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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在姜嵃的目光下狂点头:“真的真的!”
假的假的假的,王爷叫他全给扔了。但是被王爷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不敢说啊嘤嘤嘤。
“皇后娘娘是要用吗?我这就吩咐厨房做了”
他这就叫人去外面买!
念念笑:“那好吧,你拿过来我看看,我家的东西都有标记的哟。”
姜嵃:“”
侍卫:“”
两人一起傻眼。
姜嵃咳了一下:“去吧。”
侍卫在心里哭唧唧的下去,拿不回来怎么办哟,王爷着不是为难他吗。
他一出门就哭丧着脸,和他一队的队友见了,问怎么回事。
他哭唧唧的全都说了,“你还记得皇后娘娘送来的虎鞭长啥样吗?”
队友:“这他妈谁记得?不过”
侍卫眨着眼看他。
队友老神在在道:“当初王爷叫我们扔的时候,我偷偷又给捡回来了。”
!
救命恩人啊!
侍卫快给队友跪了。
队友教训后辈:“以后学着点儿,什么东西该扔,什么东西不该扔,心里得有个谱。”
侍卫:“您老教训得是。”
赶紧给我拿出来我混蛋!
皇后出墙记()
侍卫拿着盒子美滋滋的送到念念面前;一双眼睛往姜嵃身上瞟;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念念捏着里面东西看了一会儿;摆摆手;“是不是我送来的我也看不出来;反正去做吧。”
侍卫:“!!!”
姜嵃咳了一声:“你不是说你们家的东西都有记号吗?”
侍卫:对呀对呀;确定不了他怎么讨赏?
念念眨眨眼;笑嘻嘻道:“我骗你们的,你们还真信呀。”
姜嵃:“”
侍卫:“”
哭唧唧,皇后娘娘您实在是太坏了;以后再也不相信您的话了嘤嘤嘤。
侍卫哭丧着脸又拿着匣子出去。
姜嵃竟然也依着念念,由着她折腾,也不怕别人说他不行阳痿。
于是这天晚上的厨房;做了一大桌各式各样的壮阳食材。
姜嵃其实也无所谓了;反正他身体不好众所周知,连他活不了几年的传言都满天飞;就算多一个不行的;也不痛不痒。
念念也好奇;上个世界的时候;谢峋一个外科医生是不信这些的;觉得吃这玩意儿还不如去买小蓝片;她一直没能在谢峋身上实验一下,到了这个世界,难得姜嵃好说话;她就可这劲儿欺负。
一大桌子菜;念念每一样都塞他嘴里一点,然后兴致勃勃的问他感觉如何。
姜嵃笑:“没什么感觉。”
念念有些失望,好吧,确实如谢峋所言,不过含一点雄激素而已,经过烹饪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不过晚上,姜嵃确实要比之前兴奋一些,念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些食物的原因。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春猎的时候。
念念身为皇后,要提前进宫做准备。
她虽然不会死,但还是怕疼的,为了以防万一,特地在羽林军中挑了骆家的人随身保护。
春猎的前一天,她在宫里撞见了展文宣。
首辅大人应该是刚从御书房出来,身着蟒袍,腰缠玉带,站在那里,玉树临风。
只是看见她,脸色淡淡的,既不走进,也不转身,就这么站在远处看着,目光沉沉,明显还在生气。
念念于是冲他笑,率先打招呼:“展大人,好久不见。”
展文宣站在原地,冲她行了一礼,不咸不淡的道:“皇后娘娘。”
嗓音冷得要命。
念念一听,哎呀,他好像更生气了。
果然她不哄他是对的,否则现在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哄好了,以后还得哄第二次。
展文宣确实更生气了。
自从那天晚上他离开,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他没去找她,她竟然也一次都没来找自己,连叫人过来说声道歉都没有,好像彻底把他忘了一样,天天往摄政王府跑。
他不想怀疑的,但姜嵃是什么人,能容他如此放肆,实在不得不让人多想。
他派人去摄政王府刺探过,姜嵃的人嘴巴都很严,他没打听出太多的内幕,但府里的下人分明是把念念当当家主母看待的。
这段时间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事到如今,断了就断了吧,反正对方的心也不在自己身上。
他忍着不去找她,他觉得自己控制得很好。
但见了面才发现,自制力不堪一击。
念念也不在乎宫里到处都是人,径直走到他面前,笑:“展大人心情不好吗?”
展文宣扯出一抹笑:“不,臣心情很好。”
念念笑,眼睛弯弯的,五黑的瞳孔藏在浓密的睫毛后面,闪着光。
她道:“真的吗?我心情也很好。”
她笑得那么开心,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展文宣只觉得一口气梗到心口,咬牙道:“皇后娘娘好像就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对呀,我天天都很开心的。”
是啊,展文宣在心里冷笑,她没心没肺的,怎么会让自己不开心?
她只会让别人不开心。
“皇后娘娘有福气。”
这话说得怨气满满,简直像深闺怨妇。
念念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展文宣更加郁闷,拱了拱手说:“臣还有事要忙,告辞。”
说完就要走。
念念连忙伸手拉住他衣服袖子,展文宣心中一惊,连忙甩开,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皇后娘娘自重!”
皇宫里人多眼杂,到处都是眼线,若是被姜宇平的人看到两人拉拉扯扯,难免不会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到时候一旦姜宇平起了疑心,春猎的安排就全毁了。
但是甩开之后,他又有些后悔了,他力道是不是有点大?她会不会觉得伤心?
“展大人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展大人一个好消息。”
下一秒,展文宣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念念依旧笑吟吟的,丝毫不受他态度的影响。
展文宣看了一眼四周,幸好他们在空旷之处,虽然毫无遮挡之物,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他们在说话,但好在也不会有人有句话偷听,只要小点声不会有人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展文宣抿了下唇,“皇后娘娘的好消息,臣不感兴趣。”
念念歪着头冲他笑,问:“真的吗?展大人确定不会后悔?”
展文宣:“”
念念笑得更开心,甜甜的道:“明天以后,展大人就不用为我费心了哟。”
展文宣心里一沉,暗暗攥紧手指,问:“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念念红唇翘起,开心的告诉他:“以后我就赖上皇叔啦,展大人终于能摆脱我了,是不是很开心呀?”
展文宣脑子里嗡得一声,愣愣的看着她。
她笑得眉眼弯弯,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开心,红红的小嘴翘起,明明像蜜一样甜,此刻说出口的话却仿佛淬了毒。
天真得残忍。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这是即将失去利用价值,所以要被抛弃了吗?
展文宣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姜嵃答应了,她就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姜嵃。
而他曾经以为会绊住她的孩子,根本从头到尾都不存在。
展文宣挤出一丝笑,“是,臣”
他盯着她的双眼,想找出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
但是,没有。
他终于笑了,叹了口气,“臣很开心。”
他真是太开心了。
展文宣目送念念离开,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微笑。
路上遇见其他官员,他甚至依旧能停下来笑容满面的打招呼。
他笑着离开皇宫,笑着进了自己的车驾,笑着回到府邸,笑着进了书房
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盯着书桌上堆放的文房四宝,突然上去将上面的东西一样样全都砸到地上,湖笔、端砚、宣纸,羊脂玉的镇纸
下人站在外面,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从没见过大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书房里的东西砸无可砸,里面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死寂一片,毫无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突然拉开。
展文宣脸色平静道:“去请羽林军宋统领,就说计划有变,让他速速来见我。”
皇后出墙记()
声势浩大的春猎正式开始。
姜宇平领朝中内外大臣;宗室子弟;后宫嫔妃等浩浩荡荡的来到京畿北侧的围场。
阳春三月;天气渐暖;在冰雪中蜷缩了一冬的猎物全都冒了出来;探头探尾的寻找吃食;填饱饿了一冬的肚子。
狩猎刺激又凶险;对精力体力消耗极大,虽然一直是皇室最爱的活动之一,但往年摄政王从来都没参加过;唯有今年,是例外。
同样例外是,姜宇平竟然带了皇后娘娘还有良贵妃;瑾贵妃三位后宫嫔妃;且全都怀有身孕。
据姜宇平身边的太监说,皇帝陛下将要在围猎时立太子。
朝中所有官员;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想起一个多月之前摄政王的谏言。
皇帝不会真的立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当太子吧?
如果最后真的是的话;那姜宇平怕是历史上唯一一个被臣子戴了绿帽子;还被逼立了便宜儿子当太子的皇帝了。
绝对要“名垂青史”的节奏呀。
狩猎正式开始之前;姜宇平讲了一番鼓舞士气的话;承诺谁所得猎物最多,可讨得一个封赏。
猎场上旌旗敞空,士气高扬。
随着姜宇平手中弓箭疾射而出;春猎正式开始。
早已准备好的猎物一起出笼;在山野间狂奔,跃跃欲试的勋贵子弟们扬鞭跃马,疾驰而出。
姜宇平留在原地,旁边是念念,另一侧依次是姜嵃和展文宣。
两位贵妃月份都大了,行动不便,只有念念嚷嚷着也要来,一直跟在姜宇平身边。
她换上女子甲胄,英姿飒爽,像个俊俏的小将军。
姜宇平看了念念一眼,意味不明道:“皇后这一胎怀得倒是结实,四个月了还能骑马。”
念念笑嘻嘻道:“兴许是前两个流掉的孩子不甘心,又回来了呢。”
她笑容明媚,看在姜宇平眼中却无端升起一股寒意。
三年前他刚登基的时候,骆彤怀孕,他曾承诺过,只要生出来是皇子,他就立为太子。
第一个孩子流掉的时候,已经成型,是个男胎,到第二个的时候,他心就硬得多了,流掉的时候还是一团血肉,根本没成型。
他想起传言,姜嵃似乎是不行,难道真的是那两个孩子不甘心又回来了?
姜嵃咳了一声,淡淡道:“臣之前的谏言,不知陛下考虑得如何了。”
姜宇平心中一惊,隐隐的恐惧和寒意立刻褪去,那颗心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皇叔还真是迫不及待呀。”他笑,“这样,围场里放了一只吊睛白额大虎,皇叔若是能猎到,朕就答应立皇后腹中胎儿为太子。”
似乎是为了给姜宇平捧场,他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嗷——得一声,响彻山林,惊起飞鸟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