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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如野兽般疯狂撕扯婉如的衣服,转眼间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显现在郝伟眼前。
自始至终眼角都挂着泪水的婉如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恍若梦中,以前那个疼爱着自己哥哥到哪里去了?现在的郝伟很陌生,陌生得找不到一丝以前的影子。
在她的眼中此时的郝伟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而在野兽面前做反抗是徒劳的,婉如彻底地放弃反抗,此时的她只希望郝伟能轻一点不要过分伤害她,毕竟这种事情她还是头一遭……
她放开护在胸前和下身的手,无力地放在身旁,头向外侧去,飘忽的眼神望向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皎洁的月亮孤独地挂在天上,显得凄美无比,这不是自己的写照吗,正所谓目景生情泪水又一次在她的眼眶蔓延。
对野兽郝伟而言,这应该是一幕极富诱惑的场景,拥有魔鬼身材的美女身无寸缕,晶莹的泪水飞洒,放弃了抵抗任人宰割,R国的A片中这类场景不少,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任何一位女优有婉如漂亮、吸引力强。
这厮现在赤身裸体下身高耸,本就欲火焚身,现在火上大浇油,简直无异于核试爆,这种热力将郝伟层层包裹,于是乎,他急不可耐地迅速将婉如再一次压在身下,在那一瞬间郝伟彻底明白什么叫做温香满怀,什么叫做心神荡漾。
婉如在郝伟将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一刻意识到,最可怕的那刻终于到来,虽已有心理准备可强烈的恐惧还是让她禁不住微微颤抖。
事情毫无疑问地向最糟糕的方向迈进,甚至已经到达,婉如闭上眼睛轻咬压根,准备忍受郝伟的摧残。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发生了,郝伟颤抖的亲吻婉如,没想到柔嫩的面庞带给他的是苦涩的泪水,就是这股苦涩让他懵然惊醒,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婉如,看着那被自己撕成寸屡的衣衫,再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他大吼一声,从床上弹起。
“小如,你快走,我……我好象有些控制不住了,你快走…越远越好。”他强压心头欲火痛苦地喊道,面孔因为扭曲蹙成一团。
修炼葵花宝典没有女子相伴,只靠打飞机勉强度日,葵花宝典自古至今传人有八,除了风仰天那个老变态,在修习到脱胎换骨还是处男的好像没有,试想一下,滔天的洪水积蓄很久,出现了一个缺口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那可就是千年一遇的特大超级洪涝灾害,漫天的洪水铺天盖地袭来天地间黯然无色,郝伟此时就处在这样一个紧张时刻。
婉如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摆在身边的事实让她意识到在郝伟身上一定出现什么问题,虽然她不知道这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阵阵热力让婉如全身无力,那痛苦难耐的表情让她紧紧攥住他的手,急声问道:“伟哥,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
自郝伟住手的那刻起,婉如就清醒地意识到郝伟还是原来的郝伟,那会儿的发狂他定然是身不由己,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头传来阵阵甜蜜,不管怎么说在那种状态下他还能控制自己,忍受着极限的诱惑让自己快离开,没有彻心的爱怎能做得出来。
更何况,郝伟应该也明白,即使对婉如做了那种事情,她也不会告发他,原因很简单,郝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也是至爱之人,或许,在他侵犯她的时候她会恨他,可这恨终究要被爱代替。
“不!你快走,别管我!”郝伟像一头狮子咆哮着,奋力甩开婉如的手,双手用力得向自己的心口抓,道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好热,我好热,婉如…。你…。你快走,我快受不了了!”
这是郝伟对她的最后一次警告,灼热的阳气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在他的体内乱窜,人脉和灵脉似乎被烧着了一般,他即将被这股热力控制彻底失去理智,而那时绝对是婉如的受难之时。
事后郝伟自己都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这样有理智,或许,那是因为对方是婉如,或许在自己的内心一直爱着这个和自己同样不幸的女子。
婉如看明白了,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镜头让她猛然惊醒,郝伟正在忍受欲火的煎熬,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自郝伟身上散发出来的灼热灵力同空气相遇,发出如电般滋滋的声音,并伴有火花的攒动。
此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婉如的脑海中浮过——自燃!
除了这个婉如再也想象不到其它词汇来解释眼前的景象,出于本能她作势向郝伟怀中扑去,刚刚见面就要分离,不,绝不,即便是死两人也要死在一起。
“伟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只要你没事,没事就好……”泪水飞洒在郝伟的身边立时化作几丝蒸汽飘过。
郝伟眼见一片雪白向自己奔来,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是婉如极具诱惑力的身躯,可是身上的灼痛感,下身火烧的难耐让他意识到婉如靠近自己一定会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至于自己的情况将会怎样,郝伟此刻没有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想,一把推开急切奔来的婉如,而后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撕心裂肺的痛苦传来,他顺手抓起身边的某物奋力向外掷去。
这是一种发泄,可以缓解痛楚,但是痛苦已不再,因为他失去了知觉……
郝伟在倒下的那刻拿起的是一根化妆棉,木头柄的化妆棉棒。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特,危险的极致意味着新生,痛苦的极致意味着幸福,积累到一定程度在一定条件下量变就会向质变发展,昏倒的郝伟不知道,积累许久的阳刚之气由于瞬间爆发,并且被他以超人的意志压抑,所有的能量在他那一挥手间,力量达到本身潜能的极致。
也正是由于这次事件,郝伟的攻击能力超过了他修为的级别,达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当然这是有副作用的。
第十六章 爆发(下)
在郝伟倒下的那刻婉如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苦和惊讶写满她秀美绝伦的面庞。
痛苦是因为至爱之人的倒下,或许就此阴阳相隔,惊讶是因为那根化妆棉直愣愣射进了墙壁,并且击中的那一小片似乎有烈焰灼烧的痕迹。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无力地走到郝伟身边,现在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发生了神奇的自然现象,那么郝伟是不是还有最后一口气呢?
婉如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他的鼻息,泪水再一次潺潺流下:“太好了,太好了,他还没有死。”
郝伟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刚才的场景似乎是一场梦,然而地板上的衣服碎片和墙壁上的窟窿清清楚楚地记下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然而,毕竟屋内暂时恢复正常。
婉如叹了口气,一切都已过去,突然她又像想起什么,脸上不由红得冒火。
一丝不挂的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更让人尴尬的是这个赤裸的男子下身在晕倒的时刻依旧傲首而立,气势汹汹威风不减。
婉如忙起身将被子盖在郝伟身上,穿上衣服并将地上残衣收拾起来。不知为,何郝伟那高高隆起的部位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婉如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发红的俏脸,暗道:怎么这么不害臊,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
一切料理完毕后,婉如感觉很有必要为郝伟穿上衣物,却又不得不面对尴尬的场景,思踌再三,终于狠下心来给郝伟穿上衣物,心道:反正自己也早被他看光,怕什么。
女人或许就是这般,一旦被男人突破防线,所有在以前看来难为情的事在现在看来都是顺理成章的,当然那厮的巨物依然昂首,搞得婉如着实有些胆战心惊,太可怕了,今后…。今后要真是在一起,那…。那…想到这里,脸上又泛起一片红晕。
郝伟朦朦胧胧中依稀记得刚不久发生的场景,希望那是一场梦,否则有哪个女的愿意跟一个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相处,因为一个吻就丧失理性也未免太可怕了一点。
然而事实毕竟是事实,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的郝伟一眼就看见垃圾桶内早就成为布条的裙子、胸围和内裤,天啊,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郝伟第一反应就是狠扇自己几个耳光,娘的,在他妈急也不能强奸,他深深地感到无地自容了。
在这个世界上,郝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强奸犯嗤之以鼻,只有禽兽才会去干这种缺德之事,一直以诩为知识分子的他,打死都想不通刚才自己是着了什么魔。
“婉如,刚才我对你…对你没有那个吧?”郝伟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他真的很想从婉如嘴里证实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强奸!这玩意儿对他的打击比阳痿都可怕,原来他在从婉如身上浮现的那些美好记忆会全部丢失。
然而事实却是美丽的婉如羞涩地点了点头,郝伟绝望地看着面若桃花的她道:“小如,你哥我是畜生,是他妈畜生啊!”
话未落音,郝伟就开始拿头向地板猛撞,一边撞一边嘟囔:“我居然对你干了这种事,他妈的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啊,这让你今后还怎么见人……”
婉如有点看不懂了,怎么回事?敢情你侵犯我,你比我还冤啊?但是耳边传来的咚咚声让婉如意识到这小子还真狠,因为楼小的抗议声都已传来:“喂,楼上的能不能小点声,这里是Z国,不是他妈的伊拉克。”
婉如心疼得不得了,原本以为郝伟只是做做样子,哪里想到他竟然玩真的。
婉如一时惊愕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楼下的抗议声将其惊醒,忙上前抱住郝伟,用手抚摸他有些通红的额头,柔声道:“伟哥,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怪你,再说,你又…。又没有…”
郝伟顿时纳闷了,双手扶着婉如的肩膀道:“没有什么,你快告诉我啊!”
婉如的脸色更红,但看郝伟瞪得贼大的眼球,俨然不是作假,于是凑到他耳边道:“你对我没有…。没有那个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郝伟在不明白就他妈不用做人,改做猪得了,于是长出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道:“唉,幸亏没有犯这种错误,要不然该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语气正义凛然,颇有柳下惠之风范,然而无耻的人还是无耻,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婉如一开始还真被这小子蒙了,听到郝伟说出这番正气凛然的话语,以为他转性了,颇感惊讶。
郝伟的无耻她可是早就领略到的,想当年在她的孤儿院,有哪个女孩子的裙子没被她掀过?整个就一郝伟出门,人人喊打的主,唯有她这个傻瓜,整天忍受着被掀裙子的无奈围着他转,唉,都是孽缘啊!
然而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了出来,郝伟又轻轻地将美女揽入怀中,从没垂头的下身此时又一次剑拔弩张,直挺挺顶在婉如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已经二十多岁的她自然明白这微微发烫的巨物为何物,“啊”了一声,立时站起来。
虽然自从刚才的事件后,她已然决定自己属于郝伟,可要是再来那么一出,她还真有点害怕,未经历风雨的鲜花怎能经受狂风暴雨的摧残?
郝伟老脸开始红了,像猴屁股一般,他挠了挠脑袋道:“哈哈,这是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用手整了整刚换上的衬衫,蹙眉道:“没有那个心,怎能会有这种反应?不要找借口,色狼就是色狼,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还看,看你那个德行,色中饿鬼。”
话还没说完,她就噗哧一笑,继而粉面通红。
郝伟刚开始脸上还有惭色,此时一见连半分都无,鬼都知道此时的婉如全无责怪之意,甚至有怂恿之嫌,道理明摆着嘛,将这丫头就地正法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郝伟有些得意,娘的,这他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