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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特别的不舒服。
心里头就像有一团火,在不停的燃烧,他再次将杯子里注满了酒液,端起来正要喝,却被人挡住。
有人伸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
莫绍辰看去,只见助理lee站在身边,皱着眉头正看着他。
lee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找到他莫绍辰。
他从来不会白天喝酒,因为喝酒误事,也没有时间来浪费在这里。
可他现在,却像一个丢了方向感的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里喝着闷酒。
lee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别喝了。”
“大白天的,你喝这么多干什么?”
他想劝说,可莫绍辰根本劝不动,不理睬他,板着脸低声道,“你要么留在这里陪喝,要么就给我滚!”
他只想让自己的心情舒畅一些,不需要任何人来劝说他。
lee走不开,只能坐下,看着一个劲喝闷酒的莫绍辰。
莫绍辰一杯接着一杯没有断过,直到酒瓶里没有酒液,他喊人拿自己的存货,闷闷的坐在那儿,才开始和lee说话,“我对她不好吗?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为什么她还是想和我离婚?”
他看向身边的lee,黑眸里慢慢的苦涩。
lee从来没有看过买醉的莫绍辰,苦涩的抿了抿唇,叹息一声,“你爱上她了?”
莫绍辰闻言,先是皱眉,再是笑了一声,“你是在开玩笑吗?”
他不再看lee,苦楚道,“我只是特别想不明白,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想不明白需要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你就是听见她提离婚,心里不舒服。”lee分析着他的心思,苦涩笑了笑,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自己心底是真的舍不得跟她离婚。”
lee看着莫绍辰,一字一句道,“你是在乎她的。”
莫绍辰对视着lee的眼神,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了须臾,才自嘲的笑了笑,“我在乎她?”
端起桌子上刚刚满上的酒杯,他一口就饮尽,“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怎么想,lee,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我之所以不跟她离婚,完全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lee摇了摇头,“正因为我了解你,我才觉得你只是一直在拿利用当借口,好把她留下来。”
有一种人,他平日里总是强调自己对那件事不在乎,也许并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一种逃避,他在用这种方式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能去在乎她,不能喜欢她。
而莫绍辰,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你咬够了吗()
一夜错惹总裁,别碰我!;你咬够了吗
而莫绍辰,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明明喜欢,却用各种借口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伪装自己的真心,维持着无情的一面
可感情这种东西,总是悄无声息就发生着变化,谁都不能够掌控
lee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从来不会白天跑到这种地方,这不仅会影响你的办事效率,影响你一整天的工作,莫总,你在我心里是以工作为重的人,可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舒悫鹉琻碛”
他天天都跟在他的身边,很了解莫绍辰的感情变化。
这段时间,莫绍辰的情绪起伏很大,虽然总是给外人一种从容淡定的样子,即便是在当初投票失败时候也表现出他的冷静,可也只有他能看见莫绍辰在私底下的焦躁
莫绍辰看向lee,他的话好像说中了什么,让他的心不太舒服讧。
喃喃自语,微蹙眉头好似思索,“是这样吗?”
“我有变化?”
莫绍辰抿了一口苦酒,沉吟了好半天,才放下酒杯,道,“也许是最近工作太忙。”
他依旧将自己的变化归结于工作,有些东西并不想去承认和发现,对lee笑了笑,把车钥匙递给他,“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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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企业办公写字楼,是这个城市比较有标志性的建筑物。
阳光投影在玻璃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更衬托出它的独特。
同样待在里面工作的人,时刻都走在忙碌的边缘。
慕念初手上的项目已经在动工,诸多问题都让她应接不暇,可她宁愿自己忙一点,充实一点,才不会胡思乱想。
手上缺了些资料,念初想叫手下去帮忙拿过来,可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人呢。
外面的天色都较暗了,大家早已经作鸟兽散去。
只有她还在处理手上的工作,甚至忘记了吃饭。
胃部,隐隐约约的有点疼。
她强忍着,认为一会儿就会好了,站起来自己到资料室去。
来到资料室,找寻着需要的资料。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她费了好长的时间才发现她需要的东西被堆放在顶端,而她需要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才够得着。
慕念初垫着脚尖,依旧是有点吃力。
一心想要拿东西的她,没有注意到正走来的蒋天祈。
他也是准备下班,发现这里有亮光,才过来看看。
看见她努力垫着脚尖,去拨动上面的文件,他深怕她会把那些东西全部弄下来砸到她。
快步走到她的身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的拿下了她想要的东西。
念初这才惊觉身后有人,她看向他,讶异的发现是他。
在发现是他的那一瞬,表情就立刻的冷下来,堪比那冻彻心扉的冰窖,没有笑容没有感谢。
蒋天祈将东西递给她,念初伸手要接,他却移开手,让她扑了空。
他凝着她写满疑惑和冷漠疏离的脸蛋,挑起眉梢,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
在看见他那一瞬,她的表情是瞬间就冷却了。
这样的反应表情难免会打击到蒋天祈,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念初不得不看向他,可对视他,有那么一瞬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探究,好像要从她的身上看清什么,那双黑眸比暗夜都要黑,更像是引人坠入的漩涡,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念初沉淀了下情绪,努力的维持着冷静,“蒋总,请你把资料给我,我好去工作,不然有可能影响工作进度。”
“有必要和我这么说话?”
闻言,她勾起嘴角,讥诮的看着他,“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和您说话?”
她一直在跟他划清界限,分的清清楚楚,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蒋天祈沉默不语的看着她,那种眼神往往是慕念初最难以消化的,她不想和他继续耗下去,看他没有给的打算,她微微一笑,“算了,我不看这些资料应该可以。”
语毕,她打算绕过他,离开。
然而,他哪里会如她所愿。
蒋天祈手一伸,就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手抵在她身后的资料架上,念初皱眉,企图从另一边。
可他动作更快,好似洞悉她想要逃跑的打算,另一手也撑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另一条退路。
如此一来,她便被他锁在他的手臂之间。
他的身体往前倾了点,念初顿时神经紧绷的往后退,直到背部抵着架子。
“你干什么!”她警惕的瞪着他,他越是靠近,她就越是紧张。
他的身上就好像充满着危险的气息,容易让慕念初紧张。
以他前几次对她做的事情,她很难不去怀疑他是不是要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蒋天祈对视着她,从她故作冷静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丝的害怕。
她在怕他,同时又在怨他。
“你很怕我?”
他问着,双手撑着架子,将她圈在自己的面前,不让她有机会离开。
念初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情绪,强装出冷静的看着他,“没有。”
“那为什么躲着我?”
她见到他就像见了瘟神,调头就走。
从他们认识以来,她几乎就是如此,只是最近就格外的明显,就连他身边工作的人都能够发现她的不对劲,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刻意避开呢?
他的眼睛犀利精锐的看着她,好像她只要说一句假话都会被看透。
慕念初不敢对视他太过犀利的眼睛,移开目光,装着糊涂,“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每天这样躲着我,就能逃避问题。”
他追问着,明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只会增添她对他的抵触情绪,可他还是咬咬牙开了口,“念念,你太天真了,你等得起,你那妹妹等的起吗?”
提起琪琪,念初的心就被揪紧,对视着他。
“如果她停止治疗,或者我撤销原先在照顾她的人,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他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那样张扬倨傲,念初对视着他,气得握紧了拳头,紧咬着唇瓣,声音颤抖的质问,“蒋天祈,你不要太过分了,琪琪她那么喜欢你,你一定要这样对她吗?”
他怎么能够对待一个爱他的女人,如此的残忍
念初说着,声音就哽咽,“她为了你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要,跑到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如果还是男人,就不应该这样对她。”
他不仅仅不念旧情,甚至用妹妹来要挟她!
念初愤恨的瞪着他,眼前这个让她既害怕又恨的人。
她说了这么多,可他好像没有一点点的动容,只是那浓烈的眉头皱的更紧,须臾后说出更加无情的话,“那你就乖乖听我的。”
念初隐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恨恨的对视着他。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都硬的心,多冷的血,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她,竟什么反抗都做不了,拿他没有办法。
就这样对视了两分钟的时间,他在她眼中看见她对他的厌恶,心中微微涩然,才放了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如果可以,我不想这么对你,但你总是逼我这么做。”
念初听了只觉得可笑,“都成了我的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摊上这些事。
忍着哽咽,抓着手里的资料,她收回目光,不想与他多待一分钟,大步走向门口。
可是,门却莫名其妙的开不了。
她用力的拉了啦,门依旧不动。
急着想离开,本就心里积压了好多的怒意,此刻将气都撒在门上,用力的拉了好几次。
蒋天祈见她恨不得砸了门的样子,急躁的就像在闹脾气的孩子。
他走上前,拉过她到一边,可她却使脾气的推开他的手,“别碰我。”
推开他,她再次用力拉门,依旧是毫无用处。
越是拉不开,她的情绪就越是低落,觉得这门都跟自己过不去。
心里积压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部往上涌出来,让她红了眼眶和鼻子。
泪水强忍在眼眶里打转,心里越是难受,她就越是和门较劲。
她这个样子,看在他的眼里,有些不舒服。
刺刺的,好似什么东西哽在那里。
见她一直和门较劲,怕她伤到她自己,他不得不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可她却情绪激动的推着他,用手里的文件拍打他,“你走开,走开!!”
无论她怎么挣脱,他的手就像手铐,她怎么都无法解脱。
蒋天祈伸手抱住她,用力将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