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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头刚刚不是还挺有劲地捏了一只杯子显功夫来着,现在怎么说这话?我迷惑地问:“您不是刚才还……”
“那就要问你了!”他悠然答道。
“我?!”关我什么事?!哎?!难道是那天给他治病时,被老爷子吸入体内的“生物能”在作怪?!这,这……
“我们何家代代相传的天生内力,到我这一辈其实已经很弱了,我凭着家传功法和高人所授的刀法才在上海滩站稳脚跟。打了几十年的仗,伤病一身,这手捏瓷杯的功夫,我五六十岁都已经使不出了。嘿,可是那天,你用‘神功’替我医病,那股子内力和我地天生内力一脉相吸,又与我家传功法合得天衣无缝。”老头转眼一望,漫声说道:“我当时就大吃一惊,还以为你是我老何家那代流落在外的子侄,你这内力精纯绵长,似乎跟我何家族谱近代记载的那几位高手都不相上下。”
不,不会吧?!我这异能可是纯天然得来,绝非人工代代培植的。但这话又不好出口,只好嘿嘿陪着干笑,老爷子总不能把我白话成他老何家的人吧?!
老头老眼一横,话音打了个转:“可我转念一想,也不对啊?!我何家视天生内力为殊荣,无论长庶,一概记入族谱,绝不会有漏记在外的子孙。就算历代变迁,血脉渐稀,也不会拐到你海宁林家头上啊?!”
我使劲点头,就是嘛,你何家地血脉怎么会流传到……哎海宁林家?!他怎么知道我们家祖籍海宁……“您查得倒仔细。”我沉声说道。
老爷子仰天打个哈哈,半点没有探人的尴尬,只是说:“阿锐,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就知道做人要步步小心。特别是对那些盯着你最心爱宝贝的人,我不瞧仔细些那怎么行?!”他语气一转,“经你这神功一治,我的功力不但恢复了壮年时的力道,甚而更为精进,你说,我不来问问你又去问谁?!”
我悻悻地哼哼几声,也不能拿着老头怎么办。突然想起一事,我满头冷汗都下来了,容,容姐和俺儿子的事,老爷子会不会也……?!心虚地瞅瞅老头,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瞧不出半点端详。嘿!管他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还又村呢,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行了,既然你这么说,你这功法,嗯,我再回去查查,改日再谈。”他霍然起身,忽然又冒出一句:“阿锐,好好待其安,这丫头心里太苦。”
我喏喏应了,恭送老太爷下楼。
第十八章 何家功法(下)
灰头土脸地回到家中,装着没听见老妈的无差别音波攻击,闷头把自己埋进房间里。wWW!
这何老狐狸级数太高,一不小心让他给玩个底朝天就惨了。无欲则刚,可是我心里还记挂着人家的宝贝孙女,刚是无论如何刚不起来地,也只能见招拆招,陪老头玩玩太极。按老爷子的说法,他何家的功法差不多就是我那“生物能”的极度简化版,要是追溯到东汉年间的那位高手,这位老祖宗可该有多强悍啊?!瞧着老头吱吱唔唔的,知有不言,言有不尽的样子,这老何家行事又隐密,我直觉地闻到了秘密的味道,嘿嘿,老爷子,到头来还说不定谁吃亏呢?!
事实上自从做了何老爷子和梅子那两笔亏本生意,又让许立折腾着配合做各种实验之后,我的生命能着实消耗不少。而每输出一次生命能量,我发觉自己对生命能的渴望就更深一层,吸取生命能的愈来愈难以克制。前几天又忍不住找六子做了几笔“买命”的生意。现在生命能一吸入我的体内就不断汇入胸中流转的能量流,甚至逐渐自动自发地形成了某种循环,而我的小强身体随着体内能量的增加,也变得越来越强悍,连睡觉似乎都成了一种习惯而非需要,可我心中的隐忧却也是日渐茁壮。
容姐给我的款子除了为老葛付医药费,光为“买命”就已经花了大半。现在我倒不是太担心钱的问题。肯花大钱求命地富豪多的是,随便治上个把就有大把的银子入账。我担心的是,要这么下去,吸精上瘾,说不定那天俺就成了正宗的害人怪物。每每一想到这儿,我就冷汗涔涔。如今有何家功法这条不知是否对路的线索,无论如何我也要探个究竟。能戒掉我这可怕的瘾头是最好,再不济总也能找出什么控制地法门吧?!
拿定主意和老爷子周旋到底。一定要套出他的功法秘密。我心下稍安,又抱着电话和小安亲亲密密地煲了一大锅电话粥,她似乎对老爷子找我地事并不知情,言语间带着些惊忧,却是怕我会因为她在约会时表现的异状而不再理她。我又怜又气,我有这么胆小吗?怎么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阴邪”就不理我的小安?更何况从头到脚我只见到小安的惊惶,压根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呃。难道是俺的“外星邪气”太盛,本土出产的“阴邪”避之不及?!哼,这也未免太排外了吧?!
把玩着老爷子给地貔貅玉,想起他说过给我的是“貔”玉,又说给小安也挂了貔貅玉,莫非难道也许这玉是成双成对、一雌一雄?!小安那块是“貅”玉?!嘿嘿,嘿嘿,我实在没办法控制脸部肌肉。大嘴笑得咧到了耳根。小安,这要是在古代,你爷爷可算是把你许配给我了!乐呵呵地重重亲了一口我的宝贝貔玉,郑重其事地将它挂在脖子上,贴身藏好,想着此时说不定小安温热的胸口正贴着另一块玉石。我千年不红的老脸呼呼烧了起来,浑身燥热。一手紧捏玉石,辗转反侧,好容易流着口水睡着了,梦中都是小安那双盼顾生姿,盈盈浅笑的黑眼睛。
课间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里,张嘴打打哈欠,以示本人昨夜无心睡眠,看着校园里年轻人成双成对地晃来晃去,不由酸溜溜地感叹。平凡的年轻真好哇!
眼角瞥见一个熟悉地纤细身影在前方出现。我赶紧脚底抹油,拐弯就跑。空留追不及俺的小丫头在远处恨恨跺脚。我的爱心才略探出头来想表示一番怜意,就让俺的良心狠狠打击下去。
伊成然大部长刚刚忙完大运会又记挂起俺林某人,三天两头到处堵截,说是要开导我这身怀体育天赋的强人振作起来,为校争光,为国捐躯。一开始,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跟在我后头,逗她鼓着小脸生气,听她苦口婆心地唠叨倒也有趣。但慢慢的,小丫头脸红的次数渐多,生气的时候却渐少,我才恍然明白有些不明物体在她心中发酵了。也许苏裳说的不错,这小丫头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也许,还不止那么一丁点?!
于是,我开始逃避这热情的丫头。
小伊妹妹,说我不知情趣也好,说我自作多情也好,只是,呃,家中已有怀崽母大虫一只,心里又装满了梦中情人,那头还有一个等着我拯救的维纳斯,实实在在没力气再招惹什么了。小丫头,相信我吧,那些淡淡的情愫,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
放学时,我终于还是被某个苦大仇深失血过多的怨男给围追堵截。
阿伟幽怨地告诉我,在消耗了他N斤鲜血之后,许立似乎在普罗米修斯2号地注射使用上得到了完美地实验结果,
“……现在,我看见那些个半拉脑袋缺胳膊少腿的耗子鸡狗兔子就想吐,许立这疯子太没兽道主义了!”阿伟白着小脸提到这些就作呕。
我同情地拍拍阿伟地肩,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你也别太介意了,这些动物也算是为人类的前进作了一大贡献吧。说实话,许狂人没拿直接拉你注射普罗米修斯算客气了。”
阿伟闻言机凛凛地打了个寒战,誓死不再和许疯子单独相处。
从许立那里,我证实了阿伟这则消息的可靠性。
惨遭许立和阿伟闷棍伺候的无辜鸡犬耗子,除了有几只下手时太重,不幸呜呼成为他俩的伙食之外,余下几只脑部重伤的动物局部注射普罗米修斯2号后,在几天的功夫里都长好脑壳恢复了正常。如果说现在普罗米修斯2号还欠缺什么,那就是人体临床实验了。
“如果用这注射的方法来治疗植物人,你有把握吗?!”我在电话中问许立。
他沉默片刻,低声回答:“任何事情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普罗修斯2号除了缺少临床实验,它还缺少时间的检验。我无法确知,它会带来什么后遗症。现在看来效果是极为完美的,但是五年之后呢?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呢?!我无法保证。阿锐,我只能说,要么冒险,要么结束。而我,是绝不会走后一条路的。”
嘟嘟嘟……电话挂断。
这个疯狂的家伙,他永远都是为了他的真理,不顾一切地往前冲,那怕头破血流,那怕声名扫地。
我握着手机,出神地想。
时间,对每一个人都太吝啬。我也不可能等上十几二十年,才决定是否用普罗米修斯。
我拿起电话,开始拨打某个南姓可恶家伙的号码。是否为他的植物人妻子使用我和许立的杰作,只有他才能做这个选择。
第十九章 治 疗(上)
听了我对普罗米修斯2号的简单介绍,南明辉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话:带上你的药,到杭城来。Www!
前往杭城的高速大巴在公路上稳稳地跑着,因为要错开我的课时,特地赶了下午四点多的车,这个班次的时间不上不下,满车厢的乘客都在无聊的车播VCD声中昏昏欲睡。许立坐在我身边秀气地打着瞌睡,普罗米修斯的第一次华丽出场,又怎么能缺席了这位发明者兼黑手名医的出场呢?小白脸经过这么些天的熬夜研究,胡子拉碴,头发蓬乱,虽然有些憔悴,看上去却更显得富有艺术家的浪荡气质,又有谁能想得到这个睡得有些孩子气的家伙居然会是个杀鸡砍狗毫不手软的研究狂?!
我捏着手机犹豫很久,还是拨通了苏裳的号码。
这段时间忙东忙西,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堆,容姐又给我那么个好大的“惊喜”,一直没顾得上联系苏裳。也许再多的理由也不过是我的借口吧,下意识中我是在逃避,逃避那些夹杂着愧疚和怜惜的情感。
电话响了三声,嘟,嘟,嘟……“喂?!”一个久违的女声出现在那头,熟悉的清冷中却带着不确定的欣喜,“阿锐,是你?!”她叫着我的名字,有一丝颤音。
我的喉头骤然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哽住我的声音,有些烦躁地扯开衣领,我稳定一下情绪。轻声问候近在咫尺的伊人:“苏裳,最近好吗?”
“你……”几乎是在同时,她急切地轻喊,我地话音刚吐出,她却已经成功地将激动的情绪完全隐藏在礼貌的应答声中,“谢谢你,我很好。”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一股无法排遣的燥热涌上我的心头。哭泣、责骂、甚至是激动的大喊大叫。这些情绪的出现似乎才是正常地,毕竟除了苏裳生日那晚我为她播放的曲子外,我再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可现在她冷静而自制,疏离地礼貌。我能够想象,一个象她那样骄傲而孤独地女孩,在她一心期盼着某个混蛋将她带离寂寞走出囚牢时,却等不来只字片语的伤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带给这个美丽女孩的,我只是……不,都是借口。可我的逃避却该死的成功地伤害到她。
我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胸口很闷,为了她。
“嗯,苏裳,我现在正在往杭城的车上。你猜我这次来干什么?”我故作轻松神神秘秘地问道。
“嗯?!”苏裳不甚热衷地轻声应道。
“我找到了救你肖姨地法子!现在正带着药和医生过来呢!”装作没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我兴奋地说。
“真的?!”苏裳不敢置信地低喊,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