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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的后路,也早就被包抄,整个实皆城,就是一个围点打援,只是拉姆丹好歹还算是有血性的缅甸爷们儿,死在这个窝囊地方,委实有些可惜。
反观萨尔温江解放军,一通猛打下来,减员虽然不见得如何,可是这种气势着实地打了出来,四战四捷,已然是一派无人能挡的架势,整个缅甸基本上都有了观望和投效的心思。
两日之后,梭温号召全国整个缅甸联邦共同抵抗“外族”入侵,可这边只管求个活命,管你什么“外族”还是里族,梭温那套屁话根本没用,便是吴登盛,也是知道,若是他和梭温继续死磕,恐怕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如今瞧着这个张贲便是一套暴力**汹汹而来的架势。
他们这些权贵阶层,早晚都是被清算的命,还不如放下成见,先貌合神离联合在了一起。
梭温也是心领神会,双方罢兵东枝,各自誓师攘夷,要让入侵者们知道知道缅甸人民“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这话听上去倒也挺有煽动性,不过正所谓比起暴力**和煽动**浪潮,天朝甩他们十条街,便是现在伊斯兰世界的所谓伊斯兰**,都是天朝玩剩下的。
什么运动什么**,在天朝根本就是玩烂了的玩意儿,现在都不玩了,他们却是如获至宝,但是却忘了一点,人可以煽动起来,如何利用才是一个问题。
抵御外族入侵,你帮帮忙好不?人家打的招牌可是“推翻腐败政府,实现缅甸各族人民大解放”。
牌子可是比梭温和吴登盛的口号要响亮的多,而且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坐在哪里吃饭就得为哪里说话。
张贲手底下也是有御用文人和御用技术宅的。
网络、电视、电话甚至是传单,整个缅甸北纬二十度线以南,竟然是如临大敌,进而是封锁消息和舆论管制,到了最后竟然是施行军事管制,便是内比都,要不是有多国部队这些洋大人的屁股在,梭温和吴登盛都要带兵进入管制一二。
席丹瑞之后,缅甸再无强悍之辈收拾残局,当年缅甸起家的那些家底也早就被败的一干二净,席丹瑞造反上台的那些手段还有老部下,在梭温和吴登盛的拉拢不成就弄死的脑残手段之下,全部离心离德虽然说不上,可出工不出力磨洋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到了最后,竟然底下传来“不是我军无能,而是匪军太狡猾”这样的言论。
丢了曼德勒,丢了实皆城,缅北震动的同时,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潮流正在涌动,缅甸大势所趋的意识越来越浓重,虽然缅甸没有所谓“天命”之言,可是不管是谁,上至精英下至平民,都有一种萨尔温江解放军实力强劲,而且好像也还不错的感觉。
这种正面的情绪传播起来,虽然有点像逆向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可你得承认,张贲打下曼德勒和实皆城的象征意义终于产生了蝴蝶效应。
敏建失守,密铁拉失守,皎施失守,实皆省驻军投降,缅甸联邦第十九步兵师师长罗丹宣布起义,投降了张贲,因为是第一个成建制的师级单位投降,整个缅甸竟然是进一步的震荡,连锁反应越发影响到了整个缅甸的局势,梭温和吴登盛甚至有种大势已去的感慨,可是不得不承认,到了如今,更加的不能够放手,按照张贲对底层阶级的承诺,清算了特权阶层之后,便是新一轮的洗牌,社会生产资料的重新分配问题将会在年轻的萨尔温江解放军总司令,萨尔温江和平发展委员会委员长面前。
但是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前线打仗,后方种田。
不说别人,便是鲍有祥,也退到了莱别山以北,没有继续南下争斗的欲望和本钱。
国内朝廷在震荡同时,高层也在分析萨尔温江解放军的战斗力,没想到竟然这般犀利,最后得出的结论,也无非是不是张贲带兵厉害,而是对手实在是连猪比他们强。
……
“失了曼德勒,我们还能做中将,做上将,做大将。失了内比都,我们还能到仰光去继续享福,但是如果仰光也失去了呢?所以,内比都是我们的最重要防线,要保住缅甸,就不能丢了仰光,就不能丢了内比都。你们如果现在不出钱,到时候被这群赤色分子清算,到时候整个缅甸,就要落在他们手中,你们的老婆就要被共妻,你们的房子就要被共产,你们就想是要做亡国奴,也是不可得”
内比都的讲话,让梭温讲的很清楚,吴登盛也在联军司令官的撮合之下,和梭温联合在了一起,建立了联合政府,对外是过渡政府,号称是缅甸的唯一“合法”政府。
这次讲话的对象,却是在缅甸的那些富豪,中产阶级还有大资产阶级。
只是问题在于,张贲他们被称作赤色分子,实在是太过誉了。
吴登盛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也得放下分歧一致对外。倒也没有脑子坏掉。
可是前线传来的消息可真是糟糕的很,丢了曼德勒,等于丢了整个北方,因为曼德勒是缅甸第二大城,而且是北方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虽然没办法和内比都仰光相提并论,也不是什么国际大都市,可是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虽然如今曼德勒被鲍有祥抢的一干二净,可到底还是底子在,只不过张贲并没有什么年头将中心放在曼德勒,依然是继续战斗。
还没有到手下部队喊不想打了的时候。
萨尔温江以东依然在训练新兵,国内闻风而动的退役老兵知道这里有甜头,也有更多的人冒险一搏,中缅边境的第二次出入境高潮便是此时,芒市的快车道上,来来往往的大巴上,一个个都是皮肤黝黑,一头板寸,穿着绿色T恤一脸憧憬和向往,带着旅行背包的硬汉。
倒不是说为了钱就如何的庸俗,这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他们说他们是合法政府,那么就让他们合法去吧,他们喊他们的,我们喊我们的。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也要学学当年的毛主席,做自己的事情,让别人去说吧。”
萨尔温江解放军拿下敏建的时候,已然是对缅甸联邦的四面八方都有威胁。
中央腹地被张贲他们占据,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且是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说到底还是缅甸政府不给力,席丹瑞被张贲和马克搞死,全世界数得着的华人江湖高手也朝着缅甸跑,这边虽然不至于有锦衣卫这样的特务组织,可是“虎贲节堂”已然是奋起直上,内八堂外八堂外加总堂,一共是十七个分支,自然有人分管探子。
而且从国内来的一些特工精英也多有帮忙,尚和心尚老板可算是有自己的考量,于朝廷而言,这些番邦搞什么锦衣卫简直就是谋逆。
不过此时不是大明朝,张贲也不是缅甸国王,各方扶持自然有各方博弈和妥协。
都说是零和博弈,这场游戏虽不是经济活动,可是暴力**说穿了就是没有本钱的一场大暴*。
缅甸内部的民族主义思潮还没有起来,完全没有一个正常国家应该有的素质。反而是地方的土邦土族有着抱团的精神,倒是有了一些民族主义的雏形。
但是这些是不够的,张贲既然敢拉着队伍席卷缅甸,自然敢喊出口号。
这个口号让吴登盛和梭温都是心惊肉跳咬牙切齿,却又让那些大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浑身发抖,同时,也让那些底层的普通农民还有小资产阶级有着自己的向往和政治诉求。
整个缅甸历史上最有气势的运动,便是始于萨尔温江解放军两支部队会师之后,张贲喊出的那句口号。
“打下内比都,解放全缅甸”
风起云涌,始于此时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289缅北手段
NO。289缅北手段
一年前,缅甸联邦局势尚且糜烂,内战频繁,各大军阀之间连战不绝,几乎不能够给底层平民任何希望,很多人都开始选择站队或者寻找可靠的“明主”,至于传说中的民主,昂山素季那傻*被扔到监狱中**的时候,恐怕想的也是出来民主之后杀全家。
于一个连民族主义都没有觉醒的世界上最落后的五十个国家之一而言,能够救他们的,除了“救世主”,别无他选。只是军阀混战,反政府武装之间和军阀之间的勾当也到了让人佩服的地步,到了张贲如火如荼种田爆发,一波流平推到曼德勒的时候,缅甸的半壁江山已经快要岌岌可危,落入此獠手中,恐怕只是指日可待。
但是越是张贲犀利,他的那些可怜对手们越是不能够选择立马妥协,就像是卖国者,首先,他们要有一个国,这样才可以卖。那些优秀的卖国者,首先得有一个非常值钱的国去卖,那么才能成为优秀的卖国者。
缅北尚无定论,但是这里的中国人,尤其是佤族同胞们,却感觉到时局不一样了,整个缅甸北方,北纬二十度线都开始了不停的难民潮。有些人朝着南方去了,这些人大多数都算是小有薄产,有地主也有小资产者,也有一些稍微发达地区城市的小市民。而更多的则是拖家带口,搭上了那些运牲口的落后老旧苏联造卡车,前往缅北或者萨尔温江以东。
这种动向,倒是简单明了。
造反,就这么简单。
底层人能够期待到的一种蜕变,就在此时。
如果要**,要彻底的改革,请暴力**,同时请流血。
没有流血的**,绝无可能是为了最广大人民的利益。
张贲绝非是为了拯救缅甸底层劳苦大众而来,但是从表面上看,他确实是给予了这些底层的“动物”以极大的改变生存状态的希望。
缅甸数十年来的变革变化,时至今日,终究是要被打破了。
支离破碎,一干二净,一如中国当年所走的路一般。
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让那些权贵们感觉到战栗,军阀和脱离群众基础的反政府武装纷纷组成各式各样的奇怪政府,他们在比赛,比什么?比卖国求荣。
一切资源都可以卖,一切条件都可以谈,只要给钱给装备给武器给物资,只要支援他们打赢一场他们绝对想要打赢的内战。
便是在缅北,连鲍有祥也看穿了这一切,但他还没有走到卖国求荣的地步,转移了力量,去了甘高山以西,度过伊洛瓦底江的时候,鲍有祥有愤怒和滔天的憎恨,恨为什么走到如今地步的是张贲而不是他,当日他的基业,都成了张贲整个荣耀上的点缀,锦上添花而已。而他,不说如丧家之犬,但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尽管他依然是那个鲍总,家财万贯,缅北呼风唤雨没有任何问题,但比起当年的霸气云涌,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落脚霍马林城的鲍有祥算是将这里的政府军都收编,组成了一个“缅北自治政府”,意图过一把瘾头,底下的人战意荡然无存,没有群众根基,要在这里发达起来,谈何容易。
倒是张贲,依然是如火如荼,后方种田,前线节节胜利,便是在芒市的赌场之中,赌场之中还开了“战局之赌”,这种春秋战国时期的豪赌,在这里是随意的很。
一掷千金真是不足为道。
……
克钦独立军总司令都介要和张贲谈判,说是以甘高山划山而治,山东南归张贲,山西北归他都介,井水不犯河水。
都介是脑抽了。
但是陪着都介一起脑抽的,还有一人,便是丁英,克钦新民主军总司令。人马不过才三千出头,口气倒是不小,当初和都介分家,倒也算得上有点底气,在中缅边境做点偷鸡摸狗的勾当,也能过活的不错。只是没有都介那般财雄势大人多势众,更何况缅北地形独特,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