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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也不愿去追究温**到底是如何知道的,项涛将她用力按坐下,苦着脸道:“受到一点惊吓总比被人误会成妖怪强太多。”说完,他简单说了下天剑失踪时候的情形,只是隐去了地点与参与者。
“你是说,有个酷似伊莎贝拉妹妹的女人,实际是个妖怪,带领一群妖怪袭击了那个人?”温**狐疑的道。
伊莎贝拉,还是妹妹,项涛真想骂自己是头猪,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变得这样好了?早知如此,让温**悄悄的去打听,岂不是既省事又不会暴露目的,更不用去扮恶人,现在还要来哄自己的女朋友。
沉重的点点头,“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伊莎贝拉的话都有人可以证明,想来不是撒谎,可能真的是那个女人酷似伊莎贝拉。”项涛尽量让自己表现的郑重一些道:“虽然这是欧罗巴洲,但我毕竟是练气士,是雷法传人,降魔卫道是我等使命——”
“算了吧,还卫道呢,我现在还是个女道士,你都敢勾引,只这一条就足够让宗门的人,拿你开刀来卫道。”温**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有些忿然道。
看着女人终于从盛怒中转变为撒娇,项涛哪里还不明白,立即用温言抚慰着,总算是渡过这场危机。见温**转怒为笑,项涛这才拉铃喊来弗兰:“弗兰先生,我想去罗马,请你帮忙安排下行程。”
“小涛,你要去罗马么?”待到弗兰走出房间,温**急忙拉住项涛的手臂,“距离比赛的时间不远了,你难道要放弃这场比赛么?”
摇摇头,项涛凝重的道:“张翦现在罗马不知在等什么,还有那个天剑也是在罗马失踪,我想,应该去罗马看看才是。”
“天剑!”温**突然低呼一声,“难道是天剑道长?天剑道长失踪?”
看到她的样子,项涛精神一振,“海伦,难道你知道这个名叫天剑的人?”
“宗门内有一个很有名的护法,法号就是天剑,他是北影门剑宗的长老,也是北影门第一高手,连续百年成为宗门护法,很有威望,而且,这位道长为人谦和,不喜过分涉及宗门内部事务,常年在外奔波,也不知是在调查些什么事情。”
“调查?”项涛迷糊起来,“他调查什么东西惊会跑到欧洲来,而且,为什么还要与法皇厅接触?据从法皇厅内部得到的情报,这位天剑道士,是作为宗门使者直接与法皇厅高层接触,目的就是想营救张家。可惜,他离开后再未出面,现在法皇厅也在找他。”
温**毅然道:“小涛,我要跟你去罗马!”
罗马郊外的桑蒂亚诺酒店,是有百年历史的老牌子酒店,漂亮的古堡式样吸引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入住。
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张翦有些坐卧不安。来到这里超过十天了,本以为很快就能前往下一站,谁想到,亮出身份后,法皇厅仅仅是将他安置在这间漂亮的套房内,随后再无消息。
又一次掀开天鹅绒的窗帘,外面古罗马风格的喷水池花园中,许多客人在休憩,抛开这些人,张翦很快找到了那三名神情有些紧张的家伙,哼哼,法皇厅的探子,难道他们就不会学着将自己紧绷的脸松弛下来么,整日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特工。
看到张翦掀窗帘,几名特工立即来了精神,全部心思集中过来,恨不得爬到窗子上看看张翦在作什么。
烦闷的将柔软的天鹅绒扔开,张翦想要甩开这两块料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为什么要甩开呢,没有法皇厅的答复,就算是跑回中土,张翦也只是没有立身之地的浮萍。
想到张家,想到那些身陷法兰西的张家人,张翦心中又是无比的烦躁,毫无练气士风度的在房间内走了几圈,试图发散下心情。
梆梆梆
一阵敲门声响起,张翦暴躁的冷声道:“谁,作什么的!”
“尊敬的使者先生,是我,请开门。”外面的声音很是温柔,几乎可以捏出水来,可惜,声音是个男人发出的,只能让张翦浑身一身恶寒。
虽是恶寒,张翦还是飞快的冲过去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立一名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蒙起来的人,他心中低骂,法皇厅的白痴,是不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有个神秘人来过。
神秘人慢慢抬起头,红润的面容,圆圆的面孔,硕大的鼻子,小小的一窄条眼睛,配上一张不大的薄薄嘴唇,正是张翦先前见到的法皇厅大人物,教廷副**官,异端裁判所的审判长,林克红衣主教大人。
胖大的脸上现出亲切的笑容:“张翦先生,见到我,你一定会很惊喜吧。”
心中暗骂这个胖子不知廉耻,连一点点的含蓄都不懂,张翦脸上却是露出惊喜若狂的表情:“竟然是林克大人驾临,真的让张翦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从两扇门中间挤进来,林克摆动着庞大的身躯,摇晃到沙发前扑哧坐下,沙发一阵可怜的反抗声过后几乎被压扁。
抬头看看站立的张翦,林克并未邀请他坐下,直接开口道:“张先生,你的要求,法皇厅经过仔细调查,感觉无法接受。对于天剑道长的失踪,法皇厅感到非常的遗憾,可是,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天剑道长就是在梵蒂冈境内失踪的,中土宗门如果提出让法皇厅协助调查,我们可以考虑。不过中土宗门的要求,在法皇厅内部引起了不好的猜想,为什么宗门会仅仅派你一人前来罗马呢?”
张翦心中一凛,知道这个好像黄油做成的胖子也听到了风声,只有诈作气愤的道:“林克大人,这我就不明白了,天剑道长明明就是在见过法皇厅的人后失踪,根据法皇厅与宗门的协定,法皇厅必须派人调查天剑道长的下落,而我,被派来成为调查过程的监督,难道这些也有问题么?”
林克脸上笑容不变,但是那双被厚眼皮几乎掩住的小眼中,射出了两道阴寒的光芒,“谁能证明?”
“啊?”张翦先是一愣,接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法皇厅尊贵人物,他不能相信,法皇厅竟是要赖账么?没错,天剑失踪前仅有一道飞书送到宗门,寥寥数语不仅很不明了,更是在看过后直接**,令人无从举证,现在法皇厅抓住这一点来大作文章,还真是让人无从说起。
林克慢慢起身,重新将斗篷批好,笑呵呵的走出房间,临走是说了一声:“哦,对,张先生,法皇厅很慷慨的为你结清了这些天来的房钱,不必感谢,这是法皇厅应该做的,应该做的。”说完,迈着一步三摇的步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结清房钱,还不必客气!张翦真是怒从心头起,法皇厅这是要将他扫地出门啊,本来就是孤身出逃,到了图兰后真的没好意思向张秀等人开口要路费,勉强到达罗马,算是得到了法皇厅的招待,现在一切消失掉,难道要他去露宿街头么!
好好好,张翦心头一阵乱颤,体内气血乱流,身子不自禁的哆嗦着,好,你们法皇厅既然如此无情,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你们不想提供帮助,嘿嘿,这里还是有人会对这些消息感兴趣的,我去找那些感兴趣的人!
也不需收拾什么,捏出三个手印,将体内的气血稳定住,张翦直接走出房间,离开了饭店。
站在街头,转身看向梵蒂冈方向,张翦心中移动,如果自己去找找看,就算找不到线索,也是熟悉了地形,日后总会用到。
沿着心中臆想的天剑行走路线,张翦好像是个流浪汉般在罗马街头晃荡起来,直到入夜,渐渐来到了一条很是荒僻的小路,再向前就是一片不知多少年月的废墟,张翦自嘲的笑笑,想来天剑也不会主动钻到这种地方吧。
咦,一道非常微弱的仙力被张翦感觉到,身形一震,不敢置信的转身看向夜色中的废墟影子,低呼一声:“天,竟是九龙铜宝镜的仙力,这可是天剑道兄用本命精血凝炼的仙器!”
“嘿嘿,老不死的,敢到这种地方来!”一个稍显尖细的声音从废墟中传出,接着,数十个身影迈着虚浮的步伐走过来,将张翦围在中间。
定睛看去,这些都是一群小混混,梳着乱七八糟颜色的头发,身上脸上肚子上带着无数个金属环,衣服肮脏不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最主要的,张翦在这些人身上闻到一股淡淡异味。
眉头皱起,那是可卡因的味道,张翦知道自己遇到了一群瘾君子,“哼,本人不杀无辜苍生,你们自有世间警政当局去管理,还请诸位让开吧,不要自取死路!”
突然,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老家伙,如果你把他们当成普通的瘾君子,死的人就会是你!”
第四十八章 腾蛟的消息(上)
张翦认得说话之人,正是应该身在海外的项涛,穿着漂亮的风衣,踩在一棵大树的横枝上,夜风吹过衣襟飘摆,浑然带有一种仙气。
瞧见张翦走神,手持匕首的混混们尖叫一声:“杀了他!”竟是一拥而上,要将张翦剁成肉泥一般。
练气士的法则是不能随意与世间苍生冲突,看着这些混混冲过来,张翦苦笑着抡拳砸过去。谁知,一道阴风有如刀刃一般割过他的手臂,再看去,竟然将张翦的衣袖切去半截,若不是躲闪的快,只怕就要将半条臂膀废掉了。
双眼瞪圆定睛看去,那些个小混混的面容变得支离破碎,露出了被掩饰起来的尖长鸟喙,双手也变成了漆黑的爪子,好似锋利的刀刃般,每一次挥舞都能够感觉到冰寒的气息。
“这是——”张翦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怪物,身子一惊之间,感觉臂膀上好像一道冷风吹过,接着是一股热流涌出,随即没了感觉。
“不好!”他也是经验老到,立即发觉自己可能是中了毒,身手之间不再保留什么,单手抓住一个怪物的额头,手上凝聚的仙力一股脑放出,那怪物如何能吃受的住,连濒死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断去半截脑袋,直挺挺倒在地上。
这只是个开始,张翦到底是千年名门张家的家主,手上屈指一弹,十数道仙力好似弹珠一样疾射而出,无论是否打到怪物,总算是将怪物的围攻局面化解开。
借着怪物们后退的瞬间,张翦单手抽出腰间一根玉带,轻轻一抖,玉带就好似变成活物,舞动的上下翻飞,将他周身上下护持住。若是有怪物胆敢出手攻击,那带着青光的玉带就像是毒蛇,会狠狠抽在怪物身上。仙家法器的打击岂是一般,被玉带打中的怪物,无不到底不起,翻滚几下就化成了一地枯骨。
十几个怪物,根本不足以让张翦使出真功夫,祭出玉带不过三五个弹指时间,化妆成小混混的怪物们就被尽数消灭。只是,张翦本人也微微有些气喘,并非打斗多么激烈,而是身上的毒素竟不受控制的开始扩展开!
就在张翦身体软软的将要倒下的时候,突然一根有力的手臂将他扶住,项涛讥笑的声音响起:“怎么样到底还是吃亏了吧。”
摇摇头,张翦有些无力的道:“老了,若是放在十年前,这些东西根本不够看。”
“你没老,”项涛冷冷道:“是你的心变得胆怯了,练气士最重修心,你的进境退步了,自然无法胜任刚才的战斗。”
迟疑的抬头看着项涛,张翦迷惑道:“我记得,你只是一名在法兰西长大的中土人,为什么竟对中土的练气之道如此熟悉?雷剑两宗的实力真的就如此强悍?”
仰望天际星河,项涛傲然道:“我现在的能力,比起当年雷宗阀主雷啸天来,不过是百分之一,雷宗的力量,远不是你能想象的。”
张翦闻言骇然,他对雷宗和剑宗的了解,都从张家流传的典籍上而来,完全没有直观印象,现在看看项涛,再想象一下两宗全盛时期的样子,那是一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