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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轩祭长老来了。”
每夜子时,轩祭长老雷打不动的过来给她施针。
南宫玥菡本来都是申时三刻睡觉的人,现在已经养成了夜猫子的习惯,每夜丑时三刻才休息。
虽然睡觉的时间短了,可不得不说,她的双手在施针过后,已经能听从脑海里的意识动了。
“公主。”轩祭长老缓缓站起身:“今日,就是疗程的最后一天了。今日过后,公主便能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南宫玥菡隐隐觉得,轩祭长老话里有话。
和聪明人在一起,她通常都是装糊涂的那个。
于是,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哈哈一笑:“哎呀,长老你可不知道,我本来是肤白貌美的,可是这半个月日日熬夜,黑眼圈都快蔓延到了嘴角了。”
说完,还故意做了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
六月在一旁掩嘴浅笑。
他们公主正经的时候比谁都高贵,可是逗的时候,却比谁都能放得下身段,去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表情。
轩祭长老也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三人都很安静的一句话没有说。
轩祭也很安静,他在施针过后,看着南宫玥菡左手袖口隐隐透露着的一丝火红痕迹,眉眼微微动了动。
“鄙人觉得公主筋骨清奇,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不知道公主可有意愿,跟着鄙人学医?”
南宫玥菡在前世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要学医。
神农尝百草,留下了伟大巨作;华佗的刮骨疗伤;包括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在医学一行,那都是被视为奇迹。
可是众观这些伟人的下场,好像都不是很好
于是,她摇了摇头。
“不要。怕一个不小心,没治好别人,却把自己给毒死了。”
见她脸上表情坚决,轩祭也不多言,只是站起身后,缓缓道:“不要那么快拒绝,你今天不想学,明天万一就想学了呢?”
在第二天没有来临之前,南宫玥菡坚定自己一点都不想学医。因为,她只是闻着那药味,就觉得整个胃都被人揪住了,更别谈是要钻在药堆里,去辨认这个,辨认那个的。
但是,当第二日来临之后,她突然变了心意。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大事不好!”
六月喊的急促,喊的惊天动地,饶是她骨子里是镇定自若的沈夕颜,在听到了六月这么慌张的喊声过后,还是有了一点慌张。
“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让您进宫!”
“进宫就进宫就是了,你干嘛的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六月哭笑不得:“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奴婢在门外听那传旨的七喜公公和管家说的是,这一次皇上要公主进宫,是让公主交什么兵马部署图?”
“兵马部署图?”
南宫玥菡从梳妆台快速站直了身体,一脸凝重。
所以,南宫铭晏是发现暗的不行,要来暗的吗?
“是啊!奴婢照顾公主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听过和见过这个东西。怎么交啊!”
六月急的一脸是汗:“该不会是皇后娘娘她故意栽赃给公主你的吧?”
之所以六月会这么说,是因为和亲队伍走的第二天,申莱梦就知道好来居暴露以及申家被打压的事情,是南宫玥菡幕后操控的!
可这都半个月过去了,南宫玥菡却还是不太清楚,申莱梦是怎么知道申家的事情她在背后插手。
这半个月来,申莱梦可没有少借着“解闷”的借口,召见南宫玥菡进宫。每次进宫,申莱梦准是各种小手段,来惩治南宫玥菡。
比如让宫女为她倒水的时候,“不小心”将热水倒在了南宫玥菡身上啦,或者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将馊水泼在她身上啦等等之类。
“不知道。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整了那么多小手段,本公主一直都不计较,这种行为让她觉得本公主是个懦夫一般。这一次,我就不会再那么大度了。”
皇上召见,南宫玥菡不得不见。
兄妹两人感情好,南宫铭晏大不了说她一句不懂事。
可是这感情不好的,鬼知道南宫铭晏会不会说她抗旨。
宫中。
南宫铭晏已经备好了酒菜,就等着南宫玥菡的到来。
坐在一旁的申莱梦,冷眼瞧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对于南宫玥菡即将要到来的事情,比较亢奋。
这种亢奋以及他的殷勤,仿佛不像是在等着自己的妹妹,而像是在等着一个
“皇上。”她站起身,伸手拦住他:“这种摆碗筷的行为,是不是有点不妥?”
她的笑容有一点疲惫,可能是精力没有修复好的缘故。她的脸即使摸了胭脂也是苍白的,有点像是死人上了朱砂一样刺眼。
“朕这般做,只是让三妹觉得朕这个哥哥重视她。”
申莱梦攥紧拳头,心中暗暗腹语:可是眼下,南宫玥菡根本都没有来,好吗?
第七十五章:那眼光,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皇上,三公主来了。”
二人说话之间,南宫玥菡已经在七喜的带领下,走到了长寿殿。
申莱梦一看到南宫玥菡的那瞬间,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虽然那杀意一闪而过,但南宫玥菡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她微微一笑,假装没有看见。
“不知皇兄召见我是有何事?”
南宫玥菡缓缓行礼,身子还未弯下去,便有一双手,拦住了她。
“没有外人在,皇妹无需多礼。”
南宫铭晏笑如春风,很是体贴的为南宫玥菡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见此,南宫玥菡脑子里浮现了七个大字。
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她身上值得让南宫铭晏这么献殷勤的,怕是就只有那个兵马部署图了。但是当她抬头,看着他眼中那一丝势在必得的眼神,眼前就猛地浮现那日与西域公主比赛时,南宫铭晏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她的眼神
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心中觉得自己想多了。
讪讪的在南宫铭晏的眼神示意中坐下,南宫玥菡内心深处有一些发毛。
“谢皇兄。”
南宫铭晏坐下,拿着玉筷为南宫玥菡夹菜:“来,这个水蒸鳕鱼,朕听皇祖母说是你最爱吃的。快,尝尝!”
连她的喜好都打探了?
南宫玥菡看着他手中夹着的鳕鱼肉,突然觉得那鱼肉的白嫩,一点也不诱人,仿佛就是随时夺命的砒霜。南宫玥菡抬头,直视申莱梦,后将手中的碗送到了申莱梦的面前。
“皇兄,皇嫂身子虚弱,理当是给皇嫂补补才是。”
这半个月来,她虽然被申莱梦处处耍小手段折磨,可申莱梦在南宫铭晏这边也不好过。
因为申家开设赌坊,草菅人命的事情已经证实是事实。郭贵妃也在床头吹风,申莱梦虽为皇后可却如冷宫的弃后一般。
但申家的根基太深,南宫铭晏一边要防着顾晨熙,一边要防着太皇太后,申家虽然背叛了他,可也是唯一一个能短时间拉拢的势力,所以,申莱梦依然是大赫的皇后。
那两人热络中突然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申莱梦差点忘记了伪装。当南宫铭晏一记冷眼扫过来时,申莱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假装大方的将碗递送回到南宫玥菡面前,皮笑肉不笑。
“五公主如今远嫁南岳,十公主不过五岁太小,本宫虽为皇上的妻子,但身子不适,不能替皇上分忧。眼看着皇上为国事为难,本宫便想着三公主与皇上年龄相仿,两人自幼一起长大,自能替换上分忧解难。”…
申莱梦每次一说到“分忧解难”的时候,总是会加重语气。这种疯狂暗示的语气,让南宫玥菡不多想都有一点困难。
“可是我哪里懂得什么朝堂的事情,我最多就只能和皇兄说说,我今天吃了什么,明天做了些什么。再者,大赫人才济济,只要皇兄一句话,那些大臣岂不是强破了脑袋要给皇兄解忧?”
这夫妻俩也不爽快点,非要让她自己给头上扣上一定“弱智”的帽子。南宫玥菡暗暗在内心吐槽。
迂回的对话,进行到这,南宫铭晏终于将话题扯上了正道。
“皇妹。”
南宫铭晏将手放到了南宫玥菡的手背上,男人手心湿热的温度,让南宫玥菡想到了蛞蝓从自己手背上爬过一样,恶心到差点没忍住,将他的手给甩开。
“皇兄的这个难题,只有你能替朕分担。”
女人的柔夷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豆腐,滑嫩,细腻,一摸,就有点爱不释手。
还记得那日,她迎着阳光,如水出芙蓉,一举一动之间,都让人为之倾慕。
倘若,倘若不是她是他的妹妹
南宫玥菡咬牙忍住,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昨日轩祭说让她学医的时候,她没有答应呢?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皇妹如此荣幸呢?”
“兵马部署图。”
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南宫铭晏觉得心里一阵轻松,也就侃侃而谈。
“眼下顾晨熙前往南岳护送月姬,这一去最少也要一两个月的。他走的时候带走了将军府很多人,朕听说,将军府自从顾爱卿走了以后,将军府就没有‘平静过’是吗?”
这不还都是拜你所赐?
“是吗?”
南宫玥菡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打着马虎眼:“皇妹这半个月来睡的挺好的啊,府中也是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异样啊!还有”
她故意用着疑惑和不解的目光,看向南宫玥菡。
“兵马部署图是什么?”
她这话,差点没有把对面的申莱梦给气乐!
以前她一直觉得南宫玥菡是真的傻,现在一看,南宫玥菡装傻的技术倒真的是一流!
想到那申琦涵之所以会成为妾室,是因为南宫玥菡搞的鬼。
申莱梦就觉得申家丢了脸面,连带着她的面子也被南宫玥菡给扒了!
有的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
在不知道申琦涵成为妾室的真相时,她觉得南宫铭晏那个圣旨下的妙!下的爽!
可是在她知道是南宫玥菡捣鬼的时候,她又觉得南宫玥菡太过可恶!
让她申家在大赫所有人面前都没了脸面,一直都想着如何报复南宫玥菡。
“三公主。”
申莱梦有点看不下去,出声。
“这兵马部署图是什么,你果真是不知道吗?”
“我就是一个草包公主,整天只知道吃吃喝喝,我哪里知道什么兵马部署图。”噎了申莱梦一句以后,她又长长叹了一声气息。
“其实,我与顾晨熙”
凤眸微红,有着晶莹泪光:“虽然看似恩爱,但那一切都是他在外界故意伪装的,实际上,回到将军府以后,我连他的院子半步都进不去。”
看着眼前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南宫铭晏有些男人怜悯女人的那种心疼
“所以,我真的是不知道皇兄与皇嫂,你说的那个兵马部署图是什么东西?”
男人一旦混蛋起来,那做人的底线都会随着没有的。
他见南宫玥菡难过,心里也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只要呼吸就会有一点痛。脑海里还有一个声音,让他将南宫玥菡拥入怀中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