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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东方不说,郝伟还真想不起来,在自家客厅里回味刚刚发生的事,郝伟悔恨不已,唉,早知道给李孟良一下就好了,让他们师傅一起到T国改造改造,那可是件美事,郁闷地他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路夕贝端着咖啡静静坐在郝伟身边,道:“喝多了不加糖的咖啡对身体不好。”
郝伟微微一愣,道:“你别忘了我可是修真四阶,咖啡因和香烟对我而言,好像没什么危害性吧。恩,不过即便如此,也要谢谢你的关心。”
路夕贝脸刷地就是一红,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修真达到四阶高度,连毒品都不怕,真是失误,郝伟看着双腮红霞的路夕贝,抿了口咖啡,道:“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这话一出,她脸上的红霞更甚,就要站起离去,却被郝伟一把揽入怀中,路夕贝自然是一番挣扎,无奈力道有限,使足了劲还未从郝伟的怀中挣脱出来,便将粉拳一下下击打在郝伟胸膛,怒道:“放庄重些,葬月叔叔在里面静养呢?”
郝伟哈哈大笑:“路夕贝也会脸红啊,好!恩,那老头子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闭着眼睛逼毒呢,这房间现在可就剩下你我了,别害臊。咱不求你干别地,作为奖励你吻我一下没意见吧。
其实郝伟还真是老实,如此冷艳地美女在怀,下身竟然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他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和路夕贝地关系更进一步罢了,路夕贝的粉拳越来越无力,原来,躺在男人的怀抱中是如此地舒爽,不过女性的矜持可不能就这样扔到九霄云外,要不,和那些放荡的女子有什么区别,好歹自己现在还是处子呢,便抿着嘴道:“此话当真?”
郝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傻瓜都知道美女已经默许。
一片湿热的唇就这样吻在他的脸上,那口中如兰的香气让郝伟有些迷醉,我们的男一号开始违约了,在那红艳的唇要离开之时,大嘴如狼似虎的吞了上去,舌头以不可阻拦的力道冲向美女的檀口,在里面尽情肆虐,它在寻找一样东西——香舌。
路夕贝浑身上下如被吸光了力量,不知不觉,两舌交接,吻得火热,就像多年未见的情人,一见面便将浓情尽情宣泄,恰在这时,推门声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好啊,趁我们不在,就在这里上演**影片,雪儿,你看这该怎么办?”
郝伟一愣,扭头向门外看去,只见婉如牵着雪儿的手,笑吟吟地走来,路夕贝慌得手都不知道向哪儿放,指着郝伟又指着自己,想要解释却呐呐地半天说不出话。
雪儿走上前,拉着路夕贝的手,凑在她耳边道道:“我的老朋友,别看你平时冷冰冰的,做起事来可真不含糊,现在才几点,要注意一下影响,呵呵,好了,我和婉如姐姐刚才是开玩笑来着,今天我和她做饭,你们两个继续,不过速度嘛,可要放快一点,否则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路夕贝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即便是找不到,用牙咬也要咬一个出来,看着婉如和雪儿,低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又实在找不出理由,便转身想厨房快步走去,要进去的时候,回头断断续续地道:“其实,我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只是……”下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口,便一头扎进厨房,直到吃饭的时候方才出来。
婉如坐在郝伟旁边,用手狠狠地掐男人一下,嗔道:“下次做这事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这样我们好给你提供条件,现在好了,雪儿已经来了,你说今晚上怎么办?”
雪儿刚刚促狭了路夕贝,正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谁料一个不留神,婉如又将自己也跟着促狭进去,她大红着脸,反击道:“姐姐,你就知道欺负我,小心我……我以后就将郝伟绑在床上,不让你亲近。”
这话说的太露骨,郝伟直觉小腹有大火向上窜,忙一把搂住雪儿,道:“老婆,今天你是不是不回去了?”
雪儿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至于今晚不走要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郝伟又将婉如拉了过来,道:“老婆,你今晚……啊,那个没来吧?”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怒道:“明知故问,哪有那个持续那么多天的?不过今晚可要扫你的兴喽,打乱了你和路夕贝的洞房花烛之夜,呵呵你不要有意见,这机会总是会有的,怕是你回来之后吧。”
郝伟点点头,看着两位女子的眼中满是感激,是啊,自己最近就要走,虽然离别的时间不长,可也不短,这次去M国,路途凶险,不方便带上二女,更何况还有繁重的事务缠着他们,郝氏集团现在离开了婉如那可是一点都玩不转,而两女又是如此善解人意,不吵不闹,想尽办法和自己欢聚最后时光,于是紧紧地栏住她们,极其认真地道:“两位老婆可不要吃醋,说实话,我今天真没有和路夕贝洞房花烛的意思,呵呵,只不过……算了,这不说也罢,我向你们保证,直至我走的那刻,我属于你们俩。”
雪儿刮了刮郝伟的鼻子,娇声道:“你啊,不害臊,你看刚才笑得,脸上像开花似的,对了今天为何没让我的老同学去探风?”
郝伟微微一惊,困惑地看着婉如,婉如撇撇嘴道:“什么事都瞒不住她的,整天缠着我问东问西,唉,郝伟啊,找到雪儿这样关心你的老婆,该知足了。”
郝伟的脸上这次真开花了,搂着两女向后一仰,朗声道:“看来我郝伟最近几天下不了床喽,有这样的女友在,如果不精尽人亡,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人民啊。”
第一百一十章 春风几度玉门关
还是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郝伟打着如意算盘,准备好好地关爱自己老婆之时,电话铃声响起,他一看号码心中就不舒服,原来是那个喜欢在大雨中到碧云湖喝茶的天鹅打来的。
呵呵,越是讨厌,她还越和你联系,这人啊,真是不好说,郝伟极不情愿地放开二女,电话那边传来比白开水还淡的声音:“郝伟,事情我已经和父亲说了,他同意见见你,做好准备,还有我们是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压根就没给郝伟说话的机会。
什么?是命令自己吗?郝伟极不爽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小丫头,真讨厌,若不是看在孙玉的面子上,谁会理这样傲慢不懂事理的女子?
他心中有团大火要发,可总不能对着自己的女人发吧,这时候,替罪羔羊便成了孙玉,此时孙玉正和百惠子在西餐厅享用浪漫的烛光晚餐,沉溺于两人世界的他怎么也想不到郝伟给他来了一阵暴风骤雨,郝伟的声音也着实响亮,孙玉又不敢反驳,自己还有百惠子这条小辫子在他手里抓着呢,于是,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惹的服务员转过脸窃笑不已。
总而言之,这顿晚餐孙玉狼狈,非常之狼狈。
事完后,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对着百惠子道:“郝伟,这个人,绝不可以惹,否则,呵呵,后悔都来不及啊。”
这话说出了山关百惠子的心声,想到自己和那些姐妹的遭遇便不寒而悚,赶紧埋头米西,再也不敢说话。
郝伟发泄完后,还觉得自己吃了天大的亏,满脸憋屈。雪儿知晓事情原委后,安慰郝伟道:“算了,不懂事的女孩子,你和他一般见识什么?我妹妹回来那天就开始调查。发现她是孙玉的妹妹,也不是没做声吗?否则,你以为那孙茜茜日子会好过啊?”
雪儿还要说几句,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忙掏出手机,给周盈盈去了电话,道:“妹妹,郝伟明天下午就去M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东西,省得到时候匆忙。”
郝伟意识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晴看着雪儿道:“老婆啊,你刚才说什么?周盈盈也要去M国,呵呵,你不要开玩笑,她去M国干什么?”
雪儿白了郝伟一眼道:“我母亲说,最近这些年来,欠杨老不少,可是给钱他从来没要过,想他是修真之人,这至尊炉乃是至宝,便特别支取了资金,让姐姐争取将那东西拿下。”
郝伟点点头,吆喝。看来想至尊炉的人还真是不少,连未来的老岳母都想上了,唉,和自己的小姨子竞争,自己怎么好意思,再说,自己这次去肯定会遇到凶险的情况,带着周盈盈这么个需要保护地,呵呵,麻烦会不少。唉,早知道如此,今天就继续让路夕贝跟着探查了,至少也知道李孟良那小子什么时候动手啊。
雪儿似乎看穿了郝伟的心思,撅着小嘴道:“你这人真小气,还怕盈盈真的和你竞争啊?告诉你,今后至尊炉真的要炼什么丹药,送给杨老一两颗就够了,盈盈此次前去说白了是去帮你地,你以为自己那点钱够参加拍卖会的,这次咱们Z国所有的门派、世家可都派了人去,没个几十亿美金,那至尊炉是拿不下来。”
财大就是气粗,这价码可够高的,婉如听得乍了乍舌头,几十亿美金,对她来说,数字是大了些。
郝伟可不担心钱不够的事儿,那席若尘手里攥着那么多钱,放着也是放着,干脆自己替她消费消费,便道:“几十亿美金我不担心,更不怕盈盈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怕的是你那个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的,万一我不小心,顺手给他采了,老婆,这问题可就大了。”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正要说郝伟几句,却听雪儿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如果你有本事,就踩吧,今后万一精尽人亡可不怪我。”
婉如狂倒。
晚饭之时,郝伟说不必等龙傲天了,而葬月也没出来,这两人一个在忙着提升,一个忙着逼毒,吃饭对他们而言,就是浪费时间,郝伟心里那个乐,在餐桌上手脚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路夕贝心里暗骂:这个郝伟,也太无所顾忌了,怎么在吃饭地时候都这样,简直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便草草地吃了饭,红着脸进了房间。
她那边刚一走,郝伟就将婉如抱了起来,对着雪儿道:“老婆,我只能抱一个人,你不要介意,你等等,我将婉如放下后,就下来抱你。”
雪儿大臊,给了郝伟一个后脑勺,道:“别,我还要洗碗呢,你上去忙活吧,不要让你抱,人家自己会上去。”说完就一头钻进了厨房,做起了洗碗工。
郝伟可是等不及了,好久没沾婉如的身,此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脚步匆忙地像是火烧了腚,跑的贼快,婉如拧了拧郝伟的耳朵,将头紧紧地贴在郝伟的胸膛,撅着小嘴道:“你这人真是猴急,我可说了,今儿雪儿不进来,可不准沾我地身子。”
郝伟一脚将门踹开,哪听见婉如刚刚的话,将她向大床上一扔,以极快地速度脱去衣服,转眼间,就赤裸着身体,如饥饿的狼般扑向婉如,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美女的衣服,转眼间,好好的一件名牌职业装就成了烂布条。
婉如用手护着红白条状内衣,蜷缩着身子,轻声叫道:“刚刚说好的,不等雪儿进来,你不准碰我,快闪开,要不,我就喊人了,然后告你**。”说着,眼中竟有些湿了。
开玩笑吧,**?郝伟愣在那里,下身的兄弟似乎也有些惊讶,在不停地跳动。
是进还是退?郝伟一时明白不过来。
婉如娇喘着,动了动身子,将胸围的吊带向下移动少许,又指着浑身上下的那些烂布条,无限娇媚地道:“你好粗鲁,人家怕疼。”
这话一出,郝伟就有些明白了,老婆在这里和自己玩情趣啊,便哈哈大笑,将美女拖到地板上,轻轻放下,狞笑着道:“小姑娘,我会很小心,现在疼,一会就不疼了,舒爽着呢。”说着一双狼爪就攀上双峰,那股温暖和滑腻让他地手都在颤抖,不久,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