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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定城,清点的时候,众人才发现,还是死了十几个人的,一共一十六个,个个都是好汉,在胜利宾馆的后头,是一块场地,中央是一个高台,下方是一排排的木桩,有十六个木桩上,扎着系着红头绳的匕首或者佩刀。
“终究还是死了人啊。”
张贲看着木桩上的匕首和佩刀,轻声吐了一句。
边上,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走的徐海兵冷冷地说道:“当年你三叔死的时候,你老子做的比你强”
“我老子和我不一样。他罪孽比我深重。”
张贲看也没有看徐海兵,却是这般说道。
徐海兵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
别人或许不懂,但是徐海兵很清楚,张贲这厮是在告诉他:他要先和他老子一样罪孽深重。
双手血腥,杀人恶魔,穷凶极恶,阎王不收
张家自张德功开始,这一代代的人,在偌大的土地上,双手沾满了血腥,可是,这些祖孙父子三代人,便是不会做恶梦的,因为,这血腥,染红的是胸前的白布,染红的是不知道称呼为什么的绸缎,红绸缎,红头绳,这生生世世,这人的前世今生,就是这样的罪恶,就是这样的穷凶极恶。
“我便是知道,我老子是这样的善良,和他比起来,我实在是太过庸俗了一些。”
张贲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徐海兵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便是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官服,那模样瞧着,就像是辛亥年之后的小军阀,脚上是长筒军靴,打了铁掌,走在大理石路上,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响来。
到了胜利宾馆的大厅内,张贲环视四周,众人齐齐抱拳,倒是显得恭敬肃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却又是极为从容。
“坐。”
张贲伸手示意坐下,众人才齐齐落座,头前站着的,便是关山,桌子上,金银玉石还有钞票,分成了十六份,座位上的人都是脸色肃穆,后头的一群大兵脸上更是有戚戚然,说起来,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来了这里。
打打杀杀,一腔热血,陡然之间,有人死在了这里,这感觉,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安家费。”
靠着椅子,张贲平静地吐出了这么三个字。
让人精神为之悚然。
“就麻烦关山跑一趟了。”
张贲看了一眼关山,这位巨汉点点头,众人也是没有不服,都知道,关山的品性还不至于做出贪墨这些安家费的。
这十六人家里,怎么去说,却是一番为难的事情。
有娘老子的,该怎么说。有妻儿的,又该怎么说。
关山这般无趣的人,也是脸上的表情变化了数次,这年头,最是难过刀头血,最是痛苦袍泽恩。
有人死,便有人活,便有人难受难过。
为谁而战,若是不知道,那又战个什么?
这时候,张贲突然站了起来,肃然道:“诸位,同勉。”
众人竟然是一言不发,一切都在不言中,都是站了起来,低头默哀……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91钉子,道士变和尚
NO。191钉子,道士变和尚(第一更!)
昆明,此时正值冬季,不过依然如春一般的时节,四季春城,倒不是假话。世博园中的游客也是没有减少,穿着长袖逛荡的人多不胜数,连绵不绝,一派现代化的城市气象,实在是和那边陲的纷乱完全不一样,格格不入的厉害。
“有结果没有?”
在比利时园门前,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侧目问道。
“拍了几张照片,还有一段视频。不过……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实在是个大敌,可怕的厉害。”
说话的是个黑衣人,身穿黑西装,脚踩头层牛皮靴子,腰间的皮带扣子是黄金打造的,一只劳力士的手表,不卑不亢,却又极有风度,和寻常人,还是有些不一样。
那英俊青年侧目看着他:“连你也这么说?”
黑衣人愣道:“我想,这么说的人,都是正常的吧。”
他这般说话,却是让英俊青年颇为不悦:“终究是个人,不是钢铁怪兽,就算是怪兽,也要将他碾压致死”
说这话的时候,英俊青年的表情颇为扭曲,丝毫没有之前的风度翩翩,说完之后,似乎是发现自己略有失态,便又接着说道:“你的钱,我会送来的。”
“以后有这样的生意,继续叫我。”
黑衣人手指在身前一划,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他走远之后,这英俊青年目光中闪烁着一片火焰,却是在纠结着什么,久久不能平静的样子。
“可怕的厉害吗……都这样说,反倒是让我越发的燃烧了。”
他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带上,手臂刚刚抬起来,就看到另外一个打扮妖艳不知男女的人走了过来,身姿高挑,挽住了这个青年的胳膊,轻声笑道:“果果,你生气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话音刚落,却是让陈果皱眉道:“可爱?我陈果什么时候也用上可爱这个词了?”
那妖艳动人的男子,便是邵帅。
只是今天的打扮,便是极为的中性化,让人也看不出个究竟来,仔细瞧着,竟然有几分女人的味道来。
他们两人四周,保镖便是有十数人,走路缓慢却是谨慎,不会让人觉得太过做作,那腰间硬邦邦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
“哼就是这对狗咋种”
在比利时园的大门内,正在购买着爆米花和汽水的两个壮汉其中一个轻声说道。
“就在这里动手吗?”
另外一人问道。
“别着急,有机会的,我就不信这厮还能飞到天上去他**的”
咒骂了一声,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条短信:“撤”
“老大让我们撤”
那壮汉无奈之下,只得离开了世博园。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陈果和邵帅附近的保镖才轻声道:“那些跟踪的人都走了。”
“噢?走了吗?还想抓一两个问问呢。不过,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跟踪我们。”陈果冷笑一声,对那些宵小,他真是不屑,这种水平,也想打他的主意吗?
而在昆明的希尔顿中,几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在一间总统套房中讨论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两个汉子。
“老大,怎么不让我们跟了?”
一人问道。
“你们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从后面跟进来张大山如是说道。
张大山目光灼灼,扫了一眼他们,道:“这两个小子的保镖不是一般人,绝对是高手,至少,你们两个应付不来,现在已经有人去了。”
那两人顿时皱眉,道:“我们怎么可能被发现?”
这时候,坐在老板椅上的一个壮汉转了过来,冷冷道:“你们两个以为自己是什么?如果在这里送命,就完全不值得了这两个人,我要亲自把他们抓住”
这人,竟然是张贲
之前还在缅甸境内,这时候竟然已经出现在了昆明,这厮的行动能力,还真是匪夷所思。在莱别山干了一票买卖,这才几天,竟然从一片不毛之地跑到了昆明城内,真是完全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行动能力。
“可是,老大,我们在那里本来是有机会的”
两人还是在那里说道。
“机会个屌毛,要不是那孙子的保镖已经摸过来了,老子还要让你们撤?娘了个逼的,那几个保镖什么来头?”
张大山抓着脑袋,却是想不明白,这样的高手,竟然一二十个保护两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小崽子?
日他祖母的孙子
省部大员的子弟?不远比省部大员要高的多吧,否则,怎么可能有这等排场。兴许,家底丰厚之处,可能已经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吧。
“这两人,屡屡要害我们,这次折损十六个弟兄,不让他们生不如死,怎么对得起咱们这身皮囊”
张贲冷笑一声,竟然是多了许多不曾有过的狠辣。
这份狠辣,端的是毒了一些。
在萨尔温江以东,本来就是反政府武装占领的区域,缅北更是势力错综复杂,各种势力犬牙交错,完全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样的人活动着。
整个缅北和萨尔温江以东,所有的反政府武装组织加起来,超过四百个。成员数十万,而整个缅甸军政府的政府军,也不过才五十万的正规军。
真要是反政府武装全部团结起来,政府军能不能弹压都是一个问题。
而这时候冒头的张贲,就像是一颗钉子,让不少人都是观望和不解,唯有一些知道底细的人,除了震惊的同时,更是对着人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处于观望状态。
缅甸军政府方面,甚至以为,这张贲,是不是中国人要修路,所以提前放出来的开路先锋?如果是这样,那倒也不算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缅甸军政府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因为萨尔温江以东地区,他们从来没有真正控制过,所以,他们的态度很是无所谓。
其实,缅甸因为是联邦制,所以比较麻烦,他们的状态有点像很久之前的科索沃,如果真的有大国力量在后面推动,成为第二个科索沃,完全不是问题。
本来就势力错综复杂,可是现在,却是又多了一个张贲,这个中国来的猛虎,打着什么样的心思,还真是没人清楚,缅甸军政府方面也是多番试探,甚至派出了前往南宁询问中国政府的交流团。
而此时此刻,中缅边境两省才知道,原来有那么一票人,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缅甸的境内,还占领了一城之地,占据了几个山头,守住了几个据点,大有长期以往驻扎下去的架势。
一时间,中缅边境也是诸多政府方面的活动开始调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事情的演变最后到了一种不可开交的地步,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而这时候,张贲的南定城内,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边是,一个老和尚在布道。
若是有人仔细端倪,才会发现,这位口中说着中缅“胞波”的老和尚,和不久前突然出现在南定城的老道士长的好像。
如果这个老和尚把头发给补上,那便是和那个老道士一模一样了。
“佛说,众生平等,人人要心怀善念,要慈悲为怀,要平和,要有心胸。若我们友善,便人人是兄弟姐妹,便是胞波……”
那老和尚滔滔不绝,先是一番英语,又是一番缅甸语,又是云南防线,最后又是萨尔温江南定城这里的方言,他说的极为顺溜,让人目瞪口呆的同时,这老和尚手中的木鱼笃笃笃笃地敲打了起来,几个看着他的大兵眼珠子鼓在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子养的老杂毛这么厉害的啊”
张小山刚灌了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就在几天前,这边刚刚通了自来水,虽然只是将萨尔温江的水抽过来,然后初步净化之后压入水塔,然后再从水塔送想城内的人家,不过,却也是真正有了变化。
现如今,一些在萨尔温江附近走动的南定城的人,都是有些担忧又有些炫耀地述说着自己在南定城的际遇生活。
这里,大兵们的钱赚起来很容易,而且因为搭上了南定城军的关系,随时可以搭乘车子去中国境内倒卖货物,然后再转手卖给工人,倒是利润不小。
一些做皮肉生意的,则是经常去别的地方拉客,便是南定城有名的“乌衣巷”传了出去,一些小军阀头子也偷偷摸摸乔装来了南定城花销。
杨波是个金三角混迹过的猛人,便是予以方便,也算是心照不宣的一种打个招呼,别人知道这是南定城给面子,也会记在心上,这种事情,便是不会说破就是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