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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什么,瞬发他早就行,只是现在不同了,冰系魔法在夏季时,其威力会减弱许多,而且冰总是要融化的,怎么比得上自然系魔法召唤出来的东西,除非用斧头去劈,用火去烧,是不是应该开一个木材厂呢!很赚钱呢!也不用花本钱的!
周吕旺猛然想,既然我能改变物体的形状,不知道是不是在召唤之前,就完成魔法形状的改变呢!
周吕旺的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自个儿欢呼了一声,向千羽樱笑道:“咱们不是没船么,我看是不是能弄条船出来,你先别划了,先休息一下。”说罢,回转身来,开始凝聚着自然系元素。
体内的气旋飞速地吞噬着狂涌而至的“黄瓜片”,不知过了多久,气旋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是饱食了一顿,变得愈加兴奋了。
好了,好了,该是见真章的时候了,巨甲舰?太大了点,不知道能不能行啊,要不就干脆弄个袖珍版的巨甲舰吧,刚刚打定主意,周吕旺只觉空气中仿佛扭曲了起来,刚才凝聚起来的元素以更快的速度向外倾泻。。。
“轰”地一声,周吕旺脚下一阵剧烈的摇晃,登时虚浮了起来,随即耳边传来千羽樱的一声惊呼,“噗通”一声,两人一齐落入水中。
当浮出水面的一刹那,周吕旺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啼笑皆非,只见一艘只有一辆宝马汽车大小的木头非常沉重地在水面上一荡一荡,何以叫木头呢?因为它根本距离一艘船的样子差得很远,外形是像了,可是船舱、甲板下,以及各处精细处,全都是一块木头疙瘩组成,粗糙得叫人忍不住摇头叹息。
周吕旺苦笑一声,虽然这“巨甲舰”不堪入目,但至少比竹筏要强多了,粗糙便粗糙吧,反正也不是艺术品,实用性比观赏性强就行了,周吕旺向千羽樱打了个招呼,游向小船,爬了上去,再伸手将千羽樱也拉了上来。
两人落汤鸡似的,狼狈不堪,但总算是鸟枪换大炮,竹筏换小舟了,两人欢喜不已,只是千羽樱两度落水,一身轻纱薄裙紧贴于身,露出浮凸玲珑的优美曲线,令周吕旺几乎要鼻血长流,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瞧,弄得千羽樱在他身后幽幽地道:“周公子果然是谦谦君子啊!”
周吕旺听她语气似嗔非嗔,也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在赞扬,只得尴尬道:“孔子说,非礼勿视,所以。。。”
两人都是不再说话,过了许久,千羽樱才惊呼了一声,道:“这船没桨么?”
周吕旺一怔,向已漂出甚远的竹筏瞧去,竹筏上的一杆木桨早已不知所踪,正自顿足,忽又忆起自己的冰系魔法已变异成自然系魔法,心下大定,不多时,两枝木桨已然在手,向千羽樱递过一枝,道:“你教我划船,此时已是午后了,光靠你一人,恐怕划到天亮也到不了对岸。”
虽然不至于划船划到天亮,但也差不得多少了,起先,周吕旺力大,而千羽樱力小,小船在水面上打转,后来经过长时间的适应和调整,两人终于能使船成直线航行了,到了对岸时,天虽未亮,但也差不了太多。
岸边不远处,果然有个兵营房,四、五间半砖半木的房舍圈成一个院子,连个放哨的都没有,这倒也是,梁山军早已归顺朝廷,这二、三十个当兵的,虽仍是驻扎于此,不过也就是应个景儿,谁会吃饱了没事干,一本正经地监视这一年多都没动静的梁山泊呢?
上岸之后,两人早已饥肠辘辘,也没去招惹那些军士,便向梁山县行去。
到梁山县城时,天已大亮了,一早便有许多早起的人们在开始准备一天的生计了。
“周公子,小樱昨日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早饿扁了!”走了一夜,千羽樱说话时,都已有气无力。
周吕旺正对这仍旧繁荣的梁山县城欣慰时,听了千羽樱之言,肚子也随即咕咕乱叫,行不多时,便在前边见一面馆。
两人快步进去坐定,叫了两碗面,一番狼吞虎咽,吃完一碗,见千羽樱吃了半碗便饱了,自己却是半饱都不饱,又叫来一碗,顺便叫了些煎饼果子,如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净,换来千羽樱一声惊叹,“周公子,你好能吃啊!”
周吕旺喂饱了肚子,心情大好,笑道:“当然了,都一年半没吃饱过了,不多吃点怎么行?”
千羽樱见他吃得满嘴油光,取出一方手帕,道:“你擦擦嘴!”
周吕旺顺手接了过来,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息在鼻前弥漫开来,脸上一红,道:“这么干净的手帕,可别弄脏了,男人么!自然要粗鲁些才是。”说罢,手背在嘴上一蹭,又将手帕还了回去。
“一会儿我们先找间客栈,好好睡上一觉,昨天一夜未睡,是该养好精神才行!咱们走吧。”伸手入怀,忽然发现钱囊不见了。
找遍全身,也没找着,千羽樱急道:“怎么?钱不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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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重操旧业(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重操旧业(上)
周吕旺点了点头,皱眉道:“不知是否不慎落入水中了。”
千羽樱“啊”地一声惊呼,急忙以手掩口,低声道:“那怎么办?难道要吃白食?”
周吕旺呵呵一笑,道:“那也叫吃霸王餐!”
千羽樱嗔道:“你还笑得出来!看,那个店伙过来了!”
其实,周吕旺上上下下找钱囊的动作早被面馆掌柜瞧在眼里了,客人没钱付账,就算捉了他打一顿没钱到手,又有何用?只是这一男一女,男的相貌英俊,女的美艳不可方物,身上衣物也是绫罗绸缎,决不可能是普通人家,九成是真的钱袋丢了,见店伙小三过去,也不去阻止,倒想看看这年轻的公子哥怎说。
“不好意思,出门太急,一时竟忘了带钱,今天之内,我会来还钱的。”
店伙一愣,先看了看周吕旺身上的衣物,才道:“这位大官人,看两位也不是骗吃骗喝的主,忘了便忘了吧,几碗面也值不得几个钱,我先帮大官人垫上便是!”
周吕旺险些跌碎了眼镜,他原本以为会象电影电视剧里那样,这店伙先来臭骂一通,然后跳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上演一场武戏呢,怎么竟是这样?想不通,想不通,周吕旺古怪地道:“你帮我垫钱?”
店伙呵呵一笑,道:“出门在外,总有忘记事儿的时候,也不算什么,大官人若是记得便来还上,若不记得也没关系。”说罢,低头收拾桌上的碗筷。
旁边一张桌上坐了个胖子,正往嘴里送着饼子夹大葱,见周吕旺一脸古怪,不以为然道:“公子怕是头一次来梁山县了,小三常常帮客人垫钱的。”
小三冲那胖子一笑,道:“常叔,还有多加一块饼子么?”
胖子摇头笑道:“你忙你的去,老常会叫你的。”
门外又进来两个食客,小三赶忙去招呼,周吕旺向那胖子问道:“他只是个小伙计,哪来那么多钱垫呢?如果有存心来吃霸王餐的,他也垫么?”
胖子老常道:“话虽如此,其实也真有不少人知道小三肯给客人垫钱,跑来混吃混喝的,不过也有些人确是没钱,混了一顿两顿,哪有面皮混第三顿呢?这两年,吃他的人不少,但有良心的,多是在有了钱之后,加倍,甚至十倍来还他钱的,他却从不肯多收,多余的钱都是退还回去,小三心肠好,人也长得眉清目秀的,又机灵,如果不是因为从小没了爹娘,两个哥哥好吃懒做,家里穷,早就被人招去做上门女婿了,可惜老常我那闺女早生了几年,已经嫁人了,不然。。。”说罢,竟唏嘘不已。
周吕旺与千羽樱相顾莞尔,这人长了一张机关枪似的嘴,话匣子一开,就说个没停了,倒也有趣。
那人叹了叹气,又接着道:“其实我说呢,莫欺少年穷,小三现在穷,将来难保不会发达?如今这年头,象他这样慷慨热心,又讲义气的人不多了,他那俩不成器的哥哥,没一点本事,倒是学会了坑蒙拐骗,上个月还抢了牛村杨寡妇家的两只鸡,小三知道了,硬是买了两只鸡、一篮子鸡蛋上门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若是没小三养着,他那俩哥哥只怕早就饿死街头了,喂,你们怎么走了?我说,别走啊。。。”
周吕旺和千羽樱飞也似的逃了,拐过一个街口站定,两人相视而笑。
“这个常叔真是有趣,就好像一只苍蝇,嗡嗡嗡嗡地在耳边飞来飞去。”周吕旺一边向客栈走去,一边摇头直笑。
“小樱姑娘,你在这间,咦,这间客栈叫做悦来客栈?”周吕旺好奇地望着客栈上的牌匾,怎么但凡是古代,客栈都叫悦来呢?
“周公子以前来过这里么?”
“没有来过。只是看这客栈的名字起得挺俗气的,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弄点钱,咱们好投宿。”
千羽樱奇道:“弄点钱?周公子去哪里弄钱?不会,不会是要去抢、抢吧?”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周吕旺嘿嘿一笑,道:“我是这种人么?真是的,我有个朋友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去找他应应急。”其实周吕旺根本就没有朋友在梁山县,刚才他倒是真是想去探听探听,然后准备劫富济贫,哦,不是,济自己。
“那为何要小樱在此等候?不若小樱与你一道去吧。”
周吕旺干笑两声,灵机一动,道:“不大方便啊,我这朋友,品流复杂,为人比较好色,被他看到你这般花容月貌,只怕不妥,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好了,我很快就回来。”
千羽樱面色微红,心中又羞又喜,没想到他竟会夸赞自己容貌,不由得低垂下头来,忸怩地搓弄着裙带,再抬头时,周吕旺已去得远了。
周吕旺一路行来,只见街上所行之人,没一个比自己穿得更好的,又不好向人打听哪一家哪一户有钱,心下不由焦躁,忽然猛地想起曾经在京城和林冲陈真打劫赌场的豪举,其实,还真的是挺过瘾的,心中主意打定,便向路人询问。
当然这打听也是有学问的,并非谁都知道什么地方有赌场的,妇孺不知,孩童不知,一本正经的假学究也不知,碰到这几种人,口都别开,不然准会遭鄙视,小周同志倒也绝了,向一个街边乞讨的叫花子问了起来。
叫花子果然知道,并亲自热情地领了他去,弄得周吕旺尴尬不已,按照后世的习惯,自己怎也得丢几枚铜板给人家做小费吧,可是眼下身无分文,真伤脑筋。。。
赌场并不远,不多时便已到了,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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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场不应该叫赌场,应称其为赌档,哦,是没有CEO的那种小赌档了。掀开油腻腻的门帘进去,里面当中摆了一张大木台子,一排板条凳,什么样的人都有,当真是品流复杂了。里面空气浑浊得要命,估计有不少赌客不爱洗澡吧,臭汗味、狐臭加上不知什么怪味,弄得周吕旺几欲晕倒。而靠近门口处,更是坐了一个绝代丑男,回头向周吕旺望来,周吕旺更是立时就想逃命,那不就是周星驰版“唐伯虎点秋香”里的那个老是用一根粗大的食指抠鼻孔的人妖么!不!不!这个更是绝了,光着一只脚丫子架在板凳上,一只手搓弄着脚趾间的臭泥,不时又抠抠鼻孔,绝了!天呐!周吕旺还未来得及发飙,早上刚刚吃过的两碗面条加油饼子一齐呕了出来。
“哇!这人怎么回事?”
“太恶心了!有没搞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