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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们啊!我不想离开他们。
我强迫自己清醒,忍住头晕,望向那冰冷车头的车牌号。可惜,我看见那是一部无牌车子。也是,蓄意谋杀啊,谁会笨的去挂车牌?
再抬头,望向车内,然而,由外面看不到里面车里的杀手模样。
我浑身颤抖,已经不懂思考了,坐着地上闭眼等死。
可是,我等了大概十秒钟,那人又像不想杀我了,车头一调,逃得无影无踪。望着空空如也的车道,若不是左膝血流如注,我一定会以为那一幕只是幻觉。
我又没带手机,这一次是忘记了。
我并不指望段焰会来找我,只能哭着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努力撑起身子,拖着步子,一步一步朝车道的尽头走去。
自家地盘离别墅区不远了,大约500米路程,只要我走出去,就能找人帮我叫救护车。泪水禁不住地往外流,往日所有的委屈一旦找到了发泄口,我便忍不住心碎,放声大哭。
自从遇到段焰,我的命怎就这么坎坷?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离开他,逃他远远的,远离这种是非恩怨。
有人想谋杀我,第一直觉便是庄青夏!一定是她!原因我抢了她的男人,肯定是的。
左膝很疼,疼得我想晕过去,但是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倒下去。 妖孽王爷小刁妃:/rmv
终于,我出了自家车道,在大转盘处,看见别墅区外驶出来一部白色轿车。
我朝它奔了过去,招手拦截。还好车主是个好人,见我受伤拦车,立即停住车子,跳下车。
“冷萱?”
我和他同时怔住了,我拦住的人居然是杜飞?
“天啊,你怎么了?”他留意到我腿上的伤,惊呼一声。
“请送我去医院……”
说出这句话,我的身子一软,下一秒就晕倒在他怀里。
第041章:别杀风景好不好()
醒来时,眼前白茫茫一片,白色的天花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一切都是白色。
我茫然想起身,孰知,左膝疼得我吡牙咧齿,失声一叫,我又跌回床去。
疼痛,让我的意识慢慢找回。
是了,我被车撞了,后来拦住杜飞,现在躺在医生,左膝包了绷条。还能动,说明没有伤到骨头。
大难不死,不知是福是祸。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打断我的沉思,房门被推开,杜飞端着一杯温开水,走入进来。
一见我醒过来,他笑如春风,问:“醒了?”
我点点头,努力撑坐起来,嘴角轻扬,满是感激道:“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他一直笑,摇头:“对我不必说谢谢,因为不管是谁有难,我都会帮助的,何况我们还有过两面之缘。”
我张了张嘴,也没有坚持。
“先喝杯水吧!你的脸色很苍白,缓缓神。”他把温开水递给我。
我一愣,伸手要接去。然而,二人手指碰到那刻,我心口一紧,接过杯时,手指一缩。
抬眉,见他一脸若无其事,不免耳根一热。
这样的意外他一点也不受影响,反而是我,如惊弓之鸟。
我发现他很爱笑,扬起的嘴角从来没有抿起来,眼底的真诚,不禁令人对他放下所有的戒心。
蓦地,他咦了一声,然后去搜衣兜,“对了,上次你掉了一枚戒指,我一直在想怎么还给你呢!”
瞪着他手中熟悉的钻戒,我惊呼一声:“天啊!我还以为找不到了。”
“现在物归原主,我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他轻笑,把戒指放入我掌心。
一接去戒指,我便立即放下杯子,把戒指套入无名指。
刚套上去,杜飞突然冒出一句说:“真看不出来,你已经嫁人了。”
我一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他继续说:“你看去简直未满十八岁。”
我噗一声笑出来:“有没有搞错?我看去这么小吗?”
他点头:“是啊,当时第一次在天涯集团,输给你其实我非常不服气的,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我被他愤恨的模样逗笑了,看来,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他的眉又一皱,问:“对了,你怎么从私人别墅林走出来的?还有你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是撞伤……”
闻言,我脸一沉,想起一事,惊慌道:“麻烦,借你手机我一用。”
他没有问原因,掏出手机递给我。
终究,我拔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才响一声,就听到柔妈惊慌的叫声:“喂,小萱吗?小萱?”
“柔妈,是我!”我支吾回答一句。
“天!你在哪里?急死我们了,看见车道上的血迹,还以为……”柔妈声音惊恐,说着,又马上改口:“焰去找你了,吉米也去了!”
“我在中心医院,你们都不用担心,等下我就回去。”
“啊,怎能不担忧?我叫焰立即去医院,你可别走开啊!”柔妈吩附。
杜飞突然出声“病房106号。”
我一愣,然后告诉柔妈病房号码,才挂了电话。
其实,我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段焰,不知道为何,我对他莫名地心存芥蒂,甚至有点不太想见到他。
为什么会这样呢?太过失望了吗?
在等待段焰的过程中,我与杜飞在闲聊家常。
原来,他是孤儿,之前一直住在国外,碰巧刚回t市,就遇到大赛。所以,才会在大赛认识他。
他是一个幽默的男人,谈笑期间,我被他逗得几次笑出声来。
当段焰推开门那刻,或者说是撞开门时,我便与杜飞在嘻笑中。
他原本担忧迫切的脸色,在看见我的笑脸那刻,明显一沉,立在门间,全身僵住。
杜飞一声惊呼:“原来你是?”抬步,向段焰走去:“段总,您好!”
段焰冷睨他一眼,并不答腔,越过他,径自朝我走来,一张口就斥责:“谁让你乱跑了?上次离家不是叫你别私自消失吗?”
鼻子一酸,顿觉委屈,他不是关心,反来训斥?
他翻开我身上的被子,沉声问:“能不能走?”
我不语,哀怨瞪着他,不等我答案,他就拉起我的手,往他的肩膀一挂,他命令:“上来!”
惊骇,他要背我吗?
“怎么不动?”才几秒,他不厌其烦催一句。
我感动得又不争气流泪了,起身,爬上他的背,我发现,他的肩膀好宽啊!把脸埋在他的背上也好舒服。
这男人,举动与说的话每次都是相反的,八成在吃醋了。
果然,经过杜飞时,他冰冷的口吻扔下一句:“一切花费我会命人送去贵府。”
原来他还记得杜飞,公司的确有杜飞的住址和电话,还清人情,这点小事无须段焰亲自去办。
离开时,我对杜飞说了一个感谢和抱歉的唇语。
出了医院,段焰无视旁人的侧目,相反是我,这么大人了还让人背着,真是难看。接受路人打趣异样的眸光,顿感羞窘,埋在他背上就不敢再抬头。
走着走着,段焰突然步子一停,扭头,质疑问:“你的戒指不是说丢了吗?”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眼睛这么锋利,支吾半天才回答:“找到了。”
“在哪找到的?”
“……”
他这是拷问吗?不满地回答:“一次外出意外撞倒了杜飞的公文包,可能帮他拣纸张那刻,不小心掉了。”
“这么巧?”他的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未及张口,他霸道地命令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与我以外的男人接触。”
我不语,怔怔地瞪着他的头颅。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他可以接纳庄青夏,我连一个朋友也不能交吗?
似乎知道我生气了,他单手递来一个红盒子,诱惑说:“打开来看看。”
我惊骇,手指颤抖接去,当看见那钉做的戒指,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戒指不是上次我生日在山上,那花戒指的加工版?
“什么时候去订做的?”
他得意地答一句:“不告诉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怪叫。
孰料,他突然伸手拔掉我原来手上的钻戒,往空中一抛。
“啊……你疯了?”天啊,那钻戒近五十万啊,他怎么说扔就扔?
他回答了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一个毫无意义的钻戒戴了只是装饰。”
彻底无语,反正一个答案:他有得是钱,五十万对于他来说,不屑一顾。
有些遗憾,但是又矛盾地感动,取出完美无暇的花纹戒指,我套入了手指。这是他的爱的表现啊,他由衷送的第一份礼物,怎能让我不激动?
“你真是讨厌,每次害我伤心,之后又想尽办法哄我开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不痛不痒。
他背着我向车子走去,反问:“什么叫怎么办?”
“就是以后要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
他步子一顿,不悦侧头:“你又想离开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
“今天我险些被人谋杀,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受伤时,你在哪里?”
“这件事我会去调查,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男人,下次别再甩孩子脾气,四处乱跑。”
“你老是叫我相信你,可是你做的事根本不值得让人相信。指不定,明天你与庄青夏感情大增,又在我眼前上演亲热了。”
他莫名答了一句“你若是真看不下去,可以睁一眼闭一眼。”
我心一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他真的要和庄青夏以夫妻方式相处吗?我好想装笨,或许好受一些。
他叹息:“相信我!事情很快会过去的,夫妻间应该相信对方。”
又是这一句,把我堵得说不出话,选择嘴一闭。
回到家时,还是段焰背我下车,轻柔地放我到沙发上。柔妈慌张地朝我奔来,就连庄青夏也抱着人走了过来。
看见庄青夏,一想起谋杀我的人很有可能是她,不禁怒火直冒,拳头紧握。
庄青夏无视我仇恨的视线,居然投向段焰,张口问“焰,姐姐怎么了?”
我心口一震,莫名其,皱眉:“你叫我什么?”
段焰不语。
柔妈立即解释:“小萱,你是焰的正妻嘛,当然叫你姐姐了。”
病得不轻!我心底低咒一声,意思小老婆叫大老婆的称呼吗?
“你都是三岁孩子的妈了,还叫我姐姐,我可担待不起。”我没好气答了一句,可恶,这算什么?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啊?
柔妈却答一句:“青夏虽是三岁孩子的妈,但是和你同一岁,叫你姐姐一点也不为过。”
我诧异:“什么?你也二十二?”
庄青夏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挺有缘的,相貌一样,连岁数也一样。”
鬼才跟你有缘,与你这种人站一起都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么年轻就和人同居?”
我讽刺,她和段焰相识五年,不是十七岁?那段焰说她的初夜给的是她同学,不是十二三岁?外国人都像她这么开放?
呸呸!我研究她跟谁同居做什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