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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江中,无处可逃,武尚文把竹篙放下,从舱里取出长枪和弓箭,威风凜凜的站在船头。双方相距半里,何螣蛇一挥手,浈水教的人纷纷从船上跳下,钻进水里去了。
武尚文大声说道:“何教主,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何必苦苦相迫,今日放我们走,改天再来答谢。”
何螣蛇哈哈笑道:“本教主没兴趣陪你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昨日已经给足你面子,今天只要留下马天佑,一切皆休,若不然,龙王面前见个分晓。”
武尚文大怒,大声说道:“浈水之上,龙王也要让我三分,谁敢与我争锋,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让你教毁人亡。”正说话间,突然传来“卜”的一声,船底已被刀刺穿。“卜卜”之声接二连三响起,船底被刀刺穿几个洞,江水迅速注入船中。
武尚文心头火起,提起长枪,刀从哪里刺上来,他的枪也从哪里戳下去,江水掺着鲜红的血从船底狂涌上来,小船渐渐往下沉去。武尚文一手拿枪,一手拿起一把牛角尖刀,“扑通”一下跳进水里。此时小船一阵剧烈的震动,半沉下去的船突然倾斜。周彥风眼明手快,捡起竹篙,向前面扔出,人也随即向前跳去,踩着落在江面上的竹篙。借竹篙的之势,瞬间便向前滑出几丈,接近何螣蛇的大船。脚尖在竹篙上轻轻一点,凌空跃起,直向何螣蛇的船上飞去。
第50章 黄雀纷飞(15)()
船身倾侧,跟着完全翻转,来了个底朝天。马天佑不习水性,措手不及跌落水中。背后被薛忠打了一掌,红通通的,如一块烧红了的铁,一落到水里,立刻昏迷过去。原来靠着体内的真气护住身上的伤,此时一落水,惊慌失措,真气全失,一股气全往上顶,所以承受不住,慢慢往下沉去。
武尚文跳进水里,手拿长枪,见人就戳。从小在江边长大,在水里来去自如,就如他所说,连龙王也要怕他三分。正杀得起劲,突然看到一条熟悉的身影正慢慢下沉,认得是马天佑,扔下牛角尖刀,急忙游过去把他拉起,浮出水面,向旁边的一条小船游去。
船上还有一人在拿着竹篙撑船,见武尚文游来,拿起竹篙朝他便戳。武尚文一手挟着人,一手拿起枪把竹篙拨开,然后抢枪向那人扫去。那人抽回竹篙来挡,只听“啪”的一声,竹篙折断,人也被枪杆扫中,从船上跌落水中。
周彥风脚尖还未落到船上,迎面三支飞针已经射到。情急之中来不及用剑去挡,身体猛然向后下坠,背部着地,“硼”的一声重重跌在船上。刚要跃起,寒光一闪,何螣蛇手执利剑已经刺到。来不及起身,躺着用剑来挡,一连挡开几剑,人笼罩在剑光之下,一时无法站起来。何螣蛇看来也是用剑高手,得势不饶人,一剑快似一剑。周彥风躺在船上,只能举剑左遮右拦,想站起来谈何容易。
半截竹篙带着破空之声,直向何螣蛇后背飞去。何螣蛇跃起迅速转身,飞起一脚把竹篙踢开,顺势又已转回原地。周彥风趁着这个空档人已站起,举剑向何螣蛇劈去。两人武功本就是相当,两把剑叮叮当当的緾在一起,一时间谁也占不了便宜。
竹篙正是由武尚文扔出,在船上用力一点,一手提枪,一手挟着马天佑,竟飞到何螣蛇船上。情形即时大变,何螣蛇哪里抵挡得住一前一后的夹击,边打边退,渐渐退到船头。此时浈水教的帮众纷纷跳上船助战,但也扭转不了形势,只听“硼硼蓬蓬”之声,又纷纷被打落水里。
何螣蛇见势不妙,提着剑如青蛙般跳进江里,身法甚是美妙,连水花都没有溅起,人便消失不见。
船上还有一个浈水教的人在撑船,见何螣蛇跳进江里,跟着也跳了下去。武尚文快速跑去拿起竹篙,然后跑回船头,用力一撑,船便快速向下游划去。何螣蛇从水里钻出来,见船正向下游走去,用力把剑甩出,如脱弦的箭向武尚文飞去。武尚文舞起竹篙,把剑打飞,哈哈笑道:“何教主,后会有期。”
何螣蛇用手摸了摸插在头上的步摇,还是完好无损,从水里飞身跃起,如凌波仙子般落到一条小船上,高声说道:“小子别得意,本姑娘不会放过你们。”
第51章 往事岂堪回首(1)()
云遥叫了一声“马大哥”,刚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房间打扮甚是雅致,,看来不象是个客栈,正对着床是一张圆形雕花木桌,上面摆着着窑青釉褐绿彩羊形烛台,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离烛光最近的是一酲岭南美酒“琼琯酬”,一个披着斗蓬的黑衣女人,手执白瓷鸡首壶,正在往碧筒杯里倒酒。听到声音,别过脸去看了一眼,然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云遥快速回忆昏迷前的情景,记忆里却找不到这个女人,昏迷前是一片刀光剑影,此刻只有一个女人在静静的喝酒,马大哥在哪里呢?会不会已经遭了毒手?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父亲把他杀死,只希望他们没找到“滨铁神功”的下落,会留着他慢慢查问,这样她就可以向父亲解释他身上并没有“滨铁神功”,或许会把他放了。总之,她就是不想她的马大哥会有什么意外。可是,爹爹此刻在哪里呢?这个古怪的女人又是谁?心头充满了疑惑。
云遥走到黑衣女人身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爹呢?”黑衣女人正是杜姑娘,进树林后很快就把薛忠甩掉,然后找到准备好的马匹,带着云遥一路向北跑出韶州地界,最后来到这里。见云遥发问,仿似无闻,拿起白瓷鸡首壶,继续向杯里倒酒。
云遥见她不理自己,劈手就去抢她的酒壶。杜姑娘仍是仿如不见,一点避让的意思都没有。云遥心想:“把你酒壶摔烂,我就不信你不说话。”手已经抓上酒壶,用力便要夺过来,孰料用尽吃奶之力,酒壶仍是在杜姑娘手里,而且正慢慢的低下壶嘴向酒杯倒酒。云遥用力又扯又推,酒壶却不听她使唤,象使了魔法般稳稳的握在杜姑娘手里。
这一来云遥火气更大,迅速伸出左手去夺酒杯。杜姑娘出手也不慢,云遥的手刚碰上酒杯,她的手指已经捏住了杯颈。云遥用力扯了几下,碧筒杯象是在桌上生了根般,纹丝不动。干脆也不去抢了,也往下用力按住酒杯,心想:“我看你怎么拿得起来。”
杜姑娘说话了:“想喝酒也不打个招呼,看上去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的这么粗鲁?”说完微微低头,猛吸一口气,杯里的酒形成一道水柱,一滴不漏飞进嘴里。云遥吃惊之余大叹可惜,心想早知道往酒杯里放点药,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心里这么想,手上就不再放松,只等对方倒酒时引开她的注意力,然后往杯里下药。杜姑娘见云遥还是紧紧抓住酒杯,又说道:“酒都喝完了,你还拿着杯干什么,想趁我不注意下药吗?”
第52章 往事岂堪回首(2)()
云遥一惊,心想这女人怎么狡猾得象只狐狸,连我想什么她都知道。无奈对方武功太高,只是她露的这一手内功,便足以让自己不敢再作他想。哼了一声松开手,气鼓鼓的就想走出房间。一眼瞟见自己的长鞭放在杜姑娘的旁边,走过去一把抓起就走。杜姑娘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点儿都不象。”看着云遥就快走到门边,突然又说:“你不想知道马大哥在哪吗?”
云遥即时停下,转身快步回到杜姑娘旁边,大剌剌地拉个凳子坐下,问道:“你知道马大哥在哪里吗?快告诉我吧。”
杜姑娘又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还是你马大哥的下落?”
云遥赶紧把酒杯端起,送到杜姑娘面前,嘻嘻地笑了两声说道:“两个我都想知道。”
这次杜姑娘倒是没有阻拦,微笑着接过酒杯,并没有立即饮下,拿着酒杯说道:“小姑娘太贪心呢,只能告诉你一个,你自己选择吧。要不选择你马大哥,要不选择你父亲,选错了可没得反悔,我是不会心软的。”
云遥心想爹爹武功高强,还有一个藤索臣跟他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说道:“那你告诉我马大哥在哪里吧。”
杜姑娘笑容顿时消失,轻轻叹了口气,一脸的惆怅之色,说了声:“好象。”便不在说话。
云遥急不可待,追着问道:“好象什么?快告诉我马大哥在哪里。”
杜姑娘轻轻说了句:“他死了。”仍是一脸落漠的表情,仿佛她也变得很难过。
云遥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颤声问道:“他怎么死的?”
杜姑娘此时回复笑容道:“被人一掌打死的。”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那一掌是你爹打的。”
云遥连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茫然,这种结局其实她早有预料,只是不想它会成为事实。坐在凳子上怔了很长时间,慢慢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喃喃说道:“你骗我的。”眼泪直往下流。
杜姑娘看在眼里,也感到一阵心酸,柔声说道:“我是骗你的。你马大哥命大,一掌还死不了。”
云遥即时转悲为喜,说道:“马大哥在哪里?他伤成怎么样?你带我去看看他好吗?”直到目前,云遥还一直认为这个女人是和父亲同伙,在昏睡前她已经知道点自己穴道的就是父亲,可能他已经听说这些天自己都和马大哥在一起,怕会出手阻拦,所以把自己点倒。既然点自己穴道的父亲,以他和藤索臣的武功,纵有再多高手在场,也不可能把她抢走。听说马天佑中了一掌还没死,必定是被爹爹捉起来了。但以他的武功被“毒砂掌”打中,即使不死也成重伤,心里当然焦急。
第53章 往事岂堪回首(3)()
杜姑娘见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不紧不慢地答道:“我不知道。”
云遥更是焦急,心想可能马天佑是被爹爹关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便问道:“我爹爹在哪里?”
杜姑娘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人,你选了马大哥,现在要反悔吗?”
云遥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是选了马大哥,但你并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不守信用,还要耍赖,快告诉我爹爹在哪里?”
杜姑娘心中也不禁愣了一下,暗暗佩服眼前的小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反应还如此快。也懒得继续狡辩,说道:“我就是耍赖,那又怎么样?”
云遥再三追问,她索性闭上嘴,端起杯子喝酒。这一下云遥可就没有耐性了,伸手一掌打去。她明知这一掌肯定打不着对方,只想泄泄愤而已,力道也不是很大。但听得“啪”的一声,竟然打中了杜姑娘的左肩。酒杯已经送到嘴边,被掌一打,溅得满脸是酒,人也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只是手中仍是拿着碧筒杯。
云遥觉得奇怪,对方既不闪避,也不运功抵抗,自己只是轻轻一掌,便轻而易举打中,难道她根本就不懂武功?
杜姑娘坐稳身子,也不顾脸上的酒,拿起酒壶往酒杯里添上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可惜,岭南的美酒啊。”
云遥本以为她会发火,见她这副模样,自己倒糊涂了。问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杜姑娘苦笑一声:“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再还手就显得我太不近情理了。如果你觉得打我心里会舒服