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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圆了眼睛,这厮,原来会武功?还这么好?
所以他。。。。。。之前救她是装的一出苦肉计?
陆嘉宁看向谢缺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陆嘉宁因为生气,顿时回血,又抡起拳头和杀手们激烈地干架,凶猛的架势势不可挡。
打手们瑟瑟发抖,一个小姑娘也太强悍了吧,简直不给人活路。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熙攘的声音,胡真脸色一变。
陆嘉宁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心道,就这你还想跑,看小爷不搞死你!
于是一个纵身上前,就将胡真一个后肩摔按到了地上。
胡真虽然魁梧,可是他没有陆嘉宁灵活啊!这个时候就充分地体现出了小个子的优越感来了,陆嘉宁和他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胡真渐渐摸清了她的道路,更强有力地压制了起来。他力量比陆嘉宁更大,何况陆嘉宁先前与打手打斗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很多的力量,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里起来。
胡真狰狞地笑了一下,他的功夫可是西域独有的,而且不要忘了,他可是做药材生意的,对药材才最是精通。
所以他手中刷刷刷地甩出了三道淬了毒的银针,直逼陆嘉宁身上几处大穴。
陆嘉宁一拳没有挥出去,眼见着银针袭了过来,心道不好,这下躲不了了。
然而一阵淡淡的松香拂过鼻端,她被一道极快的人影揽到了一边,谢缺不知何时抢了一把刀,“铮”得一声,将银针通通扫落,然后把陆嘉宁放到一旁,上前一刀朝胡真的右肩劈了过去,胡真脸色渐渐发白,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太强了,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就在他想要使用迷药脱身的时候,谢缺识破了他的诡计,一脚踹中了他的心口窝。
胡真倒地,吐血。
这时候外面的官兵也闯了进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谢缺这时候抱起受了伤的陆嘉宁,出了这片罪恶的赌坊。
陆嘉宁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并不碍事,可是谢缺并不想把她放下来,看得跟着官兵一起过来的魏修欲言又止。陆嘉宁惦记得倒不是这件事情,她拉着他的袖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您会武功?”
谢缺心虚地咳了一下:“会一些。”
陆嘉宁觉得有些生气,这是会一些?
“您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早上和康大人商议的,是不是?”陆嘉宁问道,“您就瞒着我一个人了,是不是?”
谢缺被问得无言,目光闪了闪。
“还有之前我被歹徒袭击,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结果挡了一刀。。。。。。是苦肉计?看卑职忙前忙后地着急,您觉得很好玩?”陆嘉宁质问道,这狗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谢缺没想到新账旧账被一齐翻了出来,又见陆嘉宁神色冷淡,不由得慌了一瞬:“爷错了。”
他老老实实地道。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还是早早地认错为好。
谢小侯爷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脾气了。
不过谢缺想的却是,在自己以后的老婆面前,要什么脾气。
陆嘉宁沉默不言。
谢缺先送陆嘉宁回了客栈,给她抹了药,又让小二上了晚饭,照顾得周周到到之后,在她脑门亲了亲,才去了府衙。
陆嘉宁捂着额头,愤愤地道:“谁准你亲的!”
谢缺揉了揉她的脑袋,此时的陆嘉宁在谢缺眼中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虚张声势罢了:“乖,等我回来。”
陆嘉宁气呼呼地想,谁要等你啊。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府衙。
等到他再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先进了陆嘉宁的房间,见她睡得安稳,又退了出来。
郑元安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一系列骚操作,有些担忧地问道:“爷,这线索是不是就断了,幕后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谢缺的目光暗沉了一下:“虽然胡真不肯开口,但是别人未必不肯。耐心些查,必然会查到的。不过胡真估计只知道药材生意这一条,对于其他的恐怕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郑元安犹疑了一下道:“那这与您之前和贵妃娘娘的事情,可有关联。”
谢缺的目光一顿,然后冷厉了起来:“看来对方用计让我离开京城还不死心,处处都要相逼,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元安跟着谢缺到云城之后,还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那个手段狠辣的谢家小侯爷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先更为敬,明天要小修一下~~~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审问
将胡真抓起来之后; 由康承光审问,谢缺和陆嘉宁在一旁听着。
陆嘉宁觉得好奇,悄悄问谢缺道:“为什么那天官兵来得这么及时啊?”
谢缺轻轻瞟了她一眼:“自然因为爷早有准备; 不然怎么敢随便带你进去。”
陆嘉宁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其中,还得多亏了康华凌。”谢缺看向对面在自己父亲面前坐得端庄的康华凌。
康华凌看见谢缺投过来含着一丝淡淡笑意的目光时; 下意识一捂屁股。然后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来康华凌对被揍这件事记忆深刻。
胡真是个铁骨铮铮的西域汉子,康承光问他话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康承光虽然严厉; 但仍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对严刑逼供的事情不擅长; 谢缺便看着一个字不肯说的胡真冷冷笑道:“那就我来吧。”
胡真看了一眼这个身形修长; 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不悦的男子,虽然样貌年轻; 但是周身的气度却如山海一般具有压迫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一缩。
他有些警惕地道:“你要做什么?”
谢缺的目光有些阴沉了下来:“胡爷是西域人; 不知道对于中原的刑罚是否有所了解。我们这儿呢,有一种刑罚,叫做炮烙,将一根铜柱子用下面炭火烧红,然后把人绑在上面。因为炭火不息; 所以铜柱越来越热,而绑在上面的人,起先只是皮肉烧焦; 并不至于死亡。慢慢地,等他受不了了,一点一点疼死。”
“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妙啊?”
谢缺阴恻恻地笑道。
胡真冷笑了一声:“尽管来吧。”
谢缺扬了扬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好啊,将东西都准备起来,准备东西还需要些时间,我们先从简单的来吧。”
说着谢缺走到炭火盆旁边,从中拿出一块烙铁,那烙铁烧的通红,好像带着谢缺的怒气似的,只见他面不改色,好像眼前不过是一具蝼蚁一般的,将烙铁直接伸到了胡真的右肩。
烙铁瞬间将衣裳料子烤化,沾上皮肉,传来嘶嘶的声音,接着鼻端便闻见皮肉烤焦的味道。
陆嘉宁没敢看,别开了脸。
郑元安和康华凌倒是一脸正常。
胡真惨叫了一声,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睛慢慢变红。
谢缺目光冷淡地看着他:“说还是不说?”
胡真咬着牙,目光里闪过一丝动摇。这时候,狱卒将东西准备好了,胡真看着烧得通红的铜柱,目光露出一丝惊恐,谢缺却不给他机会,直接让狱卒将他绑上去。
“等等!”胡真脸色苍白,神色挣扎地道:“我说……我说!”
谢缺抬手示意狱卒停下,走到一旁坐下,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和刚才举着烙铁的时候判若两人,他朝康承光微微侧了一下脸:“康大人,问吧。”
康承光叹了一口气,目光严肃威严地看向胡真:“胡真,你且老实交代,你那家赌坊背后是什么人,和谁做的药材生意。”
胡真目光闪了闪:“大人,小的……小的只是宁州一个点的主事,我手里的药材生意都是和云城的赵家往来的,其他的,小的也不清楚。”
谢缺冷笑道:“先把赵家这桩事情交代清楚了,其他的,康大人慢慢审你。”
胡真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我和赵家搭上关系,大约是两年前,一个年轻人找上的我。我当时还觉得他太过年轻,长得像个小白脸,不想和他做这桩生意,不过从后面来看,这小子很有生意头脑。”
“姓甚名谁?”
“他叫陈深,是赵家一个亲戚。谈拢了之后,他就从我这里进药,赵家药铺里药卖的好,我这里收成也不错,所以这生意也就一直做了下来。”
“还有呢?你不会以为我们就是要问这个吧?”
胡真脸色变了变,咬了咬牙道:“陈深除了进一些常见的药材之外,有时候还会……还会问我要一些不那么常见的。”
“比如可以害人的?”康承光沉声问道。
胡真点了点头:“都是□□,只有西域才有,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知道症状是什么样的了。他找我买的药毒性慢,要过个一两年才能看出来,体质会越来越弱,不过到这时候,人的内里脏器也差不多都被损坏得差不多了,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那你就卖给他了?”
胡真讪讪地道:“开门做生意的,他给的报酬着实可观,所以……”
所以一个能开黑赌坊的,卖毒药又有什么稀奇的。
“多长时间了?”
“也快两年了。”胡真算了一下道。
也就是说,陈深和胡真搭上关系,很有可能就是奔着毒药来的,陆嘉宁想到。而且这个时间,两年……不知怎么地,她想起来刚刚过世不久的赵家大爷。而且陆嘉宁还想不通的一点是,为什么赵家这么器重陈深,两年前,他应该还很年轻。将采购药物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外人,赵家人就这么放心?
“对了,陈深怎么知道你手里有毒药?”康承光问道。
胡真道:“陈深这人很有些头脑,而且对于药理十分精通……我听他说,他似乎有一个师父。”
陆嘉宁看了胡真一眼,心中默默记下,回去之后,估计要找这位师父问问了。
从牢房出来之后,谢缺轻声对陆嘉宁问道:“刚才吓到你了?”
陆嘉宁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被康华凌打断了,这小子依旧趾高气昂:“这事对亏了小爷吧?不然昨天晚上你可就被叉成肉泥啦!”
谢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多谢康小爷,那你企图收买我手下一事该怎么说呢?”
康华凌眸子睁大,瞪了陆嘉宁一眼,气道:“你敢出卖我!”
谢缺冷哼了一声:“出卖?我还没有问你贿赂我手下该当何罪呢。”
“贿赂?贿赂谁?”从牢房里慢一步出来的康承光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要生气。
康华凌一跺脚:“没有,爹你听错啦!”
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康承光朝谢缺拱手道:“此番还得多谢小侯爷。”
谢缺笑道:“哪里哪里,彼此帮忙,康大人不必客气。”
康承光笑了笑,又有些担忧地道:“这事情,恐怕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了,小侯爷回到云城之后,还要当心才是。”
谢缺点了点头:“多谢康大人。”
谢缺将这边的事情料理完了之后,就带着陆嘉宁和郑元安回客栈了。
临别的时候,客栈外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