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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便由吾独身处置即可。”
觉察出弓勒姆言辞中的不渝之意,菲尔诺不敢多言,慌忙回应一声:“如您所愿,尊贵的弓勒姆殿下。”便疾步走到不远处的‘宇航罗盘’。
摆弄一番罗盘之后,菲尔诺选择了一个方向,启动‘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向着远处未知的星空飞翔而去。
此后几日,经历颇多波折,其中更有两次陷入几乎被‘弓勒姆星域’航舰发觉的险境,终于在第五天那个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夜晚,精疲力竭的菲尔诺,有惊无险的驾驭着‘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缓缓滑入了一颗生息着智慧生灵的绿色星球无垠海洋之中…
一刻钟时光过后,‘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驾驭舱内,已经几日不眠不休的菲尔诺,长长舒出一口气息,声音沙哑的兴奋喊道:“弓勒姆殿下,我们已经安然潜入了这颗生息着智慧生灵的异星域星球,一万五千尺深海。
相信只要不是诸如‘大洋震裂’、‘陨石暴雨’之类的毁灭性灾害出现,常理之下,绝不会有人能发现我们这艘船的踪迹。”
望着菲尔诺已经流露出些微不正常嫣红颜色的面庞,弓勒姆肃然答道:“菲尔诺船长,您驾驭炼金飞舟的精湛技艺,实在是令吾叹为观止。
这次‘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能够无恙航行至这片深海中潜藏起来,您当立首功。
待到返回‘泰勒格塔大星域’之后,吾必将这一切向‘诸神之巅’及‘璀璨大议院’细致禀告,相信到时一定会有丰厚犒赏赐下,只是,”
言辞至此,弓勒姆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慑人寒意的转言讲到:“我等在这片未知星域中所需要面对的最大敌人,并非凡人,而是统御此处的强大神祗。
因而当吾离去之后,希望您切勿怀有‘常理之下,绝不会有人能发现我们踪迹’之心,一定要耐心隐藏,不可稍动,直至吾归来,或七十日补给将尽之时,再做计较。”
被弓勒姆恩、威并施的权术打动,菲尔诺连连点头答道:“尊荣的弓勒姆殿下,请您放心,您离去之后,我一定就将‘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停在此处,静待您完成使命安然归来。”
“弓勒姆殿下,虽然我自知跟在您的身边,很难对您有所帮助,”菲尔诺话音刚落,在一旁的柔丝表情恳切的接口道:“但想来身为武斗大师,我亦不会成为您探察之时的累赘,何况两人合力,无论如何也比您独身一人”
柔丝还未讲完,弓勒姆已淡笑着插言说道:“柔丝女爵,在这片我等连语言都不通晓,一切行动都需靠智慧之心,随机应变处置的未知星域中,您与我两人合力,也许真的就不如吾孤身一人行动更为便利。
毕竟,我们来到此处乃是为了探查这片广袤异星域生息之智慧生灵,掌握战力、社会文明程度等等讯息,而不是为了与他们战斗。”
讲完这番话语之后,不待柔丝反驳,身穿一件质朴连帽灰袍的弓勒姆,目光在驾驶舱扫视而过,随后微微欠身旋转示意后,便将袍帽拉起,遮住自己的面容,迈步行出驾驶舱,走向‘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舟身出口…
数十息时光之后,弓勒姆孤身由深海浮出,站立在风暴刚刚平息,已无一丝波澜翻滚,如水晶镜面一般平坦的海面上左右张望,一眼就看到一艘长越八、九百尺,宽越一百余尺,已被暴风摧残的几乎肢解的破烂渔船,在距离他五、六哩外的大洋中,安静漂浮着。
看似缓慢,实则快捷无比的踩着海浪,走到那艘残破渔船前面,弓勒姆臃肿的身躯缓缓飞起六十余尺,踏上了渔船吱吱作响的甲板。
在皎洁月光之下,弓勒姆望着甲板上散落的桅杆、风帆、渔网;裂为一根根柔软木条的木桶和零落趴伏满地的水手,轻声开口问道:“请问这艘遇难的渔船之上,还有并未遇难的水手在吗?”
弓勒姆声音虽轻,却也足以传播整个渔船,只是他的这句问话,却并未得到一丝回应之声。
眼见如此,弓勒姆淡然一笑,绕过几具尸体,来到一位仰卧在甲板上,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却紧闭着眼睛,长着健硕肌肉,满脸胡须,身躯高大的年轻水手身前,缓缓讲到:“这位不知名的尊敬水手,鄙人来此绝无丝毫恶意。
只是想要询问一下现时身处的海域,和今天的日期而已?”
听到弓勒姆这样蹊跷的问话,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一线的海难折磨,好不容易保住性命的高大水手,透过眼睛缝隙,仰望着眼前在月色之下,周身都隐藏在灰袍中的神秘人影,心中越想越觉的面前之人显得十分可怖。
于是这位高大水手,仍是强装死去的一语不发,只是他的身躯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位水手先生,虽然上船微显冒昧,但我实在是一名毫无恶意的访客,”静待几息,看到甲板上的高大水手还在装死,弓勒姆无奈的继续说道:“您起伏的胸膛和转动不停的眼珠,证明您是一名清醒的活人,又何必要勉强躺在这艘破旧渔船之上,装作死去呢。”
弓勒姆话音刚落,突兀间那名高大水手在甲板上坐直身躯,精神失控的喊道:“你,你一定是风暴引出的庞德纳斯海妖,我,我听过你的传说与伎俩。
只要我一开口回答你的问题,你就可以吸食掉我的魂灵,从此…”
听到高大水手的胡言乱语,弓勒姆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但因为‘黄叶风帆号炼金方舟’中那位桑纳鲁奇守卫,背脊上的未解神纹,行事谨慎的弓勒姆,并未施展神力,让身前这位神智已有些错乱的水手,心绪镇静
“水手先生,鄙人乃是一名掌握强大战力,正在独身游历四海,磨炼武技的武士,绝非海洋鱼怪,”语调变得仿佛带有某种神奇安抚之力般的温柔,弓勒姆谎话连篇的讲道:“只因在‘试炼航行’之时遭遇海难,失去了安身小船,已经不知岁月的在海上漂泊了许久。
今日偶遇到这艘逃脱残暴海啸魔掌的渔船,特意上前询问一下,身处之海域与现时日期,如果能力允许,还想尝试能否搭救几名幸存者返回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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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五句格言与两星域实力之力
二章五句格言与两星域实力之力
弓勒姆这番解释虽是经不起细致推敲,但对于一名头脑简单,精神恍惚的粗疏水手来讲,却已足够,因此他话音刚落,甲板上的高大水手已喘息着嚷道:“原来你是一名流浪武者,这真,这真是是太好了。
先生,今天是天父纪历二千五百六十年七月三十日,我们所在的海域是‘西绿鲨洋’大堡礁附近,只要不断向正西方航行,不过一百海里就是‘诺尔勒比斯港湾之城’…”
听到脚下的水手讲出‘天父纪历二千五百六十年七月三十日’这一日期,弓勒姆心中猛然一颤,默默想道:“吾前次前来这片信仰收割之地,乃是三个月前,离去时的日期是,天父纪历二千五百六十年一月二十七日。
这样计算下来,‘弓勒姆星域’与‘泰勒格塔大星域’时光流速竟在短短几年间,便由百、一之外,变为二、一之比了。
看来随着‘弓勒姆星域’文明不断演化,尤其又与‘泰勒格塔大星域’莫名产生磁暴通道,其时间流逝速率,应是即将与其它星域趋于相同了…”
弓勒姆深思之时,他身旁那名高大水手已经挣扎着从甲板上爬起,摇摇缓缓着喊道:“武士大人,我们找找还有没有船员活着,就快些离开这里吧。
等到深夜来临,如果船上死人魂灵的香气引来了海妖,可就糟糕了。”
说到这里,高大水手看着孤身一人站在自己面前的弓勒姆,表情一呆,几息过后,又四顾望了望身处的这艘,还未沉没简直可称奇迹的渔船,突然惊慌的叫喊道:“可是你的船也遭遇海难沉掉了,
而我们脚下的这艘‘美丽珍妮号’渔船已经快要散架了,不要说航行一百海里,就算是几百丈,恐怕也没法坚持,我们该怎么回到岸上呢,这,这…”
朝着眼前惊慌的水手淡然一笑,弓勒姆缓缓凝聚斗气,顷刻间,便有一股七彩雾气自他身躯中涌现出来,不过一息时光,那彩色雾气就将‘美丽珍妮号’渔船整个包被起来。
随后仿佛船帆高挂又遇良风一般,‘美丽珍妮号’莫名的平稳启动,在静如平镜的‘西绿鲨洋’上,乘风破浪的疾速航行起来
茫然的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片刻过后,高大水手目光僵直语无伦次的喃喃说道:“武士大人,您一定是一名非常强大、非常强大的武士。
我波利多虽然年轻,但跑船已经五年了,也算是见识很多,却从未听说过,竟有人可以用‘原力’驱使一艘破烂的中型渔船,航海的事情…”
就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赞美了弓勒姆几句后,在‘美丽珍妮号’驶向‘诺尔勒比斯港湾之城’的途中,水手波利多脚步踉跄的开始动手,将渔船上每个水手的鼻息都试探了一遍。
发觉到除了自己,和弓勒姆以外,‘美丽珍妮号’渔船再没有第三个活人之后,这名身躯高大的水手,跌坐在甲板上发起呆来。
片刻之后,波利多开始低声抱怨雇佣他的船长,由于过于小气,既不请祭司在‘美丽珍妮号’上雕刻,哪怕最粗浅的‘神圣守护符文’,也不用炼金工艺加固、提升渔船的龙骨与动能,终于导致了今日的可怖恶果。
吐出胸中恶气之后,波利多转言再次赞叹起弓勒姆的强大,并笨拙的暗示自己也有着学习‘原力’的天分,只是因为家境贫寒,又未遇良师,才不得不先以跑船为生,现时既然‘美丽珍妮号’渔船已经算是毁损,他的生活又将陷入困苦之境
由始至终弓勒姆一直面带淡然笑意,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高大水手表演的‘活剧’。
直到西方现出一片繁多光点,弓勒姆才缓缓开口说道:“波利多先生,‘诺尔勒比斯港湾之城’已经近在眼前,我们也即将分别。
临别之时,我赠送给您五句格言,如是您能够用心聆听,揣摩清晰其中含义,相信日后必能获得一番成就。
一是如果事前能够察觉出船只的不妥,那么即便生活艰辛,一名水手也不应冒险,应允成为这艘船舰的船员。
二是在危险境地中,能够使人活的更长久的心绪必然是镇静,而非慌乱。
三是并不是每一名有着‘原力’天赋的人,都能够成为武士,其实对于战士来讲,相比天赋,头脑与坚韧的性格无疑更为重要。
四是当别人给予帮助之时,一个有自尊并令人欣赏的体面人,首先应该想到的应是如何报答恩情,而不是索取更多。
五是当您帮助别人之后,理所应当可以收取必要报酬,而不应为此心怀愧意。”
弓勒姆讲完这番话语,便在波利多呆滞目光注视下,从容的将‘美丽珍妮号’甲板上,死去水手怀中的钱袋,一一收入怀中。
随后弓勒姆走到波利多身前,望着他柔声说道:“波利多先生,鄙人取走您那些死去同伴的钱袋,作为我将他们尸体,送回陆地得以埋葬的报酬。
同样道理的,请您也付出一些金钱,作为鄙人救您一命的酬劳。”
“大,大人,我,我是一个穷人,身上只有两个‘银麦子’,”看清弓勒姆随带笑意,却毫无情感的冰冷眼眸,波利多早已忘记不久前的妄想,哆哆嗦嗦的从怀中取出一个沾满油渍的干瘪钱袋,高举到弓勒姆面前,结巴着说道。
丝毫也不嫌弃的将肮脏钱袋接过,弓勒姆淡然说道:“您给付的这份谢意不论多寡,波利多先生,只关乎’人情公理’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