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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模样,我突地觉得这对母子变了。段焰变得复杂难解,柔妈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她到底喜欢谁?
柔妈松了一口长气,道“小萱,吓死我了,以后别这么离开了,我差点就想打电话报警和通知亲家公亲家母了。”
“妈,萱累了,让她先进去吧。”段焰突然出声,主载了我的行动。
望着厅内的一大一小,我走了进去。
这时,庄青夏笑着虚伪的一张脸,迎向我走来。不悦地皱眉,瞪着她苍白的脸,我感觉恶心。
立在我三步外,不明白她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见我仇视地瞪着她,她开口了:“冷萱,谢谢你照顾天赐。”
我全身一震,有点反应不过来,回头,却见段焰不语,静静地望着我。
“也谢谢你同意让我们母子聚在一起,谢谢!”为什么她嘴上说感谢,我却觉得很假呢?
柔妈突然干咳:“咳咳,饭菜都做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我脸色一白,张口答了一句:“柔妈,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吃吧!”
要我与庄青夏同一桌子用餐?见他们一家团圆?有够反胃!
狠瞪段焰一眼,我朝楼上冲去。
其实我一天滴水未沾,只是要我面对庄青夏,就特别难受。
将进门时,我听到了段焰的声音。“妈,小萱是吃过了,不过吃得很少,你等下留一份,我端去房里。”
柔妈应了一声。
倚着门背,我捂着脸哭了,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明明难受,还赖着这里做什么呢?信任?段焰要我信任他,却又不告诉我原因。
瞪着偌大的卧室,我想大吼,满腹的怒气无处发泄,无法得知现在的自已算什么?
我不愿去想,除了躲进被子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叩叩叩”房门敲响,我全身一紧。
一人扭开门把走了进来,一听就知道是段焰的脚步声。
“萱,吃饭。”他关上门,向床边走来。
“不吃!”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他恶劣地翻开被子,板正我的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托盘往床头柜一放,诱惑口吻说:“不吃是不是要我喂你吃?”
我又抢回被子,他扯了回去,伸手固定我的脸,要我直视他,邪笑威胁说:“真不吃?”
“不饿!”我推开他的手。
他却得意地笑:“你不饿,我饿,我们一起吃!”
说完,他扒了一口饭进嘴,也不吞不嚼,身子朝我压来。
一看他的举动,我便知道,这男人是来真的。
我尖叫:“不要!你真够恶心!”
以前和他玩抢食游戏是因为挂念他,现在正当生气,谁要吃他口水饭啊?
“我不管,这口你无论如何也要吞下去!”他四肢并用压住我,唇欺了上来,把他口中的饭往我嘴里塞。
好恶心!不要!
我挣扎,孰料他知道我的弱点,我想尖叫,嘴就这么一张,吞了他的口中食。当意识嘴中有他的味道,我又气又急,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
吐也不是,吃也不是,我就这么含在口中瞪着他。
他得瑟地笑:“不想我喂,就乖乖起床吃,你这个自虐的女人,死性不改!”
我的戒指不见了,那是我和段焰的结婚戒指,每天戴在手中的戒指居然不见了。
莫名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戒指不见不知是不是在预言我与段焰的爱情走不到尽头了?我越想越不安,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终究还是找不到。
怎么就找不到了呢?莫非……
一想到楼下的女人,我又甩了甩头,虽然我怨恨她闯入我的生活,但是戒指我一直戴在手上的,她也没有机会接触从我手中偷去。
一定是我弄丢了。
我再翻几次被子还是没能找到,而我又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段焰。
浴室里冲澡的水声突然关了,段焰打着寒颤冲了出来,一下就扑倒在床上,躲入被子里。
“冷死了!”最近他几乎每晚大寒天都冲冷水澡,原因我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这时,他又像怨妇一样瞪着我的身子,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即使穿着睡袍都仿如剥光皮的青藤。
转头瞪他一眼,犹豫了半天,我终究决定告诉他实情。
“焰,我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他眉头一皱,拉我的手一看,脸色一沉,突而又问:“你是不是弄丢在哪里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就是奇怪了,找不到!”我附合了一声,又去梳妆台上寻找。
他居然毫不在乎地答了一句“弄丢了就算了,再买一个。”
我的手一顿,不可置信转身,瞪着他:“你说什么?怎么可以?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再买的意义怎么一样?”
“那明天再找,现在很晚了,睡觉!”说完,他往床上一倒,把我的在乎漠视得彻底。
瞪着床上的男人,我全身僵化,傻呆呆不知反应,又糊思乱想了。
他已经不再在乎属于二人的记念了,他甚至没有想过我的戒指很有可能被偷了?
心口又如被捅了一刀,我僵硬地移动脚步,上了床,翻开被子的一角,与他拉开了距离躺下。他也没有转身,更没有像往日那般拥我入怀一觉睡在天亮。
我刚躺下,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看来他睡着了。
听着他的呼吸声,我百感交集。
这男人二天一夜没睡了,猛地发现,我的确太矫情了,戒指的确可以明天再找,但是他不能再连续不睡。
翻了个身,我的身子情不自禁挨近过去,从他身后拥住他的身子,脸贴在他的发上。这男人,总喜欢湿发睡觉,那清淡的发香和身上的古龙水味、再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居然那么好闻。
我贪婪地呼吸着,此时的心境,满足又帐然若失。
正想闭眼,电话铃突然响了。
段焰没有反应,看来睡得很沉,伸手,越过段焰,我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我开口第一句就问,然后等待,可是对方没有回声。
“喂,出声啊!你是谁?”第一直觉,这是一个骚扰电话。
“喂……喂……喂……”我连续喊了三声,对方干脆把电话一挂。
瞪着话筒,我低咒了一声,话筒放了回去,正当躺回去,电话铃声再次响了。
“铃铃铃”如同午夜凶铃。
我气愤接起,有了怒气,张口第一句就问:“你是谁!开口说话!”
对方又是静默。
“喂!再不说话,我就直接挂了电话了!”别是遇见什么变态。
然而,我的话刚说完,电话又被对方断了,我永远处于被动,就像是被玩弄的白老鼠。
电话扔回去,同时我也拔掉了电话线,对付骚乱电话,直接拔线是明智之举。
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莫非听到我的声音所以不出声?对方要找的人是段焰?
瞪着段焰的赤着的胳膊,我毫无睡意。
又一夜,失眠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下地,正欲进厨房去喝杯开水,孰料,一眼便看见厨房里庄青夏系着围裙忙活的身影。我眼睛一瞪,厨房是我的小天地,居然被人占了。
庄青夏不是不会下厨吗?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是她做的?
见我下楼,她笑着一张脸,友好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早?”
我全身一震,瞪着她,皱眉没好气:“你不更早?”
她的脸皮有够厚的,刚进门就未经我允许私自动厨房,再想鸠占雀巢吗?
“我与天赐在这里不能白吃白喝,所以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又问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哟,变得真快,在医院还叫我滚蛋,现在她变成贤慧是装给谁看?
我反问:“你觉得呢?”
昨晚的骚忧电话会是她打的吗?
她一怔,而后居然道歉的语气说:“昨晚天赐半夜惊哭,吵到你们了真抱歉!”
我说的可不是她儿子,装傻是吧!我比你会装!但是我必须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不急不徐说:“你是家里的客人,以后厨房的事就不必你来做了,你只管每天照顾好你儿子就好了,否则你的宝贝儿子出了半点事,我怎么过意得去?”
客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越过她,去倒热开水。
面对我的讽刺,庄青夏的笑脸一僵,再也装不下去了吧?
嘴角轻勾,我又故意咦了一句。
“对了,你有见过我的结婚戒指吗?”
庄青夏双目一瞪,脸色有些发白,五指还不自觉紧握。瞧着她的小动作,我以为她会跳脚问一句“你是什么意思?”
很意外,她忍了,又装作可怜模样,说:“没有,你的结婚戒指掉了吗?”
我点头:“是掉了,就昨晚发现不见的。”
她继续装,关怀的语气问:“要不要我帮忙找找?”
我摇头:“算了,一个戒指而已,掉了就掉了,我随口问问看有没有见过而已。”
见她脸孔涨红,我才转身走了。
出了厨房,我得意不起来,这女人就像冤魂一样,缠着段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回到卧室,想起以后的生活莫名闯入一个女人,心情不爽到极点。
我又发脾气了,放杯子的惊响很大,床上的男人也因此醒了。
他转过身来,睁开惺松的勾人眼眸,迷惑的望着我,又望望窗外。
“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他迷惑地问一句。
我恼怒不语,拉开衣橱,拿出一套运动装,脱衣换上。
“你去哪里?”瞪着我的动作,他坐起身问了一句。
我闷应一声:“我去小跑。”
“可是你的身子……”他皱眉。
“不要你管!”我气恼打断他的话,睡袍随意一扔,不理会他的叫唤,出房了。
一个女人的出现,就把我的生活完全搞乱。小跑出了别墅,望着蒙蒙亮的天空,我心烦意乱。
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试问有几个结婚女人能够淡定?能够容忍自己的老公又有一个女人?
我茫然地跑,一人孤伶伶地跑着。
车道的尽头,外面是另一片别墅区,那里人也多了。但是跑步,要出自家地盘,也要近二十分钟。
之前为气段焰,我跑过几次也不觉得害怕,但是今天跑在路上,不知为何,隐隐不安。
将出自家地盘,我的第六感并不是毫无理由的。
我的身子刚出一条分叉口,一部车子悄无声息从暗处驶出来,车头朝我撞来。我目光一悚,出于本能身形一闪,可是双膝一疼,我仍是被撞飞开去,倒在路旁。
“啊……”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
有人想开车撞死我!天啊!这么法纪的社会,居然有人想杀死我!
我头晕目眩,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死亡?
在这一秒钟之内,我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段焰、想到了老妈、老爸、老哥……
我爱他们啊!我不想离开他们。
我强迫自己清醒,忍住头晕,望向那冰冷车头的车牌号。可惜,我看见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