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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中国衰男……”哥特少女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然后十分不情愿地在纸上写下了住址地联系方式,张贲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李长明。
“你打我电话干什么?我还要开会!”
李长明没好气地大声说道。
“帮我查一下几个地址。”张贲说道。
“你打我电话就是让我帮你查地址?!”李长明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
“你查还是不查?”张贲不耐烦地皱眉问道。
“你说吧。”
折腾了一二十分钟,李长明才打电话过来问道:“你查这群外国人干嘛?”
“名字对的上吗?”张贲问道。
“对得上,酒店那边反馈的信息也对,好像还有三井友住的酒店。你啥意思?”李长明奇怪地问道,他是紧张,万一张贲这种心狠手辣凶残暴戾的家伙和这群老外起冲突,干出点什么大事来,那就是国际事件,吃不了兜着走。
“没什么,就是查着玩儿,谢谢了,你忙去吧!”
不等李长明大声咆哮,他就挂断了手机,然后在一群人的惊讶目光中,张贲看着三井天之女说道:“借你们一天。”
“我们真的是非常……”
“什么时候?你们需要的日子。”张贲懒得听她们在那里唱赞歌,不耐烦地问道。
“三月二十一,世界森林日。是一场公益……”
“好了,二十二号还我。”张贲不等她说完,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扭头看着碧安卡。丹尼尔,“碧安卡小姐,虽然你在两个月前一再强调你的职业操守,但是很显然,你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让人信服。”
他走了两步又是不解气地扭头道:“而且我现在可以确信,一把琴修复的时间远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你觉得我应该去控告你消费欺诈吗?”
碧安卡。丹尼尔吓的面无人色,张贲嘲弄地看着她,摇摇头,走了。
夏真和海伦莫名其妙地跟着,夏真真问道:“不是吧,那个李长明是浦杨区的警察局长吧,你啥时候和他有交情的?”
“我帮他抓了几个贼,就有交情了。”
张贲笑看夏真,说道。
“去你的,尽瞎说,李长明才不是那种没立场的人。”夏真想了想,“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不然,就那种老古董。会给你这种小年轻面子?我才不信。”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回去吃饭。”
了看时间,张贲说道。
边上海伦很奇怪地问张贲:“张,你真的要起诉那个碧安卡。丹尼尔吗?”
“当然不,吓唬她的,这种女人最可恶。”张贲很是不爽地说道。
“不过没瞧出来啊,你还挺有爱心的的,那群小姑娘也真是的,大老远的死到中国来干啥。”
夏真不解地说道。
“国际森林日呗,估计又是什么什么环境保护组织吧。然后来个公益演出什么的,也不知道有啥名头。”
张贲不屑地说道。
正说着,三井天之女从店里面冲了出来,她跑的急促,挥舞着手中的纸片喊道:“先生,请等一下,拜托请等一下。”
张贲站定转过去一看,这小妞喘着粗气跟过来,然后双手将手中的纸片奉上,鞠躬喘着气说道:“这是我们的心意,绿之森演唱会的门票,您请收下。”
夏真接过门票,瞧了一眼:“哇,这门票卖钱的啊,还这么贵,不是说公益吗?怎么还要钱。”
“这些是前面的位置……是收益。”
三井天之女脸色潮红,喘着粗气解释道。
张贲点点头,问道:“真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来中国搞这些。”
“因为、因为中国人多,还有……还有就是中国很大……”
“这什么破理由。”
张贲奇怪地摇摇头,夏真笑嘻嘻地将门票揣好,然后道:“怎么样?去呗?咱们四个人,正好啊。”
“不知道时间够不够,最近比较忙。”张贲说道。
“你不就是社会实践嘛,和你学校里说一声,请个假,不就行了吗?你害怕市长大人非你不行,把你吃了啊。”
夏真白了他一眼说道。
三井天之女惊诧无比:“先生……您、您还是一个学生?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听您的身份的,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我、我真是太失礼了,太失礼了……”
她一个劲地鞠躬,让张贲四人都莫名其妙,这算哪出,何等的失态啊。
“算了,没关系,你回去吧。”
张贲对她说道。
三井天之女又是连连鞠躬点头:“真是谢谢您,非常非常的谢谢您,您真是一个好人,真是好人。”
好人你一脸!
张贲脸当时就黑了。
夏真窃笑了一声:“好了吧,被人说好人,你就这个样子,哪有别人说你好你还不满意的。”
“好人难做,你不知道吗?”张贲看着夏真说道。
三井天之女迈着小步子返回店内,到了录音室中,才喘着粗气,坐在了沙发上,边上哥特少女安妮问道:“喂,三井,那个可恶的中国男人怎么说?”
“安妮,那个先生人很好啊,你不应该这样说他。而且……他好像还是一个学生,可能是这边的大学生吧……或许是那样的,可是……他还认识爷爷。”
三井天之女很是不解地自言自语。
安妮嘟囔着:“他真的很可恶啊……不过算了,答应借给我们一天,也还算是不错,哎呀……我真的是离不开你啊,呜呜呜呜……”
哥特少女竟然抱着水晶琴在那里用脸磨蹭起来……
“三井天之女,三井友住的孙女,嘿,还真是巧。”
张贲牵着夏真的手,抱着卡秋莎,自言自语。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9黄氏相争各为利
NO。19黄氏相争各为利(第二更)
张贲吃过晚饭才返回东方刚那里。让他惊讶的是,在东方刚家中,竟然有个熟人,是黄四郎。
“你现在住这儿?”
黄四郎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贲点点头:“完事之后,就走了。”
东方刚在那里愣了一会儿:“黄总和张贲很熟?”
“关系匪浅,老交情了,他帮过我一个天大的忙。”黄四郎整个人向后一躺,靠在沙发上,谈笑风生,看得出来,他的气度已经出来了,举手投足的气势,很足,颇有一番常年累月挥斥方遒的积气。
“噢……”
东方刚若有所思,黄四郎笑道:“东方市长不用多想,张贲为人我是完全信得过的。这天下间若要说最有原则的人,他算一个。”
东方刚觉得匪夷所思,这个小子能有这么高的评价么?
“现在的年轻人,都很了不起啊。”
东方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也不知道他说张贲。还是说黄四郎。
黄四郎看着张贲笑道:“看你气色,倒是越来越好,让人羡慕,我可是焦头烂额,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事情。”
“最近不太平,你也最好注意点。”张贲提醒道。
黄四郎突然严肃道:“既然知道,那不如出手帮我,一句话,我黄四郎身边一把交椅,始终给你留着。”
东方刚一口茶差点呛到,张贲笑道:“你倒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说服我的机会,不过我想这次还是要让你失望了。”
张贲坐下指着东方刚道:“保他不死,万事大吉,我就老老实实地回我的学校混阵子,没什么别的想法。”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这么容易死吗?你比国家派来的安保还厉害?”东方刚颇为不服地说道。
“东方市长,有他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寒毛,他比外头的那些人,可是强多了。”黄四郎笑着说道。
东方刚没有言语,他也得承认,那日不着痕迹,没有弄出大乱子,就拿下一个想要杀他的人,从内心上来说,他还是很感激的,但是他很反感张贲这种无视法律的态度,这种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极大的不稳定因素。
“现在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张贲认真说道,“我今天顺道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如果我是杀手,行动的机会还是很多,唯一欠缺的,就是不露痕迹很难。不过我也看了新闻了,现在人事调动这么厉害,给黄市长的报道只有区区五秒钟的镜头,也真是让人惊诧啊。”
张贲笑看东方刚。
黄市长,就是中海市市长黄秋生,黄春生的三弟,黄四郎的叔叔,黄云图仕途衣钵的接替人,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这个人是黄氏能够在中海呼风唤雨的关键性人物,如果他倒台,对于黄氏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当然,仅仅是巨大的打击,黄四郎就不会来这里了。
他要的是毁灭性打击。
黄春生已经和黄四郎公开决裂。黄家一分为二,当然,黄氏集团并无什么损失,因为黄四郎什么都没有带走,除了几个人。
“东方市长,那么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助你一臂之力,你也给我保驾护航,互惠互利,反正我也不做谋财害命的龌龊事情,有些小打小闹,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句话,我要黄氏集团从中海除名。”
黄四郎突然面目一冷,看着东方刚严肃说道。
张贲一惊,看着黄四郎,心中暗道:这小子还真是疯狂,自灭满门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却并不知道,黄春生和黄四郎的矛盾,可以说是激化到了令人不得不侧目的地步,黄四郎离开黄家的豪宅的时候,黄云图咆哮着叫他去死,他能够完好无损地从黄家豪宅走出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黄春生确实是动了杀机,杀他这个四儿子。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但是现在却真正让人明白,贵胄之家,亲情之间,何等的不牢固,放眼古时帝王之家。更是血淋淋的残酷。
黄四郎有野心,更有壮志,只可惜,他不是嫡长子,完全没有继续去和嫡长子黄大郎争夺权力。
所以他只有在外另谋出路,但是这引发了黄家长辈的强烈不满,认为黄四郎这是借鸡生蛋,认为这是黄春生故意纵容,却是选择性地无视了黄四郎的一番拼搏,更是将那艘偌大的达芙妮号直接无视了。
尽管实际上他们都在那里游玩了将近一周,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黄四郎和他老子黄春生之间,也是刀兵相见了。
唯一不同之处就在于,黄春生可以叫人开车撞黄四郎的座驾,但是黄四郎却不可以让人去对他老子下手。
不论怎样,都下不去那个手。
“黄总,你的话我听不明白。”东方刚严肃说道。
黄四郎嗤笑一声:“东方市长,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都是聪明人,说的太直白面子上不好看,这么说吧,黄氏集团的问题有多严重,我可以拿出一大把的证据。并且还有一大把的证人。当初我爷爷,也就是黄云图到底有什么样的问题,我也可以一一详细说说,至于你头顶上压着的黄秋生,我的那个三叔,嘿,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三年,你这三年,还不是磕磕绊绊,度日如年?”
东方刚脸色一变,黄四郎说到了点子上。确实如此,中海上下糜烂,三年前闸上特大走私案雷声大雨点小,瞧着抓的关的人不少,可是都没有下在当口上,这让东方刚很是恼怒,在市政府会议上甚至拍了桌子。
从此以后,东方刚和李长明就成了一样的货色,人见人怕。
黄秋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但是现在看来,黄四郎这小子,是要大义灭亲?
诚然,耿精忠手上的那些罪证确实是不少,但是横扫一番,也没有斩断龙头,黄秋生不倒,将来照样还能扶植起一批听话的党羽,一样的肆无忌惮。
杀贼要杀贼头子,斩马要斩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