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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了百分之四十之后,圣灵级宝物能给它增加的完成度就又少了,到时候需要的就是神器……按此前的规律,凭借神器能将它的完成度堆到百分之六十就是极限,那样也少说要消耗掉一百件神器级别的武器,我和莫邪昼夜不歇,只怕也要花上一二十年才能完成啊。”
想到未来的后果,卫展眉也是啼笑皆非。
兴奋了半宿,卫展眉终于深深睡起,清晨醒来之后,他习惯性地绕着院子小跑,又活动活动筋骨,才回到屋前,就看到常笑我与申宇阳眼巴巴地在那儿等着。
“二位早啊。”卫展眉笑道。
“卫郎君,请用早点。”申宇阳知道自己绕弯子肯定是绕不过此人的,所以说话很直白:“吃完之后,重续三神兵之事,就拜托卫郎君了,材料与静室,我们都准备好了!”
“嗯。”卫展眉也不客气,三口两口扒完早餐之后,他便跟着申宇阳二人下山。
要进入铸剑静室,先得到地火殿,这座大殿卫展眉还没去过,它在靠近火山的山腰之上。还隔得老远,就听到一片叮叮当当的敲击之声,走近之后,发现这儿名义上被称为大殿,实际上却是一处由十八幢楼组成的建筑群。
每一幢楼背后,都直接靠着山壁,一个石洞被凿开,从山壁里引出的岩浆,让这里充斥着滚烫的热气。
“卫郎君是要什么样的静室?”
“炉温较高、炉火较纯的。”卫展眉道。
他便被引到了二号楼的静室,谢绝有人旁观之后,他带着断剑与材料独自进入静室之中,而赶来的首山堂高层都面面相觑。
“呃,诸位觉得,他真能做到吗?”地火殿殿主苦笑着问道。
“若是别人来做,我肯定会说做不到,哪怕是昨日之前卫郎君来说他有这个本领,我也只会当他吹牛,可是现在……当真不好说。”高朋殿殿主叹息:“这位卫郎君无论是武道还是铸剑上的修为,都让人琢磨不透。”
“正是,武道上虽然我看得出,他只是武圣初段,我们的情报也说,他是在云梦大泽与秦会之的大战中刚刚进入武圣,但我却觉得,若是我与他进行生死搏斗的话,死的……有七成可能是我。”首山堂另一位武神庚子明道。
他是初段武神,晋升武神时间并不长,这样说众人倒不太觉得奇怪,大伙的目光集中到常笑我身上,常笑我也是摇头苦笑:“我研究过卫郎君的战绩,也观察过他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知道,武者的实战水准,在平时的言行举动中总能反应出一些来。我研究的结论……或许我可以击败他,但把握不超过三成,其余有六成可能性是他全身而退,尚有一成可能性是我败于他手。”
这话说得众人更是惊讶,要知道常笑我可是首山堂第一高手,他都如此说了,也就意味着单打独斗,整个首山堂很难找出几个能与卫展眉抗衡的人来。
“我更关心的还是卫郎君的铸剑技艺,那三柄神兵……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重铸?”
“补浆法?”有人说出了一个铸剑的术语。
“不可能,补浆法若是能续好这剑,那也用不着卫展眉出手,咱们这里哪一个不精通补浆法?”
“那就是植骨法?”
“也不可能,植骨法确实能将断剑生生合在一起,伸品质必然下降,三神器能续成三通灵就不错了!”
“那你们说什么方法,能续剑的方法总共就是那么几种,你们说,还有什么方法?”
首山堂的诸人都不再说,而是凝神苦思,其实从昨夜开始他们就一直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已经断了的剑重续在一起。
很可惜的是,以他们的铸剑水准,竟然想不到任何方法。
大约想了半小时,而静室之中也一直没有什么响动,众人中又开始响起小声的议论,就在这时,常笑我突然神情一肃,举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叮当的敲击之声。
声音是从静室里传来的,既然被称为静室,它的隔音性能自然是上佳的,因此众人听到的声音有些飘渺。过了一会儿,有位铸剑师迟疑着问道:“这是什么铸剑秘传?”
“最初的节奏象是马钧连珠断,但后来证明不是,你们注意,这是九轻一重的敲击法……莫非是传说中轩辕氏铸轩辕剑时的用的‘千二百连环击’?”
众人猜来猜去,所有人里铸剑技艺第一的地火殿殿主却一直在犹豫,等众人都看着他,他才试探着说道。
“千二百连环击!”提到这个词,众人神情都是肃然,因为传说中轩辕氏乃是天人之后人类的第一任始祖,他身兼众长,特别是开创了铸剑师与丹道这两大辅助技能,自身又是一位极为高明的武者!
只不过,有关他的历史已经隔着极为长久的年代,他当初铸造轩辕剑时用的千二百连环击法,也早就失传,至少在这万年之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这套铸剑之法!
“不,不对,虽然九轻一重的节奏与传说中的千二百连环击很相似,可是你们别忘了,千二百连环击可是有另一个特点,便是一次重击下都有龙吟,而现在却没有龙吟之声!”
他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最终提出了少说十余种铸剑法,这些铸剑法中大多都已经失传,只在首山堂的典籍之中还记载了它们的称呼和一些特征。到了最后,他们都将自己弄糊涂了,只能等着结果出现。
然后,他们感觉到天地灵力的剧烈波动,大量的五行灵力象是被旋涡所吸引,向着这二号静室汹涌而来。
对于首山堂来说,这种灵力波动算不上什么稀罕之事,不说每天都要发生几次吧,平均下来一天一两次总是有的,但此次情形不同,众人分明感觉到,周围的火属元素较少,而水属元素较多,在位于火山之畔的首山堂来说,这种情形极为少见!
“他可能在铸剑时甚至掌握吸纳而来的灵力成份?”这个发现,让首山堂诸人惊喜交加,要知道,此前的铸剑中,铸剑师根本不能掌控汹涌而来的灵力属性,这就使得所铸出的武器自己带的属性也不可控。运气好的话出现极品属性,运气不好就象最初的赤帝剑一样,自带点灼烧伤害。若是能主动控制灵力的属性成份,那么就可以根据需要让所铸之剑出现极品属性,对于铸剑之技来说,这也绝对是一个划时代的进步!
能修补断开的神兵,可控制元气的属性……这位卫郎君在铸剑术上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四九零、重铸三神兵
四九零、重铸三神兵
首山堂的人屏息凝神的状态已经持续了足足有三个小时,而那种天兆异象也持续了足足有三小时。
更让众人觉得惊讶的是,天兆异象渐渐显示出其本性,竟然不是天地嫉妒,而是天地祝福!
对于他们这些铸剑师来说,所铸出来的武器最大的用途就是打斗厮杀,这是有伤天和的,所以武器铸造与炼丹不同,极少出现天地祝福的现象。莫看这里的铸剑师个个年纪都一大把,绝大多数在他们数十年的铸剑生涯中,也是第一次见到铸剑时出现天地祝福之兆的!
“诸位!”地火殿主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握紧拳头,额头青筋直冒,猛然站了起来:“这一次,我们不能再犹豫不决,不能再顾及那么多了!”
他这突然发作,让在场的首山堂之人都愣住了,有些人神情都紧张起来。
“如今情形很明显,卫郎君铸剑之术,远胜过我们,而他家中还有一位欧莫邪铸剑师,他说了他那柄神兵就是与这位欧氏夫人合铸的……我们若再错过这次机会,首山堂的没落就是必然的了!”
“所以,我提议,首山堂全力支持卫郎君的学校,宇阳兄,我请缨前往卫郎君学校,我听笑我兄说,他的学校分四大学院,其中聚灵学院的祭酒已经由镜湖宗的裘千丈担当,那么,我希望首山堂支持我担当铸剑学院的祭酒……只要我们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想必卫郎君也不会拒绝!”
这话说得众人都是愣住了,要知道,地火殿在首山堂的地位极为特殊,唯有首山堂铸剑前三者才有资格担当,而这位地火殿主,也确实是这三十年来首山堂首席铸剑山,四十年前铸成神器“刺秦剑”,让他不过三十出头便成了一代匠神!
可以说,首山堂中,他地火殿殿主的身份,比起堂主都还要重要!而且首山堂毕竟是在天下各郡都有分堂、下辖铸剑师和武者总数超过百万的巨大势力,舍去这个大势力中倍受尊重的高位,去充当一个还没有多少人的小势的一个祭酒……
“九河兄,此事不可仓促决定!”申宇阳喉节动了一下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用不着从长计议了,这四十年来,我的铸剑技艺几乎就没有长进过,仍然是吃着四十年前的老本,我也只道到了匠神之阶,铸剑之道便算是到头了,剩余的就只靠运气……可如今我知道我错了,卫郎君铸剑的情形,你们都看到了,他这些手段若是我能学到,或许我就能在匠神之境中更进一步!”
说到这,地火殿殿主猛然将手放在胸前,在他胸前有一枚火焰围绕的金剑标徽,那就是地火殿殿主的身份标识,他手在上面停了停,然后将之摘下:“若是申兄不同意,那么我便辞了这地火殿殿主,直接去投靠卫郎君……想来他也是需要我这样的老骨头的!”
这话说出之后,申宇阳脸上就尽是尴尬了,不过他也知道,地火殿殿主并不是真正胁迫他,这位铸剑师对于铸剑之道的痴迷甚至还胜过了武道,所以他虽然是匠神,空有一堆的资源,天赋也是极佳,却还只是一位初段武圣。想了一想,他苦笑道:“九河兄,你要去三川城的话,这地火殿主之职也确实需要有人……这样吧,你与隐贤殿的茹兄换一下,你担当隐贤殿殿主,茹兄暂代地火殿殿主之职,诸位以为如何?”
这个建议众人都毫无异议,隐贤殿对于首山堂来说只是一个养老的地方,从隐贤殿到地火殿,那位茹殿主当然是高兴的。
“那么,我们首山堂对这个铸剑学院的祭酒之职是誓在必得了,可是这位卫郎君……他的胃口不会小,诸位还请授我全权,若是他真能再续三神兵,我便可以与他商谈条件了,反正我们的秘库之中,还收藏着不少东西,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申宇阳也是个当机立断之人,若是铸剑学院的祭酒是首山堂的人,不仅意味着首山堂这次败给卫展眉的事情可以说成内部切磋,更意味着首山堂能源源不断地从卫展眉那儿获得新的铸剑工艺!
“我同意。”常笑我第一个回应道。
“我也同意!”
“同意!”
“只要能续上三神兵,我也同意!”
众人一一表态,竟然是全票通过,这让申宇阳心中又泛起苦涩。之所以会如此,想必是昨天与卫展眉的比较,让大伙都胆战心惊了啊。
因为畏惧,所以才想学习。
他们商议出了结果,再侧耳倾听,发现静室里的敲击声已经停了,可天兆异象却还没有完全结束。这种情形又是他们所没有经历过的,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众人只能苦笑,等待卫展眉出来后为他们解释了。
这个念头才生出,就听到一声巨响,比起一百个春雷同时鸣响还要大,而且那响声就从他们头顶传来,仿佛是穿透了这幢屋子,直接贯入静室之中!
巨响之后,天兆异象竟然就半点无存!
“这是……成了还是败了?”有人喃喃地问道。
“那位卫郎君就是大海,我们永远猜不出他究竟有多深。”又有沮丧地道。
门被拉开,满头都是汗水看起来有些虚脱的卫展眉走了出来,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既有自豪,也有惊讶,似乎对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