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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青色弧线,飞向了远方,这就是龙将的力量,根本不属于人类的恐怖力量。巨大的震动,远远的将我抛了出去,在划过一道弧线后,正好摔倒在“闪”的面前,只看见它淒凉的嘶鸣了声,扑弄了几下翅膀,挣扎着站起来后,又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眼睛无助的盯在我脸上。我吐了口血,剧烈的疼痛从我胸口传来,捂住那里,我摇晃着站起来,赫然发现在我的面前就站立着离车的高大身影。“我早说过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裂开了巨嘴,离车放肆的高笑,一边扯掉了身上业已变形的盔甲,结实的肌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我要慢慢折磨你,最后把你那全身的血脉一点不剩的榨干。”从离车的眼睛里我已经看清楚了那种疯狂,他说的就是他要做的,一丝恐惧笼上了心头,不自禁的举起了仍然紧握在手中的那杆火枪。“抵抗吧,越抵抗越痛苦!”哈哈笑着,离车重重的踏上了一步。一道火光,从怀中取出了火折、擦燃,迅速的点亮了火枪的引线,一丝青色的烟雾冉冉升起。离车眼中略闪过一丝惊异,很快就被嗜血的虐意掩盖了过去,重重的一步步踏了上来,从他的身上传来那种肌肉扯动骨骼的脆响。“乒——”脆亮的枪击声久久的回荡在大地上,一片沉寂。“滴答——”轻细的水滴滴落声,一朵血花在的我的眼前轻轻溅开,离车的眼中笼上了不相信的神色,低头望向了胸前,有个血洞就在那里,血缓缓的流淌出来,在他的身上拉出了一道鲜红的细线。伸手,抓在了自己的伤口,离车低喝了一声,将深入他体内的弹丸连着血肉一起抓落下来,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我可以看见第二龙将的眼睛越来越红光绽放。“居然用这种玩意,因陀罗,我要你百倍偿还你造成的伤害!”捏碎了铁质的弹丸,离车狠声道,没有顾及身上的伤口,大踏步的走了过来。“抱歉了,反正也不过一死,我可不在乎你还有什么手段。”扔掉了火枪,我抽出了弯刀直指离车,这一刻,我心里难得的宁静,眼前闪过了同伴们的笑脸:“放心吧,迦兰,不到最后我不会放弃的。”闪念间,离车的拳风已经袭到面前,我本能的矮了下身,向旁边掠了过去,再一次,我开始了逃跑。可能这是最可笑的龙将正位试了,两大龙将,在兰帝诺维亚的土地山大玩追逃游戏。离车在撒下巨量血液的同时,制造着破坏大地的工作,而我呢?在一阵阵拳风间狼狈逃窜,一丝也没了第四龙将因陀罗大人应有的风采。“不成体统。”轻细的声音。瞬间我后面的压力全无,我吃惊的转过了头,只看见我们两人的中间多了一人,刹尔利长老皱着眉头架住了离车的拳头。“刹尔利,走开,我要杀了这个家伙!”离车怒睁着眼,大声呵斥。“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刹尔利重击在离车的肚子上,只看见离车的眼睛突兀出来,在吐出一口白沫后,软到在老人的身上:“身为第二龙将也要讲点礼貌,现在的龙将呀,真是素质低下。”我哑口无言,傻瓜似的望着自言自语的刹尔利长老,好不容易吐出一个词:“结束了?”“结束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第四龙将了。”刹尔利哈哈笑着。“可是这样是不是太……”怎么看也不像是正正当当的获得第四龙将的称号,就这样?龙殿山的老爷爷们非活活气死不可。“他们还能怎么样?得到圣龙承认的人本来就是正式的龙将了,多此一举的是那些在龙殿山的人而已。”刹尔利摇摇头,轻松拖着离车庞大的身躯,在我眼前消失。呆立的我晃晃脑袋,走向在一旁的闪,拍拍它的脑袋:“结束了,还真是辛苦你了。”闪伸出了舌头,舔着我的脸,发出低声的嘶鸣,就这样,一直困扰我的龙将正位试落下了帷幕……谁也没有想到龙将正位试会变成这个模样,第二龙将“意外昏迷”给正位试画上了句号,当龙骑士们满脸露出“这是卑鄙陷阱”的表情将离车带走时,我叹了口气,所有事都有两面呀,就象我现在这样,为了重建亚鲁法西尔不得不将更多的人们扯进这个漩涡来,可是就算是背负在我身上的责任有多重,我也不能放弃了,如果那样的话,就是对不起夏亚大人、兰碧斯将军和无数死难的同伴们。“迦兰,你知道吗?越来越多的光环套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是有多累呀,亚鲁法西尔的救世主、勇敢的战士……可是这些我都不需要呀,我只想完成对夏亚大人、兰碧斯将军的承诺,然后和你走遍圣陆,可是现在我越来越不能自己,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对着迦兰,我轻声低语,述说着自己心中的无奈,迦兰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雾,轻轻的将自己的手塞到我的手中。“主人。”这个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迷雾,我默默注视着她,让安静流淌在我们中间……
VIP章节 第三卷 边镇起义 第七十二章 暗色流动
更新时间:2009…5…7 13:35:53 本章字数:7448
秋末,发黄的枫叶厚厚的撒在兰帝诺维亚大街上,就象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毯子,踏在有点松软的地上,我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四周店家热情的吆喝声,和“乒乒乓乓”打铁声融合在一起,在这个乱世中,交战各国都需要大量的武器,作为圣陆最大的铁矿产地,无疑使兰帝诺维亚再次焕发了青春。而丰厚利润的回报又让更多的商人加入了申请开采铁矿权的行列,连带着兰帝诺维亚的娱乐业,所产生的巨量财富,简直不可估算。难怪“流浪暴发户”的名字会在一天内流传到整个大陆上,面上抽搐之人的数目绝不会少于一万,听说波塔利奥大人更是将整只银盃捏烂。笑着晃晃头,我大步向中央广场走去,很久没去看艾丽兹了,想想夏亚大人对我的嘱咐,不禁一阵汗颜。“女人,我们再打过,我就不相信一直打不过你!”粗亮的嗓子,让我的脚步为之一涩,远远的望见一群人在围观,一头金色的乱发在人群中颇为耀眼。这个雷帝斯,还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每次都要在大厅广众下向法尔切妮挑战,丝毫都不知道因为他的存在,整个狂战士团的战士抬不起头来。正思虑着是绕过去呢?还是上前看个究竟时,数匹快马冲过了闹市,裹着风来到了我的面前,还没搞清楚什么,马上的骑士已经滚落下来,满身泥土的喘着气。“大人,不好了,俘虏营出事了!”其中之一的口中冒出了怎么都不像是好消息的话,我哀叹了声,难得的休息呀:“我们马上走!”王历一三五三年十一月二日俘虏营的暴乱拉开了后来被称为“混乱之初冬月”的序幕。“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边穿着临时的披甲,一片询问着俘虏营的管事,四周忙乱的窜动着流浪兵团的士兵,眨眼间就将原来就孤立在城外的俘虏营包围了起来。矮壮的管事在擦着满头的细汗,一脸的无辜:“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呀,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突然发难,营里的一个中队看守全数被缴了械,现在还被扣在里面。”“奇怪呀,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发难的,难道都疯了吗?”塔特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不知道,大概是没有薪水领的原因吧。”玛古拉做出了与己无关的表情。不过两个人的队伍却是第一波到达,完成了对俘虏营的监控,让暴乱没有蔓延开去。我转过头去,望向了俘虏营,隔着简易的栅栏,俘虏们堆起了桌椅,组成了临时的堡垒,几十名原看守就被押在后面,当人体盾牌。“弓箭手没什么用处了呀。”我叹了口气,我可做不出不顾属下生死的事情,不过这样的话难免会造成僵局,对解决问题毫无帮助。“喂,你们有什么条件呀?”走出盾牌手组成的战阵,在无数诧异的目光下,我大声喊道,将全身都暴露在可能的弓箭射程内。在里面的俘虏们左右互视,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半晌才有人声出来:“放我们自由,我们不想再在这该死的地方待下去了!”“你们自由了能做什么?继续当盗贼,或者继续当一名贵族军士兵,和我们再开战?”我笑着回答。一片寂静。营中的众人没有了声响。“这样吧,关了你们也很久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可以放你们走。不过我不希望在以后的战场上再看见你们,下一次,我会毫不犹豫处死你们。还有一件事情,现在流浪兵团缺少优秀的战士,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欢迎你们加入,这是我,流浪兵团指挥官法普的邀请。”挥了挥手,在外面布阵的士兵潮水般退去,留下偌大的缺口。犹豫了片刻,一身污垢的俘虏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脸上涂满了警戒二字,手中的武器丝毫没有放松,在他们中间搀杂着被扣为人质的看守们。当这支破烂的人流走过我身边时,其中之一走出了人群,这是个年轻人,露着灿烂的笑容:“您就是法普大人吗?”我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笑容更加灿烂:“波塔利奥大人要我问候您。”匕首无声息的刺了过来,当我警觉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已经由腹部蔓延开来,刺客抽出了刀,对着我的心口想刺第二次。剑光、细小的身影已经挡在了我的身前,那名刺客摇晃了下,倒在了地上,从他喉口喷涌出来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从俘虏群众闪出了另外两名刺客,用着不顾生死的刺杀手段,手握着匕首合身扑了过来,迦兰的剑没入其中之一的胸口后,就被那人死死的扣住,另一把匕首的森寒劲气直扑到我的面前。“该死!”巨大的吼叫声,雷帝斯裹着风冲了过来,巨大的战斧掠过一道耀眼的光华,劈入了直冲到我面前刺客的腰际,贴着斧头刺客的上身跌落在地上,依然站立的下身从断口处如涌泉般喷洒着血浆,这个时候,迦兰才抽回了剑,剩下的那名刺客摇晃了下,直挺挺的仰天倒下。电闪雷鸣般的瞬间,在我的四周躺下了三具刺客的尸体,而我,很不幸的被刺伤了。“该死的俘虏!”雷帝斯高举着战斧,怒声狂吼着,四周的士兵才反应过来,晃动着兵刃就欲将茫然的俘虏们统统杀光。“住手!”捂着伤口,我用劲力气大喊了声,制止了可能的大屠杀:“放了他们,这是我承诺的事情,不论怎样,不能反悔。”“法普,你疯了?里面可能还有刺客呀!”玛古拉冲到了我的面前。“我要讲信用。”看着他,我仅吐出了这么句话,一时无语的玛古拉无奈的挥了下手,涌上的士兵缓缓退下,给俘虏们留下了出路。“扑通”一个俘虏跪倒在地上,从脸上挂下了泪水,全身匍匐在我面前,第二个、第三个……在我的面前黑压压跪满了俘虏:“不杀之恩当永世相报!”从他们口中吐出了如此响亮的声音,在俘虏营前久久回荡。总计一千三百四十五名俘虏,除去伤残及归家者还剩下八百人,统一编制在我直属护卫团中,由原盗贼切拉维佐统领,这支部队在后世留下了个响亮的名字“法普的八百勇士”,但是在现在,能够理解我如此胆大妄为举措的人,恐怕没有一个……“在兰帝诺维亚到处是间谍和刺客呀!”德科斯老人如此感叹着,一边捧着他心爱的茶杯坐在我的床前。我苦笑了下,不得不道:“军师呀,现在不是时候打扰我这个病人吧。”说实在搞不清楚这个老人想着什么,每天不是一头扑进那被传闻为“疯子和白痴混杂处”的议事厅,就是坐到我面前感叹这感叹那,没有一点高薪待遇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