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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帝弈书一下子将钱滚滚抱在怀里,然后低声温和地在钱滚滚的耳边说:“我也喜欢你。”
钱滚滚一听,不仅是脸变红了,耳朵也瞬间变得通红了,此时,钱滚滚已经想不出自己想要开口说什么了。
他说,他,也喜欢她。
钱滚滚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脑子里围转的,就只有这五个字,一直闪烁在钱滚滚的脑子里。
接下来,钱滚滚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待钱滚滚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出现在那城中心了。
“我们怎么来这里了?”钱滚滚很惊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刚才不是在那茅草屋里的吗?
“当然是来玩啊,你觉得在那茅草屋里有什么可以玩的。”帝弈书点了一下钱滚滚的鼻翼,然后笑着说。
钱滚滚有些惊愕地看着帝弈书,她怎么觉得,此时的帝弈书有些怪异,和以前是相差了好多。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钱滚滚然后就在心里思索着,刚才的时候,“轰”地一声,脸上又出现了像是苹果似的颜色。
接着,钱滚滚就让帝弈书牵着走过了那条街,可是钱滚滚此时也没有逛街的心思,帝弈书便带着钱滚滚来到了一个像是客栈的地方。
钱滚滚在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五个字,然后,又抬头看着帝弈书,那他们现在算是什么,互诉了衷肠。
她看着帝弈书的脸,都会显得有些羞涩了,便低下头,却发现原来帝弈书一直牵着自己的手。
以前的时候并不是没有牵过,在发生危险或者有什么紧急情况的时候,但是那时候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是现在,钱滚滚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跳动得特别的快,他们现在,算是情侣?
情侣这一词,从来没有出现过在钱滚滚的世界里,不是没有人喜欢她,而是她不想,不想找,不想要。
可是,现在,如果对象是帝弈书,她竟然丝毫都没有前世那样的想法。
以前,她觉得谈恋爱这件事,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为了对方,不仅要时常注意着自己的仪容仪表,还要克制自己的脾气,有时还要不耐其烦地跟对方说话。
而且,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考虑到对方的感受,自己不喜欢也好,如果对方喜欢还有去学着喜欢。
如果是对方伤心难过了,需要自己陪的时候,就算当时自己再怎么忙怎么紧急的情况,都要放下来。
最重要的是,要整天防着自己的对象会不会被别人拐走,有没有背着自己去跟人乱搞,劈腿什么的。
简直就是一大堆的事情,而帝弈书,钱滚滚觉得自己以前所觉得心烦的事情,现在都不必担心。
仪容仪表,这个内容,帝弈书跟自己相处了那么久,自己什么丑样帝弈书都知道,也不用刻意去抹掉。
脾气,帝弈书没有这个东西,虽然平时是有些严厉地教导自己,但是钱滚滚也知道这是为了自己的修炼能够更是一层。
可是在平日的生活中,帝弈书从不会发脾气,如果自己做得不对的时候,并不会责骂,而是用道理教育自己。
喜好,帝弈书喜欢的,钱滚滚都没讨厌,而钱滚滚喜欢的,帝弈书也已经学着喜欢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冲突。
而帝弈书的情绪里,也不会出现伤心难过这个词,这是什么,对于霸道腹黑如他,不让别人伤心难过就好了。
至于最后一个,关于劈腿出轨的问题嘛,钱滚滚觉得,有关于这个方面的问题,她暂时还没有发现。
而且按照她的眼光来说,她觉得帝弈书会是一个痴情专一的人,并不是那种朝三暮四,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人。
“要两间上房。”帝弈书拿出一块上品灵石,放在那掌柜的桌上,财大气粗般地说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肥羊一样。
他可不是小方天里的人,更不是这东城里的人,所以他并不会认为这东城里的规则使用于他。
娇贵就娇贵呗,如果安排了那些脏兮兮邋邋遢遢的房间给钱滚滚,莫说钱滚滚不会同意,他第一个就将这拆了。
而帝弈书的话,使得客栈里的东西纷纷移过头去看向他们,一看就知道是外来的,客栈里的人用那鄙视般的眼光看着帝弈书和钱滚滚。
东城里的人,都有一种自以为是的自豪感,认为自己东城的,都比其他三城的人要来的高贵一点。
对于东城以外的人,都是低等生物,低等人类。
所以看向钱滚滚和帝弈书的眼光,并不是十分的友善,但是帝弈书和钱滚滚并不会理会这些人的目光。
帝弈书是懒得理,而钱滚滚是没空理,可客栈里的人看到钱滚滚和帝弈书这样的忽略自己等人,心里就不高兴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看不起他们东城人?这两人,竟然看不起他们东城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就在这气氛十分紧张的时候,帝弈书和钱滚滚转过身就上楼梯,无视后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叫人将饭菜弄上来便可。
东城里的人,也并非是每一个人都已经辟谷了,而且还有来往的商人,和其他三城来游玩的人,所以并不会缺乏粮食之类的东西的。
而且,粮食这东西,在这小方天里还十分的珍贵呢,不像是外面那样,可有可无,辟谷的人也会因为某一些原因,还是会吃的。
第92章 这客栈真脏()
特别是对于那些喜爱美食的修士而言,还专门培养了厨师这一行业的人,这一点,相对于外面来说,这小方天里的人还倾向于享受。
就算是倾向于享受,但是这小方天里的人,修炼速度还有天赋这类的,都高于外面世界的人。
所以在某一个层面来讲,在这小方天里生活的人,绝对比外面的强,只可惜,两处不能互通。
然而,就算是不能互通,还是有些人可以进出的,比如,帝弈书,再比如元景,这些特定的人,可以用特定的途径。
那流动沙丘,就是这小方天与秘境的屏障,若是没有进入的方法,就会像帝弈书假装跌落在流动沙丘后,那沙丘所显露出来的景象一样。
在客栈下吃饭的,其中也包括有东城里的人,他们看着帝弈书和钱滚滚那么的不给面子,本想是要将帝弈书和钱滚滚教育一顿的,可是又顾虑到这客栈的主人。
所以只能就此作罢,眼睁睁地看着帝弈书和钱滚滚离开他们的视线,向客栈二楼走去。
而在茅草屋这一边,那景当看着帝弈书带着钱滚滚离开了,可是元景竟然也没有说什么,景当这心里啊,就觉得有些愤愤不平了。
“少爷,他们怎么这样,那么没礼貌,少爷您救了他们,可是他们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说。”景当愤愤不平的语气中,还掺杂着对帝弈书无礼的鄙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元景并没有对帝弈书有过多的埋怨,而且,帝弈书也没有伤重,自己也不算是救了他。
只不过,这话当然不能透露给景当知道,不是因为景当嘴巴紧不紧的缘故,而是这是有关于他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而且,也没必要向别人多嘴,也不必要说一定要向景当解释,误会就误会吧。
“少爷,您就是这么好心,您看您,下次议事中,肯定又要被人家欺负了啦。”景当跺了跺脚,他还是个孩子,对于元景这么被不公平对待,心里肯定看不过去。
可是看不过去也没有办法,他不能帮助自家少爷做什么,少爷自己本身就淡泊名利,对这些事情都不怎么关注。
他一个当仆人的,这么可以插手呢,即使是少爷并没有把自己当仆人,而是当自己是弟弟,但他知道,这“当”与“本来就是”是相差很大的。
所以,他不可以做那些自作主张的事情,以免引起少爷的反感,反正少爷自己也不紧张现在自己的情况如何,他又操心什么呢。
“放心,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景当还是个少年郎,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这元景是个成年人,这身体高度当然比景当高。
元景摸了摸景当的头,这就是所谓的摸头杀,景当的愤怒之心,也在元景的安慰中慢慢地淡定下来,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懂。
“离开?少爷,我们要去哪啊?”自景当记事以来,就一直住在这里,也没有见过元景出过远门。
“当然是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那么多年,也该是时候了。”元景的话越说越小声,直至最后两句淡在嘴边,而景当并没有听清楚。
派他来这里也那么多年了,试炼也应该算是完毕了,他就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待到帝弈书一走,他也就可以跟着走了。
反正,这后来还会有人继续接管自己的位置的,又何必对此地过于关心,而且,这里他都逛过了,也玩腻了。
“好了,别想太多,回去吧,你今日的功课并没有做完吧。”一改在帝弈书前面那样炸毛的样子,冷清的严师是在景当心里的形象。
“是的,我知道了,少爷。”景当向元景鞠了一个躬,敬了一个礼,便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拿着自己需要的东西,又去了丹房,继续炼制丹药。
景当离去,元景还继续待在那茅草屋的前面,一直看着帝弈书和钱滚滚那飞行而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边,钱滚滚上到客栈二楼,发觉这客栈真的很古老式,钱滚滚从没有住过这么样的房子。
一张床,还是那种硬蹦蹦的木床,完全不像在竹屋里那样有着软和的感觉,还有椅子,凳子,这一切都是木头做的。
钱滚滚坐在那凳子上,桌面有一个茶壶,这茶壶还是刚才那店小二拿上来的,茶壶里放着还是那滚烫的茶。
看了那床一眼,钱滚滚转身就走,然后来到了帝弈书的房间。
并不是说钱滚滚是十分的嫌弃这客栈,也不是说钱滚滚对这的简陋过于挑剔,只是,钱滚滚她是实在不能忍受。
那张床上放着的被子,是暗黄暗黄的,钱滚滚一看,就知道这是被很多人用过之后才变得这么脏的,而且,应该还是没有洗过。
然后,在那张床上,她还看到了有一团较深色的颜色,虽然面积不是特别的大,但是眼利的钱滚滚一看就看见了。
钱滚滚她是实在待不了,莫说是她,她相信很多人都会受不了,真的是太过于肮脏了。
“怎么了?”帝弈书坐在他房间里的桌子上喝着热茶,不过这茶并不是店小二送来的那一壶,而是他自己本身带来的。
钱滚滚一来到帝弈书的房间,就嘴巴嘟着坐在帝弈书的对面,一看就知道是不满意这里面的东西,在那里抗议呢。
看着钱滚滚不说话,帝弈书也能想得到是什么事情,帝弈书先是喝了一杯茶,然后将自己的杯子放下,挑挑眉,“那我们露宿街头去?”
而帝弈书这么一说,钱滚滚也想得到,这肯定不能露宿街头啦,这里又不是没有条件住宿,也不是荒郊野外,难不成还有睡大街吗?
“可是这里的东西,我真的不敢用。”钱滚滚皱着个脸,然后有些委屈般的语气,向帝弈书说道。
“我又没说要用着里面的东西。”帝弈书笑了笑,然后取出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