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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眼珠妓女也凑了过去,将长裙撩到腰间,手指轻轻抚摸着大腿说:“我这个怎么样?蛇神经编制的丝袜,据说贵族小姐都喜欢穿它。”
“很不错!”骑兵队长将大手放在她的腿上,肆意地乱摸,嘴巴却亲在了卷发妓女裸露在外的小半个**上,他哼哼唧唧地说:“你们最好说自己是处*女。”
“处*女?”蓝眼珠妓女将自己的大胸贴在骑兵队长的脸上哈哈大笑“一路上你最少干了我们六次了,以前我们可是*这个吃饭的.....”
“没关系,你们可以说处*女膜在骑马的时候震破了,和阿诺尔上床的时候声音大一点,装作非常恐慌就好了。”
“可怜的阿诺尔阁下。”卷发眼珠的妓女看到骑兵队长已经脱掉了裤子,连忙按着小腹说:“我得先去方便一下,让她陪你吧。”
“不行,你们一起来!骚货,你要敢离开马车我就把匕首塞进你的**!”
这时这时五六只庞大的雪白狮鹫忽然从云端呼啸着俯冲而下,在马车上空盘旋片刻又高飞入云层,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U字形。马车外的骑兵们立即发出了一阵惊呼,战马发出了大声的嘶鸣,就像遇到偷袭一样,铠甲撞击声和长剑出鞘声连成了一片“大人,有狮鹫!”
“狮鹫!”骑兵队长刚把蓝眼珠妓女压在身下,连忙起身将马车门推开了一条缝朝外张望“在哪里?狮鹫在哪里?”
“在哪里?”蓝眼珠妓女趴在骑兵队长的身上向外张望。
“让我看看,我还没有见过狮鹫。”卷发妓女也扑了过去,不堪重负的马车门‘吱嘎’一声敞开,骑兵队长骂出的骚货还没出口,人已经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赤裸裸的身体在地上翻了六七个跟头,屁股上沾满了细小的沙粒,下体被拳头大的石块撞了一下,渗出了鲜血。
“他妈的!狮鹫在哪里?”骑兵队长双手捂着下身,疼得又蹦又跳,不过没有忘了朝天上了望。
“狮鹫....狮鹫被拔光了毛,就站在我们面前。”一名骑兵朝马车厢瞄了一眼,阴阳怪气地嘀咕着,引来了同伴们的哄堂大笑。
几个小时以后,瘸腿狮鹫王跳跃着走进了黑猫酒吧,刚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喊了起来“西塞罗大人,我有一个好消息。”
“闭嘴!”许多兽人武士围成了一个圈子,西塞罗站在圈子里面,低着头。
西塞罗的声音有些焦急,这表明他心情不太好,兴冲冲地狮鹫王头脑发热,根本没有留意“嗨,大人,我看见了一群娘们,你真应该听我说说!”
“闭嘴,你这只傻鸟!”西塞罗扭头狠狠瞪了狮鹫王一眼,兽人武士们也朝他投去了埋怨的目光,它这才发现兽人武士们围成的圈子里放着十几具蒙着棕色帆布的尸体,德鲁伊正在低声做着祷告。
“我非常遗憾,对不起。”狮鹫王连忙低下了头,肃立一旁。
十几具尸体平放在地板上,盖住尸体的帆布上撒满了白色的花瓣,几个森林小妖捂着嘴,低声哭泣,让人听了有种撕心裂肺的痛。
“现在有多少人了?”告别仪式结束后,西塞罗看着武士们将尸体抬出去,沉声问德鲁伊。
“算上今天森之子部落的十六个孩子,最近的几天我们一共被潜伏的元素杀死了四十六个兄弟。”德鲁伊看到西塞罗脸色惨白,又试图安慰他“不过寂灭已经捉到了三个元素使。”
“我还需要四十三个杂种陪葬。”西塞罗的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就像紧紧咬住了敌人的喉咙。
看到众人纷纷离开酒吧,狮鹫王无趣地转过身,准备去参加葬礼,西塞罗却从后面喊住了它“傻鸟!你刚才说什么女人?”
“女人!全部是人类美人!”狮鹫王两眼放光,看到地板上遗留了几片白色花瓣才降低了声音“有一队打着西亚克军旗的骑兵护卫着十几辆马车离这里还有两天的路程,有几辆马车的车辙特别深,里面肯定有大批的金币,我觉得咱们应该干上一票。”
“他们有多少人?”
“一个骑兵小队,还有一些长枪兵,大概四五十人左右。”
“希望他们的数量超过四十三。”西塞罗顿了一下,眨着眼睛问:“你怎么知道马车里有女人。”
狮鹫王又开始变得兴奋“我们整整跟了他们一个上午,亲眼看到那群臭娘们下车撒尿。”
“撒尿?”西塞罗不怀好意地看着狮鹫王“你一定是偷看了,对吗?
“不,不!”狮鹫王连连狡辩,看到西塞罗犀利的目光才讪讪地说:“大人,你知道在空中....想看也看不清。”
“哈哈,你这个诚实的傻鸟!”西塞罗用力拍着它的肩膀,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你说的没错,咱们应该干上一票,多找几只狮鹫,快去!”
“赞美你!”狮鹫王屁颠屁颠地离开了酒吧,西塞罗的声音紧追在它身后“去找蛮蛮,她肯定是和凯曼在一起!”
“遵命,遵命!赞美西塞罗大人!”
狮鹫王离开后,西塞罗不停在地上转着圈,皮靴撞击地面发出了急促的声音,他紧握着拳头,像是头发怒的狮子“四十三,四十三,一定要有四十三个人。”
一直站在一旁的芝诺先生担忧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现在距离签订停战协约只有两天了,你千万不要再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我失去了四十三个兄弟姐妹!”西塞罗使劲点着头“他们比鲜花还要娇嫩,比阳光还要耀眼,但是现在他们被埋在了地下。”
芝诺先生走到西塞罗面前,尝试着让他安静下来“你不能迁怒西亚克帝国.....”
“我不管!我要报仇!几乎每个兽人武士都亲眼看见阿诺尔和陶德站在一起,他们不是朋友又是什么?我要惩罚这个老家伙!”
“只有两天了,我们只需要再忍耐两天!”芝诺先生拉住了想要离开的西塞罗,关切地看着他“冷静点,两天时间并不长。”
“不!”西塞罗轻轻推开了芝诺先生“开始的时候每天死一个人,后来是四个,昨天整整被元素暗杀了十六个人,两天的时间对我来说实在太长了,我必须给这群杂种点教训!”
西塞罗快步冲出了酒吧,响亮的嗓音似乎把天空都撕裂了“狮鹫王!蛮蛮!快点,我他妈等不及了!”
寂寞荒野中的马车队仍在缓慢前进,位于中间的马车里传来了妓女们不满的声音。
“不要了,求求你了大人。”卷发妓女护住下体,哆哆嗦嗦地抱着肩膀说:“一路上你一直不停地干,仅仅今天已经干了四次了,再这样下去,不等见到西亚克的贵宾我们就会死掉。”
“我们还有十八个姐妹,你应该去尝尝鲜。”蓝眼珠妓女将被撕破的蛇神经丝袜丢出了车窗。
长长的丝袜被风一吹,挂在了一名骑兵的脸上,满脸涨红的骑兵狠狠地将丝袜摔在地上,诅咒着朝马车吐着唾沫。
“我就喜欢你们两个。”骑兵队长的家伙软绵绵,他不停揉搓着,试图让它变得挺拔“战争要结束了?那又有什么区别,在兽人出没的寂寞荒野随时都可能送命,我们应该及时行乐。”
“随时都可能送命,太可怕了!”卷发妓女抖得更厉害了。
“事实如此,你们一定听说了野蛮人西塞罗,我们随时都会死在他的手上,也许就是现在......”
骑兵队长的话没说完,头顶就传来了旋风般的呼啸,十几只狮鹫从空中落下,抓在它们爪子上的巨大石头暴雨般倾泻在前面的几辆马车上。
三辆马车被砸得粉碎,一名黑马也被砸断了脊梁,车队立即乱成了一片,骑兵怒喊,长枪兵快速奔跑,所有人斗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两名妓女紧盯着骑兵队长,他这会俨然变成了出色的预言家。
十几只狮鹫在车队前几百米降落,西塞罗,蛮蛮,德鲁伊,两名幻影射手和一些金钱豹武士从粉红色飞行睡袋里钻了出来。
“兽人!至高神啊!”已经列成防御阵型的西亚克士兵发出了胆颤的惊呼,许多人都觉得自己的牙齿在打架。
“那个一定是野蛮人!”一名长枪兵双腿剧烈地抖动着,裤裆已经被失禁的尿水打湿。
草草穿上铠甲的骑兵队长过了好一会才冲到了方阵前面,他一边整理着歪斜的头盔一边朝西塞罗大喊“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冒犯西亚克的军队!”
西塞罗笑嘻嘻看着骑兵队长,就像悠闲看着马戏“德鲁伊,他们有多少人?”
德鲁伊目测片刻说:“骑兵二十,长枪兵二十,还有一名骑兵队长,一共四十一。”
“真他妈糟糕,还差两个陪葬的家伙。”西塞罗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挥舞着魔法手杖对金钱豹武士们大喊“开始吧勇士们,为你们的兄弟报仇!”
身穿黄铜铠甲的金钱豹武士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就像一支支离弦的飞箭。
“防御,防御!”骑兵队长大声命令着手下,自己却朝四面张望,寻找了逃跑的上佳路线。
令人眼花缭乱的敏捷动作,手中挥舞的链枷比人的脑袋还要大上一圈,面对强悍的金钱豹武士,骑兵们不攻不破,长枪兵们丢下了兵器,抱着脑袋逃窜,他们不是西亚克最精锐的狂沙兵团和海马军团,不用为了捍卫尊严而战都。
尊严和生命比起来,狗屁不如。
“站住,你们这群懦夫!”骑兵队长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属下已经跑光了,将他丢在了阵地的最前沿。
“复仇!”一名金钱豹武士举起链枷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于是战马上绽放了一朵妖艳的红色大花,空气中血腥味十足。
“复仇!”一只狮鹫从空中俯冲下,抓起一名骑兵高高飞了起来,在上千的高空放下了被吓晕的倒霉鬼。
“欧,欧!复仇,为了兄弟那种!”蛮蛮拦住了逃跑的长枪兵们,几下就将他们砸得血肉横飞。
“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后的兽人武士们高举着武器,振臂高呼,多日来凝聚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光,四十一名达拉斯士兵顷刻间葬送了性命,许多人临死前甚至都来不及哀嚎。
金钱豹开始打扫战场,按照西塞罗的吩咐,马车,兵器,人类士兵的铠甲统统都要带走,兽人武士们现在才知道,他们的西塞罗大人有时候也会非常‘吝啬’。
西塞罗在死尸面前来回移动着,一边释放魔法一边嘀咕着“火球送给你,冰锥送给你!噢,闪电归你们了!”
巴士底的四十三名兽人大多被元素使释放的火,水,雷系魔法杀死,西塞罗正在用同样的方法向阿诺尔示威,向西亚克的陶德示威。
“大人!”一名金钱豹武士砸碎了马车的门,指着里面抱在一起,吓得要死的两名妓女说:“她们怎么处理?”
“带回巴士底,那些人类奴隶太寂寞了。”西塞罗连头都没抬。
“咻!”金钱豹武士吹了一声口哨“一万名人类奴隶和二十名妓女的故事。”
“动作快点!”西塞罗看到几名兽人武士打开了沉甸甸的木箱说:“那是什么?”
“金币!”狮鹫王上蹿下跳地大喊“足有五万枚金币,咱们发财了!”
西塞罗悠然地摸着嘴唇上的八撇胡,裂开大嘴笑了“噢,陶德大人和阿诺尔今天恐怕要失眠了。”
第260章:草地合约(上)
洁白的稚鸽在碧空中翱翔,年轻的姑娘向情人奉献出羞涩的嘴唇,篝火舞蹈,山脉欢呼....人们从废墟里跳出来拥抱....还应该转告更多的人,战争结束了。
…………
当天夜里,西亚克灯火通明的大帐中,阿诺尔,陶德和他的义子瓯南,三人坐在铁皮炉旁,畅谈甚欢。
“陶德大人,我想现在巴士底已经被泪水淹没了。”阿诺尔用铁钎从烧红的薄铁皮炉上扎起一只手指粗的羊角虾,轻轻吹了几下,蘸着姜汁塞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