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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坐起身,在肚子上摸了一圈,摇摇头,严肃地说:“阿锐,从这一刻起,泽城最伟大的帅哥将在你的手上诞生了。”
第八章 经济危机
就这样,我和小胖二人,白天辛苦军训,晚上偷偷幽会。WWw。过了大半个月,小胖那身肥膘已去了十之五六,目前保持在160斤左右,已经依稀看得出苗条体形了。
而我通过这二十几天的卖力吸油,手法日臻熟练,能量的操控更是运用自如,收放由心,只要凝神静心体内的能量听话得不得了,指那吸那儿。到得后来,我主要的心神已经是集中在如何为小胖塑形的问题上了,怎么说这也是咱的第一个作品不是?要弄出个畸形体格来,别说对不起小胖对我的信任,我自己也没面子啊!
对于我身体的某些自动反应,比如人体空调之类,开关还不能由我,但“功率”大小已经完全可调了。这也可以理解,就算是正常的人,你说他也不可能控制什么时候肚子饿,什么时候不流口水啊!加强版的能量防御对我而言已成了一种如同膝跳反应一样的简单非条件反射。
好在小胖的身体并未出现什么令人担心的变化,一切生活起居和习惯都如常,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吃嘛嘛香,挨枕头就能睡着。
不过迅速消瘦的体形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同队的难友们以及严厉的教官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难友们更是生出兔瘦狐悲的念头,对这折磨人的军训又多费了几升口水来唾骂。
在折磨和哀号中,我们终于热泪盈眶地迎来了军训结束典礼。虽然我在军训中尽力显得默默无闻、与众大同,但在耐力、反应方面作假毕竟还是经验不足,又怕弄假成拙反而惹人注目,最终火眼睛睛的教官还是给我评了个“军训优秀学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台领奖,真是大违我低调做人的本意啊!
更让人吐血的是,小胖这家伙居然因为消瘦怜人,也被他们教官搞了个艰苦耐劳的安慰奖,怎么就没人安慰安慰我啊!李小胖同志站在台上,呵呵傻笑着,用自己那苗条甚多的身材,以事实证明他这得奖的来之不易,倒也博得了不少同情的掌声。
军训终于结束了,我和小胖各自投入了大学新生活的美好怀抱,在人生的道路上第一次分道扬镳。
“阿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会想念你的。”小胖推着他的小坦克在泽城大学的大门前沉重而怀念地对我说。
“嗯。”我默默地点头,目送他走向新的未来。
小胖突然停下,回眸嫣然一笑,说:“阿锐,我今天下午2节课,你上完了课咱一块回家吧?”别说;他那张胖脸经过我大师的塑形减油,还真有了那么一丁点阳光少年的味道,一口白牙在阳光下灿烂夺目。
“去吧你!”我笑骂,这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摇摇头,转身推着俺的小车进入了左方二十米的泽城工程学院。
因为走读,大学对我来说几乎是高中生活的延续,明显一些的区别就是不再整天坐在一个固定位置上,而是天天到处找上课的教室,流浪在教学楼、阅览室与图书馆之间。
通常是只有上课才瞅得见老师人影,下课后跑得比学生还快。辅导教师就是类似以前班主任那种,因为没他的主课,除了开学式上见了一面讲了几句没营养的套话之外,就此成为失踪人口。
新生活就是一块处女地,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开垦去挖掘。
一个班几十号人,一星期下来也认得差不多了,人说浙大无美女,你说我们这么个三流大学,他怎么就也没有多少美女呢?班级里女生虽多,也就几个平头整脸的清秀妹妹,还谈不上美丽二字,更多的则是歪瓜裂枣,品质严重不良的小恐龙。男生倒有几位健壮顺眼的同志,但又怎么能及得上我风流倜傥、强健无敌、聪明勇敢的林某人?
小胖的苗条身材又在他的家庭以及旧同学之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李婶心疼得掉了一大把眼泪鼻涕,念叨着,可把咱家安伟给累苦累瘦了。但这有型有款的体型,虽然没什么强健肌肉,也在旧朋新友中赚了不少好感,就算目前为止没有什么青春靓丽MM的垂青,已经让小胖同志得意忘形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小胖同志语录:肥肉没有了,MM还会远吗?
对于突然减肥成功的原因,小胖和我对好了口供,一致向外宣布,是由于学校惨无人道灭绝人寰毫无人性地军训的意外良性结果。
两三个星期后,大学生活褪去了新鲜的色彩,又找不到可追逐的美丽目标,唉,抖落一地的叹息,我和小胖开始过起了日复一日地日出上学、日落回家的平凡生活。
就在这时,我和小胖都遇到了人生中的一个极为重大的危机:
经济危机!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如同往常一样,我和小胖吭哧吭哧顶着夕骑着小破车回家,又一次路过了几家小网吧,已经近二个月没触网的时代青年,为了响应党的号召,与时俱进,于是准备上网探索一番新时代的信息与娱乐。
站在网吧门口,我伸手摸摸衣袋,又摸了摸裤袋,非常不死心地又把内裤的边边角角摸了一遍,终于忧郁地抬起头看向小胖。小胖缓缓把手伸向他自己的衣袋,一个接一个地,慢慢地,把每一个口袋的袋底都翻了个底朝天,白色的里袋衬布软软地垂在外面,奄奄一息地诉说着它的饥渴与无奈。
望着小胖清澈纯洁而水气氲然更显得楚楚动人的小眼睛,我问:“断粮几天了?”
他摇摇头,说:“这年头,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离开了网吧。该从哪儿去弄点钱呢?
小胖把他的小手伸到我眼前,摆出一个OK的手势,盯着我缓缓地说:“吾有上中下三策。持械赴银行强取之,银钱不尽,迅捷便利,此为上策。”他曲下一根手指,把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一番,摇头晃脑地接着说,“以彼之神功,或街头卖艺或开课授徒,见效不快,来钱不多,此为中策”。
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你小子古文很好吗?咬牙切齿地对他说:“第一,抢银行这个行当高风险、高失败率,你去算算新中国成立至今银行劫匪的成功率和收益率以及死亡率!第二,如果你想到街上去表演胸口碎大石或是蒙面射飞刀,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但是,如果你想让我去耍猴,哼哼!”
我瞅瞅四周,压低声音继续教育:“这功夫要保密!绝对保密!知道不?!我可不想壮志未酬就被当街头骗子给逮起来,更不想被当成什么研究室里切片扒拉开来研究的小白鼠!你的,明白?”
小胖捂着头“唉唉”呻吟,苦着脸说:“那就只有下策了。听说大学里都有勤工俭学的活,虽说僧多粥少,好歹也是个来钱的法子,不如去问问?”
“不早说!”我又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唉,暴力也让人上瘾啊!
“痛啊!迟早让你打呆了!”小胖捂着头哀号着。
有这么痛苦吗?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我“神功”小成,力气倒是大了不少,小胖你就委曲点适应适应吧。
第二天上学,我就迫不及待地冲到系里找系领导问问勤工俭学的事。系副主任是个小老头,说话斯条慢理,极富文学气质和理论色彩,一口一个“原则上”、“理论上”、“基本上”。他慢慢呵了呵杯中的热茶,水汽蒸腾一下子布满了他的古董小眼镜的镜片。老先生从桌子抽屉里找出张擦镜纸,细细地开始擦拭他的眼镜,一边对我说:“那个谁,啊?”
“我姓林,王主任。”我忍耐地回答,把他的职务简称去掉了“副”字,这种老先生只能顺着溜毛。
“噢,林同学。”他眯眯眼,显然很满意我对他的称呼。“在不影响学业地情况下,作为新一代有知识有理想的大学生是应当积极追求自立,勤工俭学也是对自身能力地培养嘛!我们学校的勤工俭学、兼职的方式主要基于体力、知识和能力。体力打工主要包括推销产品、发送试用品、做服务生等等等等。知识打工主要是做家教、文员等。而能力打工主要包括翻译、做网管、设计网页、做歌手或模特等,但最主要的还是家教。原则上,我们作为学校的领导,还是鼓励同学们去参加各种社会实践和各种合法的勤工俭学地,不能培养能力也能赚点钱嘛!哈哈,哈哈。”
我赶紧嘿嘿陪笑了几声,老师说得有些口渴了,吹吹他的绿茶,滋润地喝了一小口,惬意地抿抿嘴,说:“不过,我们系里不管这个事情啊!”
他好心地指点我:“学校专门有勤工俭学服务中心,是校学生会主要负责管理的,你去那里问一问吧。”
不在你这儿管,你还叽叽歪歪这么久?好容易逮着个人听你演讲是吧?可把我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急忙问了路,笔直冲向行政楼,据说勤工俭学服务中心就搁在那疙瘩。
哇!人山人海啊!
最近没听说什么耸人听闻的重大事件发生在校园里啊?瞧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架势。
“兄弟,这是干什么呢?”
一哥们一边奋力前挤一边愤愤地回答我:“干什么?抢名额呢!妈妈的,这叫勤工俭学呢?简直是饿狗抢食!”
望着黑鸦鸦攒动的人群,我悄悄擦了把冷汗,不至于吧?这年头无产阶级的队伍有这么壮大吗?
那位兄弟还在抱怨着:“还不是什么校企合作给闹的!能赚钱能拿学分能实习,还能顺便泡MM,这帮家伙就拼命地抢,还给不给我们‘穷人’活路了?!”
原来勤工俭学服务中心今年和当地几家大企业合作组织勤工俭学兼社会实践活动,参加的同学不但能到企业实习还能以此作为社会实践的学分。在校生没什么社会经验,企业分派的工作大多为促销、市场调研之类的活,工作性质决定了入选的大多为形象较好的女同胞。所以说如果男同胞有幸入选,真可以说是一跤跌到花丛里了,于是有钱没钱有空没空的雄性动物们全体动员,展开了激烈的争斗,以至于行政楼前人满为患。
清楚了原由,我忍不住和那位老兄同仇敌忾,也破口大骂起来:“这帮家伙果然是没人性啊!为了金钱美色竟然妄想从我们无产阶级同胞的嘴中夺食,真是太卑鄙无耻了!”骂归骂,我下手可一点不比那位仁兄慢,只见左挤右晃,穿插迂回,又连做几个假动作引开防守群狼,凭借我小强的体格和超人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攻上了行政二楼。
我猛然回头,只见那位仁兄却已是淹没在人海之中了,阿米豆腐,愿你早上天国!我在胸前划个了十字,给为无产阶级事业英勇献身的兄弟默默祷告了两秒钟,以大无畏的姿态,在众人的叫骂声中,挤过走廊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站在了标有勤工俭学服务中心字样的办公室前。
第九章 超级市场凶器
“后面十位同学!”门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wWw;门开了,一群先烈们走了出来,个个一脸沮丧,没个高兴的。不会吧,通过率这么低?还没等我想明白,身后的同志们已经一涌而上,裹胁着我冲进了办公室。
房内摆四张小方桌,方桌后各坐了一位主审官,三女一男,无一例外地戴着眼镜,表情严肃,这架势就跟出国签证审核似的,至于嘛?方桌上除了几张表格外别无他物,每张桌前都放了一把椅子,看来是给面试者们坐的了,房间角落里还摆了几把长椅,给候试的同志们坐。
罢了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挺胸前进,英勇地在一位女面试官前坐了下来。
“老师好!”我有礼貌地对面试官招呼。她很年轻,戴着一付黑色细框的精致眼镜,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