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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漆黑一片,唯独二楼书房有微弱的灯光亮着,而这灯光也正证明这冷如冰窖、没有一丝温度的房子还有一丝人气。
书房里有监视器,我知道,那个男人正在书房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面对这种令人窒息的窘境,我有如一种不穿衣服走在人前的感觉。
“你还有五秒钟……五……四……”扩音器传来魔鬼般的声音。
心口咯噔一跳,我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皮包一扔,我朝明亮处奔了上去。
“三……”
“二……”
“一……”
“到了!”在他要报零时,我先出口了,前脚也刚好踏入书房。
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抬头,看到了一个身影,正坐在真皮转椅上,吞云吐雾。他的视线正落在墙上的电视墙,那闪着蓝光的电视墙,果然显示一楼大厅的全景。
“老……老板……”我原想叫他大叔,不过见他上次吃惊的表情,定还很年轻,所以改口叫他老板。其实我更想叫他主人,我没忘记自己是他的禁脔。
他转过身来,还是那张面具脸孔。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从我的头顶一直看到脚裸处,之后不再移动。我诧异地跟着移动视线,猛然看见自己光着的脚丫,脚板上沾满污泥,好几处还渗出血迹。
一鼓热浪冲上面门,我窘迫得无地自容,连忙试图藏着自己肮脏的脚丫,但四处的空旷让我无处可藏。这是自我懂事后第一次在人前光着脚丫,也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他突然开口了。
“看来你过得很惬意!是我对你太好了吗?”语调微扬,不知是喜是怒。
“我……一个人在家烦闷……”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出去玩了?”
“我……”我诧异抬头,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满低咕:“你说过不许我打电话给你,还有除了工作和男人,其余的时间我都是自由的。”
他微怔,之后冷哼说:“伶牙俐齿!”
他缓慢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庞大的黑影让我呼吸一紧,我不知他靠近我到底做什么,条件反射地后退。
“你在害怕?”看见我的举动,他嘲弄地笑,然后离我两步外停下身子。
“哪……哪里有……”我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自己害怕他的事实。
他不置可否,一扔手中的雪茄烟,忽然一声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低俗暴露衣服也扔掉,别再让我看见!”
然后,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身影走入旁边的主卧室。
望着自己身上穿的衣裙,我皱了皱眉。低俗暴露?一般般嘛!今天才刚买来去pub穿的,他就要我扔掉?
我明白了他的意图,这男人叫我洗干净身子,无非是叫我满足他的欲望。
我似乎慢慢接受了自己是他晴妇的事实,不敢再磨磨磳磳,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走入主卧室。
他坐在床上,一身的黑色与一床的白色成为鲜明的对比。
他又在抽烟了。
我惊骇发现,他沉默不语的时候总是喜欢吞云吐雾。
“抽太多烟,对肝不好……”我脱口而出,事后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果然,他一愣,眯着眼看我,僵持许久,他把烟扔了,之后冷冰冰道:“多管闲事,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耸耸肩,好心当驴肝肺,我还能怎么办呢?
“过来!”他朝我勾勾手指。
我一惊,脚步挪动,依言走到他跟前,但之后再问:“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来那个了……”
“滚上去!”他大手一牵,硬是把我拽上床去。
等我想爬起时,才发现身侧有个医药箱。难道他?
这刻,我好像明白了他命令我洗澡还有拽我上床的用意。
“坐起来!我给你上药!”他打开医药箱子。
我有些难以适应,愣得不知反应,呆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先拿出一瓶消毒药水,然后拧开盖子,再用摄子夹了一小团棉花,最后用棉花沾上药水。一切妥当之后,见我望着他,他不悦回视我,问“不是叫你坐起来吗?”
“哦……”我反射性地坐起,事后才意识到他太反常态了,我连忙改口道:“怎敢麻烦你,还是我自己来吧!”
一边说一边虚伪地笑,伸手过去。
孰知,他却不予理会,猛然捉住我的双足,用力一扯,放至他的大腿上。
“真的不用……”我一急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制止,他怒叱:“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上药,别不知好歹!”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张口问个明白,我一声尖叫:“痛……”
低头,却见,他正用消毒药水清洗我受伤的地方,消毒药水沾上的地方都传来噬骨般的疼,我疼的面目皱成一团,想再度抽回自己的双脚。
“别动!”他低吼,瞪着我。
这才发现,他两眼突然窜起两串火苗。很显然,我惹怒他了。
我身上唯一最大的优点,就是挺识时务的,我绝对不会愚蠢地在老虎鼻上拔须,于是任由他折腾。
因为太痛,我僵笑,找话题引开自己的注意力,说:“其实一点擦伤不必大惊小怪的……”
他却说:“我不喜欢我的晴妇有一点暇疵,尤其是上船时看见疤痕会影响兴趣!”
“我说奇怪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瞪大着眼,一副明白的模样。初次,他粗暴地折腾我一夜,我累得甚至昏迷过去,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已经与温柔二字沾不上一点亲戚关系……
“不然?你以为我是心疼你?”他嘲笑:“太不自量力了!”
我点点头:“那么,可以请老板您明示几句么?你买我到底有何用意?绝不会纯粹只为了我的身子吧?我根本值不了这个钱不是吗?”
“你倒是挺有自知知明!买你自然有用途!”他阴阴地笑:“maple应该不会忘记告诉你,让你去凌氏上班。”
我扬眉:“老板你似乎与凌氏渊源不浅。”
他冷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他为我贴好创可贴,然后合上药箱子,往旁边方桌子一扔,起身托掉外衣,再往床上一睡,懒洋洋道:“睡觉!”
我转头看他,善意地提醒他:“老板,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你把我当成禽兽?”他两手枕着头部,不悦地冷哼:“放心,这么肮脏我还不屑碰。”
他说的是月经,这张嘴真够恶毒的。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你不怕半夜我趁你睡熟偷看你的真面目吗?”我嘲笑着说。
他胜卷在握,很是得意笑:“你不笨,我相信你不会去做这么愚蠢的事!”
“得到老板你的夸赞,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
“随你高兴!”
我苦笑,最终还是睡在他的身侧。
我睡觉有一个坏习惯,这点晓晴最为清楚,往日与晓晴在宿舍同挤一张床,我都会把晓晴当做抱枕,一夜搂到天亮。现在,我的身侧睡着一个男人,我很识趣地与他保持距离,中间拦着一个抱枕,就如楚河汉界,谁也不会越过那道防线。
见我摆上一个枕头,他也没有为难我,只是仰着脸,才几分钟,就听见他有规律的呼吸。看来是睡着了。转眸,借着月光盯着他脸上冰冷的面具,我的心口流荡着不知名的感觉。
想伸手去摘下他的面具,但我按奈住自己的欲望。
他说得没错,我不笨,绝对不会去做不明智的举动。知道他是谁又有什么用?也摆脱不了与他的关系,以其惹怒他,还不如坦然相处。
不过,他戴着面具睡觉不觉得难受么?
答案无解,我就瞪大着眼,望着窗外一夜无眠,展转反侧。
次日,我是在他吼声中惊醒的。
原来,困了终究还是与周公下棋去了。这不,棋还没有下完,天亮了,这男人也醒了,一醒来就在我耳边大吼。
睁开眼,我发现一件很糟糕的事。
拦在我与他之间的枕头不知跑哪里去了,而他,成为我的抱枕。
我与他此时此刻的姿势,相当的暧昧。
“原来,你的睡姿这么差劲,还会流口水!”他冷嘲,盯着我。
我大吃一惊,连忙放开他,之后还笨笨的真去擦嘴角。
嘴角是干的,瞬间,我知道自己上当了,脸颊腾地烫浇起来。我低咕道:“看来老板一大早心情不错?会拿人开玩笑!”
他倏地起身下地,走向浴室,将进去时,他突然回头说:“今天就去凌氏上班!maple已经打点好一切,一旦你过去,凌天的现任秘书会被你替换下来,但是你还须得经过正式的面试。”
“为什么非得到凌氏集团?” 妖孽王爷小刁妃:/rmv
“因为这正是我买下你的目的。”
“不懂……”
“那就没必要懂,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行!”
“若是我面试无法过关呢?”我苦笑“我投过十次简历,能通过早通过了,不会等到现在。”
“你的简历都被人事部拦阻了,从未到过他手里,放心,只要你一出现他面前,即使你不说一句话,他也会给你通过的。”他说得轻松,一切像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过去之后你就会明白了。”砰地一声,他关上浴室门,拒绝回答一切。
第004章:遇到昔日初恋()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是一个代表希望的好日子。
隔着车窗,我仰望这期盼许久的景观摩天大厦。
我知道,能进入这栋大厦的人物,若不是历练雄厚,便是海学归来高学历的留学生或博士生。
是的,我承认自己一直都幻想能进入这跨国集团去工作,而且我选择建筑系有一半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它的创业事迹。
凌天人人津津乐道的经商奇才。
他虽不是白手起家继承了父业,但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只要听多一点杂志,看多一点新闻,都会知道凌氏集团曾在三年前经历过同行挤压,临近倒闭的惨境一事。自从凌天取代了老总裁凌志峰,凌天竟在一夜之间让凌氏起死回生,成就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话。
值得让人夸赞的,是年纪轻轻的他在三年之内创下了辉煌的业绩,除了将公司引入国外,还通过稳狠准的独到眼光,于去年将凌氏成功列入世界五百强辉煌行列。凌天本人的建筑作品更是得到过多项奖项,不管是国内或是国外,都能看见他上台领奖的镜头。
可见,凌氏集团前途是一片光明,难怪人人趋之若鹜了。
今天,我穿了一套相当正式的职业装。而送我来到这里的人,正是maple,她的办事效率果真让人惊叹,仅此一天,就让人为我补办好身份证,还办好大学证书,甚至连简历都为我填好了。
“你进去之后,会有一个名叫棠棣的男人前来接应,到时你只要听从他的安排便好!”maple将资料袋扔给我。
“嗯!”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我深刻知道,很多疑问我不能问,我更明知前面是一个陷阱,但仍旧还是义无反顾往前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