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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许海风斩钉截铁的道。
“没有?”蒋孔明疑惑地皱紧了眉头,他的声音中带了点不信任,追问道:“真的没有。”
“正是。”许海风正色道:“婷儿只是劝我,南方富饶,若是毁于刀兵,岂不可惜。而且,连年征战,更不是国家之福,若是能够留人一条后路……”
蒋孔明豁然一笑,道:“学生明白了,婷公主确实未曾劝过。”
许海风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刘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的意思,又怎会不明白。
“不过么,日后主公回返京师,只要如实相告,婷公主定然会感恩戴德的。”蒋孔明哈哈大笑道。
许海风瞪了他一眼,无奈地不再谈及此事,而是转而询问道:“军师大人,照西准备好了么?”
“已然全部准备妥当,只待主公一声令下,便可全数发放,半年之,当可传遍天下。届时天下士子皆知,前太子刘政启被麒麟军团谭宏达所胁,远洋大海,之后便是素无音信了。”蒋孔明带着一丝得意之色,轻摇手中羽扇,接着道:“只要大汉能够有三年安定,学生可以担保,天下士子,十有八九,会为主公所用。”
“三年么?”
“正是,三年之后,只要主公再开科举,则天下英才,将尽入主公囊中。”蒋孔明高声道。
默默的向前走了几步,许海风突然问道:“军师大人,你说的那个东瀛,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我们大汉东面地一个岛国,如今看来,却是无足挂齿。”蒋孔明详细解释道:“但是,二千年之后。它将成为我们汉人的最大对手。”
“二千年?”许海风的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地神色:“军师大人,您的推算之术,也未免过于骇人听闻了。”
蒋孔明连连摇头,道:“不是学生推演。而是真正的历史教训啊。”
许海风收住了笑容,凝视着他,终于道:“所以,军师大人就特意引寻刘政启等人,往东瀛一行?”
“正是。”蒋孔明一点也不忌讳,直截了当地说道:“若是没有学生提供的向导和程家地数艘大型海船,刘政启也未必有这个信心能够穿渡海峡。”
他顿了一下,再道:“十年之内,我们大汉必将休生养息,不可能再次对外用兵。既然如此,不妨就让刘政启他们去碰碰运气吧,主公亦可顺势落个仁者之名。如此数全齐美之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豁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许海风问道:“路途遥远,军师大人,你说。他们能够平安到达么?”
“不知道。”
“不……知道?”
“正是,学生只是提供了一切便利条件,如果他们能够平安到达。固然是件好事,若是在半途之上,遇到了什么变故,致使他等葬身鱼腹,那也是刘家作孽太多,遭了天遣,与我等无关。”蒋孔明淡淡的道,仿佛此事并非是他一手推动。
“将军。”
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许历虎大步而来。他匆匆的向二人见了礼,道:“将军,军师大人,京师传来急信,北方草原各族派出使者,已经在前往京师的道路上了。”
“呃?那么快?”蒋孔明意外的道了一句。
“是啊,军师大人,不仅如此,还有呢……”许历虎兴冲冲地叫道,他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丝嗜血。
“还有什么?”许海风难得的起了一丝好之心。
“恺撒人?”
还没等许历虎说话,蒋孔明已经提前说出了谜底。
“哇……”许历虎大惊小怪地叫道:“军师大人,您真是神仙下凡,连这个您也能猜得到啊。”
蒋孔明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这小子,能让你这般风风火火的前来报信,哼哼……肯定是和恺撒人有关。”
许历虎傻乎乎地点着头,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般。
许海风别过脸去,这个蒋孔明,又在卖弄他的读心术了。
不过,也是碰上了二虎这个主,本来就是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不会有其它地想法了。
“主公,该回去了。”蒋孔明不再搭理许历虎,转而向许海风道。
“是啊,该回去了。”许海风叹了口气,道:“南方,就这样交还给程家么?”
“当然不妥。”
“那么……,
“什么事情都是要慢慢来的,慢慢来……”
风平浪静。
一艘大船遥遥出现在地平线上。
在岛边,一些渔夫们伸长了脖颈,遥望前方。
第二艘,第三艘……
渐渐地,在他们的面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小战舰。
岛上地人惊呼起来,他们手足无措,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军队。
在这里的,只是一些普普通通地渔夫,他们手无寸铁,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海上大军,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那毫无作用的大声呼叫。
只是,这些凌乱至极点的叫声,除了能够最大的增加恐慌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战船之上,满面疲惫的刘政启亲自坐镇,他看着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的东瀛,心中百感交集。
他的手在面前地那些宗卷之上缓缓拂过,豁然将其掩上,站了起来:“传令……”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这个亡国太子在今天,终于完全蜕变。
“上岸……”
第十三卷 谁主浮沉 第410章 “天皇”的诞生
“劣根根性么?”
缓缓地合上了面前的那卷简,刘政启抬起了头,问道:“怎么样?”
“回殿下,除三人反抗被擒之外,其余百姓都是主动投降。”谭宏达上前,轻声道。
“三人么?”刘政启略略点头,道:“好,传令下去,释放所有投降之人,嗯……不要动他们的家,他们本来就是穷光蛋,搜不出什么东西的。东瀛的财富,都集中在村社首长的手里。”
“是。”谭宏达应了一声,后缓缓的问道:“那三个反抗的?”
“还用问么?”刘政启冷冷地道:“既然敢反抗,那么就只有一条路摆在他们的面前。”
谭宏达面色不变,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刘政启大步向前,来到了村口,指着前方,高声道:“传令兵士,在此休憩一日。”他转首对谭宏达道:“派出探子,带上翻译,摸顺了这里的路。”
“臣遵旨。”谭宏达恭声道。
刘政启的身子似乎停了那么一下,随后立即大步向前,逐渐远去。
谭宏达目送他的背影远去,长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招,一员副将上前,道:“统领……”
“让士兵们休息,放了那群俘虏,至于,抵抗的三个……”他沉吟一下,终于道:“传令下去,当众,凌迟。”
“是……”那名副将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他万万也想不到,一向和睦可亲的谭宏达谭大统领,竟然会下达了如此血腥的命令。
只是。多年服从命令地习惯,最终还是让他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前方的林子里响起了一阵痛苦的哀嚎之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许久。才停歇下来。
汉人地士兵们,一个个安营扎寨,对此充耳不闻。
当那些俘虏们从林中返回家圆之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充满了惊惧恐慌,看待汉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些从地狱中出现的恶魔一般。
帅营之中,刘政启躺在了舒适的躺椅之上,眯上了眼睛,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刘华良在他的身侧,倾听到外面那阵阵恐怖之极的嚎叫之声。眼中时而露出了不忍之色。
“华良,你是否以为我下手太毒辣了?”刘政启虽然是眯着眼,但是他仿佛感到身后刘华良的拘束不安。于是轻声问道。
“嗯?”刘华良显然并没有领会他的话中之意,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在为那三人抱怨么?”刘政启地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问道。
看见了太子殿下脸上这样的表情,刘华良的胆子仿佛大了一点,他迟疑一下。终于道:“是啊,殿下,我们刚刚来到东瀛。立足未稳,若是施以酷刑,怕是要惹起民变反弹啊……”
“不然。”
“什么?”
刘政启豁然从椅子中站了起来,在营中度了几步,道:“倭人是不会反抗地,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实力。”
“啊?”
“华良,你知道,东瀛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么?”
“臣不知。”
刘政启来到桌案之旁,摊开了一张地图。他的双目隐隐有着一丝偏向于疯狂的味道:“东瀛位于我们大汉东北部,它的本身是一个弧形列
岛,有四个大型岛屿和数以千计地小岛组成。”
“嗯,它们的范围并不小啊。”刘华良仔细地看着地图,这副地图他显然也是第一次所见。
“他们的范围虽然不小,但是他们地人口太少了。”刘政启不屑地一笑,道:“那么大的地方,东瀛的总人口,不会超过五十万。”
“王吾万?”
“不错,华良,你以为,这区区五十万的民众,就能威胁到孤王么?”
刘华良沉思片刻,终于摇头,道:“若是所有人的水平都似今日这般,那么绝对无法抵挡麒麟军团的数万大军。”
刘政启哈哈一笑,道:“虽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这般孱弱,但就算是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指着这张地图,朗声道:“这些岛屿上,应该有百余个由村社首长所统治的小部落。这些人,哼哼……他们既没有统一的首领,也不会团结一心。正如一盘散沙,若是还能威胁到我们的大军,那才是不可思议之事呢。”
“啊……”刘华良听了这番话,脸上更是显出了莫明其妙地神态。他过了半响,终于问道:“殿下,既然这些人都已经是不足为惧的了,您又为何还要下令将他们……他们处以重刑?”
“哼……”从刘政启的口中不屑地轻轻哼了一声:“劣根性。”
“什么?”
“东瀛,这个地方的人很怪,既有着对于强者的盲目崇拜,又可以对弱者极度的暴虐。”刘政启仿佛是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如果想要让他们彻底臣服,那么我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
“打……”刘华良的脸色怪之极,他喃喃的问道:“殿下,臣不明。”
“你倒是老实。”刘政启大笑一声,道:“所谓的打,就是打痛他们,让他们把这个痛永远地铭刻在心中,要打出他们体内的奴性,让他们永世不敢反抗。”
“这……”刘华良面现难色,这个要求也未免有些太难了。
“很难么?”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刘政启问道。
“是啊。”刘华良坦白地道。
“不难的。”刘政启缓缓地抽出了一张信笺,递给了刘华良,道:“这上面,早就写好了每一个的步骤,只要我们不犯下错误,或者说,是不犯下致命性的错误,那么,东瀛,就是我们的了。”
刘华良狐疑地接了过来,他越看心中越是惊慌,这上面所写的东西可谓是字字玑珠,已经将所有能够发生的情况全数详细列举,并且制定了一整套的应变方案。
只是,唯一的一点,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上面所写的种种步骤,都充满了二个字,血腥,一种极度的血腥。
刘华良的鼻端,似乎是闻到了一股难闻之极的气味,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殿下,这东西,是哪一个疯子制定的?”
“疯子?”刘政启哑然失笑,道:“说他是疯子,倒还真的有着几分道理啊。”
说罢,他凝视着自己这个最忠心的护卫长,缓缓的道:“蒋孔明。”
“蒋孔明?那个蒋妖道?”深深的抽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个人,刘华良是有着一种发自于内心的畏惧。
“不错,孤并不知道,他为何要把这东西交给孤,但,这些东西,分明就是策划良久,蒋孔明这样做,是想要借孤的手,为他一统东瀛。”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不知道。”刘政启平静地道:“我所关心的,就是这些东西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