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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夏清风爱听,好歹是句人话,便道:“有你这句话,我们两口就放心了,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本来还打算训斥你几句,可想想年轻人一时冲动,犯了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唉,说实话,若不是盈盈有了身孕,我们怎么会同意这门婚事呢,不是你郝伟条件不好,是你还有个女人啊。
周忠军点了点头,道:“郝伟,你能在这里表态,我们心中也心安一点,可是有一点我必须弄清楚,那个白狐,你准备怎么办?难不成你真的打算一夫两妻,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天我看就别谈了!”
什么意思?莫不是说我娶了盈盈就要撵无痕走,简直就是开玩笑嘛,这话你都能说得出口?他脸上有些难看。
杨信一见不好,赶紧道:“好了,肚子饿了,咱们边吃边谈。一见面就谈这么深奥地问题,你们不觉得累,我还觉得累呢。”说着。就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口中。
郝伟本来想说几句,可看来杨信打着哈哈,便将满腹话语咽进腹中。脸色甭提有多难看。为了盈盈将无痕抛弃。不是开玩笑吗?周盈盈好歹也是处长,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看到郝伟脸上变了色,放下手中的筷子,坚定地道:“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可若是因为自己地缘故,让无痕姐姐离开郝伟,我宁愿一辈子不见郝伟,她可是等了一千年了。”
杨信皱了皱眉头。本来想现将气氛缓和一下,再谈这个棘手的事,谁料盈盈不识趣,这么早就提了出来,这事撂在桌面上,自己表态的时候到了,他喝了口酒,看着脸色铁青地周忠军,叹口气道:“小军啊,我是看着你长大地,你地脾气我知道,而盈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心思我也知道,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好好商议,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来。说实话,白狐与葵花真君的爱清故事,久久流传,就冲那一份痴情,若是要郝伟与其断了情线,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看来今天杨信这个老家伙,摆明了是站在郝伟一边,盈盈眼中地感激如水,暗暗决定,等和郝伟结了婚后,便将郝伟珍藏的a片一股脑全给他,算是报恩了。
杨信看了看脸色有所缓和的郝伟,顿了顿又道:“两女共侍一夫,这样的事情在古代有,现代无,可妻妾一说没了,实质上还是有地,这个世界最难处理的便是感情之事,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只要情真,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现在的郝伟对盈盈我看就是真心,而梦无痕呢,那片痴情众人皆知,所以,我的意见是郝伟与盈盈结婚,至于梦无痕,就留在郝伟身边,这样一来可以保存周家颜面,二来也不伤人心。”
郝伟攥紧了盈盈的玉手,看着皱着眉头的岳父岳母,认认真真地道:“我不会放弃盈盈,也不会放弃无痕,因为我知道,自己对她们很重要,如果叔叔阿姨真要从中阻拦,我浩尘……不,郝伟无话可说。”
大抵是恢复了记忆,郝伟将葵花真君的口头禅随口便说了出来,杨信和周忠军微微一愣,莫不是郝伟已经过了六阶,恢复了前世记忆?急忙用灵力打探郝伟心神,郝伟呢,此时也不掩饰,将强大的九阶实力在体内隐隐释放了一些,绕是如此,就让周忠军和扬老打了几个冷战,天啊,看他的实力,视乎远远高于六阶,现在的他们方才意识到,坐在自己旁边的乃是修真界一等一的人物,葵花真君。
周盈盈间形式好转,立刻又上一剂猛药,通红着脸小声道:“爸爸、妈妈,孩子一出生不能没有父亲,请你们为女儿好好想想行吗?”
夏清风毕竟是女人,想到其中的种种难处,又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木已成舟,这事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辈缘吧,我们现在也不勉强你了,不过郝伟,我提醒你一句,盈盈在我们家没受什么委屈,你可要好好待她,若是有一天她哭着跑回来,丑话说在前头,即便你是葵花真君,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用尽一切方法也要出这口恶气。”
周忠军看了看老婆,没敢吭声,心道:老婆啊,这话你在前阵子说还可以,现在就过时了,你不修真不知道害怕,六阶高手,开玩笑,拥有毁灭人间的力量,虽然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次仙界的那些牛人不会不管,可为了婚姻之事搞出如此大的动静,肯帮的人就不多了。
“好吧,废话我也不说了,只要你好好对盈盈,我没意见。”周忠军通红着眼睛,语气中满是不愿,却没有丝毫办法。
有了这句话,气氛便缓和了下来,接下来,便是讨论婚期以及一切具体的细节问题,盈盈有些紧张,哪一个女孩子面对结婚这样的事情能不兴奋,不紧张,找一个自己深爱,深爱自己的男人嫁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周盈盈无疑是众女中最幸运的,当这个消息传到婉如等人耳中时,众女心里不难受那是谎话,可难受归难受,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甚至那一丝不快也没有放在脸上,毕竟盈盈怀了身孕,在Z国,周家可是了不得的大家,而周盈盈自己又是情报局的领导,如果不赶紧结婚,流言蜚语少不了,没办法只能如此了。
郝伟看着忙罗着装饰布置新房的女子们,心中颇感惭愧,心中似有万般话语,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席若尘张贴着喜字,瞟了一眼郝伟,眼中有无限幽怨,小声道:“你欠她们的实在太多了,可知道每一个张贴喜字的人,心中都在流着泪水。”
郝伟怎会不知,抿了抿嘴,刚要接口,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靠,反正这次婚礼办的简单,来得人不会很多,周家又不来人,何不大大操办,将她们一同娶进家门,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于是对这席若尘道:“新房的事情,拜托你和茜茜了,我要带着她们到街上拍婚纱照,买戒指,明天晚上,将他们一同娶进门来。”
说着便大声叫停,对着路夕贝等人道:“都不要忙活了,随我上街,明天并不是我和盈盈的婚礼,而是我们大家的婚礼,除了法律上的那个小本子,我能给的一样也少不了。
婉如笑了,无痕流泪了,路夕贝愣了愣神,而重归自由的雪儿则一下扑进郝伟怀中,和心爱的男人结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晚上回来的时候,四女欢呼雀跃,而郝伟则恨不得倒头便睡,结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拍婚纱照摆叨生都累得不行,买戒指更是跑断了腿,这还不加购买的什么新婚用品,虽然东西可以交给五虎运输,可你总得去挑挑选选吧。
不过即便是再累,看着四女欢呼雀跃的模样,郝伟还是很开心的,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郝伟让孙茜茜将一脸兴奋的雪儿送回家后,向自己床上一躺,就此睡了下去,明天就要去接盈盈,好好休息。
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郝伟的车队已经出发,刚行至路口,就被一辆劳斯莱斯拦住了去路,从车内下来一男一女,走到郝伟车前的时候,他们低垂着头,一副知错的模样,郝伟白了他们一眼,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发火,你们快快离去。”
“老大,我是小弟,你是大哥,小弟做了错事,你好歹也要给个机会,总不能一棍子将人打死吧,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虽然没有请柬,可孙玉还是要助助兴的,你的车队先走,我的劳斯莱斯开在后面还不成吗?”孙玉一副苦瓜脸。
郝伟又看了看山关百惠子一眼,见她朱唇轻启,那模样似乎再说:“主人,”
事情过了有段时间,郝伟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便挥了挥手算是答应的,车子又行了不到一千米,又被几辆车子拦住去路,这次从车子下来的确实武当掌门林风和宁重三兄弟,靠,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结婚的?武当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一点吧。
没办法,林风等人的豪华轿车依然紧随其后,本来郝伟想静静地就将事情办了呢,谁知道偏偏不能如愿,紧跟着在华山派之后,什么华山、昆仑啊,四大世家都来了,本来车队已经够长,现在倒好,整个修真界的头脑都来了,一时间,在十几辆林肯的后面尾随着众多的名车,不伦不类,成了街头奇景。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喜大悲日
这车队着实够长,长到阻碍了交通,整个青山沸腾了,如此豪华的车队当真前所未见,男女老少挤破头皮前来观看,一阵阵感叹不绝于耳,这也难怪,长达一公里的车队本就不多见,更何况越到后来,这车子越是名贵。
夏清风和周忠军看到迎亲的车队直皱眉头,天啊,郝伟的这场婚礼,几乎是整个Z国修真盛典,从车内下来的最次也是名门大派的长老,郝伟面子够大。
这样大的面子,他们没有理由不高兴,于是乎,郝伟和盈盈的这场婚礼在一片欢快中氛围中开始,在一阵赞叹中结束,那些个修真大佬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过来讨杯喜酒喝正常,要是去闹洞房,呵呵,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他们可丢不起那个人。
也由此,郝伟的洞房花烛夜在一阵喧嚣后来临了。
月色如水,秋风送爽,这幢豪华别墅内一片艳红,诺大的喜字贴在门外,鲜花似乎将整憧别墅填满,郝伟一身西装,看着眼前身穿婚纱、旗袍的五位美女,微微一笑,轻轻地走她们身前,将五枚戒指一一戴在她们指尖,浅吻她们的面颊,眼中的深情深得就像没有底的湖。
“谢谢你们给我的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得到这么多的爱。从小到大,我总认为老天在刻意非难我,孤独将伴我一生,特别是婉如走后,我的世界除了灰色就是灰色。大雪纷飞时,我独自在街角转悠,从垃圾桶里检可乐罐变卖。你们知道吗?那年冬天,我靠检垃圾交了下学期地学费,每当看到别人快乐地学习生活的时候。我内心都很嫉妒。一直上了大学都没有女孩子喜欢我。我知道我的条件不配别人喜欢,没钱没势,人长地也对不起社会,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遇到了雪儿,婉如,盈盈。于是一起都起了变化,现在身在这间别墅内,我恍如隔梦,看着你们。回味以前,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所有人都看到,这个无拘无束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地男子眼角,竟然有了泪水。
“今天是我大喜地日子,你们其中曾经有人大骂我无耻,大骂我卑鄙下流,我知道,也能理解。可是我当时真地很孤独,真的需要人陪我,现实是残酷的,长了这么大,我没有一个朋友,如果我不是葵花真君,如果我不是,我的生活又会向着怎么的轨迹发展?你们还会爱上我吗?”郝伟拉住婉如的小手,将其拥入怀中,轻声道:“虽然我这么说有很多人接受不了,可是我还是要说,郝伟这辈子最应该感谢地人是婉如!”
“还有,葵花真君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梦无痕。”路夕贝接过郝伟的话,抚摸着郝伟的面庞,又道:“如果“如果你不再是葵花真君,我想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你,永永远远地爱着你,或许,你地心中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我们爱的是能力奇高的你,其实你错了,这里的姐妹爱的恰是生活中的你,因为你给了我们欢乐,虽然有时候被你气得半死,可你的可爱也由此展现。”
雪儿,盈盈身披着婚纱也走了过来,她们同意路夕贝的话,她们爱的就是那个内心善良,可是总将自己最坏的一面呈现出来的郝伟。
人是虚伪的动物,为了博得心爱之人的倾心,往往会千方百计掩饰自己的缺陷,可是郝伟没有,他给自己女人的永远是最真实的一面,他从不否认自己花心,从不否认对可爱的女子强烈的占有欲,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