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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像是没发现他的异常,甜甜的道:“好呀,展大人再见。”
展文宣:“”
为何,他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隐痛。
他蓦然想起之前念念说过的话,她一开始找合作对象,找的是摄政王,摄政王因为不能人道拒绝了她,她才找上自己。
至于摄政王到底能不能人道的事情,暂时存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是她的第一选择,而是退而求其次的不得不选。
如果摄政王又后悔了呢,后悔了当初拒绝念念的提议,她会不会转而舍自己而就摄政王?
展文宣压下纷乱的思绪,告诉自己,没有如果,她都有自己的孩子了。
皇后出墙记()
念念醒来时已经近中午;展文宣不在;应该在忙朝廷里的事儿。
她吃了点东西;去找姜嵃。
大年初一;摄政王府门前围满了前来探视的官员;念念到的时候;刚好管家出来;说王爷无碍,只是刚醒来身体虚弱,今天就不见客了;让大家都安心回去过年,带来的礼物也一并退了回去。
有大臣领头,道:“那下官就恭祝王爷平安康泰;下官改日再来。”
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一起拱手:“我等改日再来。”
管家朝大家行了一礼;正送各位大人离开,一眼就看到了策马立于拐角处的念念。
她坐在马上;身后跟着骆家的护卫。
今日是大年初一;念念也穿得喜庆;一身的红;却披了一件雪白的貂裘;映着背后金戈铁马;杀气阵阵,青石绿瓦,白雪皑皑;昭昭夺目。
准备离开的官员们看见;对视一眼,又匆匆过去,向她行了一礼。
管家也忙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那恭敬和刚才面对这些大人时,带着微妙的不同。
念念下马,和各位大臣打了一声招呼,问管家:“我想去看看皇叔,现在可以吗?”
管家:“只要是皇后娘娘,随时可以。”
念念笑了一下,把缰绳扔给护卫,跟着管家进了王府大门。
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想起之前皇后娘娘出宫的第一天就去了摄政王府,想起摄政王使人弹劾许卫宗,想起昨天大火时,只有摄政王和皇后娘娘被困在阅是楼
今日王爷谁都不见,皇后来了,却连通报都不用,自己就进去了
大家悚然,但是谁也没说,匆匆离开。
回去之后,得招人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了。
“王爷昨晚上半夜那会儿醒了一次,问了您一句,听到您一切安好就又晕过去了,这会儿刚醒,正在刘将军议事”
管家一边念叨,边领着念念往前走。
刚转过回廊,正好撞见刘将军从姜嵃卧室出来,行了礼,念念越过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内温暖如春,姜嵃靠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右手抬起,手指按着额头,似乎在隐忍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抬眸,灰色的瞳孔蓦然一亮。
念念站在门口,逆着光,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妖娆。
她的嗓音又甜又糯,“皇叔,我来看你了。”
姜嵃提着的那颗心,瞬间就落到了实处。
哪怕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她完好无损,哪怕半夜醒来问过身边的人,也得到确定她完好无损,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无法彻底放心。
“皇后娘娘。”
他听见自己轻轻叫了一声。
念念关上门走过去,坐到他床边,目光落到他左手臂上。
昨天快跑出来的时候,她法力耗尽,漏了一小块木炭,他伸手挡住了。
伤得不重,只有手臂上一小块,但烧伤是出了名的疼和难痊愈。
昨天太医已经为他处理过了,因为伤得不重,所以并没有包扎,只涂了药水,看着有些可怕。
念念盯着伤处看了一会儿,突然轻轻捧起他的左臂。
姜嵃喉头动了一下,哑声道:“皇后娘娘”
念念抬眸问他:“我帮皇叔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眼白透着淡淡的蓝,瞳孔又格外的黑,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直看到人心里。
姜嵃刹那间失声,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念念已经低下头对着伤口处开始轻轻的吹气。
气流柔软的扑到他肌肤上,手臂上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又痒,又酥、又麻
姜嵃看着她,小丫头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卷翘,眼尾上挑,飞起一道妖娆的弧度。
念念用法力帮他缓解痛苦,抬眸笑嘻嘻的看他,问:“皇叔,是不是不疼了?”
姜嵃回神,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整条手臂都酥麻一片,只记得她刚才吹气的触感,那里还想得起手上的伤痛。
“是,臣不疼了。”
他低声应道。
念念:“那皇叔还生我的气吗?”
姜嵃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脸微沉:“臣不敢。”
念念轻轻晃他右手,软软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犯了,皇叔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姜嵃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生得如此缠人,缠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皇后娘娘”他叫她,嗓音里带着疲惫。
念念眨眨眼。
姜嵃那双冷硬的灰色眼里,第一次戴上软弱,近乎祈求一般道:“您就饶了臣吧。”
念念歪着头笑,软软道:“皇叔在说什么,我不懂。”
姜嵃闭上眼,苦笑。
或许是生病让他意志力减弱,或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出现了缺口。
他忍不住反问:“皇后娘娘真的不懂吗?臣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只想在活着的时候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废帝的事情,我会帮忙,您和展大人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这样,您满意了吗?”
他无意皇位,不管她以后生出来的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他都可以拥护孩子登基。
但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受不了。
念念见他这样,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姜嵃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皇叔,我还有一点不满意。”她道。
姜嵃:“皇后娘娘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还有什么没依她?
念念软软的道:“我还想要皇叔喜欢我。”
姜嵃:“!”
她是没有心的吗,他都已经退到如今的地步了,她竟然还想还想
姜嵃忍不住咳嗽起来。
念念凑上去,不顾他的反抗,用力亲上他唇。
咳意被彻底压了回去,姜嵃像个被非礼的无辜少女一样,惊慌失措,花容变色。
念念亲完,笑嘻嘻道:“皇叔还记得吗,我说的这个方法,看吧,果然很管用。”
姜嵃喘着气闭上眼,他都已经退到如此地步,她竟然还想要让他连心都双手奉上吗?
耳边,女孩软糯的嗓音仍在响起,他不想听,极力想要忽略过去,但是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固执的往他耳朵里钻。
“我最喜欢皇叔了,皇叔不能也喜欢我吗?等废了姜宇平,我可以嫁给皇叔呀。”
喜欢他?
姜嵃在心里笑,那展文宣又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如何解释?
“皇叔怎么才肯喜欢我?你说,我一定做到。”
怎么才肯?
当然是她离开展文宣,只要她立刻展文宣,他可以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疼爱。
这个念头一出,姜嵃才惊觉,他的底线竟然如此之低。
“还有,我还要告诉皇叔一个秘密哟。”
她的嗓音神神秘秘的,还带着隐隐的兴致勃勃,像是干了坏事的小孩子,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姜嵃不想听,但是注意力却不受他控制,完完全全都在她的声音上。
“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是骗他们的。”
哦,没有什么?!
姜嵃猛地睁开眼,念念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眼里尽是狡黠,和他想象的神情一模一样。
她红唇翘着,眼睛闪闪发光,坏得像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
“我只告诉了皇叔一个人哟,连淳和嬷嬷都不知道。”
姜嵃脑子里嗡嗡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没有怀孕,都是骗人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
但是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怎么不会呢,昨天他那么用力的推她,她蹲得那么重,屁股都疼了,如果真的怀孕了,还不到三个月,正是最容易出意外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呢?
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是骗展文宣的。
这是不是说明,她根本就不喜欢展文宣?
狂喜瞬间撷取了他的心脏。
念念笑嘻嘻的看着他,开心吧,惊喜吧,她等着姜嵃彻底屈服,彻底沦陷。
她都想好了,等他屈服了,她要可这劲儿作一作,谁让他这么难搞,害的自己哄了他这么久。
“皇叔,这个秘密,你满意吗?”
姜嵃抿着唇看她,灰色的眼里渐渐有风暴凝聚,他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邃。
念念得意洋洋,笑嘻嘻等着夸奖。
姜嵃终于开口,嗓音有些不稳:“皇后娘娘可以给臣把下脉吗?”
他久病成医,滑脉这么明显,他还是能把出来的。
念念大方的把手腕伸过去,“皇叔请。”
姜嵃深吸口气,手指按到她皓腕上。
直直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姜嵃才终于收回手,道:“皇后娘娘确实没有怀孕。”
念念哼笑:“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皇叔你哟。”
她等着他夸奖抚摸。
姜嵃:“皇后娘娘过来一点。”
念念凑过去,趴到他身上,笑得更加灿烂。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证实一下,皇叔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了?
她正美滋滋的想着,突然!
啪得一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念念睁大眼,看到姜嵃咬牙切齿的脸。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怒道:“这种玩笑你也开得?!”
皇后出墙记()
姜嵃气得心口疼。
他知道她大胆;淘气;皮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气人到这种程度;连假怀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太阳穴突突的跳;简直恨不得再狠狠打她几下;让她长长记性。
姜嵃气;念念更气。
她捂着屁股;简直气成了一只河豚。
她告诉他自己没怀孕的秘密,他应该高兴,然后更喜欢自己才对;念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挨打。
尤其是还是打屁股,这让她想到上一个世界的谢峋。
她鼓起腮帮子,气得要命;“姜嵃;你竟然敢打我。”
连皇叔她也不喊了。
姜嵃看着她不说话,但是冷硬的灰色的眼瞳告诉她;他还想再打。
念念咬着嘴唇;气冲冲的站起来就要走。
哼;等着吧;不管是谢峋还是姜嵃;敢打自己的屁股;都要复出代价!
她转身还没跨出脚步,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她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到他怀里。
姜嵃顺势拦住她;微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问:“去哪儿?”
念念不答,气鼓鼓的低头咬他手指,一点没留情,都快咬出血了,姜嵃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她咬。
咬了一会儿,念念解气了,绷着脸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