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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嵃苦笑:“臣不知。”
念念:“你觉得首辅大人怎么样,展文宣的孩子,想必不会太差。”
姜嵃眉梢微扬,“皇后慎言。”
念念:“好吧,我慎言。既然皇叔身体不适,那我就先走了。”
姜嵃站起来:“恭送皇后。”
管家亲自将念念送走,转身回来就沉着脸道:“吩咐下去,今天府里发生的任何事,一丝一毫都不许外泄。”
说完,管家回去复命,王爷靠在暖榻上,双目微瞑,面前还放着皇后娘娘留下的暖匣。
管家诡异的觉得,也就刚才皇后娘娘在的时候,王爷才有几分人气儿。
贴身侍卫看到他,低声禀告:“王爷,管家到了。”
姜嵃睁开眼,问:“送走了?”
管家:“是。”
姜嵃点头,微抬下颌示意面前的暖匣:“把这个处理了。”
管家一时没明白。
姜嵃:“打开检查一下,没问题了再复原,放冰窖里。”
管家连忙应是。
小心翼翼的打开暖匣,把雪骰子拿出来,一点点的拿掉嵌上的红豆,掰开雪团
管家诧异抬眸,“王爷,还真的内有乾坤。”
姜嵃继续闭目养神,没睁开,问:“是什么?”
管家打开手里的东西,脸色变得古怪,微微红着脸道:“是一张纸,上面写着”
咳了一声:“您还是自己看吧。”
姜嵃睁开眼,接过还带着雪渣凉意的纸团,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狗爬一样的字迹:
只有一张纸,皇叔失望吗。
姜嵃笑了一声,交还给管家:“处理了。”
他本能的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当天晚上,管家上来通报,说太医院陈大人求见。
姜嵃眉梢一挑,道:“不见。”
一刻钟后,管家又来报,说是皇后娘娘听闻王爷身体不适,亲自派他过来,请王爷务必让他诊治一番。
姜嵃气笑了。
“让他滚。”
管家一哆嗦,连忙出去把陈太医打发了。
又过了半刻钟,管家又过来,姜嵃手里的奏折哗啦一声扔到他脚下,“有完没完?”
管家吓得不敢动弹。
姜嵃吸了口气:“不肯走?”
“不是,是皇后娘娘说,既然王爷不肯,她也不强求,然后叫人送上了一份礼物。”
姜嵃:“什么礼物?”
管家将手里的盒子奉了上去,打开,瑟瑟发抖:
“虎虎鞭。”
姜嵃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皇后出墙记()
念念和姜嵃的交往丝毫不加掩饰;不到一天;皇后娘娘出宫第一天就去探望摄政王的消息;该知道就都知道了。
可惜对此各家反应不一。
姜宇平冷哼一声:“又要用皇叔逼我就范吗?朕偏就不让她如意。”
展文宣双眸微凝;先是在冷宫相会;清理当值宫女太监;皇后出宫第一件事就是登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真的只是逼迫姜宇平吗?
骆彤做出这样的事,他相信,但姜嵃会配合吗?
他笑了一下;拱手:“陛下,臣以为事有蹊跷,不如派臣去见皇后娘娘一面;看看皇后娘娘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除了逼他专宠中宫;还能有什么意图?
姜宇平暗暗咬牙,看向展文宣:“爱卿不仅为政务操劳;还要为朕的家事费心;有劳爱卿了。”
展文宣笑容和煦;“对陛下来言;家事国事;都是国事。”
处理完政务;展文宣向国公府递了拜帖,收到回执之后,亲自登门。
绕过一道道回廊;展文宣突然站住问:“管家;这不是去会客厅的路吧?”
再往前走,就进女眷住处了。
管家回头笑道:“展大人勿怪。皇后娘娘午睡刚起,请您到海棠阁一晤。”
海棠阁是骆彤出嫁前住的地方。
展文宣站着没动,“管家,这怕是不妥,下官还是多等一会儿吧。”
管家:“无妨,我们武将之家,不比文臣规矩多,皇后娘娘让您过去,您尽管过去就是。”
展文宣扬了扬眉,没再说话,跟着管家过去。
他倒是想看看,骆家这位女公子想要玩什么把戏。
海棠阁里暖气烧得很足,刚一进去就觉春意融融,侍女过来接过他身上的披风,上了茶,道:“首辅大人稍等。”
展文宣坐下,不急不躁的等着,周围的侍女悄悄看他,红着脸笑,首辅大人中状元那年才十七,就引得京中贵女投花掷果,一时之间引为美谈。
一杯茶喝了有一半,屏风后传来女孩子甜糯的嗓音,说:“热,不穿这个了”
娇娇的,嗲嗲的,像是在和谁撒娇一样。
他刚想声音的主人是谁,就看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孩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刹那间,满室生辉。
“皇后娘娘,您要见外臣”
侍女拿着衣服跟出来,看见展文宣立刻噤声,行了一礼默默退开。
时下民风开放,街上常有打马而过的贵族女子,还被文人墨客誉为京城一大胜景,念念些微的衣衫不整倒也算不得什么,至少远远没有她在姜嵃面前出格。
她歪着头笑,软软道:“展大人久等了。”
展文宣眸光微闪,如果不是刚才侍女的话,他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是皇后。
骆彤他见过不少次,但每次都妆容肃穆,精致威严,高高在上,从没想过她私底下会是这个模样。
展文宣见了礼,两人落座。
侍女上了甜点,是念念叫厨房做的冰粉。
念念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捏着勺子搅动冰粉,问:“展大人来此何事呀?”
展文宣垂眸,盯着她葱段一般的手指看了两眼,移开视线,“陛下关心皇后娘娘,特地遣臣来探望,问问您何时回宫。”
念念笑嘻嘻的道:“展大人何必骗我,姜宇平怕是巴不得我死在宫外,永远不会去的好。”
展文宣:“您说笑了。”
念念懒懒道:“我有没有说笑,展大人清楚。”
勺子碰到瓷碗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等展文宣回答,念念突然笑道:“展大人也想吃冰粉吗?”
展文宣抬眸。
念念看着他笑:“屋子里太热了是不是?喏,我还没吃,请你吃了。”
展文宣抬眸看她,脸色微微泛红,他眼里闪过震惊,瞬间又变得冰冷。
“你做了什么?!”
房间内的侍女不知何时走了个干净,门窗也都关了起来。
念念笑嘻嘻道:“展大人来我这里,无非是想问我和姜嵃有没有勾结对不对?其实我是想勾结的,可惜姜嵃不愿意配合,我只好找你了。”
念念笑得兴致勃勃,靠近展文宣笑,“展大人,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展文宣脑子里懵懵的,他再运筹帷幄,智计绝伦,也万万想不到皇后会给自己下药,而且还是
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想,还是催情药。
“合作什么?”他低着头不看念念,藏在桌子下的手攥得生疼,努力维持清醒。
“我们生个孩子,以后让他当皇帝,你觉得怎么样?”
!
荒唐!
他想要站起来,可惜身体发软,根本用不上力,那药不仅催情,还能让人浑身无力。
“皇后这不可能”他咬牙,盯着茶碗中起起伏伏的茶叶。
他不看她,念念偏要让他看,伸手摸上他脸,他忍得太痛苦,额角青筋都绽了出来,双眼通红。
念念依旧笑得无辜又明媚,她咬了一下下唇,笑嘻嘻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女孩的手细腻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碰触到肌肤,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他想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展文宣悚然一惊,猛地后退,凳子哐当倒地,他跌到柔软的地毯上。
念念走过去,蹲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当着他的面脱掉外衣,踢掉鞋子,露出一双雪白精致的天足。
他连忙闭上眼,却已经晚了,那双美得过分的脚像一根刺一样,刺入他心里。
“这么用力。手疼吗?”
念念轻轻踩在他攥紧的手上,感受着足下的滚烫和颤抖,笑得像个小恶魔。
先睡一觉,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说。
可惜姜嵃身边防范太多,她找不到机会,否则也用这个方式对付她的小皇叔了。
念念趴到他耳边,用气音道:“展大人,别忍了,刚才你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我,你知道吗?”
展文宣心头猛地一跳,一时间万籁俱寂。
念念低下头,含住他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轰隆一声,晴天霹雳。
下一秒,地上的男人猛地抓住她,翻身把她压到下面。
动作中扯到桌布,茶盏落下,凉透的茶水全都浇到他头上。
瞬间清醒。
念念躺在地上,笑吟吟的看着他,软软道:“展大人,你要停下吗?”
展文宣看了她两秒钟,低下头狠狠的亲了上去。
房间内很快就响起暧昧的喘息和低吟。
外面,侍卫和侍女远远的守着,不允许闲杂人等靠近。
守卫都是跟着国公爷出生入死过的人,全都信得过。
嬷嬷淳和守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自从知道他们家小姐在宫里受的委屈,看着骆彤长大的淳和就怒了,如果不是骆家的支持,姜宇平他凭什么坐那个位置,现在想卸磨杀驴,也得看他们骆家同不同意。
不就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吗,呵呵,一个是倚重的肱骨之臣,一个是掌握着半个国家兵权的骆家独女,小皇帝能怎么办?
受着!
况且,说不定还能将展文宣拉拢过来,到时候
淳和站得腿都酸了,屋内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她摸了摸鼻子,首辅大人看着文弱,没想到那方面的能力不可小觑啊。
她招呼了人过来,叫人准备上热水,刚说完,屋子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
她默默的挥手让人退下,继续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结束。
念念软软的躺在软榻上,累得要命。
展文宣看起来文文弱弱,像个拿笔杆子的文人墨客,谁知道脱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掌心一层薄茧,应该是握剑磨出来的。
念念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君子六艺,好像还包括武艺。
展文宣起身,看着念念一时无言以对,她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他太激动,没控制到力道留下的。
他不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药物,那杯水淋下来的时候,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药性解除之后,他依然还在继续。
“臣”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天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毫无预兆,他甚至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念念嗓子有些沙哑,软软道:“展大人帮我倒杯水吧。”
展文宣红着脸披上外衣,去外间倒了杯水,看到她还没动过的甜点,也一并带了过去。
进去的时候,念念已经披上了中衣,正软软的靠在床头。
展文宣深吸口气,连称呼都叫不出来。
念念:“我手上没力气,你喂我,我要吃的冰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