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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濑迅速地把手抽了出来,决绝果断地道:“不是的,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
“啊,我早该想到是这样。”死柄木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颇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已经很好了,我不用每天对着不及你万分之一的复制体过活,你也还记得我,没有感情也无所谓,我期待的真有那么多吗?”
死柄木的声音带着微妙的泣音颤抖:
“事到如今你还能真的和我说话我就以为自己已经在天堂了真是难看又狼狈,丧家之犬一样来求你我到底有多爱你真是烦*屏蔽的关键字*”
像小孩子一样说些别扭话语,听到最后花濑的分明感觉他的声音已经不对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半个字,一道人影较之飓风更快,转瞬挡在她身前。
“你——”
在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绿谷蓦然睁大了眼睛,抬手挥拳,死柄木却逐渐化为一滩淤泥消失了。
知道他的身体形态彻底消失,都一直在用愉悦高兴的目光看着花濑。
“没事吧?!”绿谷立即回头上下打量花濑,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或者可疑,但绿谷到底还是无法放心,紧锁眉头专注地看着有些晃神的花濑,“他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非常奇怪的行为?”
花濑摇头:“都没有。”
“那他是”
“可能,”花濑还沉浸在方才的冲击中,脸色不大好,“只是想确认我是我。”
其实已经确认了。
从花濑看到风信子和甜点的搭配起,就开始有隐约的猜测了。
死柄木在向她预告。
若说最开始花濑还以为死柄木是要找她算账,不由分说掳走又关起来打一顿什么的,在听到对方那么低声下气的表述后,花濑开始迷茫了。不知道死柄木到底想干什么了,可有一点似乎是能确定的:死柄木不会伤害她。
可换位想想,死柄木竟然能对她的行动如此了如指掌,并在每次转移户外地点的时候——这次甚至是雄英——都能及时地获取资讯,不可能是在她身上真的安装了什么,她从回来到现在没有独自出门、更没有随意的接触任何陌生人,那么只能是死柄木本身的眼线网络强大到了这个地步这十分可怕,对身处明处的英雄尤为不利。
这点绿谷自然也想到了,敌联合的暂时沉寂从来都不是真正退场的讯号,此刻更是对方隐藏势力的宣战。
雄英当天下午就拉响了一级戒备警报,花濑真的就不是很敢去见相泽,绿谷回头看她就是不怎么肯走,脸上的心虚纠结几乎要满溢。
绿谷:“?”
绿谷:“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怎么说这件事也和我有关系相泽老师会不会很生气?”花濑差点就要瑟瑟发抖了,“完了,又要惹他生气了”
“你”绿谷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怕相泽老师?”
“已经麻烦他很多事了,今天已经惹他不高兴了过了。”花濑欲哭无泪地说,“待会儿你一定要记得帮我求情!”
绿谷:“好好。”
花濑这才肯走。
真到了相泽面前,什么事都没发生,绿谷和他们再现情景,免不了要让花濑稍微说说当时的情况。花濑没细说,大概只说是死柄木确认了她。
“这么看来目标就是椎名少女了。”欧尔麦特说完这句,硬是半天没说出下半句,手撑着膝盖,语气变得艰难,“那个,椎名少女死柄木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执着——啊不方便说也没什么事!”
因为问题的不恰当而惴惴不安,可不问欧尔麦特又实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应该是”花濑噎了一下,视线从绿谷划到相泽,最终怂怂的收回去,“我和他之前就认识了,他把我当成”
朋友这两个人真的是死活说不出来。
刚听了那种话她到底是怎么才能发“朋友”卡啊。
“恋”花濑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有、有那种感情存在的。”
欧尔麦特懵逼脸:“‘那种感情’是”
“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吧,欧尔麦特。”相泽出声打断,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特别之处,“当务之急是敌联合埋在雄英的暗线,或许整座城市的灰色产业都已经被他们囊括。”
话题在严肃的道路上飞速狂奔,花濑那不算权重的感情戏自然被抛到了脑后。
绿谷主动提出送她回去,这是千载难逢的谈话机会。
“出久。”
可是花濑仅仅只是喊了名字,蕴藏在绿谷眉目间前一刻还清晰可见的愉悦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的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我谈吗,花濑?”
他语气是已经知道即将要进行的是什么了。
花濑抿了下唇,下意识的动作,神色虽然难堪却并不动摇:“之前对你做的所有事,非常对不起,现在我们”
“等等。”
绿谷突然伸出左手制止她,而后立即收回抵在唇边,是一个相当不确定且犹豫不决的动作,“我果然还是没有勇气听这些,但你的意思我明白。”
他停了会儿,妥协:“好吧,既然你坚持是这么想的那么就分手吧。”
花濑原以为会很艰难,但出久到底是出久。
他是天使啊。
“可这不是最后的结果。”绿谷缓了口气后,以轻描淡写的态度转回视线,面向前方发动车子,“重新来过吧。”
“我是说”
“连喜欢的权利也要从我这里剥夺吗?”
“您请。”
花濑理亏低头。
绿谷没防备,笑了一声,破功了。
花濑完全不敢动。
话毕竟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出久现在不是天使。
是大天使。
比天使强硬,还比天使坚定。
抵达轰宅,绿谷特意和轰聊了今天发生的事,无外乎让他注意些家里的风吹草动,最近小心些。
轰一一应下,没有特殊波动,有种非常稳的感觉。
绿谷走后,轰回头,看向站在走廊边的花濑,语气相当斟酌:“死柄木”
花濑这一天对这个问题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是!”
“?”
轰陷入了沉默。
问题在于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一个回答背后的情况和所代表的意义稍加思考就会清楚。
轰明白花濑和死柄木应该是有些某种特殊的羁绊,而由花濑本人承认的,正说明她在这过程中并非是完全被动。
令人窒息的安静。
花濑主动打破僵局:“还有我的父母,我根本就没有父母。”
却说了看似没有关联的另一话题。
轰站在一米开外的距离,两人间仿佛被画下了一条不可跨越的无形鸿沟。
“看清我了吗,轰。”
花濑清楚地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
比起上次的措手不及,轰此刻显得非常冷静,他性格中与他人不善亲近的因素加上这几年刻意的避世变得更为突出,每当他真的如此敛去所有神色,较之十六岁的单纯偏呆愣,更多了一份不容忽视的冷冽。
“就算你身上有那么多疑点,你真的正视过我的心情吗?”轰的发问没有语调上的彰显变化,平静中透出让人心惊的沉缓,这比高度起伏激烈表现下的话语更让人拿出了严谨的态度,“我不在意。——你站在我眼前就该知道这点。”
“我最在意的只有你。”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这件事第二天爆豪就知道;一大早打来电话;花濑刚从浴室出来;看都没看,随手将电话接起来放在耳边;两手打理着随手扎起来的头发。
“喂?”
“听说死柄木去找你了?”
听出来是爆豪的声音了。
花濑应了声,说:“没事。”
“没事个头!”爆豪不爽地训她;而后竟然话锋一转;“我说你要不要住到我这里来?”
这转得比乾坤大挪移还吓人;简直就是灵车漂移。
花濑:“”
花濑:“你不是没有独立房屋吗?”
爆豪:“我买了啊!”
花濑:“这么快就能入住吗?”
“我特意买了别人全新转手的房子。”爆豪解释完;气急败坏地说;“你那么不愿意和我住就直说啊!”
弯弯绕绕的那么多。
花濑“噢”了声,特别实诚:“我不想。”
爆豪直接被堵得:“”
花濑把头发打理好,手机换了个手拿,就没听清爆豪后半句模模糊糊说了些什么:“什么?”
“我说——”爆豪咂舌;“算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有什么特别的事吗?”花濑举着手机走出房间,正好和从厨房迈出的轰碰见,两人互相颔首算作打招呼。
“没什么事就不能吃饭了吗?”爆豪语气冲冲的,却又明显不同于和其他人说话时的态度,是相当熟悉随意才会出现的状态;“我昨天去事务所把请假手续办好了,现在有半个月的假期。”
言下之意;我现在闲得慌。
花濑:“”
小胜能找到女朋友真的是奇迹。
身为朋友花濑是真的想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感情经稍微指导一下爆豪这钢铁直外加要命口是心非的吃亏追求方式;但仅从满分的好感来看花濑又实在是觉得多说指不定会给爆豪造成什么难以解释的误会;就算两人认识多年互相了解,可现在面临的毕竟是人类史上多年没有标准答案、复杂无比的男女问题。
花濑最后还是没答应,爆豪气得直接就把电话撂了。
没几分钟又打过来,花濑啃了面包,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门,轰手上拿了串钥匙,明显是要送她过去。
“小胜?”
落在背后的少女接起电话的瞬间便喊了一句。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花濑很快就回应了:“不要。拒绝。就不。”
回绝三连,格外干脆。
轰很早之前就知道爆豪和花濑的关系非比寻常,他们之间除去有关感情的羁绊也仍然有着别具一格的牵绊,这是相当微妙的感情连接,正如花濑从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对爆豪说出“打一架”这类的话,爆豪也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她直言不讳,现在在几乎如履薄冰的状况下,花濑都无法确定到底该如何面对他和绿谷的情况下,却非常迅速地和爆豪回到了轻松愉快的相处氛围,拒绝也好,起码她是毫无顾忌的。
那正是轰一直期待,却迟迟都没有实现的模式。
花濑面对他会紧张。
轰一开始认为这是某种预兆的信号,如今却不敢确定了。
轰将一盒温牛奶递给她。
花濑接过:“谢谢。”
轰发动车子:“虽说今年雄英的课程排布很不寻常,但你们大概过两天就要进行期末考试了吧?”
花濑闻言一愣:“你这么一说”
她连忙打开手机确认群里消息,点开之前发布的文件后对照日期,确认了。
“是后天。”
“有想好放假要去什么地方玩吗?”轰问。
花濑:“?现在不应该先担心一下期末考试的问题吗?”
轰面不改色:“那对于你来说没有难度吧。”
“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要紧张一下的吧。”花濑强行挣扎。
“谨慎一点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