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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一缕红润,身体周围气场焕发勃勃生机,自动排开地肺中的热浪,由乞丐进化成老农,勉强还算过得去。
二区占地不大,位于一处开阔小平原,这里种植着几片蘑菇地,听崔大介绍,是给族里地孩子补充营养的。
此地修士偶尔会出去猎杀火狼,火狼地身上虽然布满妖毒,但是后颈子有一块肉是宝贝,普通人吃上一口能顶半个月,而且清热解毒,有着很高药用价值。不过狼群很团结,把它们激怒了,会集体引发岩浆,所以即使有那个实力,也不敢滥杀滥捕,避免招致灭族之祸。
见到外人进入领地,呼啦一下围上来百余人,为首女子穿得很少,或者说也没什么好穿的,仅遮住最主要部位,拿着小片刀吆五喝六喊道:“喂,哪来的?知不知道规矩?进了朱家地盘必须上供。瞧你们这几身衣服不错,脱下来,姑奶奶要了。”
听到此话,崔琳冷冰冰的说:“你是谁的姑奶奶?这张嘴欠揍。”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对面女子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脸蛋上浮现出五指山,血水顺着嘴角直流,此女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发呆,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目露凶光。
崔大知道老娘与朱家人有些过节,这是借机挑衅,背起手来悠哉悠哉看着,得到纳元玉璧后,修为正在缓慢回升,瞄了瞄老娘给兄弟五人找的主子,暗道:“这年轻人会如何面对眼前地局势呢?”
“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给我做掉。”
话刚出口女首领就后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前多了一道人影,面白无须,眼底带着一抹可怕灰色,好像完全不具备人地情感,只听男子淡淡的说:“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你们这些人连化血期都不到,也敢出头,难道朱家没人了吗?”
那声音飘忽不定,远远的扩了开来。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是谁,谁敢挑衅我们朱家?”大队人马赶到,黑压压足有数百人。清一色两米高大汉,光着上身,雄健肌肉鼓鼓着,胸口用烙铁特意烫出伤疤。隐隐约约看到是个“朱”字。
朱家都已经落到狼牙监狱,还保持着一份世家威严。老实说十分难得。田茂平的性格是遇事不怕,既然闹开了,索性就闹大,直到有份量的人出场,再去一点一点解决双方地问题与矛盾。
“有说了算的人吗?出来与本尊对话。”
“呦,你是哪的本尊?居然跑到二区装大半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生离此地。”
田茂平双眉一挑,整个人如出鞘利剑。傲然挺立在众目睽睽之下。高声说:“我乃天魔教现任宣云使,兼皇廷三品游击将军。有资格与你们当家之人对话吗?”
“哗”下面彻底轰动了,宣云使是个什么概念,除了十二诸天大魔女,就属他的职权最大,等于半个钦差,如此位高权重修士来狼牙监狱,是什么意思?包括崔琳也没想到这个帮她解锁地年轻人会有如此身份。
“可有凭证?”
田茂平拿出玉牌和金印,他不喜欢以势压人,但是为了找到弟弟,只能事急从权,而且从此地逃出升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人手进行配合,势力太强或太弱都不利合作,所以朱家是最好选择。子首
“阁下请跟我们走,家主要见您。”时间不大,有人发出邀请。
来到朱家大院,此地保持了几分外界格局,能在监狱中形成建筑群,称之为奢华也不过分。
粗犷雕刻遍布廊檐,清一色的地狱楠木质地,看得田茂平一阵火热,这不是糟蹋好东西吗?更令人叫绝地是,院落中有一弯潭水,是高空石壁生长出的钟乳石,不断滴水汇聚而成,水潭周围包有寒铁,使得水份不受地热蒸腾,占据此地不知付出多大代价,肯定是血雨腥风抢来的。
进入客厅,只见硬陶的家具,景泰蓝地桌椅,紫砂茶具,淡淡茶香,仿佛来到豪门府邸,布置得阔绰又不失典雅,很是有几分古香古色韵味,禁不住对此地的主人产生好奇。
“四海之内皆兄弟,听闻魔教宣云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角门打开,一位中年美妇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位老者,白头发,白胡须,双脚双手尽断,从此人目光中可以看出,仍保持着旺盛生命力,根基深厚,修为稳稳跨入一元混沌期,若不是置身狼牙监狱这种绝地,怕是不止一元,达到三元甚至大圆满境界也极有可能。
“咦?崔家五兄弟,这位是毒寡妇崔琳?”
老者眼中爆闪出两团精光,将当场众人地修为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不太理解魔教宣云使为什么会有一身正道真元,但是老于世故的他并没有直接挑明,而是将注意力转向崔氏一门。
“正是老身,真想不到堂堂朱家少主已老迈到这种地步,更自断手脚挣脱八十一扣连环子母锁,令老身佩服。你我当年曾有过一面之缘,朱家人多势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身胸口受了一掌,至今还隐隐作痛。”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崔大姐,当年你来争这水源地,那是我们朱家赖以生存的基础,魔道之人全凭实力说话,你受了我父亲一掌,他老人家也不好过,没几年便仙逝了,百年岁月匆匆而过,我几乎忘了当年之事,逝者已矣,难道要找我这个残废报仇不成?”
“哼,老的死了,活该!你已经断了手脚,老身岂能恃强凌弱。这位宣云使小兄弟与我有缘,他是来找人地,你们慢慢商谈!我和孩子们出去等候。”崔琳听到昔日仇家身死,而仇家儿子也成了残废,消除了胸中一口怨气,再也不想跟着瞎掺和。索性飘到院落中,静心思考自己的事情。
田茂平有些心惊,这位家主绝对是枭雄一级的人物,大敌当前轻描淡写。毫不避讳说出当年之事,更以身残作为借口,使得高傲的崔琳自动放弃复仇。要是此人在外面,会有多少修士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与朱家合作要格外小心。
“呵呵,大人好气色。老夫名叫朱锦鳞,身有痼疾。不能见礼,还望大人海涵。”
“哪里?朱前辈修为高深,逆境中尚能谈笑风生,是我等后辈学习之楷模。刚才在外面,崔前辈多有冒犯,情急之下我才亮出身份,怕双方发生不必要争执,大打出手伤了和气就不好了,幸亏此事并未闹大。只是虚惊一场。晚辈有一事相求。希望前辈能够帮忙寻找家人。”
“大人客气,寻人并不难。我只想知道,您有办法从狼牙监狱出去吗?”
这个朱锦鳞开门见山,一下子切中了要害,言外之意很明确,如果你有机会出去,寻人这种小事,朱家肯定会效劳。如果出不去,那就另说了。
田茂平面不改色,讲道:“不瞒前辈,在下来得匆忙,还未定下行之有效地逃脱计划,我本想从其它地方钻进狼牙监狱,结果遇到了悬磁层阻挡,外放地排斥力场非常强,等于给狼牙监狱罩上了数层硬壳,唯一地出口又有重兵把守,从上面把闸门一关,毫无希望。其实所有人都忽略了狼牙监狱本身,这里有很多资源可以利用,尤其是地底岩浆。”
“此话怎讲?难不成靠地底熔岩就能出去?”
朱锦鳞丝毫不怀疑田茂平地身份,宣云使玉牌上存在一套特殊认定规则,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持有的,而这么高的身份地位敢于踏足死地,没有出去地办法?说出来谁信?因此听到重点之处,精神完全被调动起来,包括那位推着轮椅的美妇,也露出希冀目光。
“咳,怎么说呢?岩浆的温度不同,色泽也不同,最高温度呈金黄色或者白炽色,在下带来了南明离火符,只要找到地肺中地地眼,便有一定几率令地肺喷发,从而熔穿悬磁层,开出通道,可以求得一线生机。”
利用地肺喷发是最危险的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田茂平是不会尝试的,因为里面的意外因素太多了,操作稍有失误就会将整个狼牙监狱埋葬,可是眼下逼到了这步,只好把不成熟方案拿出来说给朱锦鳞听。
“哈哈哈,南明离火符?好,我就说大人不会毫无准备,找人地事情朱家包了,请问您的家人叫什么,又有什么外貌特征。”
田茂平心下略宽,急忙说出弟弟地情况,朱家管事负责调查,不大会工夫急匆匆赶回来复命,禀告道:“家主,数月前确实有十几位外来汉子前来投奔,他们是从宋家过来的,身上的锁链并未解开,家里的人怕惹麻烦,所以把他们哄走了,似乎去了一区。”
“糊涂,怎么能把人哄走呢?失了朱家的礼数不说,坏了老夫大事。去,赶紧去一区,给我把人恭恭敬敬请回来,办不好此事,你也不用回来了,直接跳入岩浆殉职吧!”
“是,我这就去办。”
管事哆哆嗦嗦出去了,深知家主不是开玩笑的,不把人带回来,肯定得跳岩浆,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尸骨无存。
朱家大队人马向着一区方向急驰,两家的关系说不上亲密,但是有来有往,面子上还算过得去。
朱家管事很担心,黄家占据地理优势,监狱中最好的一块养生之地被他们圈了起来,作威作福至今,普通修士根本不敢踏足一区。暗自祈祷,那几位要命的田家小爷千万不要出事,家主一怒,他可承担不起。
田茂平左等不见人回来,右等没有半点消息,微微抱拳:“朱前辈。我看还是晚辈亲自走一趟比较稳妥,都这么久了,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朱锦鳞不想放人,这位宣云使大人手中攥着离开狼牙监狱地唯一钥匙,跑去与黄家联手怎么办?那样一来,朱家就完全没有优势可言了。不过等待时间确实有些久,沉吟片刻说道:“老夫知道大人心急,这便陪您到一区打听,黄家若是做出了不利贵家族成员之事。我们朱家愿助一臂之力。”
“多谢前辈,我这点事让您费心了,还请快快准备。”
朱家地行动速度很快。半刻钟不到已经整装待发,朱锦鳞被推上大车,由链条紧拴的火狼拉动,赶车地修士不断用长鞭抽打。载着众人向远方赶去。崔氏一门自然也跟了过来,论整体实力已经不弱。
走到半路。突然遇到朱家管事,这家伙弄得灰头土脸,跪爬到车子近前,哭诉道:“家主啊,我们的人被抓去大半,黄家一点情面都不讲,说是咱们朱家干预了一区内政,要抓兄弟们去矿井干活以作惩罚,请您给大家做主。黄家太嚣张了。”
“哼。没用的东西。”
隔空劲力透射,朱家管事被轰了出去。顿时人事不省。
朱锦鳞面沉似水,对下面地人吩咐道:“去,把朱家所有修士叫上,倒要看看黄家有何仰仗,居然变得如此张狂,连老夫的面子都不给,真当狼牙监狱是他一家的天下吗?”
队伍向前,虽然朱锦鳞气势汹汹兄,但是到了人家的地盘,仍然先礼后兵,派人前去通传,等待回信。
一区生长着红色艾草,稀稀拉拉小树林种植着地狱楠木,各种原矿堆砌起来地房屋折射出淡淡光芒,大街小巷几个孩童正在玩耍,偶有货郎打扮的修士经过,俨然一座异域城邦。
田茂平倒吸一口冷气,黄家竟然在绝地中扎下如此根基,真不是一般的顽强。与他们为敌,实为不智,至少在狼牙监狱当中人家确实是当之无愧地龙头老大,头一把交椅,不服不行。
黄家有人飞出,此人双眼幽蓝,大约四十来岁,观修为尚在化血期,却能腾空纵横,身上磁力波动,很不好对付的样子。
“朱家主,父亲让我接待你们,他老人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朱家空口白牙上门要人,我们一区向来不喜欢被外界干涉,平素给同道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