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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是活了近百岁的人,怎么会与迪迪这个小孩子争抢,回身看看张秀,谁知,张家的女家主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迪迪和金属人身上,根本没看到他的视线,他这才微微一笑,向侧后跨出一步,小心的为迪迪压阵。
蹦蹦跳跳的活动着,迪迪笑嘻嘻的看着逐渐逼近的金属人,直到两人间距不足三米时候,抡起业已蓄足气势的重剑,暴喝一声呀,狠狠的劈砍过去。以金刚杵化成的重剑,不仅有普通重剑一般的重量和气势,更因为上面积蓄着充沛的佛力萦绕,令重剑不仅多了几分一往无前的气概,以及斩妖除魔的法力。以往迪迪与人搏杀,遇到诡异的东西,往往一剑就能将其砍成两截,至不济也要让对击中吃个大亏。
谁知道,当迪迪的重剑砍出时候,金属人全无反应,只是继续前进。迪迪看的心喜,索性手上再不留余力,誓要将对手的铠甲砍成两半。就在他的重剑到达金属人头顶,即将重重落下时刻,那金属人出手了,一道连项涛都几乎无法分辨的剑影闪过,迪迪就感到一道庞然巨力打在重剑力量最弱处,虽然勉力抓住了重剑,没有发生兵器脱手的笑话,可重剑连同他的身子,都被这道巨力拨开,好像射出的炮弹一样向侧面飞了出去。
理都不理倒的迪迪,金属人继续向着项涛走去。
跌,身子被震得七荤八素,迪迪激灵的跳起来,不甘心的再次跳起抡着重剑恶狠狠的砸向金属人,口中大声叫嚷着:嘿,不要以为小爷败了,再吃小爷一剑
金属人连头都不转,手上骑士剑幻出个残影,又一次将迪迪击飞出去。这一次虽然有所防备,迪迪还是感觉手上遇到万钧之力,根本不是人力能够抵挡的,用比来势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
所有人都为迪迪的安全而揪心,项涛双眼死盯金属人,身子根本没动,本是练气士却打成了纯体力比斗,也不知是应该佩服迪迪,还是抓住他的衣服好好骂上一顿了。还好腾蛟躺在后面,暂时没法看到他徒弟的英姿,否则,还不气得吐血。
噗
正想着,项涛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喷血声音,马上,温*焦急的声音响起:腾蛟上人,你怎么了?有内伤么?,怎么吐血了?
前面的迪迪可不知道已经将师父气吐血,当他从地上再次爬起时,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扑身冲向了金属人。此时的金属人距离项涛不足十米,如果还是无法阻挡金属怪物的脚步,势必要让项涛亲自出手,作为一名亲随,那将是他无法洗刷的耻辱。
又一次将重剑高高挥起,身子不再跳跃起来,踏踏实实的踩冲杀过去,虽然有所差别,但这一次攻击的方式看起来与前两次没有区别,都是单纯的力与力的对抗,没有花哨没有技巧。
只是,在别人无法注意的指间,迪迪的左手其实并未紧握重剑,那微微闪现的金色光点,正是炼金指力蓄起的表征,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并非只是骑士,同时还是一名练气士。
重剑挥起,落下,迪迪瞪大了眼睛努力去看清金属人运剑的轨迹,一道银亮的光芒映入眼底,他手上的炼金指也随之出手,向着那点银亮而去。
银色光芒与金色光点,在空中迅速拉近,最终狠狠撞在一起,不出所料的,银色光芒被狠狠撞开。看到这里,迪迪立即信心大增,手上的炼金指力接二连三射出,口中大声吆喝:我射,我射,我射射射,妈的,还射不穿你这怪物
第八卷 六十七章 倒霉的张翦(下)
银色光芒与金色光点,在空中迅速拉近,最终狠狠撞在一起,不出所料的,银色光芒被狠狠撞开。看到这里,迪迪立即信心大增,手上的炼金指力接二连三射出,口中大声吆喝:我射,我射,我射射射,妈的,还射不穿你这怪物
声音骤停,他傻愣愣的看着有如神迹般出现在他眼前的骑士剑,呆呆的吐出一句话:不,可,能
金属交击声响起,一杆玄铁长矛挡住了骑士剑,张秀愤怒的声音冲向呆在原地的迪迪:雀斑脸,你想死么,在这个时候发呆,快上啊,我们一起干掉这个怪物。
被谁骂都可以,唯独张秀是例外,迪迪马上来了精神,毫不客气的回敬过去:飞机场,我死了,谁来陪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迪迪的话被张秀听去,脸上竟是现出一片红晕,出奇的没有立即回嘴,只是握着一对峨嵋刺,飞快的扎向金属人脸上的面罩。那个面罩还是骑士铠甲式样,有一道道缝隙作为视线孔,张秀就是瞄准了这个地方,击向金属人的要害。
金属人一边用骑士剑与张铁对战,一边挥舞通体包裹着钢板的手臂,挡住迪迪的重剑,已经再没空闲去阻挡张秀的一击,这种情形令张铁和迪迪大为安心,手下动作更加迅速,试图牵制住金属人以帮助张秀。
谁知,就在峨嵋刺临体的时候,那本应该是人眼所在的面罩后面,突然闪现出一片血红色光芒。红光出现的极为突然,即便是张秀这样的化虚前期高手,也没能感觉到一丝征兆,眼睁睁的看着红光将她手中化成一团雾气。
这柄峨嵋刺并非凡铁,而是张家取自青坞后山一泓山泉底部的冰晶炼制而成。众所周知的,那青坞后山是雪麟化形而成,山上一草一木都是雪麟炼成,清泉也不例外。清泉地步的冰晶虽是雪麟随意吞吐之间成形,也不是凡间普通炼器材料所能比拟。张秀用这柄峨嵋刺击败了中土无数练气士,可算的是成名法宝了。而今被人毁去,心中震惊和愤恨交织,怒极之下,双掌一划现出碧绿色灵力,猛击骑士面罩。
张秀,张铁和迪迪,三人玩命似的攻击,终于将金属人的步伐阻止住。看着金属人在三人的联手下,左挡右支的好似险象环生,古登堡内站着的叶琳娜脸色一阵发白,怎么也没想到,心中无敌的战士竟然也有受挫的时候,若是金属人失败,对面的项涛等人杀入古登堡,难道要她放弃这份祖业脱逃么?
看见家主忧急的样子,胖子默克尔悄然来到她身后,压低声音:请主人放心,一号绝对可以信赖,现在的状况只是暂时的,比拼耐力,嘿嘿,这些家伙怎么会是一号的对手。
属下的安慰也不能令叶琳娜完全安心,不过,已经是没有更多人手可以调遣的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属人去搏杀,同时,下了一个决断,也悄声道:默克尔,你立刻去地下室,通知那群白痴加快进度,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否则,嘿嘿,就是大家一块完蛋了。
默克尔惊异的抬头看看,无奈厚实的铠甲挡住了叶琳娜的表情,他惟有低头答应下来,匆匆消失在城堡内。
眼看三人压制了金属人,温*也大感振奋,跃跃欲试的颇有下场参与进去的意思。可是,回头瞧见了项涛阴沉的脸色,竟是丝毫不以为胜利在望般。
何止是项涛,勉强站起身子的腾蛟,躲在大家背后的尼伯*,哪个不是老的成精的家伙,一双招子更是毒的不能再毒,表面的优势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
看看金属人好似险象环生,实则三人的攻击全无一处打在要害上,张秀大耗灵力的攻击能维持多久姑且不论,单是迪迪和张铁两人的攻击,铁矛和重剑每每在金属人的铠甲上留下道道伤痕,可是,转过一次身后,尤其是当张秀的灵力打在铠甲之上后,那些伤痕就消失不见,整个铠甲又变得簇新。
看着三人渐渐开始气力不支,张秀的灵力也不如开始时候旺盛,项涛转身对腾蛟道:老师,你看那身铠甲如何?
盯着铠甲又仔细看了一阵,腾蛟肯定的道:这等东西,起码在上五品以上,若不是仙家练就,只怕就是西方炼金家族的产物,只是,它身上带着一阵邪性,怕是相当危险。
尼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惨白,目不转睛的盯着铠甲,口中低声道:不,不,不可能吧,竟是它?它不是已经毁灭了么
听觉敏锐的项涛立即扭头问道:什么东西,你知道它的来历?
哦,不,我看错了,看错了老龙慌忙掩饰着道。
见老龙不愿透露这东西的真实出处,项涛眼中闪过一道厉色,看向铠甲道:它能吸取灵气?嘿嘿,我倒要看看,这个东西到底能吸多少灵气。大步走向打斗之处,口中大喝:你们退下,把它交给我。
终于单独面对项涛,金属人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没有任何疲倦,挥起骑士剑当头砍了下去。同时,他眼中红光大盛,那股能将青坞冰晶溶解的光芒,一下笼罩住项涛。
被红光笼罩的项涛,身上自然而然现出一层淡淡红光,将全身护住。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清晰感觉到,身体内的灵力在大量流失,看起来,前面关于金属人能够吸收铠甲的判断没错。
冷笑着,单手抄起,猛地抓住了金属人握剑的手腕,令骑士剑再无法砍到自己身上,同时瞅准时机,另外一只手以快若闪电的速度,抓住了金属人空着的手。一下子,金属人的双手都被制住,同时项涛的两手也被占住,无法作进一步动作。
金属人眼中红光极强,看不出他的眼神如何,项涛感觉到彼此接触后,那种灵力流失的速度更快了,金属人就仿佛一个吞噬兽,不加选择的吸收掉所有可以吸收的灵力。
你想吃?给你吃!
项涛大吼一声,全身的灵力一起发动,那些储藏在他奇经八脉中间的灵力被调动起来,有如海啸一样融入金属人体内,或者说,是那身诡异的铠甲内。
就看到项涛身外的红光一闪,瞬间变得浓烈好似鲜血,随后就弱了下来,代之以一层白色光芒,而后迅速变成金色光芒,最后又一次变成了红光。这个过程变化极快,也将后面温*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又是红光?
这次的红光不仅罩住了项涛,也将金属人笼在其中,是以在场所有人,只有项涛一人清楚的看到,金属人身上的铠甲,这时出现了一道道龟裂的碎痕,金属人再没了刚才的彪悍,若不是项涛双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以这时金属人弯曲的身子,会立即倒。
知道是最后一刻,项涛得意的笑笑,全身猛地发力,又是一道麒麟百解之力涌过去。那身骑士铠甲再也无法承受负担,嘭的爆裂成无数块,飞溅而出,终于将内里的人物现身出来。
不及去看铠甲内到底是什么人,只见古登堡内的叶琳娜,也被四射的铠甲碎片溅在身上。充盈着项涛几乎全身灵气的甲片,那是一股何等强悍的冲力,瞬间将叶琳娜身上的骑士铠打得粉碎,幸好她的铠甲也是炼金士创造出来的制品,虽然碎的不能再碎,总算没有伤到内里的叶琳娜。
叶琳娜惨嚎一声,一个动作竟然是去捂住脸,可是,纵然她速度再快,项涛还是看到了她面孔的一角,竟然是个东方人!
恨恨的跺脚,叶琳娜撕破嗓子咒骂:默克尔,你这白痴,竟然造出一个废物!声音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城堡之内,而逐渐飘远。
完全没了力气追赶,项涛看看远去的叶琳娜,心中升起迷惑,刚才那张面孔好熟悉啊,以前在哪里看到过,究竟是哪里呢?
少爷,你还准备抓住这个死人不放么?
迪迪的声音打断了项涛的思索,低头一看,手上抓着的那个金属人,全身被绷带包裹,脸上有大片烧毁的痕迹,双眼紧闭,七窍中流出近乎黑色的血液,确实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具体看面貌,依稀是个中土男子,只是因为脸上大片毁容,实在不好分别。
中土男子,出现在德意志,又被人打得生死不知,项涛脑中灵光一现,失声道:难道,他就是张翦?
听到他的惊呼,张铁与张秀立时疯了一般冲过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