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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嚷着要上来我这里,泽风顺从你的意思带你上来过一次。”
还好她聪明,第二天就把全家的家具对调了位置,不然这会不是穿邦了?
“什么?”意俊彥有些不敢相信,意思他真的来过?那个梦有真有假?
蓝汐害怕他再追问下去,倒满一杯水递向他:“意总,你先坐一会,我去做饭,你喜欢吃什么?”
意俊彥其实不是来蹭饭的,他是故意来查探一下她有没有撒谎的,既然本意不是为了吃饭,他只好说:“不必煮了,我们去酒店吃。”
“呃?”蓝汐傻眼了,他这算是约她一起吃饭吗?
意俊彥起身,连水也不接了,往玄关走去,回头等她,“今晚我请你!”
蓝汐巴不得他赶快离开,哪里还敢与他纠缠?
头摇得像波浪鼓,“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不去了,我送你下去吧?”
“怎么?连你老板请客,你都不愿赏脸?”再度遭受拒绝,意俊彥的脸色尤其难看。
蓝汐仍旧摇头“让你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呢?”
“……”意俊彥失去了耐心,低斥:“你就当是你的工作!我命令你去!”
还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都请客了还不赏脸,也太伤他心了吧?
蓝汐一怔,她也没见过如此鸭霸的男人,又威胁她!
可是,在意俊彥威逼的目光下,考虑到她还要在意氏混几天,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她只能把满肚子的委屈往肚子吞。
“好吧!”哭丧着一张脸,她哦了一声,再次被意俊彥强行绑架去了酒店。
当满桌子丰盛的菜端上桌面,蓝汐的手心还在渗汗,目光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去。
这个意俊彥,一坐下,一双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她都浑身毛骨悚立了。
服务员离开后,意俊彥低沉的声音响起,“吃吧!把桌面上的都吃光。”
“什么……”他把她当成猪还是当成饭桶?桌面上的菜,她糊乱算了一下,竟有十道菜,而这十道菜的花费,相当于她现在家产的一半。
意俊彥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拿着她的餐盘不断往里面夹菜,转眼堆积成山。
“意总,你这是?”他为何要夹菜给她?好奇怪。
“你不帮忙吃,我吃得完吗?”意俊彥很直接地回她一句,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
“哦。”原来,真的是把她当成饭桶了。
心里低咕了几句,她埋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看着眼前一脸委屈活像受气小媳妇的女人,意俊彥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其实,他本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请蓝汐吃这一顿饭,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纯粹是心里想着什么他便做了。
两人过分安静地吃着,浑然不知一道印花屏风后面藏着一大一小,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奶奶,是爹地。”承承被意夫人的压着,快喘不过气了!
“承承,你这个色/鬼老爹这次眼光变了哦,是不是要收心了?”意夫人直盯着蓝汐脸孔瞧,张大着一双眼,一只手还不停地拍着身下的小头颅。
“肯定是了,奶奶喜欢这位阿姨吗?”承承拍开头顶上的手,视线却落在意俊彥的脸上。
“这个嘛……她或许以后不会欺负我们祖孙俩吧?”意夫人不太确定,不过她对这个女人还算满意,虽然长得不太好看,但瞧那唯唯诺诺乖巧的模样,她是打心底喜欢的。
只是,这个女人,她怎么越瞧越是眼熟呢?除去那双眼镜,好像在哪里见过?
“肯定啦!阿姨人很好的。”承承却以肯定的语气附合一句,妈妈在他心里当然是最好的!
今天,他好开心啊,他和奶奶来吃饭,怎知道这么巧,竟看见了爹地和妈妈两人一起走入酒店。这会爹地请妈妈吃饭而且还给妈妈夹菜,二人还是单独的哦!
太激动了,这个是不是爹地爱妈妈,妈妈爱爹地了?
“奶奶,问你一个问题哦。”承承眨了眨眼睛,仰头问:“什么叫爱?”
意夫人险些被承承的问题给雷倒,她定定神,清了清喉说:“爱就是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那现在爹地是不是很爱这位阿姨呢?”
“也许是吧,你看他那个模样,瞧人家瞧得双眼发直。”意夫人点了点头,看来好事将近了哦。
“真的吗?太好了!”这一激动,他突然跳起。
接着,“啊……”
一声惊呼,然后轰隆一声巨响,祖孙俩撞倒了印花屏风,跌倒在一块。
下一秒,整间厅堂里一块用餐的食客,也因此一致移动视线向他们看来。 墨守成妻:妙
耳根一热,意夫人骤然脸孔通红。
“承承,快溜,要被你色/鬼老爹看见了!”意夫人迅速爬了起来,然后一手拽起险些被她压扁的承承再次脚底抹油跑了。
他们溜得相当快,等意俊彥与蓝汐双双移动视线时,已经不见了祖孙俩的身影。
他们只看见一位服务员,那位服务员重新将印花屏风扶起,一直摇头晃脑着。
也难怪这服务员叹气,因为这大概是他见过最为奇怪的一对祖孙了。
老的心性像儿童,小的老气横秋活似大人,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组合呢?
怎能让他不以怪异眼神看待呢?
第079章:诺诺又失踪了()
再一次被意俊彥送回家,蓝汐发现,她与意俊彥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
如若说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又不像,朋友的关系更不合理了。她不认为她与意俊彥能成为朋友。
说白了,现时,二人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感觉,她与意俊彥之间,今天似乎走得有些太近了。
到了自家楼下时,已经近凌晨时间了,蓝汐解开安全带,道了一声谢谢,迫不及待打开车门走下车去。
这一次,意俊彥没有出声留住她,而是车头一调,便开车离开了。
只是,他的视线一直看着车后镜,看着蓝汐的身影渐渐拉离,心境莫名烦燥。
他心里所想的,正是蓝汐心里想的。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一度靠近蓝汐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想探究她而已?
答案无解,他念了一声三字经,方向盘一转,车子向pub驶去。
他想喝酒,让自己清醒一些。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已是28号蓝汐与承承约定的日子,最为紧张的时刻。
那四天,她与意俊彥除了工作的交涉,再无接触,非常平静没出一丁点事。
可就在这最后一天,蓝汐一大清早起来时,竟发现,出大事了。
诺诺不见了!她的诺诺或许还未天亮便离开了床,冰凉没有一点温度的床告诉她,诺诺再次出走了!
她原本打算过了今天,明天便带着诺诺出国,远离他乡,安静度过余生。她昨晚才告诉诺诺自己的决定,而诺诺也答应的。
谁知?诺诺竟然骗她。
脸孔一下失色了,蓝汐火速打了电话去孤儿院,寻问诺诺的行踪。
“院长妈妈,诺诺有没有去孤儿院?诺诺失踪了!出走了!”虽然知道机会只有百分之一,可是她仍旧不愿放弃。
“没有啊!孩子们都还没起床,大门也没有开过。”院长妈妈也跟着她紧张起来,“我让悠悠去大门处看看,你等等啊。”
咔嚓一声,电话放至一旁,接着是院长妈妈叫唤悠悠姐的声音。心急如焚等了近五分钟,院长妈妈喘着大气再次接起电话,“小汐啊,诺诺没有来过,大门外没有人啊!小汐?你有没有在听?诺诺……”
蓝汐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而是一声大喊,拿着手机和钱包便疯了似地冲出了门。
“诺诺!”蓝汐像一只无头苍蝇,再次重演寻找儿子的戏码。
她找不到!她真的找不到诺诺,因为天色刚亮,她带诺诺去过的商场、超市、早餐店都还没有开门,店外更没有诺诺的身影。
这一心急,她站在马路中央,如是失了狼崽的母/狼,伤心哽咽。
“诺诺,你怎么这么不乖!怎么这么不懂事?”蓝汐一边抹泪,一边哭着四处拉人打听。
可是她一人如此寻找也不是办法,洛城如此之大,未满四十二小时,警局也不给办理。她唯一想到能帮她的人,只有祁泽风。
一咬唇,她厚着脸皮打了电话给祁泽风。
电话刚一接通,祁泽风便听到蓝汐的哭声,蓝汐还未张口,他便紧张问:“小汐,出了什么事了?”
“诺诺不见了!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蓝汐捂着鼻子,尽量让自己把话说完。
祁泽风这一听还得了?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下一动作就是跳下床,迅速穿衣。“小汐,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与你汇合。”
蓝汐抬头,看到自己站在商场外,她哽咽说:“在东城华侨商场,你快来。”
“你别急,你站在原地,我马上过去!”祁泽风手忙脚乱穿衣还要出声提醒她,“这个时候你要不要告诉他了?多一个人找孩子更容易找到啊。”
蓝汐当然听明白他口中那个他是谁,可是她还是摇头,“不要,不要告诉他!我们一定能找到诺诺的,一定可以。”
“你……”祁泽风还能说什么,干脆一挂电话,直接用行动才帮助蓝汐。
他很感动蓝汐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真的很感激,至少他们还没有结束。
祁泽风开车赶往,一颗心有着激动又有着担心。
意俊彥并不知道蓝汐在茫目找人,他本人现在整副心思,都在张秘书的身上。
同一天,张秘书回来了,一大清早也下了飞机。
意俊彥亲自开车去接的人,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张秘书可是受宠若惊,忍不住高兴。
“意总,见你如此心急,我也挺期待那个女人,认认是不是她。”张秘书说出了心里话,“不过,意总你其实没有必要如此担心的,就算她真的回来了,也没有这个本事夺子,毕竟白纸黑色写得清清楚楚。”
意俊彥开着车子,眉头皱了起来,他沉着声音回答道:“别忘记了,那份协议是非法的,法律并不允许,若是这个女人有些头脑,指不定会找律师来找我麻烦。”
虽然这是他担忧的一部份,但是,他更想证实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为何,他其实是想证实蓝汐是不是五年前的女人而已,只不过,证实之后的结果,他还未想好。
看到意俊彥如此忧心,张秘书只能拍着胸口保证,“意总你放心,因为印象太深刻,我想我能认出她来的。”
意俊彥闷哼了一下,恰时,他的手机铃响起,一看,是意夫人。
“妈,怎么了?”他接起问了一句。
“你一大清早去哪里了?”意夫人有些责怪口吻问。
“我到机场接张秘书了,准备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意俊彥如实回答。
“接张秘书?你头脑发热了?你是总裁,怎么要你去接?一个秘书比你儿子重要?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昨天才告诉你,还记得说了好几遍。”意夫人好像很生气。
机关枪又来了,意俊彥忙把手机拉离少许,叫苦不迭地回答:“我所做的正是为了承承,张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