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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你是我,你干吗?”
尚和心想了想,道:“不干。”
“那就是了。老子堂堂一个爷们儿,哪有靠死兄弟享清福的?要不然,兄弟们不都白死了?”
他嘴里嚼着肉,说的话都是囫囵不清爽,但是这会子,盯着他们的人,都是一脸的沉默或者说是内心佩服。
“我是个粗野人,不懂什么礼仪道德,不过,尚老板,您说说看,咱算爷们儿吗?咱有没有干对不起良心对不起国内父老的事情?”
马克两声问话,让尚和心竟然也是拿起了酒盅,朝着几桌人举杯道:“干一杯。”
一切尽在不言中。
留京城,除了因为军方的大佬要了解一些情况之外,尚老板也要弄点东西,让他们带入缅甸,一切招呼都要打好,所以,才放任马克他们留在京城。
当然,不能闹事儿。
留在这儿两天,马克唯一知道的是,他兄弟媳妇儿在这儿,心中一琢磨:这算是人质吗?
又想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尚老板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再一个,驳杂的利益团体更加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夏真真在京城,可比当年滋润的多,当年她靠着田家的财力在京城耀武扬威被打脸,那可真是丢脸丢到极点,又惹了一些人,便只好灰溜溜地出了京城,跑去中海舔舐伤口了。
不过,要是没有那档子事情,她在中海,也就不会碰到张贲,没有碰到张贲,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更不会有张贲出现在缅甸这种玄幻的事情。
蝴蝶效应啊。
京城的大剧院内,正演出一场巴黎圣母院,来的人不少,西装革履一派晚装的,外头更是停着不知道多少高级轿车,超跑大越野,一辆辆地排开,不用开车灯,就觉得晃眼的很。
马克几人在对面的一家酒店里喝酒,大厅内的桌子很多,不过这票悍勇之辈进去的时候,差点就让大厅经理尿了,还以为是扎场子的呢。
“随便来一桌”
各自都落座,一个个穿的都是短袖大短裤,胳膊上全是伤疤,有些识货的,能够看到有些人的胳膊上,明显是被美军M系列刺刀扎穿的,还有被M16近距离射穿的。
当然,没烂,胳膊也没断,万幸中的万幸,谁叫M16没办法适应阿富汗的恶劣气候环境呢?
“马哥咱们来这儿,干啥?”
刘成栋脑袋上还贴着一大块白纱布,弄的跟周扒皮似的,马克面目狰狞,又是身材巨大的可怕,你要说别人,还会想,呵,这是打篮球的吧。
到这厮,只会想,操,丫是新疆重刑犯监狱逃出来的吧。
“吃你的饭,待会儿见到你们张哥的老婆,可得警醒点,喊嫂子知道了没有?”
马克咂吧着嘴,可算起来,他这票小弟比张贲年纪小的……还真他**的一个都没有,喊嫂子,这嘴皮子一搭,生生要矮一截儿。
“马哥,张哥他婆娘,好看吗?”
刘成栋嘿嘿一笑,问道。
马克将一瓶啤酒灌下去,哈了一口气,道:“怎么不漂亮?大美人儿而且忒配我兄弟了,绝配,打着灯笼没处找”
他们这票人称兄道弟好不乐乎,大堂经理倒是警醒,还知道打个电话来着,过了一会儿,来一票人马,有三五十个吧,为首的一个拿大过来打招呼,马克瞥了一眼,不耐烦道:“哪儿来的矬鸟,没事儿一边凉快去滚”
那厮好歹也是混出头的老大,当下也有些憋屈,正待说话,这五十几号大汉竟然统一将一把军刺抽了出来,嘭的一声扎在饭桌上,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三五十人。
“今天诸位的饭钱我包了”
到底是混饭吃的,有眼力,这票人身上的煞气,他**的……这还他**的是人吗?
又想起几个月前京城的那场大事儿,顿时哆嗦了一下,又是一票过江龙?还是要在天子脚下发飙的过江龙?
听着,是那么一回事儿。
本来大厅里还有人吃饭的,看到那明晃晃的几十把军刺,都他**的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就差尿裤子。
有缓过来的,结了账,立刻就溜了,谁还敢留这儿啊。
上了菜,都是加足了量,一伙儿人都是胡吃海喝,干杯拿小杯子,不爽,换大碗的
海量的几个,拿着大汤盆,倒满了五粮液,咕嘟咕嘟地往下灌,也不怕烧死。
这群酒店里的师傅,都是懵了,见过能喝的,可没见过五十几度的五粮液当水猛灌的啊,不怕烧死吗?
他们哪里知道,三宣堂自个儿酿的酒,哪个不是六十一度朝上?五十几度……小意思啦,而且还是兑了水的。
到了晚上九点,他们吃喝也是爽快,一桌九千,马克扔下三万,也没让之前放屁的混道上的头子当真,酒店里的经理连给人跪下的心思都有了,太感动了。
等到他们起身的时候,这厮真是苦了。
如果被吃了这几桌没钱捞回来,他还真敢去跟混道上的头子要钱?当然不敢,所以他很有可能要滚蛋,但是瞧瞧,啥叫江湖道义?这就是
马克拍了三万给那经理,道:“小子儿,以后做生意,实诚点,别老想着怎么着宰人。对了,和你家老板说一声,明个儿,爷们儿还在你这消费。成吗?”
“成成这位爷,您明天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
马克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出去,路上行人纷纷侧目,避之不及,远处观察的特勤处的成员都是面面相觑:这他**的叫什么事儿。
行事作风……还真是简单粗暴野蛮啊。
怪不得和张贲是拜把子结义的兄弟,交杯换盏能过命的交情。
“兄弟们,瞧见没有,守着门口,待会儿可都得机灵点。”
马克如是说道。
“知道了马哥”
他们正酒足饭饱呢,大剧院也散了场,门口,一身材高挑的女人戴着一副紫色墨镜,然后居高临下地轻蔑说道:“夏真真,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歌剧啊。”
她身旁左右跟着六个保镖,簇拥之下,很是显眼。
倒是旁边的夏真真,无所谓地穿着一身休闲装,反唇相讥道:“我倒是看到巴黎圣母院缺个敲钟的,要不你就卸了妆,直接演就得了。”
“夏真真你这个小……”
“嫂子好”
一票肌肉发达面目凶悍的壮汉,在一头怪兽的带领之下,站在台阶上,排成了五排,周围的人,都是浑身一颤。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230纯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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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个壮汉,一派彪悍杀伐之气,更是打头的一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马克剃了头,脑袋光光的发亮,上面还纹了一只血儿燕,红的厉害,因为喝了酒,别人还都只当是脑袋被人开瓢,出了血呢。
这厮呲牙咧嘴,身上拾掇的还算清爽,过来爽朗笑道:“弟妹俺老马也算是回家啦”
他这一声喊,倒是让夏真惊了一下,她先是错愕了一番,又仔细地看了看,才道:“马克”
马克嘿嘿一笑,道:“等过两天,咱哥几个给你捎个话,我那兄弟,也太不晓得事理了,放着个娘们儿在家,也不知道心疼。”
夏真真哈哈大笑起来:“我男人那是本事遮天,真要是磨磨唧唧儿女情长,老娘我一脚踹了他”
她嘴巴一撇,真是彪悍无比。
三宣堂和勇毅堂敢战士们都是目瞪口呆,怎么地没想到,他们的张哥家的媳妇儿,竟然是这等飒爽彪悍,这嫂子,也真够犀利的。
他们这边一派风风火火,旁边之前和夏真真斗嘴的那女人,却是有点懵。
正待悄悄地离开,刘成栋和冯子刚早就拦在一旁,那六个大保镖护住了那女人,就是喝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妈刚才是不是对我家嫂子出言不逊了?”
冯子刚出身勇毅堂,广西的汉子,不过却在华北长大,他老子是倒插门的,不过却并非是因为走投无路或者说是想找个有钱的人家对付一下,而是因为他老子太爱他老娘了,索性就倒插门去了。
结果到了末了,勇毅堂的人也不能改了姓,跟娘姓啊,于是他还是姓了冯,终究没有让他老子成什么倒插门女婿。
刘成栋呲牙咧嘴,根本懒得理会这几个保镖,什么玩意儿嘛,两刀下去,保管死透,还不带重样的玩儿。
那女人一惊,明显双目惊骇,嘴唇有点发白,陡然扭头看着夏真真,声音拔尖儿了喊道:“夏真真,你不要以为你和黑社会有关系我就怕你”
“黑社会?”
马克脸上一怒,巨大的身躯跟个野兽似的,走过去,狞声问道:“臭*子,你***说谁是黑社会?”
正儿八经出身的三宣堂敢战士,往上数那更是抗法英豪之后裔,华夏之栋梁,黑社会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当年青红帮的地痞流氓罢了,那种落脚货色,能和他们比?
他还没得发飙,夏真真却是走了过去,看着那女人,冷笑问道:“陈紫函啊陈紫函,你说说你,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聪明的很,大声嚷嚷就没事儿了?”
不错,这女人确实打的这个主意,大声嚷嚷,来了警察,这票人,还敢来横的不成?想是这么想的,但保不住这群人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气。
“夏真真,你等着,等我回去,你休想跑出京城。当年我能撵你出京城跟撵一只母狗一样,现在我也可以让你求生不得……”
啪
“你、你竟敢打我——”
陈紫函大声地尖叫起来,保镖们正待护住,却看到刘成栋和冯子刚早就抽出军刺抵住了他们的下巴。
“兄弟,别动啊,动一动就扎爆你脑袋,你信么?”
刘成栋低声吼道,他手速极快,手腕上的力量更是非常的强横,这些保镖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心中惊骇的同时,都对这票人突然爆发出来的杀伐之气感到不可思议,这种人,居然出现在身边?开什么玩笑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啪”
陈紫函还没有喊完,夏真真反手就又是一个耳光。
这女人倒是镇定自若,一把头发抓住陈紫函,夏真真冷笑看着她:“当年我被你撵出去,是老娘我没本事,拼家底拼不过你,拼人脉拼不过你。现在我不理你,那是因为我跟我家男人学会了一个道理,那么多事情等着老娘去做,我傻了吧唧和你这样的烂*子纠缠不清?你也不瞧瞧你这上下的打扮,出门就和八十年前八大胡同的烂*子有什么区别吗?四九城里头你能横,是你家底厚,是你敢跟着那票胡天胡帝的咋种上床,老娘我不是好东西,可还知道洁身自好,懂这个意思吗?你现在要跟老娘拼家底,你觉得你家比得上李牧之一家吗?”
这话一出口,把陈紫函惊的都快尖叫了。
她双目惊骇,盯着夏真真,仿佛是看到了魔鬼一般,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不,确切地说,她能够感受到,夏真真说的都不是笑话,那么,太原李阀,偌大的盘子,就是被夏真真口中的那个男人给灭了?
她陈家自认也算是八面玲珑,京城里头吃得开的很,省部大员地方能吏,封疆大吏也是无算,新中国建立以来,更是各种风浪见识过,倒了吗?没有。改革时候的瓜分盛宴也是分了一杯羹,出事儿了吗?没有。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有点儿害怕了呢?
李阀偌大的江山,转眼拱手送人,当然那,现在没有哪家人敢这么快就伸手,太可怕,太烫手,谁知道那妖孽一般的怪物在哪儿?
可是眼瞧着,这仿佛就是在身边儿而自己不知道?
“马哥,要弄死他们吗?”
刘成栋突然这样问道。
马克打了一个酒嗝,喷了一口气,挥挥手,道:“算了,这儿人多,还是算了,咱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