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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确认他的吊坠是不是真金的目光,“嗯。”我确实是第一次来钟楼。
他问这个干什么?是要向我推销东西吗?
显然我把小哥想得太敬业了,他好像只是找我闲聊而已。听到我的肯定,看守小哥的话一下子就变多了,也不再总舔嘴唇了,“难怪没有什么人类气息,你应该立刻去见主人。”
我震惊了,人类原来已经能强到感知同类气息了吗?那我岂不是早就暴露了?
但沿途中,却没有一个人指出来人类真是太友好了!脑洞开的越大,我对中庭的好感度就upup上升的越快。
不过看守小哥也是个好人,竟然好心告诉我。我脑海里自动忽略他说的“主人”一词,大概是建这个钟楼的人吧,先参观完再说。
“你叫什么?”我问道,算是肯定了他。
“菲利克斯。”他说。似乎不想跟我多谈了。
趁这个时机,电梯来了。海蒂站在电梯里,仍然持着完美笑容。我踏入电梯,等关上门后,我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这又是干什么去了?吃饭?
不等我问,电梯就“叮”的一声到了,海蒂示意我先走,我照做了。
我边走边想,哎,这年头人类连个导游都有杀意了,阿斯加德真是差太远了。
和我预想的没错,她的杀意是针对我的,估计发现我不是人类了。
海蒂动作还挺快,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不,更准确的说是我分/身的脖子。这个导游也太残暴了,我站在她的身后,皱着眉看着她。
其实我是一个提倡友好相处的神。
海蒂张口就想咬下去,好家伙,我有一种我的脖子会被她咬断的预感。
我打了个响指,顿时消散。紧接着,趁她踉跄着重心不稳时,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但力气好像用的太大了,墙壁都被砸的有了裂痕,周围还晃了一下,难道这是豆腐渣工程吗?
虽然我是提倡友好相处的神,可同时,我也是个有尊严的神。你想杀我,我不可能毫无动静、任人宰割。
我可以对冒犯我的人有宽恕心态,但对于不仅仅是这种程度的人,请恕我不客气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梯前还有一个人类,招待员吗?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海蒂,愣了愣。我冲她友好一笑,却反使她尖叫出声。
我:“”
我想我打扰到她了。
于是,我满脸真诚的向招待员女士道歉,“对不起。”
海蒂还挺抗摔,她挣扎着又向我扑了过来,速度大概是时速一百多公里吧,人类还真是不得了。
这么想着的我,偏头躲开了她的攻击,手中聚起火焰,正好撞在了海蒂的脸部。
啊哦。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啊!”她尖叫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放弃了攻击,试图熄灭脸上的火焰。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皮肤甚至出现了裂痕——中庭人真脆皮,索尔都能撑十分钟的。
招待员跌倒在地,惊恐的看着我,我有点委屈的看着她。你们中庭人太欺负神了,攻击不成反被扁还弄得好像我是大魔头。
等一下,难不成中庭人的弱点是火焰?完了完了,外交事业要泡汤了!
我急忙解除了海蒂身上的火焰,人家种族的弱点都不小心被我知道了,万一被认为是阿斯加德想进攻中庭的标志,我可就罪过了。
但警告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这是冒犯神的代价。”
海蒂颤抖着点了点头,我觉得这时候我说什么她都会点头,这种状态下是理解不了我的伟大理想的,于是我只好放弃了与人类进行友好外交这一伟大事业。
“你在干什么,海蒂?”一个声调高而细,带有一种冷漠或厌倦的语气的人类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米处——既可攻击又可防御的完美距离。
我侧过身,看见了两个相貌相似,只是性别不同的人类小孩?恕我直言,那个少年的身高撑死只有五英尺,更别提刚才出声的那个小女孩了。
“你的孩子?”我试探着问海蒂。海蒂一听这话都快吐血了,那个小女孩也立刻怒视我,双眼红的要滴血。
这是什么技能?宇智波x助的写x眼吗?
“简,亚历克。”海蒂一边后退,一边示意他们警惕我,“异能者来了,她能驱使火。”
“吸血鬼的天敌。”小男孩——亚历克说。我感觉他立刻放弃了攻击我的想法,虽然都是面瘫着一个脸,但我还是能分析出微表情的。
吸血鬼?不是灭绝了吗?
简盯着我,良久,她声音不带起伏的说,“欢迎来到沃尔图里。”
“谢谢,”我说,“所以你是新导游吗?”话说我们到底要参观哪里?
简又盯着我看,她不会是认识洛基,来向我讨情/债的吧?(洛基:)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强硬的说,“跟我来。”
亚历克走了,他的速度比刚才的海蒂还要快,人类真是不得了啊。
我们一路向前,直到简推开了一扇大门,我才看见了之前那些游客。
他们躺在地上,脖子上都有两个已经凝固了的血洞,眼睛睁得大大的,无一个是高兴的情绪。
他们都死了。
第3章()
进来后,我充分感觉到沃尔图里真是个纯朴的家族,这圆形大殿上也不镶要几万颗钻石,旁边也没有什么金形狮子,地板也不是用全宇宙最坚硬的新金属制成。
阿斯加德那不知花了多少神力财力武力(在战争时抢别国东西)才建出的似是梦境般的奇景,在已经看了一千多年的我的眼里,早已变得越来越平凡。
大姐,二哥,三哥更是从不珍惜,打架时动不动就破坏那里。
如今,看见沃尔图里的大殿,再想起阿斯加德的大殿,我默默的衡量了一下,最终判定还是越来越平凡的地方比较好。
说来我自己都不信,但我真的是一个比较讲究的神。
“主人。”简恭敬的向她正前方的人低下了头,我这才转回了观察建筑的目光,注意到了大殿的三把御座——简称椅子。
最左边的人一直保持面无表情的状态。作为神,我能感觉到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但又因什么,而保持着没有崩溃。
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为情所困,洛基曾说人类是最多情的物种。
我不太理解什么是“情”,说来很不好意思,但我已经单身了一千多年了。一场恋爱都没谈过。
阿斯加德的男性对我持敬畏态度,越界或想尝试的一个都没有。在他们眼里看来,好战豪爽的女武神才是他们的菜。
而这些特点,我恰好一个都没有。有时候我会怀疑,我真的是火神吗?果然我是寒冬之神斯嘉蒂才对吧?
更何况,我也没去过其他地方,中庭之旅是我第一次外出。
最右边的人头发颜色很亮,我特地观察了一下,是铂金色,这是少年白头的节奏啊。
他是我见过的男性人类中五官最接近完美的人,但脸色太臭,和洛基一个样。
我怀疑他也有中二病,这可不是恶意指控,因为洛基天天就是这副神情,(特别是对着索尔时,)而他就很中二。
其实除了纽约,我还想起了一个差点被我遗忘的地方——德国。
洛基曾经在那里让广场上的人下跪,一想起这个,我就很肯定我的想法。
但当我说起这个时,洛基打死都承认,甚至还(脸)想(色)捅(特)我(别)的(难)肾(看)。
中间那个人一直在和刚才走掉的亚历克握手,见我来了,他就松开了,这让我对他的好感一下子飙了上来。
终于遇到了一个懂得尊重神的中庭人!
“欢迎,欢迎,我们的新朋友。”他扬着一脸笑容,看起来真诚极了。他缓步向我走来,“我是阿罗。”说罢,他向我伸出了手。
“洛娅。”我说,但没有回握。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觉,“你看起来不怀好意。”
简立刻瞪向我,速度快到我怕她把脖子扭到了。
阿罗的笑容僵了一下,很短暂的一下。但周围的人都很维护老大的形象,一个笑的都没有,全都板着个脸。
我有点后悔我刚才的冒失语言,我不应该与人直说真相。洛基说与人类交谈时要绕多个弯子才行,不能轻易暴露你自己的真实想法。
现在看来,还挺有理。
想着阿罗也伤不到我,我便道歉一声,主动握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阿罗好像因此开心不少,人类真是好满足,那他一直抓着我不放的失礼行为我就视而不见吧。
我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神。至少不会像洛基那样直接用心灵权杖捅穿他们。
一分钟后,直到铂金色头发的人不耐烦了(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阿罗才松开。
他的力量很强,我身为神,都感觉到了一阵酸痛。果然刚才就应该捅穿他吗?
但不知为何,我们握手的时间越长,周围守卫看我的眼神就越不屑。虽然全是面瘫着一个脸。
等等!他们不会以为是我挣脱不开阿罗的手吧?!
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因为简又开始瞪我了。她的能力是瞪人吗?
还是另一个简好。简。福斯特虽然是个人类,但她的智商绝对比遇见洛基时的弟控索尔高。天文知识也说的一溜一溜的,反正我是听不懂。
阿罗的笑容从我们见面开始就没停过,我懂了,手下是装面瘫来维护老大的笑瘫吗?
“嗯你是北欧神,但很可惜我们是希腊人。”他边说话还边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你说这人自不自恋。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神的,但——“用我向你介绍宙斯吗?”我很大度的问道。
简,你别瞪我了,我不是你的大锤哥哥啊。这个好心的问题又触到了人类的雷点?额——他们不会以为这是挑衅吧?
阿罗没有说话,但他的笑容低下去了一点。原来真的被误解了,人类怎么那么难搞。我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点挫败感。
那个铂金色头发的人神色扭曲了一下,“北欧神?”
我很能理解他的这种神情,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唯物主义论者,不相信神的存在;二是他信仰的是希腊神,也就是宙斯那个花心大萝卜的神派。
但后来,铂金发色、颜值最高的人——凯厄斯告诉我,其实还有第三种情况。
他以为我是会点特殊能力的人,却没想我是个不在他食谱内的神,这让鲜少喝过异能者的血(因为都被阿罗挖墙脚了)的他很是失望。
当然,我知道沃尔图里家族是吸血鬼而不是人类,这就是之后要说的了。
“是的,是的,弟弟,非常不可思议。”阿罗说,“当知道神也跟人类的生活差不多时。”
他怎么知道神的生活?我联想起刚才的疑点,脑子一转,顿时了然。
看来阿罗能读取我的记忆,而且必须身体接触,所以他才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本来想生气的,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这样。算了,知道就知道吧,他们终生都到不了阿斯加德,就当我是来中庭传教的吧。
神教。
“洛娅,你愿意来过这里,沃尔图里表示诚挚的欢迎。”阿罗一拍手,转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