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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行云双手环抱,靠着扶手,上下打量着张贲,摇摇头,有些不解。
“尚总让我给你带个话。”
张贲突然回头看着巫行云,正色说道。
话一出口,巫行云浑身一颤,站直了身体,看着张贲。
“再不撤离日本,上头就要铁了心杀你。所以,他让我过来保你。除了日本人,还有国内马上到来的高手。简单点说,不出意外,你铁定死。”
张贲和那些合影拍照的女高中生挥挥手,她们到站下车之后,欢快地笑着在那里互相传着照片,这种冷酷潇洒的男生,似乎很受欢迎,硬朗的气息,还有果断威猛的感觉,很有力量感。
“死就死了,哪里需要这么多想法。”
巫行云虽然话这样说,可是双眼却是微微收缩,看得出来,其实他已经动容了。
张贲冷笑一声:“你当老子过来是看风水的吗?咋种。”
“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
“是咋种这句话吗?”
叮!
两把刀砍到了一起,整个车厢顿时一阵惊悚的感觉,有个女士当场吓晕了过去,因为太突然了,两把刀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砍在了一起。
火星四射,张贲单手,巫行云双手。
高下立判。
巫行云的腕力和神乐佐佐木没法比,和张贲更加没有可比性。
第一战刀的威力,在于其不可捉摸的攻击力和攻击时间,看着张贲凝视的双眼,巫行云猛地收刀,但是张贲的长刀却是没有停下,依然迫近,巫行云没有地方可以退,只得站定在那里,整个人微微后仰。
“你不讲规矩!”
巫行云冷冷地看着张贲。
“你已经是个死人了,白痴。”
巫行云瞥了一眼,看到了一把抵住了他肋下的军刺,只要发力,就能轻松扎爆他的肺腔还有心脏,这种手法当然很简单,不过破坏力却是最强的。
“尚总还有什么话要说?”巫行云服软了。
只是一瞬间,就知道差距在哪里了。
巫行云的强,是一种形式,顺风顺水,一往无前,不论什么,都是杀了,砍了,这就是形式。所以,他是战刀,第一战刀,实至名归的称号,巫行云是当得起这个名号的。
“能不能逃出东京,还是两说呢。先想着怎么跑路吧!”
张贲冷眼看着他,如是说道。
他这次出来,其实是化了妆的,当然,气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形象还是大相径庭,如果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他的化妆特别之处。
“我为什么要跑?!”
巫行云皱着眉头。
张贲刀尖顶着地板,双手按在刀柄上,冷静道:“现在要你命的人,比你看到的还多,另外,因为日美安保情报官的问题,现在中情局有大量人员涌入日本,这个消息是昨天才得知的。”
“哼,中情局才不会找上我。”
巫行云这么说话,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中情局一般有个惯例,当出现特别危险的事情时候,其实一般都会让MIA的人上,也就是说,危险出现了,那么就应该让军方的人去送死。
功劳?哦对不起,那是我们CIA的专利。
这边是中情局在美国联邦中的恶劣评价,比起洛杉矶警察局还有联邦调查局,还要糟糕一些。
至于国家情报局,ODNI的大门如今都没有人愿意地多看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要救我?”巫行云冷眼看着张贲。
张贲道:“尚老板亲自为你求情,你觉得你的面子还不够大吗?难道非得让老子带着几百号人马千里迢迢杀到东京,和你这个疯子一样大开杀戒,让整个东京市陷入疯狂和噩梦之中?”
“你有那个能力?”
巫行云问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张贲没有继续理会他,到了一站,他们两人下了车,车厢内随即无数人在那里松了一口气,唯有之前的那些女高中生,还不知道她们到底和什么人合影了。
到了目的地,巫行云才知道,这里是东京塔,边上就是东京电视台,东南方向就是东京港。这里能够感觉到海边的气氛了。
“跟我走!”
张贲拦了一辆车子,车子开到了另外一个目的地,那里是品川王子饭店,下车之后,迅速进入了饭店内,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房间内,此时已经有两个人在那里守候。
这两个人,都是化妆师,易容一等一的高手。
“巫组长,好久不见。”
“是你们?”
这两人,一个是十五号,一个是十六号,平平无奇,仿佛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不过两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强悍的化妆技能,绝对是无往不利。
十五号给巫行云化妆,而十六号则是架好了相机,同时准备好了一个信号收发器,还有一套奇怪的装备。
“全新的护照和合法身份,现在你就是胜利高新钢铁厂的项目部副经理,你叫乌北飞。有问题吗?”
张贲给自己卸妆,同时用棉签将脸颊上的伤痕擦拭了一下。
换了一身全新的装束,护照和身份证明也已经全部伪造完毕,确切地说,实际上应该是并没有伪造,而是真实存在的。
乌北飞这个人是存在的,只不过来日本的时候,他也是化妆的,是十五号自己给自己画的妆。现在么,乌北飞不存在了,只有巫行云。
“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能量?”巫行云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贲。
“我可是胜利高新钢铁厂的谈判代表兼股东,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张贲平静地说着,脸上却是充满了得意。
“返航中国的危险性很高,所以我已经订好了飞往夏威夷的机票,然后转道法国,最后再从法国返回中国。”
张贲提醒着巫行云。
“回国?!我不去!让我接受审判?!绝对不去!”
巫行云冷冷地看着张贲。
张贲突然掏出一把手枪,顶住了他的额头:“你***就是个大傻*,你以为你是超人内裤外穿拯救世界?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要让国内的人劳师动众给你擦屁股,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这个大傻*?!”
他破口大骂的时候,十五号和十六号心中暗道:你自己不也是常常干这样的事情吗?
不过当张贲把枪拿下来的时候,却又道:“到法国后,你去仰光。”
话一出口,巫行云眼睛一亮。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71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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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川王子饭店,在国道十五号线附近,车流不息,此时一排的名车云集,活见鬼一般地出现了大量的权贵人物,而在品川码头,一艘游轮刚刚停靠,便是著名的达芙妮号。
希腊船王之子费德罗。奥纳西斯把玩着一对玲珑狮子球,他对这个中国的小玩意儿十分的感兴趣,把玩了一番才道:“你们中国人都很会享受。当然,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是这样吗?”
“我更认可很会生活。”
边上一个年轻人举起酒杯,晃荡了一下里面的琥珀色液体,这是山东产的葡萄酒,晶莹剔透,倒是有着特殊的中国味。
酒杯是水晶杯,身上是得体的定制正装,手表很寻常,看不出有什么花头,不过此人的气度却是不凡,让费德罗。奥纳西斯已经刮目相看。
这人,便是黄四郎。
“好吧,黄,你赢了。”
费德罗无奈地摇摇头,这一次,他其实是过来求黄四郎办事的。
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前后双方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
因为国家财政危机,希腊国家财政已经将欧元区都拉下了水,如果希腊政府赖账的话,欧元区将会成为重灾区,这是欧盟不希望见到的。
现如今世界的目光多数都集中在中美两国身上。美国自然是有其超然地位,号称丰裕社会,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而且看上去还会统治这个时代将近三十年。
不过三十年一晃而过罢了,上一次世界大战,也才过去六十年而已。
而中国,则是让人完全无法忽视,惊人的工业产出,是以十万亿美元为计量单位的,而这个数据,中国政府一直在隐瞒,不论是何种国际义务,中国都是以发展中国家为理由,进行推脱,一向是以平均来计算。
这让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深恶痛绝,就仿佛明明是一个壮汉,却一直说自己还很弱小,还需要更多的补助。
正如事实所看到的那样,国内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中国其实是在问许多国家拿走补助和免息贷款,这种事情,数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中国政府的厚脸皮,让不少人都是叹为观止。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工业能力,或许已经接近美利坚合众国,这一点,在有识之士的眼中,正在悄然发生改变,越是接触基础科学以及工业建设行业的学者和工程师,越是能够感受到这种力量互转,所以才有了大量的国外研究人员回流,这一切,归根究底,便是力量。
黄四郎把握到了这个时代的脉搏,二十一世纪,若有秩序,便是只有中国人的秩序,这一点,便是历史的唯一轨道,也是历史的正确轨道。
他要看到那一天,也是把握那一天,这是机遇。
不能错过。
大时代之中,方能彰显英雄本色。
雄才大略四个字,落在黄四郎的眼前,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很多时候,都是轻笑一声,显得颇为淡定和轻蔑。
人在加拿大的黄云图正是无法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会被淘汰,哪怕他是黄四郎的祖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在逆潮流前行。
费德罗。奥纳西斯不得不承认黄四郎是占据了大势,所以,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奥纳西斯家族的资产缩水将近一半,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大多数的船都要停运,在欧洲,没有那么多的公司需要他们奥纳西斯富于出来的船只。
而东方这个国家,要打开市场,他们需要时间。
所以,费德罗。奥纳西斯想到了一个合伙人,他就是黄四郎。
四海实业的总头目。
“噢?我可不觉得呢。”
黄四郎突然将水晶高脚杯中的琥珀液体喝了个干净,然后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站了起来,走出了阳台,扶着栏杆,这达芙妮号,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偌大的一条船,便是各种利益纠缠其中,享乐各种欲望。权力、**、赌博、血腥……
欧洲文明的赤luo裸野蛮性,他们却用现代的文化来粉饰,真是一种粉刺。
很可惜,这个时代开始要翻页了。
从二零零六年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人看到了未来,有人想要阻止,有人羡慕嫉妒恨,有人跳脚咬牙切齿。
摇旗呐喊的牛鬼蛇神,唱衰捧杀的各种粉墨登场,就像是闹剧。玩不下去的人,才会这样的耍赖,可惜,苦修内功的淡定,让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股风潮被吹起来,然后,形成海啸,席卷东海,席卷东亚,席卷亚洲,席卷这颗蓝色的星球。
“雄才大陆?哼,真是可笑。”黄四郎自嘲地摇摇头,他和张贲最大的本质不同在于,他的野心能够贯彻,而张贲有的不是野心,而是理想,这是不同的一种情愫。
“黄,开个价吧。”
黄四郎扭头看着费德罗。奥纳西斯,心中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为了巴结这个希腊船王的儿子,他似乎差点将张贲的性命都搭上,这一切的一切,变幻竟然是这样的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运弄人啊。
“中海有个姚氏,也是做航运的,而且,和我的关系不错。”
黄四郎手插在口袋里。
他的语气很平静。
费德罗。奥纳西斯有些激动:“我们的价格更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