定好了,那么朕请两位贤弟喝酒!”
周吕旺笑道:“皇上,我要喝XO,皇上有没有?”
两人立时摸不着头脑,赵佶奇道:“什么是阿卡斯藕?”
周吕旺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小时候游历外国时喝过的外国人最好的酒啊,虽说味道一般般,但是外国人却是拿它当宝。一般人是喝不起的。皇上,将来,若是您能御驾亲征,从咱这大宋朝一直打到他们那里去,您就名垂千古了。到时候,千年万年之后,咱们的后代也要时时提起您,大宋历史上最呃,不,华夏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宋朝开创了中华历史上最大最辽阔的国土!”
赵佶心中热血澎湃,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
忽然,门外有人禀报。“宋先生,师师小姐已经到了,是不是请她进来?”
赵佶哦了一声,笑道:“两位贤弟,朕向你们介绍一位汴京名妓,此女琴棋书画、歌舞诗赋无一不精,虽是沦落风尘,却也是个女才子。”
周吕旺心中一动,道:“莫非是名动京师的李师师?”
赵佶讶道:“吕旺也知道么?”
周吕旺自然知道赵佶与李师师的典故,虽说与赵佶言笑不禁,但也不敢在此事上太过轻狂,便道:“吕旺曾经听说过,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她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成人。据说她生下来不曾哭过,一直到三岁的时候,他父亲把她寄名到佛寺,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才突然放声大哭,声音高吭嘹亮,声震屋瓦,那老憎合什赞道,这小小女孩真是个佛门弟子!人们都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的名字就由此而来。此事许多人知道,故而吕旺也曾听闻。”
赵佶颇为感兴趣,道:“哦,有这么奇怪?朕却不知道。”
周吕旺道:“皇上,吕旺还有事情要与林冲去办,便先行告退了。”
赵佶阻止道:“不急吧,朕还想让你们见识一下李师师的诗词呢,不会比吕旺你差多少啊!”
周吕旺笑道:“皇上,吕旺还有两个兄弟,皇上在酒楼不是见过么?吕旺出来已久,恐他们担心,再说,林冲如今已经蒙皇上特赦,正要让他们聚一聚。”
赵佶沉吟片刻,道:“那也好,明日一早,朕派人到客栈去接贤弟入宫。”
周吕旺与林冲告退,出了门来,正见到一女,款款而来,温婉灵秀、眉目如画。周吕旺急忙低头避过,闻得引路之人道:“师师姑娘,这边请!”
走出怡春楼时,已是临近傍晚,周吕旺见林冲身上衣衫实是难以见人,便向路人打听成衣铺。
路人手指前方道:“此巷乃是金环巷,过了这条街,便是草昧街,那里便有成衣铺子。”
周吕旺道了声谢,引林冲前往,不久便寻到成衣铺子,林冲穿戴一新,显出一副雄赳赳的气概来。周吕旺喝了声采。
“林兄,咱们这便去客栈,见鲁兄去吧!若非他来通知小弟,小弟也不知道林兄你身遭大难,也就救不得林兄你了!”
林冲笑道:“林冲得以逃脱大难,多亏得智深和吕旺你们搭救,这才重见天日,林冲不知何以报答”
“Stop!Stop!林兄你说什么?既然都是兄弟,说什么报答!你太见外了,我周吕旺不喜欢这样婆婆妈妈的人!”
林冲尴尬地笑着,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死大扑,但是也知道周吕旺是个胸怀宽广的人。心中感激,却也不再多言。周吕旺拉了林冲手,道:“小弟我喜爱结交英雄好汉,别的不说,咱们回客栈吧!”
两人走不多久,忽然前方街上有人惊呼起来,只听马蹄声响起,一匹快马向周吕旺二人疾奔而来。马上一人,体若肉球,肥胖滑稽,挥舞着马鞭驱散行人,口中咒骂不已,周吕旺皱起眉头,这身后行人熙熙攘攘,万一有人躲闪不及,便是脑破肚穿之祸。周吕旺叫道:“林兄,拦他下来!”
林冲应了一声,抢上前去。
那胖子见有人拦路,怒道:“快给老子让路!”一鞭抽来,林冲冷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鞭梢,用力一扯,那胖子滴溜溜地滚下马来。
人已落马,而马却不停,眼见身后行人拥挤,乱作一团。周吕旺大喝一声,体内异能流转不休,顿时如金蛇狂舞、澎湃激发,而四蹄翻飞不止,只听一声脆响,那匹马竟四蹄齐断,犹如碎冰断石般,洒了一地,马身坠地,“砰”一声响,竟是犹如玻璃般破碎
满街的行人骇然望着这惊人一幕,他们分明看见一匹活生生的马,被周吕旺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立刻摔成无数小块,而地上竟然一滴鲜血都欠奉。
林冲与那胖子也瞧得呆了,两人呆立当场,忘记了争斗。
其实不光是他们,连周吕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