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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感动啊,变态大叔也有这么有人味的时候啊?!
“哎哟!”干什么?!我回头怒瞪容姐,怎么身材变好了,恶劣的性子一点也不改改,光有样子没有里子,哪个男人见了都得跑,怪不得你老公见你就退避三舍呢……容姐收回了刚刚飞踹而出,正中目标——俺的小腿——的高跟鞋无影脚,媚眼一瞪,逼回了我所有大不敬的抗议。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我悻悻道。
这个熟女一手抓住我右大腿外侧的肌肉,狠狠转了九十度,一边凑到我耳根呼着气低声道:“你有什么本事还不快使出来?!真要等到你苏妹妹抱着她肖姨,一辈子陪着这老男人过吗?!”媚眼一横,嗔道:“光傻站着,你看戏啊?!”
知道了,好好说不行吗?!碰到这女人,真是没天理啊!
也是该我显摆显摆本事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道灵光不灵光,善良的外星兄弟啊,你也帮我这么久了,这时候就再显显灵,拉兄弟一把吧!
“咳咳!”清咳一声,神医上场了。
“呃,南,这个南大叔啊,”要装神医也得先摆平家属啊,我也只得委屈委屈自个儿,叫一声这个变态大叔了。摆出生平最为正经的脸色,我踱步上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静静躺着人事不知的肖姨,装着若有所得地皱着眉,点点头,啧啧道:“肖姨这情形,我看一般医院的治疗,可能效果不大。”
南某人显然很不高兴我的话声把他从宁静的昔日情怀中给拉了回来,他冷眼一瞟,轻哼一声,居然不搭话?!
咳咳,果然是当大官的,不是什么乡下无知愚民,看来不好骗呀!说不得,大师我今个儿也只好弄点什么街头卖艺的玩意,让大家见识见识了。
嗯,嗯,我四处一瞄,好,这玩意合适!顺手拉过这把被我瞄准的道具,我深吸一口气,“哐!”一声巨响,这把不锈钢的四脚凳重重地砸在了俺的脑袋上。除了躺在床上的肖姨,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苏裳尖叫一声扑了过来,急着察看我的脑袋,一边颤着音问:“你,你,没事吧?!”容姐疾步上前,什么也没说,绷着脸一把揪住了我的手,大概是生怕我又发狂砸自已。南某人看来也是让我出其不意的这招给吓了一大跳,一时反应不过来,微张着嘴,谔然瞪着我。
嘿嘿嘿,我当然没事。我慢慢放下手中高举着的四脚凳,拿到众人跟前。嗯,成绩不错,挨着脑袋的两条小凳腿全都弯得惨不忍睹。说实话,我心里其实也有点悬,这实验,到底咱没试过呀。以前打架时试过让折凳砸开过脑门,当年那是血流满面,我憋着口气,把那个敢砸我的小瘪三踢断了三根肋骨,自己也捧着脑袋进了医院。自从变身成小强以来,这业务我还真没接过。
好,不错,能让你们吓一跳,这下算没白挨,下面的戏就好编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着苏裳,又向容姐微微一笑,以示本人目前精神正常,轻轻拨开容姐的手,我转头对惊谔的南某人说:“不瞒您说,我跟着世外高人,还真学了几手内家外家的气功。”
南明辉很快恢复了正常,瞪着眼看了好一会儿那条被我实实在在用脑袋殴打致残的四脚凳,慢慢抬起头来,又是一付神色不惊的样子,眯着眼看我到底能说出什么天花来。
我嘿嘿一笑,努力模仿电视武侠片中高人仙风道骨的气质,眯眼踱步,慢声道:“我们这宗的气功,可不仅仅是强身健体,它还有更神奇的功效!那就是……”话声一顿,这就是卖关子的时候了,就等你一问,我这才好慢慢道来,漫天开价,落地还钱,这就叫作套路。
怎奈这大叔人老成精,看了苏裳一眼,眯眼盯着我似笑非笑,就是不搭话。
咳咳,我悻悻地冲容姐使了个眼色,她抿嘴笑着为我端了把长梯子来:“敢问大师你这功夫还有什么功用?!”
第四十四章 半梦醒
“说到这门功夫,这学问就大了!当年老子骑青牛出关,干什么去了?就是哭着喊着求我们祖师爷教他这门功夫,好成仙得道。wwW!我们祖师爷可不是随便收徒弟的人,一瞧这老子,不行啊?!一小老头,没根骨啊,坚决不教,老子一气之下,这才自立门号,开基立业,当了道教的老祖。”我偷眼一瞄,南明辉面沉似水,面色又垮了下来,哎哟,这家伙不吃忽悠这一套,还是得来点实的。
“咳咳,我们这门功夫不仅择徒要看根骨缘份,这教的功夫更不是一般市面摊头上那种三块钱两本的什么葵花宝典、少林神功、如来神掌可比的。咱这功夫有实用性啊!你们瞧,我这身体的刀枪不入是这功法的外用,而这功法内用起来,啧啧,绝对是妙用无穷啊!一般人,我不告诉。”我狠狠地点点头,以示郑重其事,“不说什么生肌活血,养精凝神,就算你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气,我这门神功都能把你从阎王那儿拖回来!”
“你们瞧着!”我吐气收腹,暴喝一声,学着电视上天桥卖艺的那几招,马步扎定,双拳疾回,眯着眼,慢慢展拳变掌立于胸前。架势摆得十足十,众人的眼光也是一动不动地吸了个十足,好,瞧这儿!“嘿哈!”我大喝一声,双眼猛然圆睁,同时也偷偷地把生命能给运上了眼睛。趁着众人一惊又有些迷糊的档口,我瞪着南明辉,B超眼飞速一扫,缓缓开口道:“南叔叔,您的肝可不是很好啊!”
南明辉微有些惊讶,随即转头望向苏裳。噢,你这是怀疑苏MM把你身体状况事先告诉了我啊!哼,可太小瞧我了。
中医说“肾水肝木”,南某人双肾部位的能量光芒也有些暗淡,肝的部位更是看得出光芒不匀,明显失常。再说了,就他这种机关干部,十个有九个是酒精考验的老同志,这肝能好到哪里去?!我就是蒙都蒙得到,他肯定是肝火失调,不是脂肪肝就是甲乙丙丁肝什么的。
高人自然要有高人的姿态,象他这样不信任俺的客户,我是不能计较地。眯眯眼睛,我慢步上前,右手疾伸,一把抓过南某人的左手。他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向后一躲。嘿,有我出手,看你往哪儿躲?我手如铁爪紧抓不放,暗运底气,走!在我胸前心口徘徊的生命能量,不甘不愿,慢慢吞吞地听从指挥汇聚到了右手端。
听话,出去!憋了股劲,总算生命能还听话,缓缓涌出了一些,通过我和南明辉交握的手,跑到了他身体里。呃,不舒服,太难受了。随着这一阵能量的流出,我浑身不得劲,说不出的难受。我勉强坚持着,运足目力一望,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能量的走向。
与上次给老葛送能量时不同,那次我一没准备,二没经验,能量象洪水似的哗啦啦就流过去了一大堆,又赶上医院里闲杂人等众多,逃都来不及,可没时间让我仔细研究研究。这一次,我双眼聚集生命能,紧紧盯着这些劳务输出的能量,跟踪他们的去向。
果然,这些能量颇有点自动自发的劲,一进南某人的体内,就积极主动地查漏补缺,很快就搞清了自己的方向,腾腾腾地往他体内光芒暗淡的那两处地方一头扎去。一到指定地点,它们就与当地土著打成一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暗淡的能量光芒得到这些生力军的补充,立时光亮起来。嘿,算我今天大酬宾,便宜这家伙了。
这些能量从进入一直到地头,几乎是在一息之间,南明辉惊讶恼怒的神情还僵在脸上来不及撤换就呆掉了。我深深吸了几口气,收回手,眼中的能量也自动回返。
南明辉脸上青白交错,仿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他的感觉。他眯上了眼睛,轻轻晃了下头,显然想清醒清醒自个儿的脑袋瓜子。过了几秒钟,他张开了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的手缓缓说道:“果然有些门道,好象有一股暖洋洋的东西到了我身体里。”他伸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肝部,又慢慢摸向腰背,“这里,还有这里,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他低声说道,象在问我,又象在自言自语,“难道真的有什么‘神功’?!”
苏裳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神功表演了,她凝视望着我,神色之中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阿锐,”容姐轻轻踹了我一脚,问道:“你这‘神功’叫什么玩意?!”
“什么‘什么玩意’?!”我低声抗议容姐对俺神功的污蔑,不过也是啊,这神功神功的,总不能真叫什么吸星,吸精神功吧,得起个名正言顺可以告人的功法名字,叫什么呢?!有了!
我一整神色,郑重其事地向容姐宣告了本人神功的名称:“这神功大名就叫作:蓝星功!”可不是吗?那个时候我掉到墓洞里,不就是那蓝幽幽的玩意给钻到身体里才让我变得这么奇怪吗?不定就是哪个外星人的功夫呢!所以这蓝星两字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南明辉呆了片刻,回过神来,眼色之中,多了几分不敢置信的希望:“林锐,你真的能……”他没有说下去,转眼望向躺在床上的肖秋,神色凄然。他猛然回头,眼睛一眯又骤然瞪住我,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好,我信你!”他霍地站起,腰杆挺得笔直,又重新抖擞了一派枭雄的气势,当断则断,毫不迟疑。
我点点头,不再废话,迈步上前,轻轻握住了肖秋的双手。南明辉和苏裳都紧张极了,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我的双手。连容姐也悄悄挨了上来,站在我身边,瞪眼瞧着我耍把戏。
闭眼凝神,深吸气,“嘿哈!”
这一次,仅剩的能量更不听话了,老牛拖破车似地兜到门口,拖拖拉拉不肯再迈出一步。哎!你倒是出去啊?!我一急,奋力一逼,能量轰然而动。哼,肯出去就好,心神一松。突然之间,这能量在我这身体门口疾转一兜,又猛然转头,往回而来,不仅自己回来了,它还勾引了外面的能量哗哗地往我身体里涌。
不好!这熟悉的感觉,不就是那天差点把个小流氓给吸干时那种极乐的滋味吗?!我现在可是拉着肖秋这个植物人啊,这还不得把她给吸成木乃伊喽?!我大惊失色,勉强记着“千万不能吸,千万不能吸!”拼力抵挡着那种极乐美味的诱惑。
“啊!!”暴喝一声,拼尽全力往外吐劲,能量迴旋了一周,终于抵不住我的逼迫,蜂涌而出。眼前一黑,一阵恶心,只觉得胸前气血翻滚,象掏出了什么心肝似的难受,抓不着挠不到的。喉头咯咯闷响几声,吐无可吐,喷了点清水出来,终于不支,丢脸地晕了。耳边只听一阵杂乱的叫声“小秋,小秋!”“阿锐!”“肖姨,阿锐,阿锐,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眯眯眼,再眯眯眼,呃,有点眼花。
女人惊喜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阿锐,阿锐,你,你醒了!”是苏裳,挂着泪花,一脸花猫似的惊喜地叫着。“我就说嘛,阿锐是蟑螂命,肯定没事,瞧你哭得跟猫似的。”容姐把脸凑到我跟前,仔细研究一番后,不屑地总结道,她的手却口是心非地悄悄握住了我的。
呃,想起来了,我在给肖秋输能量时一不小心就晕了。现在本人躺在了一张单人病床上。那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呢?
“苏裳,我没事,别哭,别哭。”我赶紧安抚苏MM,又悄悄地紧了紧容姐握住的双手,四下一望,没见那个讨人厌的南明辉啊?!“你那个南叔叔呢?你肖姨怎么样了?”
“啊?!”苏裳听我一问,突然惊叫起来,惊喜万分而不敢置信地叫道:“阿锐,真的,真的!肖姨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