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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居然还要帮她,秦未泽冷笑,“好!”
完了完了,这下想躲都躲不过了。简寒之,你不能这么没义气啊。
起身走到门口,看着没精打采站在一旁的小欢子,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给了小欢子一个安心的眼神,简寒之便离开了。
这个没义气的家伙,既然指望不上他了,她又满怀希望地看着跪在一旁的掌柜的。但愿他一直在这里跪着,她可不想自己面对那个魔鬼!
还想指望这个掌柜的吗?他的嘴角扬起了邪恶的笑容,对跪在一旁的人说道:“明日你还来做你的掌柜的,不过一切都要听她吩咐。”他指了指拾欢。
“小的遵命,遵命!”
“听明白了就给本王滚出去!”
“是!是!”那掌柜的拿着银子连滚带爬地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拾欢的心顿时跌倒了谷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秦未泽慢慢地起身,信步走到拾欢面前,如同逮住猎物的猎人一般,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现在你还想指望谁,嗯?”
控制狂(二更)()
“除了王爷,小的还能指望谁呢?”她一点点地后退着,一边想要稳住秦未泽,一边暗中琢摸着怎么样逃走最快。
没退几步便已然靠在了门上,她干笑着看着秦未泽,眼睛四处搜索着。
内室离她大概有五米远,她在心里评估着自己跑到那里而且不被秦未泽抓到的可能性。
“你可以试试看。”秦未泽在她面前站定,笑着说道。“看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本王的轻功厉害。”
难道他有读心术?不然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想法!
“王爷说笑了,当然是王爷厉害了。小的只是新得了这个店,心里高兴,想好好瞅瞅!”现在她要是敢跑,那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因为是简寒之送的,所以你高兴?”
“当然啊,白给谁不要。”她四下打量着。白白的得了这么一个店,还有这么多的玉器,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她并没有意识到他话语中的试探,可是在秦未泽看来,她已经承认无疑。
怒火渐渐地在他的眼中凝聚,眼神如刀,看得拾欢心惊肉跳。
“私自溜出王府,还与简寒之混在一起,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本王是好脾气?”
他已然把拾欢困在了门板与他之间,拾欢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奋力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只是徒劳。
“王爷,小的知错了。”不管怎么样,先安抚怒火再说。
可是秦未泽并不吃这一套,他伏在拾欢耳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说道:“本王知道南疆有一种蛊虫,凡是服食之人都会丧失心智,只听主人的话。又或者,本王挑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再也不能离开王府半步如何啊?”
声音虽然轻柔,可是语气却无半点波澜,如同叙家常一般,司空见惯。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珠,双手垂在身侧,死死地握在一起。
她绝对相信秦未泽说得出就做得到。可是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她想要的。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秦未泽轻笑,“知道怕了?若是知道了,就给本王认清你的本分。别以为当着简寒之的面说几句口是心非的话本王就会轻易相信你,下次再敢偷溜出王府,本王不介意选一种给你用!”
说完,他便退了几步,仍旧盯着拾欢。
压迫感消失了,可是拾欢仍然心有余悸。
看着那眼中的疏离,秦未泽的眉头紧皱,内心烦躁无比。本不想吓她,可是看着她跟简寒之一起,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掐死她。
她在心里已经默默地给秦未泽多加了一个头衔——控制狂!
稳了稳心神,她说道:“我想问一句,秦月王朝有哪一条律令说我这个小厮不能出王府的?”
勇敢地对视着那凌厉的眼神,她拾欢绝对不是被吓大的!
和他打赌()
心中的小火苗越烧越旺,真的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捏啊。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秦未泽倒是被逗笑了。明明那么紧张,紧握的手还没有展开,居然敢这么质问他。
展手中的折扇,他说道:“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大可试试看,看到底是大秦律令能先治得了本王,还是本王先收拾你。”
“王爷,你要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王若是触犯了律令,自然甘愿受罚。可若本王根本没有呢?大秦律第七卷第二章第十七条规定,凡家仆,丫鬟未经主人允许私自逃离者,轻者交由主人处理,重者,发配充军!”看着那惊讶的眼神,他笑得十分得意,:“下次再和本王叫板之前,记得做足准备。”
他居然把哪一章哪一条都说得这么清楚。一个做王爷的,没事背大秦律干嘛。
“哗”地一声,心中的小火苗顿时灭了一大半。那得意的笑容,真的让拾欢恨得牙痒痒。可是事实证明,她并不是这个狐狸的对手。
但是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了。
“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就知道这个机灵鬼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秦未泽倒是对她的提议十分感兴趣,“说来听听。”
“我帮王爷破这采花贼一案,事成之后,王爷许我随意出入王府的权利。”
“没有你,你以为本王就不能破案了?本王凭什么答应你?”
“就凭我不但可以让王爷受到皇帝嘉奖,朝臣敬服,更是会让百姓对王爷拥护有加!”
那自信的语气,坚定的眼神,与刚刚紧张的小模样完全不同。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
秦未泽一时间有些迷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过不管哪一个,他都会一点点地发掘出来,据为己有!
“记住,你若是做不到,本王就把你关在王府中,一、生、一、世!”他的眼神格外认真,每一个字都说得及其清楚。
既然她想玩,他就奉陪。
他倒真的想要看看,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东西。
这是一场筹码不对等的豪赌,不过为了出入的自由,她拼了。她有这个信心,一定会做到。
第二日一早,拾欢便换好了衣服,早早地来到了店中做小二。
经过昨日的事情,这掌柜的对拾欢是点头哈腰,嘘寒问暖,就差弄个供桌把她供起来了。
这玉器店与酒楼茶肆不同,并不是门庭若市。这已经一上午了,一个人都没有。
小心地擦拭着那些玉器,这些现在可都是属于她的宝贝。每一件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你就是再看它也变不成金子!”简寒之站在门口处,调侃道。
“简大人属鼠的吗?”她转过身笑眯眯地问道。
“何出此言?”
“不然怎么干什么都偷偷摸摸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还真是伶牙俐齿!简寒之笑了笑,信步走了进来。
我带你去喝花酒()
一想到他昨天那么没义气的样子,拾欢就不怎么想理他。
居然扔下她一个人面对秦未泽,她今天还能全须全引的站在这里,已经是奇迹了!
悄悄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擦玉佩。
这种小动作又怎么能逃过简寒之的眼睛,他也不恼,走过去拿起一旁的一个镯子问道:“掌柜的,这翡翠手镯价钱几何?”
“一千两!”还没等掌柜的开口,拾欢便胡乱地说了一个数字。
见正主都发话了,他便悄悄地闭上了嘴巴。那镯子最多一百两,一千两,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痛快地掏出银票,伸出手去递给拾欢。
她可是不想再理这个没义气的人了,可是好歹这也是她的第一份儿生意吧,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嘛!
接过银票,仔细地收好。她不得不承认,有钱的感觉,真好!
看着他偷笑的样子,简寒之就知道这一招定然管用。
“不要以为我不生气了,你不讲义气的事情我可是记着呢。”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简寒之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把玩着刚刚“买”的那只镯子,“因为我知道宁王爷不会为难你。”
这么多年了,他虽然与秦未泽交情不深,可是多少也有些了解。
昨日他分明从秦未泽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纵容。这么多年,除了秦未泽的血缘至亲,简寒之从未见过他对旁人流露出这样的目光。
宁王爷已然允许放肆之人,又怎么会受到责罚呢?
可是他并没有点破,只是对眼前的小厮越来越好奇了。
“他不会罚我?他打我板子的时候你是没有看到!”本来想要细数秦未泽的“罪行”,可是从门外突然间进来了一个丫鬟模样的人。
丫鬟并么有什么不妥,唯独那双脚,比正常女子的稍微大了些。而简寒之也注意到了小欢子的目光,眉头微皱。
拾欢赶紧上前招呼,那丫鬟直接忽略了她,径直走向掌柜,“掌柜的,我家小姐订的玉佩好了没有?”
“好了,请过目。”掌柜的拿出玉佩,这次的性状虽然又不相同,可是那花纹拾欢是认得的。
丫鬟付了银子,转身便离开了。
拾欢连忙拉着简寒之出门,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街上人来人往,那丫鬟好似没事儿人一般,拐来拐去,居然最后进ru了一座青楼之中。
青楼白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客人,大都是晚上才开门的。若是此时贸然进去,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记下了地点,他们二人悄悄地离开了。
“那双脚,倒是有些像男人的。”拾欢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是光凭目测便断定此人是男人,并不可信。”简寒之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拾欢回头望了望,计上心来,“你去过青楼吗?”她问简寒之。
“没有。”简寒之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听完之后,她笑得十分邪恶,“那今天晚上,兄弟我就带你去喝、花、酒!”
你负责喝花酒,我负责“放风”()
入夜,拾欢便拉着简寒之来到了白天他们看到的那座青楼。
简寒之有些不解地看着旁边的人,依旧是一身小厮的打扮,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确定穿成这样去喝花酒?”简寒之问道。
她笑了笑,“对啊,少爷你去喝花酒,小的只负责放风。”废话,她是个女的,万一玩砸了被发现了女儿身就不好了。
更何况她这样,更容易去探查那个丫鬟的下落。通常青楼的人都只在意有钱的主,谁会去留意她一个小厮呢。
她冲着简寒之眨眨眼,笑得十分邪恶。
不过简寒之倒也十分从容,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
老鸨一见来人顿时来了精神,顿时堆满了笑脸走了过来。“公子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水灵,保证您满意。”
拾欢差点被她身上的脂粉味熏死。见简寒之已然皱起了眉头,她强忍着喷嚏说道:“给我家公子找一间清静雅致的房间,另外叫两个姑娘去房间。伺候好了公子,绝亏待不了你。”
说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老鸨的手上。
“好嘞!”一见是金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