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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说:“很抱歉,上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欺骗了您……其实我之所以会来到欧洲,是奉命寻找一件我奇门之中的法器。那件法器在火烧圆明园的时候被人抢走,一直都没有音讯。它对我们台湾奇门而言,非常重要。我在欧洲寻找了六年,在两年之前才算有了它的踪迹。”
伯爵一愣,“海伦,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件法器在我的城堡中?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分文不取送给你。”
温**摇摇头说:“伯爵,您错了。那件法器在巴黎的一位收藏家手中。我的家族试图向他购买,但是没有成功。当时那位收藏家说,他要把那件法器留在今年的万国展览会上进行拍卖……我知道,争夺这件法器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们家族,如果我们露面的话,可能会引起别人的竞争。所以,我必须要找到一位有名望的先生出面,在拍卖会上把这件法器强行拍下来。”
伯爵若有所思的看着温**说:“所以你看中了我?”
“是的……我当时来这里,只是为了接近您,以方便能让您出面帮助我来竞派那件法器回来。”
项涛突然说:“如果爷爷不同意呢?你想怎么办?”
第十一章 奇门女冠(2)
“这个……”
诗惠一旁笑道:“我听说台湾奇门家族有一种法术,和我们土御门的傀儡术非常相似,对吗?”
温**尴尬的点了点头。
项涛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说:“爷爷的功力,你不一定能把他制服,但是却可以制服我?”
温**咬着下唇,艰难的再次点头。
伯爵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他站起来说:“既然这样子,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计划继续下去呢?”
温**说:“这和小男爵有关。”
“和我有关?”
“是的……我们台湾奇门所修炼的术法,来自于一册先秦残篇。里面有很多文字我们无法辩认。后来认识了小男爵以后,我才知道那些文字所代表的含意……也就是这时候,家族传来消息,说您派人在奇门为小男爵请老师,让我放弃计划,立刻赶回台湾,重新商议这件事。”
伯爵问:“商议了一年?”
“不,当然不是!”温**说:“事实上,家族的决议很快就出来了,他们让我来担任小男爵的老师。而我在和小男爵的一段接触之后,已经发现他非比寻常人。而且我还曾有了那种叵测居心,让我实在没脸在回来面对小男爵。我们台湾奇门的技能分为三个层次,地盘九宫遁甲术,人盘八门龙蛇经。而小男爵交给我的古汉字,正好让我弄清楚了八门龙蛇经的内容。”
说着,温**用感激的目光看了项涛一眼。
项涛心里一动,顿时生出想要原谅她的念头。可是在潜意识中,他却在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恨他,一定要恨她。这样我就不会喜欢她了,更不会对嫂子有负罪感,对,一定要恨她!”
他的脸上,依然没有半点情感的流露。
温**有些失望,低下了头。
“我原以为经过一年闭关,可以让家族改变决定,可没有想到,家族的决定始终没有变化。而且,家族认为,我必须要把事情向您说清楚,以寻求您的谅解。当然,我们还是希望能请您出面,为我们竞拍那件法器……我们并不奢望能成为小男爵的老师,因为我在一年前就知道,小男爵的道法修行已经达到了凝精的后期,那已经超出了我的道法修行,怎么能当他老师?”
“哦,我怎么没有看出你是一个炼气士?”
“这个……”温**看了一眼诗惠和腾蛟,伸手从颈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坠子。她说:“我台湾奇门家族一般都会带有这种藏星坠,可以把仙力掩盖,即便是分神期的高手也看不出。”
“哦,原来这样……”腾蛟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以前遇到过几位台湾来得炼气士,都无法感应出他们的道行仙力。原来有这种宝贝……小丫头,你们台湾奇门是符录宗的一支,对吗?”
“是的――”
伯爵挠挠头道:“海伦,让我帮你出面竞拍,这本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你……”
“爷爷,帮她!”
项涛呼的站起来,看着温**说:“我们菲利普家族不做赔本的生意。让我们出面,有何好处?”
温**说:“这里有我台湾奇门历经近千年时间总结出的符录道法,名为奇门万化遁甲经。里面记载了各种符录法器的炼制方法,虽说不上是宝贝,但也算非常珍贵。我们愿意用这本遁甲经做为代价……当然,竞拍的钱我们奇门家族会支付,不需要伯爵来承担其中的风险。”
说着,她从身上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和田玉玉牒。
“好吧,成交!”
项涛一把从温**的手上抢走了那枚带着温**体香的玉牒,头也不回的向客厅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诗惠,眉头紧皱道:“土御门有什么利害道法?”
诗惠笑道:“土御门没有利害的道法,只有杀人的道法。”
“那好,你可以留下来。我倒想领教一下,那杀人道法的利害。不过,你别指望我叫你老师。”
“嘻嘻,这并不需要,我来这里,为的是钱!”
腾蛟一旁不阴不阳的说:“土御门三宗雄霸东瀛,难道也会为钱字发愁吗?”
诗惠眼中一道阴冷光芒闪过,身形猛地在原地消失,万道寒星骤然出现,呼啸着飞射腾蛟。
“米粒之光,也拿来献宝。”
腾蛟冷笑一声,手掌胸前直立,口中低沉的发出一声低喝:“离巴离巴帝――”
刹那间,如同雨打芭蕉一样的密集声响在空中回荡,寒星立刻炸碎,化做粉末飘落在地面。
“咦,七佛灭罪真言咒……和尚,你不简单嘛。你有七佛灭罪真言,难道我就不会真言道法?”
诗惠说着,双手做出智拳印,口中低喝:“裂――”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她体内发出。一时间,整个客厅都仿佛沉浸在一种古怪的时空停滞中。
“东密真言宗,妈的,每次老子出来做事就碰到你们这群王八蛋!”
腾蛟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月白色的僧衣猛然鼓胀,好似充了气的皮球一样。他单手再次掐出印诀,刚要开口低喝。这时候温**突然出手,只听锵的一声龙吟剑啸,一道犀利的剑气在两人之间掠过。扭曲停滞的空间,一阵奇异的气流波动,劈啪声响不断发出,一道道气流四溢。
不论是腾蛟还是诗惠,都没有施展出最强功法。
相比之下温**出剑可谓无所顾忌,她修为本来就不如两人,所以出剑的刹那,全力施展。
但即便是这样,腾蛟诗惠身上所凝聚的刚猛天地之气,依然不是温**可以承受。
她固然化解了两人的术法,可是自己也噔噔噔连退十几步,一口鲜血喷出,向地上倒了去。
一双手悄然扶住了她的身体,紧跟着一道仙力送入她的体内,让她伤势全消。
温**扭头看去,不由得心中一惊。
项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那双黝黑的眸,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让温**心中一暖。
第十一章 奇门女冠(3)
项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那双黝黑的眸,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让温**心中一暖。
“亚利……”
没等温**说完,项涛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们两个要打架出去打,这里是我家,这里的每一件摆设都是古董,弄坏了你们赔不起。”
说完,项涛头也不回的离去。
温**感到心中无比苦涩,同时又带着震惊之意。
腾蛟和诗惠的修为,实在太惊人了。虽然两人都没有施展出全力,可温**还是能肯定,这两人绝对已经过了金丹后期。而项涛的修为,更是让温**感到不可思议。那一道仙力中正平和,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奇异力量。她可以感觉到,项涛的修为,恐怕也已经进入了金丹期。
天哪,他才十二岁啊!
他究竟是怎么练成如此境界?
说起来很奇怪,项涛这一怒,腾蛟和诗惠都老实下来。
腾蛟看出温**心中的疑惑,走到她身旁说:“小丫头,不要觉得奇怪,那小子是个怪胎。他娘的,这家伙在八个月之前进入神游领域,醒过来又生生把我为他设立结界的舍利菩提珠占为己有。我的菩提珠啊,我至少需要五十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这笔帐我该怎么算才好啊!”
“大师,您……今年有多大?”
“不知道问男人的年龄,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吗?”
腾蛟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大踏步离去。
伯爵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事情似乎暂时得到了解决!
“姑娘们,来让我为你们安排好住处吧。亚利今天才醒过来,关于他的功课,过两天再说。”
伯爵说着,唤来了弗兰。
一切看似都平静下来,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可所有人都清楚,竞争才刚开始。
诗惠的全名道满诗惠,是目前土御门星宗第一高手,在东瀛有幻杀妖姬的绰号。她擅长幻术和真言,是土御门星宗数百年来第一个达到了元婴中期的高手,在派中的地位也非常尊贵。
此次之所以出山来教导项涛,主要是星宗面临日月二宗的打压,需要寻求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毫无疑问,法兰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在东方,东瀛南面是高丽韩国,西面是中国大陆。由于三国之间的仇恨,星宗无法在那里立足。而东瀛本土,日月两宗已经联手,不断的蚕食星宗的产业和领域,使得他们人才凋零。
而法兰西,则是一个日月两宗没有涉足的地区。
对于星宗而言,如果能得到伯爵的赞助和支持,星宗可以很快在法兰西发展。这一点,日月两宗还没有觉察出来。所以这次伯爵派人聘请老师,日月两宗反应平淡,而星宗却抢先出手。
诗惠如今非常为难。
原以为她要教授的小男爵不过是普通人,可没有想到项涛竟然已经达到了金丹期中期。
虽然说和她的水平还有察觉,但诗惠却能觉察到项涛所拥有的强大潜力。普通的幻术,肯定无法满足项涛的要求,而真言道法虽然高明,但却要面临腾蛟的竞争。日本东密真言本就是结合了佛道两教的精华而成。而腾蛟出身佛门,对于佛宗所有的真言都了如指掌,诗惠无法比拟。
她身负星宗族老重托,心知项涛对她们全族而言非常重要。
如果不能完成任务,不但星宗十二名高手白白的死去,她道满诗惠也会成为星宗的千古罪人。
所以,在思忖很久后,诗惠决定传授项涛星宗最强道法:灵法。
所谓灵法,就是操纵灵魂为己所用,在中国这种道法被称之为养鬼术。但星宗历经千年,已经把养鬼术进行了全面的改变,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体系,而且威力也十分强大。如果没有达到金丹期,灵法都成空谈。而项涛恰恰进入了金丹期,诗惠觉得这也许是最合适的选择。
相比之下,腾蛟传授的法术,充分展示了中国文化的底蕴。
不论儒、道、佛三教,腾蛟都曾涉猎,而其中佛道两教法术,则是腾蛟的长项。他精通佛门各宗密法,而且还了解道教符录,全真,重玄各派法术,所以地位相比之下,在诗惠之上。
项涛非常虚心的向两人学习,在两人所传授的道法之上,举一反三,融汇雷、剑两宗的道法。同时,他还向腾蛟请教关于雷宗的事情,不过腾蛟对此也不太了解,让项涛多少有些失望。
日子一天天就这样过去。
项涛和温**的关系,也渐渐的缓和了。
他非常痛恨温**当初来到城堡的居心,可是谁让她长得那么象他曾深爱的女人?再大的仇恨,最终还是烟消云散。不过,在表面上,他还是表现的冷冰冰,给人一种超然冷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