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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娜提议我们去唱歌庆祝一下,但是白雪似乎不太愿意去,主要不是周末,明天还要上课,最后只能进行常规项目撸串。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生活真简单,高兴了去撸串、失落了去撸串、不开心了去撸串、就连考试及格都要去撸串,撸串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喝点酒之后,陈丽娜突然好奇起来,问我和白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才认识没多久啊,怎么就这么突然了呢?
白雪腼腆的笑,就是不吭气。越是这样,陈丽娜就越着急,催促道:“快点老实交代,你们俩到底是谁追的谁?我怎么感觉这次白雪是倒贴的呢?”
白雪翻了翻眼睛,细声细语的问道:“你干嘛觉得我是倒贴的啊?难道就不能是晓超追我么?”
“就是因为追你的人太多了,你都没搭理过,陆晓超和你那些追求者相比,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嘛!长得还有点丑,凭啥他追你你就同意了?这次你一定是倒贴的,你看晓超这样,一看就是没人追没人爱的,怎么说我们白雪也是大美女,倒贴嘛,晓超肯定高兴,是不是?”
我能说什么?白雪就在我身边呢,支支吾吾的应付了一句,“随便你怎么猜吧,咱还是换个话题吧。”
“行啊。”从坐下来那一刻,我就知道唐磊想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底气一个人上去,他失踪认为我有什么后手准备,现在终于来了机会,他借坡下驴问道:“超子你和我说实话,今天你上去真的是想火拼的么?我知道你和66很能打,但是你们肯定打不过那么多人,为什么石头不敢动你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额……”我不太想提这个事,因为没什么意思。
“说!”陈丽娜也催促道:“陆晓超你一定要如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66你知道么?”
“别问我。”66挥舞着手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超子动手我就动手,他和人谈我就看着,他挨揍我就陪着,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张文霞似乎也很感兴趣,说道:“超子,你就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吧,和我们聊聊你的准备,我们都觉得你太过自信了,自信到让我们没办法理解的程度。”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他们说道:“你们既然都这么好奇,那我就和你们仔细分析一下,今天上午,小辫子告诉我石头找我,然我晚上去高二,那会是上午对不对?”
“没错。”唐磊说道:“当时我也在场。”
我看着唐磊说道:“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做?”
唐磊摸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换做是我,我肯定是马上着急兄弟们,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找关系,反正是尽量把事平下来,其实我和石头没什么可比性,人家在高二混的那么好,从未吃过亏,我怎么和人家打嘛。”
“你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
“哪句话?”
“石头在高二从来没有吃过亏,我今天也是打听了一下午,这个石头的确是在高二没有吃过亏,不仅仅是在高二,就连在高一的时候,他都没吃过亏,从未被人打过,为什么?你们想过么?是高二没有比石头牛逼的么?还是没有人敢动石头?”
这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谁都不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点了根烟,继续说道:“记住了,没有谁真的怕谁,大家都是被逼出来的,石头没吃过亏是因为他聪明,高二的几个大佬,他从来不招惹,为什么不招惹,石头知道招惹了没好处,他把每一个人的底牌都摸的很清楚,哪些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哪些是自己不能惹的,正是因为石头聪明,所以他在别人眼里是‘混的开’,谁都给他面子。谁知道背后,他是不是也向人交保护费呢?”
“混的牛逼很容易,想要牛逼到怎么装逼都不挨揍,这种程度真的不容易,但是石头做到了,所以我就推断,石头做事小心谨慎,在摸清我底牌之前,他绝对不敢动我,所以,我越嚣张,他就越不敢把我怎么样,因为他不清楚我究竟有多大的底牌,是不是他这种小角色能惹得起的。”
唐磊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说道:“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石头真的和你动手了……”
“那又怎么样?”我笑着说道:“最多就是挨揍一顿呗?是不是?谁没挨揍过?但是哪个惹了我的最后有好下场?还是那句话啊,我不喜欢惹事,但是我真的不怕事,谁真的惹了我,后果让他自己想去。”
唐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很诚恳的说道:“超子我真幸运,幸亏第一天我没鲁莽到和你动手,有一个你这样的对手挺可怕的。”
“有么?”我忍不住都笑了。
“第一,我摸不清你的背景有多深厚,我完全看不透,你身上的那股气势,会给我很大的压力,第二,你能把对手分析的很透彻,很精准,这也是我做不到的,打架、装逼、拽酷我擅长,分析别人的心理,我甚至从未分析过。单凭这两点我就完败了。”
“你们不是兄弟么?”陈丽娜也端起杯子,“咱们一起干一杯,友谊万岁。”
放下杯子,我对白雪小声说道:“改天约你表姐出来吃顿饭吧,今晚毕竟是她帮着解围了,还被人骂了一句,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好吖。”白雪说道:“改天我约我表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随时都可以,你看她什么时候方便吧。”
我们正聊着天呢,王亮来了,带着十来个小混子,一看都是校外的,他是真不死心,走到烧烤摊边,先是看了一眼唐磊,他对唐磊还是存在着畏惧,唐磊挑衅的问道:“怎么的?有事啊?”
王亮这会儿特牛逼,对唐磊说道:“和你没关系,你别找事,今晚我是找他们俩的。”
66忍不住就笑了,看都不看王亮,对唐磊说道:“这么回事,周五我俩回家的时候,王亮就找了这几个逼崽子在路上堵我和超子,我们俩那天有点事就跑了,也没搭理他们,王亮这不是觉得自己牛逼么!能在校外找到人,一直心里不服气,就想打找我们出气。”
白雪瞪了王亮一眼,“你到底有完没完?小超不想搭理你你别得寸进尺行么?”
王亮当时特,对白雪说道:“白雪这事也和你没关系,我必须打到他不敢和你在一起。”
“呵呵。”我笑了两声,指着他身后的这群人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路,在附近有多牛逼的地位,都给我滚。”
那会儿学校附近的小混子都是一种不可一世的存在,很多校园里面的女流氓都以认识小混子为荣,动不动就从校外找人打架,整个高中时代的风气就是那样,但是我从未真的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带头的黄毛小混混直接从背后拿出一根棒球棍骂道:“我操你妈的,今天我不打你都不行了。”
“好吧。”我对66说道:“今天黄历可能不太好,不动手就不能愉快的睡觉了。”
“好像是这样,那就动手呗。”66说完抓起半瓶啤酒,转身就砸向小流氓,动作快的让人难以接受。
第十八章 什么都没干()
66动手无疑就是一个信号,唐磊和他身边的几个骨干起身就加入了战斗,我起身之前对陈丽娜说道:“不出五分钟绝对结束。”
陈丽娜撇撇嘴,问道:“你哪来的自信?”
“因为我了解这种人。”说完,我拎着酒瓶也上去了,这种打架真的没什么悬念,擦不多三分钟就搞定了,那群小混子差不多都挂彩了,转身就逃。烧烤摊的老板也跟着骂咧咧的,说那群小兔崽子再来,他就怒了,毕竟我们是消费者。
小混子跑的时候王亮也想跑,66站在原地对王亮吼道:“你他妈再跑一步,我今天就去你宿舍堵你,一天堵不到我就堵你一周,我不信你不回来。”
王亮估计是也怕了,真的不敢跑了,转过身的一瞬间被66用啤酒瓶砸在了头上,王亮倒在地上捂着脑袋不敢起来。66拎着半个啤酒瓶蹲在王亮身边问道:“这次服了么?你还打算花钱买什么人来找我啊?”
“我不找了。”王看得出来,王亮这一次是真的认怂了。“6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找了,我也不惹你们了,我错了。”
“错了?”66点了一根烟说道:“去,把烧烤的单买了,买完你就滚吧,以后看到我绕路走知道么?”
“嗯、嗯!”王亮爬起来去交烧烤的钱。
66大声叫道“老板再来两箱啤酒,今天喝不完给我放着,改天再来喝。”
老板肯定同意,这事他没损失嘛,反正有人预付款了。
那天吃的特高兴,后来喝的有点多,我的胃又不舒服了,最主要的是女生宿舍都关门了,回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陈丽娜提议就在学校对面的宾馆对付一夜算了,明天睡醒了直接去学校上课。
唐磊不去,要去网吧通宵,66也想去新接触的网络游戏,其实我也挺想去的,只是我还没说话呢,陈丽娜就帮我做了决定,对我说道:“今晚你不能去网吧玩,你得照顾好白雪。”
听到陈丽娜这么说,白雪的脸突然就红了,低着头也不说话。这是安排我和白雪睡一起的节奏么?学校门口的小宾馆条件十分简陋,比现在快捷酒店的标间都差,还经常没有热水。陈丽娜一共开了两间房,一间是麻将房,里面有两张床,另外一个就是……就算是标间吧。把我和白雪推到标间里面,坏笑着说道:“我们在隔壁打麻将,你们小点声哦。”
白雪的脸红的像擦了颜值,狠狠的把陈丽娜关在了门外,房间内突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气氛有点尴尬。
我指了指洗手间,说道:“里面应该有热水。”
“嗯。”白雪娇羞的应了一声,“我去洗个澡。”
我躺在床上就不淡定了,听着里面的潺潺的水声,开始各种幻想,白雪的脸那么白,身上的皮肤是不是也一样呢?穿着衣服都那有料,不穿的时候是什么样呢?反正我当时的想法有点龌龊,还幻想白雪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只围着一条浴巾?
事实上,我想多了,白雪洗完澡后穿着牛仔超短裤和T恤出来的,不过好像内衣没有内衣。
我很清楚,我和白雪只是假情侣,有这层复杂的关系,我自然不敢对白雪做什么过分暧昧的动作。事实上,白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白雪会挽着的胳膊,和我表现的很亲密,而真正独处的时候,我们俩恨不得隔开一人的距离。就像此刻,我们都躺在床上,明明不大的床,却各自都要靠近边缘,宁愿自己的身体处于半悬空的状态,都不好意像中间靠拢。
白雪是腼腆害羞型的女孩子,她肯定不会主动靠近我,和我做什么过分的事。而我……当时很在乎白雪,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怕因为自己做了什么她不喜欢的事,而引起她的反感,连冒充的男朋友都做不成,因为太珍惜,所以太拘束,我不敢去试探她的底线,只能用心的去维持现状。
洗个澡回来白雪已经睡着了,我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平躺在她身边,眼睛望着天花板开始数羊。整夜都睡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打呼吵到她,担心自己睡姿不雅引起她的不高兴……反正睡的很累,隔一段时间就醒一次,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