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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顽固也略觉困难,可你倒好,三言两句便搞定了,你和他到底说的什么啊?”
席若尘微微愣了一下,笑道:“这还用问吗?对付老顽石,肯定要多管齐下,他再坚强也是有弱点的,像这样的老男人最大的弱点便是他的家人,我威胁他要是不说,就将他家人一刀刀刮了,这样还不就犯,可真是奇了怪。”她并没有实话实说,可是具体语意也算传达到位,毕竟,从一个女孩子的口中吐出春片这样的字眼,实属不雅。
郝伟翘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每次你都能给人带来惊喜,呵呵,有你在身边,不知道省了我多少事。恩,十二神殿在哪里?咱们休息一夜就赶去,这两天接连两场大战,想必都有些累了。”
“不,我们不累,速战速决吧,万一夜长梦多,那些黄金圣斗士逃脱了,便不好了。”赤天这人最实在,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顾虑。
席若尘嫣然一笑,道:“你多虑了,十二神殿与人世间几乎隔离,教廷遭此大难。若非有人通风报信,他们绝对不会知道,黄金圣斗士和安东尼是少数几个可以进入十二神殿地人。现在他们已经死了,难道死人会去报信吗?”
郝伟点点头,这样很好嘛。便对着宁重道:“听到这样的话你们就安心了吧?呵呵。梵蒂冈我可没有来过。想必你们也没有,听说这里可是有名的旅游胜地,咱们好好地欣赏一下这里地艺术杰作。”
心湖不想留在这里,心直口快地他对郝伟道:“咱们还是去罗马看看角斗场,这教堂的艺术,我可没一点欣赏的心思。”
席若尘抿了抿嘴。想了想道:“恩,这样也好,毕竟咱们将教廷地护卫者杀了个干净,看这这些教徒们创造地艺术成果。心中确实有点不舒服,好,咱们现在开往角斗场,呵呵,说实话角斗场我还是第一次去看呢,听说很雄伟地。”
郝伟耸耸肩膀,得,听你们的。
一行人就此匆匆离去,梵蒂冈的警察是在事发后五个小时才知道在教廷的中心发生了如此恶劣的案件,接到报案的瞬间,警察就封锁了现场,并封锁了消息,开玩笑,主教以及世界上两个最发达国家地军方要员被杀,这可是件大事,能让地球颤抖的大事,若不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梵蒂冈这个小国家的形象将一落千丈,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是稳妥一点好。
其实这件案件并非是梵蒂冈的事,几乎算是整个O洲和北M洲地事,那里是基督教盛行之地,主教大人被杀,若是不尽快给出案件调查结果,那群信徒们能答应吗?幸亏郝伟等人下手利索,没有留下一点殊丝马迹,要不,世界大战就此爆发。
现在,这群差不多引发世界大战的人物正悠闲地逛着角斗场,一个个悠闲的神情,新奇的眼神,在加上时不时地合影留念,哪里像是得道高手?
罗马的景致并非只有角斗场一处,每过五十米,几乎就有一处景致,历史悠远的古建筑,数不清的喷泉,郝伟等人沉醉在异国他乡的美景中。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看着异国苍穹,郝伟发出感慨,Z国的古建筑并不在少数,并且艺术价值远远高于外国,可由于经济建设的需要,那么好的东西大部分都找不到踪迹了,可惜啊可惜。
五人起了雅兴,信步向繁华的市中心走去,大战之后,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这是他们共同的心思,一路上的他们品着美食,看着美景,好不快活。
他们是快活,可整个罗马的人可就不那么快活喽。
教廷血案如插了翅膀般传得沸沸扬扬,那些基督教徒更是咬碎了牙根,听着身旁传来的恨恨的声音,席若尘直皱黛眉,晕,要是这些家伙知道是咱们干的那事,会不会一拥而上,将咱们活活吞了啊。
她有这样的顾虑,那是因为她听得懂Y国话,向郝伟、宁重、心湖、赤天这样的乡巴佬可没这种顾虑,游的开心,玩得愉快。
路过一家航空售票处的时候,郝伟向那里钻去,对着售票员道:“你好,请拿三张直飞Z国的商务舱机票。”
席若尘不解,赶紧道,“有没有搞错,是直飞雅典啊,你不会是糊涂了吧?”
郝伟撇了撇嘴:“怎么可能?就是直接回国啊,现在大问题解决了,小问题还要劳烦他们做什么?就八个人啊,八个人咱们两个应付绰绰有余,保证一根头发都拉不下,还有,玄真洞他们还是要看着的。”
宁重急忙拉住郝伟,认真地道:“真君,雅典真的不要让我们去了吗?是不是我们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的不好,如果表现得不好,真君请直说,我们好改正。”
郝伟微微愣了愣,眨巴着眼道:“这说哪里话?你们多心了,要你们早些回去就是为了去看守玄真洞,去雅典对付那几个家伙,对我们而言,还不是小菜中的小菜,哪需要这么多的高手对付。”
“此话当真?”宁重心中有些不信,咱们去即便是不出手,可好歹也能助助声势,至少在心理战方面先让他们束手就缚,下面的问题便好解决了。
郝伟懒懒地道:“你啊,一个大老爷们,还真罗嗦,话都说了好几次还是听不懂,我郝伟说话从不转弯抹角,当然是真的,好了,现在我去买机票。”
“真君,如果当真用不到我们,咱们马上就回Z国吧,玄真洞需要我们去看守,你说过的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入玄真洞,林风做看守,万一放了人进去,可就不好。再说,我们修真那么多年,对世事看得很淡,对修为精深的追求越来越强,你赠给我们的心法,还未好好领悟,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心湖认认真真地道,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修道者,修为再高深一步的诱惑力远远大于游山玩水。
此话一出,宁重和赤天立刻表示赞同,郝伟便不在勉强,给他们买了四个小时后的机票,将其送上飞机,此时已近深夜,郝伟和席若尘又好好品味一下罗马的夜生活,便找住宿的地方,无奈已至深夜,找了好几家都是满客,郝伟的脸上已经稍显烦躁,有钱花不出去,真是太郁闷了。
堂堂的两个亿万富翁决计不会露宿街头,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终于在罗马城中找到一家有空间的大酒店,可不幸只有一个夫妻间。
席若尘气得脸都绿了,向郝伟埋怨道:“早就和你说了,咱们先订房间在出去玩,这下倒好,只有一个空房间,怎么睡?”
郝伟也是一脸苦涩,一个房间就一个房间吧,谁知道他娘的还是一张床,难不成自己要和她同床共枕?孤男寡女的,万一发生点什么,龙傲天那老家伙不活剥了自己,可难道要重新找吗?已经转了好大圈子,要是有早就找得到了,于是他无奈地道:“一间就一间吧,你睡床,我睡沙发还不行吗?”
席若尘瞪了郝伟一眼,刚要发作,又想到目前的实际情况,便定了房间,快要上楼的时候对郝伟道:“事先说好了,在房间的时候你要是敢做……做猥琐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郝伟鼻子哼了一声,道:“席小姐,即便是你请我去猥琐我都懒得去,说话前还是先照照镜子吧。”对于不信任自己品行的女子,郝伟也懒得表现绅士风度。
席若尘有杀了郝伟的冲动。
房间还是很好的,对得起房钱,郝伟查看着房间的一切,除了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外,一切都好,特别是卫生间和浴室,出奇地宽敞,为了掩饰卧室的狭小,在靠床的一面竟然装了一面大镜子,对于这样的设计,席若尘感到莫名其妙,便道:“真是搞不懂设计者的想法,浴室和卫生间完全可以小一点,卧室大一点,这样多好啊。”
郝伟吐了一口气,懒懒地道:“笨蛋,夫妻间就是这样,设计者玩的就是情趣,懂吗?”不可否认,郝伟现在心中的想法很不单纯,现在他脑中全是一些香艳镜头。
唉,如果随我来的是路夕贝或者梦无痕,那可就好了,在异国他乡洞房花烛,呵呵,也算是一件美事,恩,时候再来个鸳鸯浴,这可就是神仙的享受。
席若尘绝不是傻瓜,仔细想了想便知道如此设计的真含,想到和郝伟呆在这样的房间共宿一宿,芳心砰砰直跳,俏脸粉红,言语间也大不自然,当她走进浴室沐浴时,看到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郝伟先前的话语,心下闷闷不乐,我长的有那么丑吗?竟然让他连猥亵的念头都没有?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尴尬境地
有的时候不得不服气女孩的小心眼,郝伟的话很明显是玩笑话或者说气话,鬼都知道席若尘貌若天仙,身材狂好,真摆出什么诱惑的姿势,郝伟不生猥亵的想法他还叫做男人吗?
从浴室出来的她满面春光,嫩白的肌肤包裹在浴袍中,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从身上的凸凹处轨迹来看,其身材完全够得上魔鬼级别,郝伟狂咽几口唾沫,身上不安分的因素活跃起来,这反应让他浑身一震,赶紧扭转身,打开电脑,作势就要在网上冲冲浪。
还是快些转移目标,若是被这女子看出自己已经兴奋,呵呵,面子丢的可就大了。
“真是的,都几点了,还不去洗澡休息。我可告诉你,明天还有事,即便是修真者也要注意休息和保养,唉,真是白痴。”可看着郝伟依然不为所动,席若尘摇摇头,无奈地道:“好了,也不说你,玩电脑的时候声音放小点,你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她冷眼翻看了坐在那里沉浸于网络的郝伟,自顾自向床上一躺,手一抬一条毛毯向他身上砸去,淡淡地道:“说好的,你睡沙发,我睡床,不许反悔。
郝伟这时方才起身,拿起刚刚购买的衣物就向浴室走去,边走边道:“狂晕,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和小女子一般见识,说好的睡沙发,绝对不会反悔。”这话说的很是轻松。不过进了浴室地他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强压心头欲火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想到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姚鲲地消息打乱。郝伟就是一肚子的气。
该死的黄金圣斗士,老子结婚都不让我安生,明天定要拔了你们地皮。这很明显是邪火。当然也起到转移目标地作用。可效果微乎其微,席若尘地身姿,一次次地出现在他眼前,待到洗好澡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席若尘的处境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和一名男子共处一室。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心情之复杂便可想而知,看着内心爱慕的男子半个小时方才穿着短裤从浴室出来,她随口便道:“真是磨蹭。冲个澡能冲半个小时,简直就不像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郝伟现在可谓是情场老手,席若尘这话一出,里面暧昧的气息一丝不拉地钻进心中,再也挥脱不去,看着在才床上摆弄着湿发地美女,他本想说上几句调戏话语,可想了想便作罢,严肃地道:“席若尘啊席若尘,你好歹也是一道枭雄,说话怎么没深没浅,我洗澡出来晚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席若尘可是聪明人,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唐突,几多红云便浮现在脸上,再不多话,扭转身去就躺在床上,也不顾头发湿漉,郝伟看她那个模样,呵呵一笑:“我说你还是起来吧,头发未干就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丝上的那种味道,呵呵,可不好闻,当然,如果你愿意做一个人见人躲地邋遢女,便不要在意我的话。”
席若尘满腹委屈,先是说错了话的害羞,现在又被郝伟说成邋遢,万般烦恼一并出现在脸上,怒道:“谁邋遢了?郝伟,今天你不说出了子丑寅卯来,咱们今天没完。”说着,她便一股脑翻身而起,手中紧握那把乌金刀,房间里的氛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